第128章 癫公颠婆吵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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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心虚了一下，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皇上是怎么知道砒霜之事的？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臣妾了吗？这么多年，皇上说着爱臣妾，都是虚情假意是吗？”
如意猛然抬起头来，嘴还是不自觉地微嘟着，“你是说容妃和你打听我的情况。”
弘历看着她脸上厚重的妆容，闭了闭眼，不想和她争辩什么叫做稍微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芸枝听了慌忙跪下，盯着皇上冰冷的目光求饶，“皇上恕罪，奴婢是和主儿说容妃所在的寒部信的神明和咱们也不大一样，其余的可不是奴婢说的啊。”
如意顿时来了精神，掀开了围在身上的被子，上前两步抓住弘历的手，嘟着嘴笃定地开口，“皇上，我不是病了，是容妃，她用邪术害了我，还引诱了皇上。不信您问芸枝，她听容妃身边的宫女亲口说的。”
说着她拆开即便在床上也带着华丽珠翠的头发，用匕首割下一缕头发，还没等她再说些什么怀念曾经的少年郎，就有一口鲜血喷在了她身上。
“皇上，这件事不仅关乎臣妾，更关乎皇上的龙体啊，海兰的冤魂也说了，要完臣妾的命，就要皇上的。”
“你，身体还好吗？”
回了延禧宫，如意正围着被子坐在床上，屋子里挂满了经幡什么的。
甄嬛笑着看了一眼禾婉，“皇帝最近也总是心浮气躁的，好几个月都睡不好了，这两个人原本多相爱啊，说不定互相开解开解，就好了呢。”
弘历皱了皱眉头，想到这么多年的情谊，到底还是忍着烦躁起身前往延禧宫。
他捂着心脏的位置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质问如意，“你不是病了，还画成这个样子做什么？”
如意这才点点头，继续发呆。
说着她突然惊呼一声，然后又看了一眼窗外，压低声音和主儿说话，“主儿，奴婢想起来了，奴婢之前和容妃身边的宫女说话，她说容妃总是和自己那两个从寒部来的宫女一起，待在屋子里不让其余人进去。
禾婉也笑着回，“太后说得是”，然后福一福身退了出去。
皇上没觉得自己已经不像自己了吗？这么多疑点，都不能让皇上睁眼看一看吗？”
“容妃屋里的神像是朕亲口允许她立的，寒部也没有什么所谓的邪术，如意，你闹够了没有。”
如意的动作顿住了，她看着皇上，目光里都是寒意，“皇上在说我闹？当初弘历和青樱是多么相爱，现在青樱就快要被人害死了，皇上却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芸枝叹了一口气，“皇上也不来看看主儿，倒是容妃娘娘，奴婢有时候去安华殿遇上了，她总会关心两句主儿的情况呢。”
“太后说你们之前干得都不错，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就给你们一笔银子，按照说好的送你们出宫。”
弘历更不耐烦了，他走到如意床前，看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如意。
“她来做什么，不见。”
“朕听你的宫女说，你想见朕。”
如意看向芸枝，混沌的大脑消化着芸枝的话，觉得和刚刚好像有点出入，又好像差不多，她甩甩脑袋，不再关注芸枝，看向皇上。
还有心病，你怎么没有心病？珂里叶特氏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但是太后给的银子，可够她们出宫之后舒舒服服的养老了。
“是，你就是在无理取闹，当初朕宠着令贵妃，你就针对令贵妃。现在朕宠着容妃，你便又针对容妃。
可不是有恩嘛，那答应眼见着就风光不起来了，她们要么一辈子伺候一个答应，还要被内务府的人克扣份例。
如意情绪也激动起来，“心病？臣妾有什么心病？臣妾的病不就是从寒氏入宫之后不久开始的，皇上也是，为了寒氏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
弘历一脸厌烦的听着如意胡言乱语，又是这一招吗？用来诬陷令贵妃还不够，还要诬陷容妃。
如意眼睛睁大了些，“一定是，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她是寒部来的，说不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手段，当初皇上见她第一面就和丢了魂一样，说不定也是着了她的道。”
