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突如其来的技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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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阳闻言笑道：“当然是补得像真的牙才好啊，你觉得一眼就看出来补过的牙好看吗？”
一切尽在意料之中，完美。
“呀，早啊茹姐，今天真美！”林阳这两天也混熟了，笑应道。
他一个人的诊位占据了两三个普通医生诊位的空间，他那个治疗椅相当于儿童口腔科科室的VIP治疗椅了。
“早啊林阳。”医院门口遇见了刘茹。
“一个帅小伙，可惜啦，得了这种影响智力的遗传病……”某位穿着花裤衩的大娘和周围人说道。
林阳默念莫生气，转头对小朋友说道：“小朋友你自己应该知道吧。”
这是什么超能力，从此请叫我双手超人！
那边的爸爸还在说话，自己却已经将牙齿补完了。
家长却没在意林阳说的话，而是开始怀疑皱眉，又仔细看了许久，然后犹豫道：“医生你在骗我吧，这看上去就像没补啊。你是不是没补，想骗我钱啊？”
“哪能啊，我这人从不骗人。”
“爸爸赚钱多不容易，每次还请假陪你来。”
手机①（钻磨牙齿的器械）进入口中，踩下脚踏，龋坏和正常牙体组织的硬度差别居然如此巨大，一切都在手感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补得这么好，当然要炫耀一下。
“小朋友你咬一咬，看看牙齿高不高。”林阳说道。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铃声把林阳从无限的噩梦中唤醒过来。
……
一如前两日，李红艳主任今天有几个复杂的复诊，于是她今天的初诊就交给了林阳，林阳表示开心接受。
林阳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个艺术品，脑子里回想了这颗牙齿一开始的模样，又参照另一侧没有龋坏的同名牙②雕刻窝沟，做完之后简直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
一切操作都在下意识间从自己的手中被释放，迅速且精准地完成一切。
果不其然，第一个病人就是补牙的，和刘茹打招呼还是有用的嘛。
抓紧时间把昨天抽到的拔牙和补牙的任务做了，再考虑开展系统说的狗屁业余活动去。
一般人看牙是不允许家属陪同的，一是为了保持诊室秩序，二是防止没有防护的家属被交叉感染。但是儿童看牙因为各种因素限制，是允许家属陪同的，小朋友的家属也在旁边。毕竟人类幼崽还有一向神级被动叫“认生”，难保他们看见医生就开始哭。
再按照原则做了一个标准的45度斜面，斜面围绕龋洞一周，每处宽度都控制得几乎一样。
陈秃头也在八点十分出现在了他的椅位，他的诊位在科室尽头。
陈秃头前两天都不在，今天居然出现，林阳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秃头出没，众人沉默。
林阳灵机一动，打算充分利用这次偶遇，让刘茹助自己一臂之力。
他梦见自己仿佛回到了四五岁，在母亲的逼迫下疯狂弹琴，手指弹得肿成一根根小萝卜；又梦见自己大学疯狂地锻炼自己的手臂和手指，一块块杠铃片在自己手里宛若无物般上下翻飞；还梦见寂寞的夜晚自己的五根手指伸进裤头…………
刷牙：Bass刷牙法的别扭不见了。手动牙刷在林阳手里宛如被赋予了生命，犹如电动牙刷一般的震动频率把林阳自己都吓了一跳。
摁马桶冲水：手指轻点，恰到好处的力度，浑然天成的等待时间。流出的水恰到好处，不多一分，不少一毫，用最精准的水量将所有粑粑一丝不剩地冲走，一切都如此完美而精确……
“行啊，李红艳主任可是夸过你好几次了。不过今天陈主任也会来，你小心点哦。”
林阳睡前使用了“一双小手稳如狗”定制技能训练课，一夜漫长，都是恶梦。
“那医生就开始了。你这个蛀牙数量，以后要好好爱护牙齿，定时刷牙，少吃甜食。”林阳一边动手一边嘱咐道。
“回家了妈妈还会骂你，顺便又骂一顿我，因为给你补牙，这个月没闲钱给你妈买包了，我们的日子肯定都不好过。”
周围上班买菜的大爷大妈纷纷侧目。
刘茹笑笑，道：“你这小嘴倒是会说话，大学不知道多少妹子被你骗了。”
