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4.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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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大庭叶子的脑回路打了个措手不及的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
“如果……我这样的家伙可以为他人带去一点好处的话、如果就连我这样的家伙都可以有拯救某人的能力的话，那我身上的…与生俱来的罪是不是能减少一点？”
“……咒术师，真的是个很了不起的职业啊。”比较远离人群的一片宁静里，大庭叶子出声道。
抬眼看了眼不远处自动售卖机旁还在买饮料的五条悟，大庭叶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迅速掏出了手机。
“还要聊些什么呢五条老师？”大庭叶子歪着头问。
“妈妈好像是什么财团…还是什么集团的大小姐，爸爸算是小企业家，白手起家，和妈妈是初恋。”
闻言，大庭叶子愣了一下，有些抱歉的笑了笑，“五条老师真厉害……好吧，有过的，不过我自己判定它们不重要啦。”
“不是、咳咳、嘛嘛算了就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起来，算是某种习惯吧，我看人的时候比较喜欢看眼睛，不同的人在我眼里会有不同的感觉，像通感一样。”
“悠仁的话……是太阳遗落凡尘的光。”
墨镜微微滑落，那对天空般澄澈的眼眸正神色复杂的盯着她看。
“诶？”主动权回到大庭叶子手中，她又慌了神，仿佛刚刚有了底气的那人不是她。
“是的！”大庭叶子尽力表现的一样亢奋。
明白对方是在逗自己玩后，大庭叶子倒是松了口气一样小小的喝了一口热饮。
“伏黑同学的眼睛，像一口幽深古井里深蓝的水。
“你都没什么想问的吗？”五条悟面向人群，墨镜下的眼睛微微向大庭叶子的方向转动。
刚刚背过身时视线往身后的草从后扫了一眼，现在缓过劲儿来的五条悟拍了拍胸口，岔开了这个治眼话题，“那么现在来谈谈对一年级同学们的印象吧？”
“所以我在被入学之后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硬要说的话，可能是觉得自己终于有了点用处？”
“虽然有些冷冽强势，但不缺乏女性的柔美，的确像蔷薇花一样呢，虽然荆棘环绕，但那只是为了保护中心的美丽，不会让人反感。”
“诶……”大庭叶子思考了一下这算不算背后议论人，不过看着眼前看起来就很靠谱的白毛教师兴致勃勃，她也不多想了。
“嘛，什么都可以。”五条悟的视线已经回归人群，“如果小叶子想的话。”
啊，算是转移话题吗。
悠仁、伏黑、野蔷薇……还有津美纪……还有那些都曾经对我散发过善意的人们，是不是都可以幸福一些了？
从手机上发来的资料中抬起头，接到询问的五条悟已经把头转向了大庭叶子。
闻言，五条悟笑了几声，“是超——厉害的哦。”
大庭叶子在笑声中疑惑的歪歪脑袋，“不用这么…高兴？算是我对老师的谢礼什么的……”
五条悟挑了挑眉，“不要说谎哦，老师我可是看得出来的。”
“虽然有时会从中掀起微弱波澜，但总是平静的。而且，因为是水，所以既能凝结成冰尖刺对外，也能柔化为汽包裹友人吧。”
“然后九岁那年，我们出了车祸，我被羽扇阿姨收养了，奶奶…妈妈的奶娘在照顾我，后来……羽扇阿姨因为意外去世了。念国中的时候，奶奶也去世了。”
“野蔷薇同学的眼睛，像是早春的风。”
“莫名其妙的被入学，莫名其妙的有了个自己都不了解的术式，你对这些事的反应都没有得知悠仁死刑时波动大。”
说到这里，大庭叶子顿了一下，喝了一口热饮，在五条悟没来得及出声制止后继续述说。
“我…我的术式如果、真的很强的话……我认识的如此美丽美好的人们，我是不是就可以保护他们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知道、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见此，五条悟推了推墨镜，“那就聊聊小叶子的原生家庭吧，我看看能不能据此寻找你术式的来源，当然，如果小叶子愿意的话。”
“……”
特级转生术式基本没有转移规律，他完完全全就是随便一说，毕竟只要他想，比刚刚手机上更详细的资料他都扒的出来。这孩子的心理问题不是一般的大。
看着大庭叶子语无伦次的样子，五条悟很给面子的笑了几声，虚揉了一下她的脑袋，“好啦好啦，想照相一会儿可以照个够哦。”
差点把手机甩飞出去的大庭叶子转头，就看见不知何时把眼罩换成了墨镜的五条悟正拿着饮料笑的纯良，“呀——吓到啦吓到啦，喏，这瓶是给小叶子的。”