“臣妾从来没有变过，倒是皇上，变得自私冷漠，刚愎自用。”
芸枝闻言脸上露出笑来，“禾婉姑娘放心，太后对奴婢们有恩，奴婢们出宫之后一定走得远远的，把这些事都忘了。”
她没有注意到，一直很抗拒她去招惹其他妃嫔的芸枝，这次一句也没有劝她，听完了她的话，立马就赶往了养心殿。
“你放肆，你藐视君上，朕就应该在凌云彻出现的时候就废了你。”
如意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词，情绪愈发激动，“皇上果然还是在意凌云彻，臣妾要说多少遍，臣妾和凌云彻从无私情，清白两个字臣妾都说倦了。
——
——
如意越说越笃定，越说越激动，仿佛定了寒香见的罪，就能证明她的少年郎没有变一样。
皇上对寒香见那么信任，对臣妾又可曾有过一点信任啊？像寒氏和卫氏这种人，皇上万般宠爱，臣妾对皇上从没有过一点索求算计，却要被皇上猜忌至此。”
她呆呆地看着弘历倒了下去，又呆呆地看着听见屋内没了动静的进忠冲了进来，乱哄哄叫太医的声音响成一团，他看着生死不知的弘历，两眼一翻，也跟着没了意识。
如意突然抽出一直藏在枕头下的匕首，“不用皇上废了臣妾，臣妾做这个妃嫔已经做得厌烦疲倦，不想再忍了。”
进忠在一旁劝道，“皇上，芸枝说那答应情况不太好呢。”
如意顿住了，“珂里叶特氏的死和臣妾有什么关系，皇上就是这么看待臣妾的吗？”
弘历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要炸开一样的疼着，他的怒火也随之越演越烈，“没有一点算计，好啊，如意，这么多年你真的把朕当成傻子吗？当初在冷宫的砒霜，不是你自己下给自己的吗？朕旁敲侧击问了你那么多次，你有想过向朕坦白吗？”
如意喃喃自语，“她对皇上态度好转了，她还知道我和皇上曾经两情相许的事情，会不会，会不会是她爱上了皇上，对我动了手脚？”
“奴婢去领这个月的份例了。”
延禧宫外一个隐蔽的角落里，芸枝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确定没有人跟着才走了过来。
如意，太医已经说了，你是心病，根本没有什么鬼魂，更没有什么邪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像是一个妃嫔吗？”
要是换作从前，如意不会这么急躁，但是一年来被海兰的“鬼魂”纠缠着，再听着皇上对容妃的宠爱，早就磨没了她的大半理智。
“皇上，外面延禧宫的宫女芸枝求见呢。”
在昏暗的屋子里，弘历冷不丁看到这张脸被吓得一抖，本就不太舒服的心脏更是一阵发紧。
如意眨了几下眼睛，“臣妾病容憔悴，所以才稍作妆点。”
如意闻言目光发狠，“都是海兰，她一直缠着我，她不肯放过我。”
如意先是一抖，然后慢慢转过身来，脸上是她仓促之间画出来浓妆，她很久没有亲手上过妆了，时间又紧，脸涂的太白了些，嘴唇又格外鲜红。
“是啊，之前奴婢和主儿去见皇上的时候，见容妃对主儿那么不客气，还以为她不会喜欢主儿呢。
“你就是因为朕爱上香见了不是吗？出格的事，朕当初没为你做过吗？你是朕顶着多大的压力，亲口求的皇阿玛赐婚。
不过奴婢听说现在容妃娘娘对皇上的态度也好起来了，说不定是已经放下了在寒部那个未婚夫了，所以心态和从前也不一样了吧。”
弘历正杵着额头闭目养神，长期的失眠让他困意翻涌，偏偏还睡不着，逼得他脾气越来越暴躁。
她有一回偷偷从窗户看了一眼，看见她们在拜一个像，她觉得阴森森的。奴婢当时还安慰她，说不定是寒部特有的神明，也没当回事。现在一想，不会是容妃在弄什么邪术吧？”
“主儿，您说您这个病，太医开了多少方子，也找了萨满跳了那么多次，怎么就不见好呢？”
“芸枝，去，你去请皇上来。咱们现在动不了容妃，但事关皇上龙体，皇上肯定会在意的。”
要么那答应去了之后，被重新分配，她们这种伺候了一个主子几十年的奴才，有哪个主子还会要，那答应也肯定不会在去之前给她们打点好去处，到时候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
“有什么关系？她为了你吃朱砂，差点害了朕的孩子，所以朕才赐她去死，你都知道不是吗？你为珂里叶特氏求过情吗？你当时只顾着为凌云彻求一个高官厚禄吧？”
“禾婉姑娘，是太后有什么吩咐吗？”
“主儿的意思是……？不过一想还确实，就是自从容妃开始侍寝之后，主儿才生病了。但太医说主儿没问题啊，难道是什么神神鬼鬼的手段？”
见芸枝进来，她立马问，“你去干什么了。”
“是，听说那答应总是把自己弄伤，然后说是海贵人的鬼魂作祟呢。”
谁知一进门就看到不大的屋子里挂满了经幡，一旁还有如意请回来的佛像，整个屋子看起来就不像是住人的地方。
——
“那答应病了有一年了吧？”甄嬛一边心情不错的裁剪着要用来插花的花枝，一边问身边的禾婉。