“嗯嗯，医生我知道的，我补了好多个牙了！”小朋友满不在乎，甚至扭了扭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应该不会觉得高，因为他的上颌牙被补过了，却没有恢复原本牙齿形态，那个医生把它补成了一个近似平面的椭圆面。
林阳本应该打断，后来却懒得理会了。
林阳打开电脑，李红艳主任名下已经被分了几个初诊病人了，林阳开始叫号。
小朋友看着有些发火的父亲，有些吓到：“是…是啊“，说完看了看父亲脸色，又道：“好像是的。”
“喏，就是这一颗了。”林阳探针指着补好的牙说道。
林阳中二地傻笑，上班路上的无限傻笑。
“这补过吗……这怎么和正常牙长得一模一样？”家长疑惑道。
“小朋友那我开始咯，机器会喷水会响，但是不用害怕，如果感觉牙齿酸痛就举左手，好不好？“林阳一如既往对小朋友温柔以待。
月色多迷人，梦乡多和美。
做早饭：锅铲宛如自己手臂的延伸，上下翻飞间，一盘蛋炒饭炒到了传说中的粒粒均匀，颗颗金黄。
因为他被自己的手惊到了。
林阳闻言点头。
林阳起身，冷然地看着格子衬衫男。他有些看出来这衬衫男是想干嘛了，吃霸王餐吃到医院？
“你确定吗陈奕阳！你再看看！”格子衬衫男闻言突然低声喝道。
这个小朋友九岁，以前也补过牙，非常配合。
翻身起床，林阳感受到了异常。
孩子爸爸在旁边不停地数落，诉出内心的惨烈同时将小朋友拉到了统一战线。如果不是看见了孩子的名字，林阳可能会误会这位家长姓唐名玄奘。
“好了，你自己看看补好的牙，家长也来看看。回去以后要好好爱护哦！”林阳拿过镜子，给小朋友看那颗牙。
“咯咯咯，那我就当真了。”又是一阵花枝招展。
完美地把龋坏牙齿全部去尽，却几乎没有损失一分一毫的正常牙体组织。
“每次喊你刷牙就不乐意，几秒钟就刷完了，你瞧瞧你补牙都花多少钱了？”
“你没看过你儿子这颗牙原来的模样吗？”林阳闻言直接语塞，顿了一会儿才问道。
现在自己把补的树脂雕刻得和他原来的牙几乎一模一样，所以应该没有过高的咬合。
思考了一下自己看的许多教学视频，似乎自己现在得更加出色，这就是专精的力量吧。
一起正按计划正常进行。
林阳迷茫地睁眼，一个晚上的噩梦为什么精神却如此振奋？我的手臂手掌怎么感觉热热的湿湿的……
林阳拿出比色板判断了小朋友的牙色，取来器械。
今天是周五，是本周跟李红艳老师最后一天了。
口腔医生是精细活，螺丝壳里做道场的工作，精益求精是每个医生的追求。
心中想着：看在这小朋友的面子上，这口气我就咽下了，不和这家长计较。
“好像？什么叫好像？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这颗牙在我看来就是没补。你刚才那么短的时间就和我说补好了，肯定是装模作样，小孩子还差点被你骗！你看看他原来补的牙，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林阳啧啧称奇，可远观不可亵玩啊，和护士姐姐保持良好的工作伙伴关系即可，不要过于深入…咳咳。
“不高。”小朋友咔哒咔哒咬了咬。
以前是脑子知道正确标准的做法，却往往因为手上种种原因产生误差。现在却是手自动就把自己脑袋里想的都流畅地完成了。
“茹姐，你今天尽量往我那分拔牙和补牙的初诊病人，我做个小研究。”
酸蚀、冲洗、干燥、涂抹粘接剂、光固化灯分层充填、雕刻成形、抛光……
林阳闻言脸色缓和了些，道：“那就行，你知道就行。好了，今天可以回去了。”
下身是喇叭牛仔裤，上身是一件橙色印花紧身T恤，粉红色的太阳镜。
一双小手稳如狗？
异于口镜使用专精课，“小手稳如狗”课程上完后，林阳觉得自己的双手无所不能，五颜六色的世界在等着他去改造。
握紧双拳，林阳自己都能察觉到其中蕴含的无限可能。
“我没有啊，你也没给我看啊。哎，我看你也挺年轻的，实习生吧？不会补就别补，我也不会怪你，怎么还骗人呢？”这位戴着眼镜穿着格子衬衫的中年男人说话音量开始大了起来。
简直美炸了啊，随着步伐的移动，前面的呼之欲出在惊心动魄地抖动，修长的美腿行走间风情万种。
一句“实习生吧”，像一根牙签，扎进了林阳的心，虽然不疼吧，但是不舒服。
简单交流，小朋友躺下，口镜探针行云流水地上来一检查——左下第一恒磨牙咬合面中龋。
“听见没！回家以后老老实实按医生说的做，定时刷牙，少吃糖果和饮料！”这次的家长是爸爸，在旁边附和道。
“这么快啊，今天补得也太快了吧。”家长的无限念叨被打断，满腔愤懑才诉说了一半，有点意犹未尽地凑上前来看。