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热饮，大庭叶子低头道谢，“谢谢老师……所以找我是要说些什么呢…？”
二人间又是一片静谧，良久，大庭叶子才从刚刚的状态里回过神来，轻笑了一声，“真是标准的大人版模棱两可式的回答呀，五条老师。”
懵懵的收下糖果的大庭叶子眨眨眼，道谢后撕开包装把糖放进了嘴里。
大庭叶子当即被吓得就差直接一个土下座“当然不是！”
想着，五条悟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特级」…「转生」？”虽然有些一头雾水，但根据之前的［特级咒物］，大庭叶子也多少能推测出来一点情报，“很厉害吗？”
“据一些残旧的古卷记载，这个术式每代只有一个继承者，不会共存，继承者死后，术式则会立刻转移。”
然后，爆发出了一阵长串大笑。
“不要总是看低自己哦，
“那就……从野蔷薇同学先开始吧……”
过往人群川流不息，偶尔有几个高中生打扮的人会往二人这里瞥一眼，夜晚的六本木热闹却不喧嚣，紧绷了几天神经的大庭叶子难得感受到人间安宁。
“你的「人间失格」，是从古至今找不到任何来源，且莫名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特级转生术式」。”
“好鸽……咕国需要的瓜请别客一。”糖块在嘴里咔啦咔啦打滑。
“哦～”五条悟一声哦上下起伏九曲十八弯，一手支在膝盖上托腮，“是在怪老师嘛～？”
“那么现在，来一场夜晚的师生感情交流吧！”五条悟拍拍手，双手食指指向大庭叶子，“准备好了吗？叶子同学！”
大庭叶子深吸了一口气，低垂着眼眸看向手里的热饮，“疑问什么的确实没有……”
“虽然这么说有种诉苦的嫌疑……我啊，从出生的那天起似乎就一直在给身边的人带去霉运。”
“那样的话……我是不是能更有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资格呢……”
“真的太久了……不过因为故事比较、离奇？所以我还记得一点。”理清思绪的大庭叶子回忆着。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五条悟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背过身子抹了抹墨镜下笑出的眼泪，从口袋里摸了颗糖扔给了大庭叶子。
“是呢——侧脸蓝蓝一片根本没有什么美感。”
热饮的罐子发出咔啦轻响，大庭叶子的声音越来越低。
“像是细碎鎏金一样的，似晨曦、似朝阳般的满盈希望，他的善性可以给别人带来感动、带来幸福。我……我非常喜欢那样的眼睛。”
“二人因为什么原因分开又重聚了，回来的妈妈带回了她的奶娘，她身体不好，但还是生下了我……”
在得知了自己说什么五条悟都能看出真假，大庭叶子仿佛落下了什么重担，深呼吸了一番，再开口连语气都轻微的明快了起来。
对这个世界仍然半懂半懵的大庭叶子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愣愣的点点头。
“总这么不重视自己可是不行的哦，小叶子。”
是啊，可真失败。五条悟想着，心里扶额叹气。
“果然还是要照正脸呢……”
低矮草丛后的六只耳朵瞬间竖起。
唔、超级甜。
“说起来，大家都是温柔的人呢，我这样的家伙居然能和这么棒的人成为伙伴…什么的……真的是……”
乖巧坐在一排哆啦○梦旁边的长椅上，大庭叶子斜视着自己身边最近的一个蓝胖子，想要拍照的手蠢蠢欲动。
直到最后，他也只是托着脸，听见了自己嘴里传出的、干巴巴的声音，说的是“这种事要你自己努力过后才能知道”。
“诶？那个…因为老师说‘先乖乖坐在这里不要动’什么的……”
她深深的低着头，声音几乎湮没在鼎沸人声中。
“……我能够做到吗？五条老师？即使是这样的我，也有能保护他人的能力与资格吗？”
“首先就是，大庭同学的术式啦”五条悟单手打开拉环喝了一口，“术式这种东西，都是刻在血脉里的，而小叶子你的术式比较特殊哦。”
“所以——这也就说明了一件事，”五条悟一个转折，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丝，“老师们只能教你理论和咒力操作，关于这个术式的一切，都只能你自己探索哦。”
“比起这个，”五条悟利落的转身坐下，拿着自己的饮料也不着急喝，“小叶子刚刚为什么不去照个正脸？难得的机会嘛。”
看着蓝色占据大半个屏幕的侧脸，大庭叶子有点小小遗憾。
“我的家庭吗……”大庭·根本不想不愿意选项·叶子开始了回想，见此，五条悟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啊，”说到这里，大庭叶子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了一样，认真的看着五条悟，“我的存款蛮多的，老师可以拿去治眼睛哦。”