弘历用手撑住了床柱，这才有力气继续站着，“那你呢？你对朕又有几分真心，你说当初的青樱和弘历，你现在哪还有一点青樱的样子。”
] 如意心虚了一下，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皇上是怎么知道砒霜之事的？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臣妾了吗？这么多年，皇上说着爱臣妾，都是虚情假意是吗？”
如意猛然抬起头来，嘴还是不自觉地微嘟着，“你是说容妃和你打听我的情况。”
弘历看着她脸上厚重的妆容，闭了闭眼，不想和她争辩什么叫做稍微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芸枝听了慌忙跪下，盯着皇上冰冷的目光求饶，“皇上恕罪，奴婢是和主儿说容妃所在的寒部信的神明和咱们也不大一样，其余的可不是奴婢说的啊。”
如意顿时来了精神，掀开了围在身上的被子，上前两步抓住弘历的手，嘟着嘴笃定地开口，“皇上，我不是病了，是容妃，她用邪术害了我，还引诱了皇上。不信您问芸枝，她听容妃身边的宫女亲口说的。”
说着她拆开即便在床上也带着华丽珠翠的头发，用匕首割下一缕头发，还没等她再说些什么怀念曾经的少年郎，就有一口鲜血喷在了她身上。
“皇上，这件事不仅关乎臣妾，更关乎皇上的龙体啊，海兰的冤魂也说了，要完臣妾的命，就要皇上的。”
“你，身体还好吗？”
回了延禧宫，如意正围着被子坐在床上，屋子里挂满了经幡什么的。
甄嬛笑着看了一眼禾婉，“皇帝最近也总是心浮气躁的，好几个月都睡不好了，这两个人原本多相爱啊，说不定互相开解开解，就好了呢。”
弘历皱了皱眉头，想到这么多年的情谊，到底还是忍着烦躁起身前往延禧宫。
他捂着心脏的位置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质问如意，“你不是病了，还画成这个样子做什么？”
如意这才点点头，继续发呆。
说着她突然惊呼一声，然后又看了一眼窗外，压低声音和主儿说话，“主儿，奴婢想起来了，奴婢之前和容妃身边的宫女说话，她说容妃总是和自己那两个从寒部来的宫女一起，待在屋子里不让其余人进去。
禾婉也笑着回，“太后说得是”，然后福一福身退了出去。
皇上没觉得自己已经不像自己了吗？这么多疑点，都不能让皇上睁眼看一看吗？”
“容妃屋里的神像是朕亲口允许她立的，寒部也没有什么所谓的邪术，如意，你闹够了没有。”
如意的动作顿住了，她看着皇上，目光里都是寒意，“皇上在说我闹？当初弘历和青樱是多么相爱，现在青樱就快要被人害死了，皇上却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芸枝叹了一口气，“皇上也不来看看主儿，倒是容妃娘娘，奴婢有时候去安华殿遇上了，她总会关心两句主儿的情况呢。”
“太后说你们之前干得都不错，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就给你们一笔银子，按照说好的送你们出宫。”
弘历更不耐烦了，他走到如意床前，看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如意。
“她来做什么，不见。”
“朕听你的宫女说，你想见朕。”
如意看向芸枝，混沌的大脑消化着芸枝的话，觉得和刚刚好像有点出入，又好像差不多，她甩甩脑袋，不再关注芸枝，看向皇上。
还有心病，你怎么没有心病？珂里叶特氏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但是太后给的银子，可够她们出宫之后舒舒服服的养老了。
“是，你就是在无理取闹，当初朕宠着令贵妃，你就针对令贵妃。现在朕宠着容妃，你便又针对容妃。
可不是有恩嘛，那答应眼见着就风光不起来了，她们要么一辈子伺候一个答应，还要被内务府的人克扣份例。
如意情绪也激动起来，“心病？臣妾有什么心病？臣妾的病不就是从寒氏入宫之后不久开始的，皇上也是，为了寒氏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
弘历一脸厌烦的听着如意胡言乱语，又是这一招吗？用来诬陷令贵妃还不够，还要诬陷容妃。
如意眼睛睁大了些，“一定是，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她是寒部来的，说不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手段，当初皇上见她第一面就和丢了魂一样，说不定也是着了她的道。”
“臣妾从来没有变过，倒是皇上，变得自私冷漠，刚愎自用。”
芸枝闻言脸上露出笑来，“禾婉姑娘放心，太后对奴婢们有恩，奴婢们出宫之后一定走得远远的，把这些事都忘了。”
她没有注意到，一直很抗拒她去招惹其他妃嫔的芸枝，这次一句也没有劝她，听完了她的话，立马就赶往了养心殿。