“我知道，这个牙原来上面有黑洞！现在和真的牙一模一样，医生你太厉害了！”小朋友倒是知道得清楚，还夸道。
林阳觉得科室没有以前那么热闹了，除了李红艳主任和另一位上班的主任医师说话音量一如往常，其他人似乎声音都小了些。
] 林阳闻言笑道：“当然是补得像真的牙才好啊，你觉得一眼就看出来补过的牙好看吗？”
一切尽在意料之中，完美。
“呀，早啊茹姐，今天真美！”林阳这两天也混熟了，笑应道。
他一个人的诊位占据了两三个普通医生诊位的空间，他那个治疗椅相当于儿童口腔科科室的VIP治疗椅了。
“早啊林阳。”医院门口遇见了刘茹。
“一个帅小伙，可惜啦，得了这种影响智力的遗传病……”某位穿着花裤衩的大娘和周围人说道。
林阳默念莫生气，转头对小朋友说道：“小朋友你自己应该知道吧。”
这是什么超能力，从此请叫我双手超人！
那边的爸爸还在说话，自己却已经将牙齿补完了。
家长却没在意林阳说的话，而是开始怀疑皱眉，又仔细看了许久，然后犹豫道：“医生你在骗我吧，这看上去就像没补啊。你是不是没补，想骗我钱啊？”
“哪能啊，我这人从不骗人。”
“爸爸赚钱多不容易，每次还请假陪你来。”
手机①（钻磨牙齿的器械）进入口中，踩下脚踏，龋坏和正常牙体组织的硬度差别居然如此巨大，一切都在手感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补得这么好，当然要炫耀一下。
“小朋友你咬一咬，看看牙齿高不高。”林阳说道。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铃声把林阳从无限的噩梦中唤醒过来。
……
一如前两日，李红艳主任今天有几个复杂的复诊，于是她今天的初诊就交给了林阳，林阳表示开心接受。
林阳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个艺术品，脑子里回想了这颗牙齿一开始的模样，又参照另一侧没有龋坏的同名牙②雕刻窝沟，做完之后简直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
一切操作都在下意识间从自己的手中被释放，迅速且精准地完成一切。
果不其然，第一个病人就是补牙的，和刘茹打招呼还是有用的嘛。
抓紧时间把昨天抽到的拔牙和补牙的任务做了，再考虑开展系统说的狗屁业余活动去。
一般人看牙是不允许家属陪同的，一是为了保持诊室秩序，二是防止没有防护的家属被交叉感染。但是儿童看牙因为各种因素限制，是允许家属陪同的，小朋友的家属也在旁边。毕竟人类幼崽还有一向神级被动叫“认生”，难保他们看见医生就开始哭。
再按照原则做了一个标准的45度斜面，斜面围绕龋洞一周，每处宽度都控制得几乎一样。
陈秃头也在八点十分出现在了他的椅位，他的诊位在科室尽头。
陈秃头前两天都不在，今天居然出现，林阳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秃头出没，众人沉默。
林阳灵机一动，打算充分利用这次偶遇，让刘茹助自己一臂之力。
他梦见自己仿佛回到了四五岁，在母亲的逼迫下疯狂弹琴，手指弹得肿成一根根小萝卜；又梦见自己大学疯狂地锻炼自己的手臂和手指，一块块杠铃片在自己手里宛若无物般上下翻飞；还梦见寂寞的夜晚自己的五根手指伸进裤头…………
刷牙：Bass刷牙法的别扭不见了。手动牙刷在林阳手里宛如被赋予了生命，犹如电动牙刷一般的震动频率把林阳自己都吓了一跳。
摁马桶冲水：手指轻点，恰到好处的力度，浑然天成的等待时间。流出的水恰到好处，不多一分，不少一毫，用最精准的水量将所有粑粑一丝不剩地冲走，一切都如此完美而精确……
“行啊，李红艳主任可是夸过你好几次了。不过今天陈主任也会来，你小心点哦。”
林阳睡前使用了“一双小手稳如狗”定制技能训练课，一夜漫长，都是恶梦。
“那医生就开始了。你这个蛀牙数量，以后要好好爱护牙齿，定时刷牙，少吃甜食。”林阳一边动手一边嘱咐道。
“回家了妈妈还会骂你，顺便又骂一顿我，因为给你补牙，这个月没闲钱给你妈买包了，我们的日子肯定都不好过。”
周围上班买菜的大爷大妈纷纷侧目。
刘茹笑笑，道：“你这小嘴倒是会说话，大学不知道多少妹子被你骗了。”
“嗯嗯，医生我知道的，我补了好多个牙了！”小朋友满不在乎，甚至扭了扭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应该不会觉得高，因为他的上颌牙被补过了，却没有恢复原本牙齿形态，那个医生把它补成了一个近似平面的椭圆面。