“老师的眼睛咳咳、是发动术式必须的、不用治的。不过为了咳、感谢叶子同学的咳哈、好心，给你一块糖吧！”
] 被大庭叶子的脑回路打了个措手不及的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
“如果……我这样的家伙可以为他人带去一点好处的话、如果就连我这样的家伙都可以有拯救某人的能力的话，那我身上的…与生俱来的罪是不是能减少一点？”
“……咒术师，真的是个很了不起的职业啊。”比较远离人群的一片宁静里，大庭叶子出声道。
抬眼看了眼不远处自动售卖机旁还在买饮料的五条悟，大庭叶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迅速掏出了手机。
“还要聊些什么呢五条老师？”大庭叶子歪着头问。
“妈妈好像是什么财团…还是什么集团的大小姐，爸爸算是小企业家，白手起家，和妈妈是初恋。”
闻言，大庭叶子愣了一下，有些抱歉的笑了笑，“五条老师真厉害……好吧，有过的，不过我自己判定它们不重要啦。”
“不是、咳咳、嘛嘛算了就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起来，算是某种习惯吧，我看人的时候比较喜欢看眼睛，不同的人在我眼里会有不同的感觉，像通感一样。”
“悠仁的话……是太阳遗落凡尘的光。”
墨镜微微滑落，那对天空般澄澈的眼眸正神色复杂的盯着她看。
“诶？”主动权回到大庭叶子手中，她又慌了神，仿佛刚刚有了底气的那人不是她。
“是的！”大庭叶子尽力表现的一样亢奋。
明白对方是在逗自己玩后，大庭叶子倒是松了口气一样小小的喝了一口热饮。
“伏黑同学的眼睛，像一口幽深古井里深蓝的水。
“你都没什么想问的吗？”五条悟面向人群，墨镜下的眼睛微微向大庭叶子的方向转动。
刚刚背过身时视线往身后的草从后扫了一眼，现在缓过劲儿来的五条悟拍了拍胸口，岔开了这个治眼话题，“那么现在来谈谈对一年级同学们的印象吧？”
“所以我在被入学之后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硬要说的话，可能是觉得自己终于有了点用处？”
“虽然有些冷冽强势，但不缺乏女性的柔美，的确像蔷薇花一样呢，虽然荆棘环绕，但那只是为了保护中心的美丽，不会让人反感。”
“诶……”大庭叶子思考了一下这算不算背后议论人，不过看着眼前看起来就很靠谱的白毛教师兴致勃勃，她也不多想了。
“嘛，什么都可以。”五条悟的视线已经回归人群，“如果小叶子想的话。”
啊，算是转移话题吗。
悠仁、伏黑、野蔷薇……还有津美纪……还有那些都曾经对我散发过善意的人们，是不是都可以幸福一些了？
从手机上发来的资料中抬起头，接到询问的五条悟已经把头转向了大庭叶子。
闻言，五条悟笑了几声，“是超——厉害的哦。”
大庭叶子在笑声中疑惑的歪歪脑袋，“不用这么…高兴？算是我对老师的谢礼什么的……”
五条悟挑了挑眉，“不要说谎哦，老师我可是看得出来的。”
“虽然有时会从中掀起微弱波澜，但总是平静的。而且，因为是水，所以既能凝结成冰尖刺对外，也能柔化为汽包裹友人吧。”
“然后九岁那年，我们出了车祸，我被羽扇阿姨收养了，奶奶…妈妈的奶娘在照顾我，后来……羽扇阿姨因为意外去世了。念国中的时候，奶奶也去世了。”
“野蔷薇同学的眼睛，像是早春的风。”
“莫名其妙的被入学，莫名其妙的有了个自己都不了解的术式，你对这些事的反应都没有得知悠仁死刑时波动大。”
说到这里，大庭叶子顿了一下，喝了一口热饮，在五条悟没来得及出声制止后继续述说。
“我…我的术式如果、真的很强的话……我认识的如此美丽美好的人们，我是不是就可以保护他们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知道、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见此，五条悟推了推墨镜，“那就聊聊小叶子的原生家庭吧，我看看能不能据此寻找你术式的来源，当然，如果小叶子愿意的话。”
“……”
特级转生术式基本没有转移规律，他完完全全就是随便一说，毕竟只要他想，比刚刚手机上更详细的资料他都扒的出来。这孩子的心理问题不是一般的大。
看着大庭叶子语无伦次的样子，五条悟很给面子的笑了几声，虚揉了一下她的脑袋，“好啦好啦，想照相一会儿可以照个够哦。”
差点把手机甩飞出去的大庭叶子转头，就看见不知何时把眼罩换成了墨镜的五条悟正拿着饮料笑的纯良，“呀——吓到啦吓到啦，喏，这瓶是给小叶子的。”
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热饮，大庭叶子低头道谢，“谢谢老师……所以找我是要说些什么呢…？”
二人间又是一片静谧，良久，大庭叶子才从刚刚的状态里回过神来，轻笑了一声，“真是标准的大人版模棱两可式的回答呀，五条老师。”
懵懵的收下糖果的大庭叶子眨眨眼，道谢后撕开包装把糖放进了嘴里。