“你放肆，你藐视君上，朕就应该在凌云彻出现的时候就废了你。”
如意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词，情绪愈发激动，“皇上果然还是在意凌云彻，臣妾要说多少遍，臣妾和凌云彻从无私情，清白两个字臣妾都说倦了。
——
——
如意越说越笃定，越说越激动，仿佛定了寒香见的罪，就能证明她的少年郎没有变一样。
皇上对寒香见那么信任，对臣妾又可曾有过一点信任啊？像寒氏和卫氏这种人，皇上万般宠爱，臣妾对皇上从没有过一点索求算计，却要被皇上猜忌至此。”
她呆呆地看着弘历倒了下去，又呆呆地看着听见屋内没了动静的进忠冲了进来，乱哄哄叫太医的声音响成一团，他看着生死不知的弘历，两眼一翻，也跟着没了意识。
如意突然抽出一直藏在枕头下的匕首，“不用皇上废了臣妾，臣妾做这个妃嫔已经做得厌烦疲倦，不想再忍了。”
进忠在一旁劝道，“皇上，芸枝说那答应情况不太好呢。”
如意顿住了，“珂里叶特氏的死和臣妾有什么关系，皇上就是这么看待臣妾的吗？”
弘历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要炸开一样的疼着，他的怒火也随之越演越烈，“没有一点算计，好啊，如意，这么多年你真的把朕当成傻子吗？当初在冷宫的砒霜，不是你自己下给自己的吗？朕旁敲侧击问了你那么多次，你有想过向朕坦白吗？”
如意喃喃自语，“她对皇上态度好转了，她还知道我和皇上曾经两情相许的事情，会不会，会不会是她爱上了皇上，对我动了手脚？”
“奴婢去领这个月的份例了。”
延禧宫外一个隐蔽的角落里，芸枝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确定没有人跟着才走了过来。
如意，太医已经说了，你是心病，根本没有什么鬼魂，更没有什么邪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像是一个妃嫔吗？”
要是换作从前，如意不会这么急躁，但是一年来被海兰的“鬼魂”纠缠着，再听着皇上对容妃的宠爱，早就磨没了她的大半理智。
“皇上，外面延禧宫的宫女芸枝求见呢。”
在昏暗的屋子里，弘历冷不丁看到这张脸被吓得一抖，本就不太舒服的心脏更是一阵发紧。
如意眨了几下眼睛，“臣妾病容憔悴，所以才稍作妆点。”
如意闻言目光发狠，“都是海兰，她一直缠着我，她不肯放过我。”
如意先是一抖，然后慢慢转过身来，脸上是她仓促之间画出来浓妆，她很久没有亲手上过妆了，时间又紧，脸涂的太白了些，嘴唇又格外鲜红。
“是啊，之前奴婢和主儿去见皇上的时候，见容妃对主儿那么不客气，还以为她不会喜欢主儿呢。
“你就是因为朕爱上香见了不是吗？出格的事，朕当初没为你做过吗？你是朕顶着多大的压力，亲口求的皇阿玛赐婚。
不过奴婢听说现在容妃娘娘对皇上的态度也好起来了，说不定是已经放下了在寒部那个未婚夫了，所以心态和从前也不一样了吧。”
弘历正杵着额头闭目养神，长期的失眠让他困意翻涌，偏偏还睡不着，逼得他脾气越来越暴躁。
她有一回偷偷从窗户看了一眼，看见她们在拜一个像，她觉得阴森森的。奴婢当时还安慰她，说不定是寒部特有的神明，也没当回事。现在一想，不会是容妃在弄什么邪术吧？”
“主儿，您说您这个病，太医开了多少方子，也找了萨满跳了那么多次，怎么就不见好呢？”
“芸枝，去，你去请皇上来。咱们现在动不了容妃，但事关皇上龙体，皇上肯定会在意的。”
要么那答应去了之后，被重新分配，她们这种伺候了一个主子几十年的奴才，有哪个主子还会要，那答应也肯定不会在去之前给她们打点好去处，到时候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
“有什么关系？她为了你吃朱砂，差点害了朕的孩子，所以朕才赐她去死，你都知道不是吗？你为珂里叶特氏求过情吗？你当时只顾着为凌云彻求一个高官厚禄吧？”
“禾婉姑娘，是太后有什么吩咐吗？”
“主儿的意思是……？不过一想还确实，就是自从容妃开始侍寝之后，主儿才生病了。但太医说主儿没问题啊，难道是什么神神鬼鬼的手段？”
见芸枝进来，她立马问，“你去干什么了。”
“是，听说那答应总是把自己弄伤，然后说是海贵人的鬼魂作祟呢。”
谁知一进门就看到不大的屋子里挂满了经幡，一旁还有如意请回来的佛像，整个屋子看起来就不像是住人的地方。
——
“那答应病了有一年了吧？”甄嬛一边心情不错的裁剪着要用来插花的花枝，一边问身边的禾婉。
弘历用手撑住了床柱，这才有力气继续站着，“那你呢？你对朕又有几分真心，你说当初的青樱和弘历，你现在哪还有一点青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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