林阳本应该打断，后来却懒得理会了。
林阳打开电脑，李红艳主任名下已经被分了几个初诊病人了，林阳开始叫号。
小朋友看着有些发火的父亲，有些吓到：“是…是啊“，说完看了看父亲脸色，又道：“好像是的。”
“喏，就是这一颗了。”林阳探针指着补好的牙说道。
林阳中二地傻笑，上班路上的无限傻笑。
“这补过吗……这怎么和正常牙长得一模一样？”家长疑惑道。
“小朋友那我开始咯，机器会喷水会响，但是不用害怕，如果感觉牙齿酸痛就举左手，好不好？“林阳一如既往对小朋友温柔以待。
月色多迷人，梦乡多和美。
做早饭：锅铲宛如自己手臂的延伸，上下翻飞间，一盘蛋炒饭炒到了传说中的粒粒均匀，颗颗金黄。
因为他被自己的手惊到了。
林阳闻言点头。
林阳起身，冷然地看着格子衬衫男。他有些看出来这衬衫男是想干嘛了，吃霸王餐吃到医院？
“你确定吗陈奕阳！你再看看！”格子衬衫男闻言突然低声喝道。
这个小朋友九岁，以前也补过牙，非常配合。
翻身起床，林阳感受到了异常。
孩子爸爸在旁边不停地数落，诉出内心的惨烈同时将小朋友拉到了统一战线。如果不是看见了孩子的名字，林阳可能会误会这位家长姓唐名玄奘。
“好了，你自己看看补好的牙，家长也来看看。回去以后要好好爱护哦！”林阳拿过镜子，给小朋友看那颗牙。
“咯咯咯，那我就当真了。”又是一阵花枝招展。
完美地把龋坏牙齿全部去尽，却几乎没有损失一分一毫的正常牙体组织。
“每次喊你刷牙就不乐意，几秒钟就刷完了，你瞧瞧你补牙都花多少钱了？”
“你没看过你儿子这颗牙原来的模样吗？”林阳闻言直接语塞，顿了一会儿才问道。
现在自己把补的树脂雕刻得和他原来的牙几乎一模一样，所以应该没有过高的咬合。
思考了一下自己看的许多教学视频，似乎自己现在得更加出色，这就是专精的力量吧。
一起正按计划正常进行。
林阳迷茫地睁眼，一个晚上的噩梦为什么精神却如此振奋？我的手臂手掌怎么感觉热热的湿湿的……
林阳拿出比色板判断了小朋友的牙色，取来器械。
今天是周五，是本周跟李红艳老师最后一天了。
口腔医生是精细活，螺丝壳里做道场的工作，精益求精是每个医生的追求。
心中想着：看在这小朋友的面子上，这口气我就咽下了，不和这家长计较。
“好像？什么叫好像？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这颗牙在我看来就是没补。你刚才那么短的时间就和我说补好了，肯定是装模作样，小孩子还差点被你骗！你看看他原来补的牙，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林阳啧啧称奇，可远观不可亵玩啊，和护士姐姐保持良好的工作伙伴关系即可，不要过于深入…咳咳。
“不高。”小朋友咔哒咔哒咬了咬。
以前是脑子知道正确标准的做法，却往往因为手上种种原因产生误差。现在却是手自动就把自己脑袋里想的都流畅地完成了。
“茹姐，你今天尽量往我那分拔牙和补牙的初诊病人，我做个小研究。”
酸蚀、冲洗、干燥、涂抹粘接剂、光固化灯分层充填、雕刻成形、抛光……
林阳闻言脸色缓和了些，道：“那就行，你知道就行。好了，今天可以回去了。”
下身是喇叭牛仔裤，上身是一件橙色印花紧身T恤，粉红色的太阳镜。
一双小手稳如狗？
异于口镜使用专精课，“小手稳如狗”课程上完后，林阳觉得自己的双手无所不能，五颜六色的世界在等着他去改造。
握紧双拳，林阳自己都能察觉到其中蕴含的无限可能。
“我没有啊，你也没给我看啊。哎，我看你也挺年轻的，实习生吧？不会补就别补，我也不会怪你，怎么还骗人呢？”这位戴着眼镜穿着格子衬衫的中年男人说话音量开始大了起来。
简直美炸了啊，随着步伐的移动，前面的呼之欲出在惊心动魄地抖动，修长的美腿行走间风情万种。
一句“实习生吧”，像一根牙签，扎进了林阳的心，虽然不疼吧，但是不舒服。
简单交流，小朋友躺下，口镜探针行云流水地上来一检查——左下第一恒磨牙咬合面中龋。
“听见没！回家以后老老实实按医生说的做，定时刷牙，少吃糖果和饮料！”这次的家长是爸爸，在旁边附和道。
“这么快啊，今天补得也太快了吧。”家长的无限念叨被打断，满腔愤懑才诉说了一半，有点意犹未尽地凑上前来看。
“我知道，这个牙原来上面有黑洞！现在和真的牙一模一样，医生你太厉害了！”小朋友倒是知道得清楚，还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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