大庭叶子当即被吓得就差直接一个土下座“当然不是！”
想着，五条悟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特级」…「转生」？”虽然有些一头雾水，但根据之前的［特级咒物］，大庭叶子也多少能推测出来一点情报，“很厉害吗？”
“据一些残旧的古卷记载，这个术式每代只有一个继承者，不会共存，继承者死后，术式则会立刻转移。”
然后，爆发出了一阵长串大笑。
“不要总是看低自己哦，
“那就……从野蔷薇同学先开始吧……”
过往人群川流不息，偶尔有几个高中生打扮的人会往二人这里瞥一眼，夜晚的六本木热闹却不喧嚣，紧绷了几天神经的大庭叶子难得感受到人间安宁。
“你的「人间失格」，是从古至今找不到任何来源，且莫名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特级转生术式」。”
“好鸽……咕国需要的瓜请别客一。”糖块在嘴里咔啦咔啦打滑。
“哦～”五条悟一声哦上下起伏九曲十八弯，一手支在膝盖上托腮，“是在怪老师嘛～？”
“那么现在，来一场夜晚的师生感情交流吧！”五条悟拍拍手，双手食指指向大庭叶子，“准备好了吗？叶子同学！”
大庭叶子深吸了一口气，低垂着眼眸看向手里的热饮，“疑问什么的确实没有……”
“虽然这么说有种诉苦的嫌疑……我啊，从出生的那天起似乎就一直在给身边的人带去霉运。”
“那样的话……我是不是能更有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资格呢……”
“真的太久了……不过因为故事比较、离奇？所以我还记得一点。”理清思绪的大庭叶子回忆着。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五条悟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背过身子抹了抹墨镜下笑出的眼泪，从口袋里摸了颗糖扔给了大庭叶子。
“是呢——侧脸蓝蓝一片根本没有什么美感。”
热饮的罐子发出咔啦轻响，大庭叶子的声音越来越低。
“像是细碎鎏金一样的，似晨曦、似朝阳般的满盈希望，他的善性可以给别人带来感动、带来幸福。我……我非常喜欢那样的眼睛。”
“二人因为什么原因分开又重聚了，回来的妈妈带回了她的奶娘，她身体不好，但还是生下了我……”
在得知了自己说什么五条悟都能看出真假，大庭叶子仿佛落下了什么重担，深呼吸了一番，再开口连语气都轻微的明快了起来。
对这个世界仍然半懂半懵的大庭叶子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愣愣的点点头。
“总这么不重视自己可是不行的哦，小叶子。”
是啊，可真失败。五条悟想着，心里扶额叹气。
“果然还是要照正脸呢……”
低矮草丛后的六只耳朵瞬间竖起。
唔、超级甜。
“说起来，大家都是温柔的人呢，我这样的家伙居然能和这么棒的人成为伙伴…什么的……真的是……”
乖巧坐在一排哆啦○梦旁边的长椅上，大庭叶子斜视着自己身边最近的一个蓝胖子，想要拍照的手蠢蠢欲动。
直到最后，他也只是托着脸，听见了自己嘴里传出的、干巴巴的声音，说的是“这种事要你自己努力过后才能知道”。
“诶？那个…因为老师说‘先乖乖坐在这里不要动’什么的……”
她深深的低着头，声音几乎湮没在鼎沸人声中。
“……我能够做到吗？五条老师？即使是这样的我，也有能保护他人的能力与资格吗？”
“首先就是，大庭同学的术式啦”五条悟单手打开拉环喝了一口，“术式这种东西，都是刻在血脉里的，而小叶子你的术式比较特殊哦。”
“所以——这也就说明了一件事，”五条悟一个转折，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丝，“老师们只能教你理论和咒力操作，关于这个术式的一切，都只能你自己探索哦。”
“比起这个，”五条悟利落的转身坐下，拿着自己的饮料也不着急喝，“小叶子刚刚为什么不去照个正脸？难得的机会嘛。”
看着蓝色占据大半个屏幕的侧脸，大庭叶子有点小小遗憾。
“我的家庭吗……”大庭·根本不想不愿意选项·叶子开始了回想，见此，五条悟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啊，”说到这里，大庭叶子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了一样，认真的看着五条悟，“我的存款蛮多的，老师可以拿去治眼睛哦。”
“老师的眼睛咳咳、是发动术式必须的、不用治的。不过为了咳、感谢叶子同学的咳哈、好心，给你一块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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