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8.“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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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没有危险就好了嘛。”大庭叶子刮了刮脸，“一，二，三……十一，十二，十三。一共十三个孩子呢，真不容易啊。”
“「由暗而生，比黑更黑。」”
天内理子身后，已经站在大门前的钉崎野蔷薇正背对着她们，拖着下巴观察大门后露出一小片的福利院，大庭叶子走来戳了戳她的肩膀，小声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随着天内理子的陈述，车子缓缓停在一家略显老旧的福利院的大门前，警戒线随着一丝凉风轻晃，仿佛整个院落的横切线。
“……等等等等等等。”没反应过来的钉崎野蔷薇一手扶额一手伸拎着锤子“刚刚那个……是叶子你的术式？”
说着，钉崎野蔷薇叉腰皱眉“不过为什么会在福利院啊？都是些小孩子，哪里能有那么大的怨气的？”
“哦那个啊，”钉崎野蔷薇理了理鬓边碎发“因为是咒灵嘛，咒灵的天性就是留在诞生地。”
天内理子率先下了车，钉崎野蔷薇和大庭叶子紧随其后，鬓边有些花白的院长上前一步，他的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神色也很憔悴，但看向三人的眼神有着明显的希冀。
大庭叶子说着微微低下头，那个抱着木下院长腿的孩子似乎吓了一跳，又往后躲了躲。
看着大庭叶子离开客厅走入厨房，钉崎野蔷薇叹着气摇了摇头，给天内理子发了条简讯。
“嗯？害怕也暂时不能牵手哦。”
看着眼前一脸真挚的点点头还科普的大庭叶子，钉崎野蔷薇二次扶额。
眨了眨眼睛，大庭叶子还是转过身不再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握紧了小拳头给自己打打气。
“吃饭时、玩闹时，会为了一道菜、一个小玩具争抢，甚至连以往最安静的几个女孩，都会很凶恶的用不知哪里学来的词语骂人，往常关系最好的玩伴也像见了仇人一样你死我活似的打架。”
院长夫妇显然也注意到出来的二人，匆匆结束了和那个男人的对话后就向这边走来。
钉崎野蔷薇闻言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可以啊，怎么了？”
楼房在窗外的景色中渐渐低矮稀少，天内理子原本欢快的音调也严肃了起来。
大庭叶子看着二人相握的手，低着头嘿嘿傻笑。
二人推开没有上锁的屋门，不太良好的室内采光显得整座屋子都暗暗的，让人不太舒服。
“叶子你……给我稍微神气一点啊……”
“起初二人并没有太在意，直到越往后越觉得不对劲，二人尝试了很多所谓科学的不科学的方法都没能缓解问题，最后他们只能暂时将孩子们分别托付给自己的亲朋好友和附近邻居。”
“不过很可惜的是，这只咒灵很狡猾，无法观测到其确切的存在，残秽也微乎其微，也就导致了这只咒灵的等级无法确定。”
天内理子也终于离开了院长夫妇的感谢圈，几步走到二人身旁“放轻松，我听说大庭同学可是「人间失格」的持有者，完全不用担心的。”
“可恶！不准卖萌！”钉崎野蔷薇故作凶相，掐住了大庭叶子的半边脸颊“我左边，你右边，巡视一下再出去！”
［嗯，辛苦了。］
钉崎野蔷薇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但语气仍然如常，甚至还半开玩笑的说着“总不能是特级吧”。
“没什么没什么！”身为咒术师的钉崎野蔷薇敏锐的捕捉到了小孩子们零零散散的类似“大姐姐好漂亮”之类的话，立刻心情大好的理了理头发“小孩子们很可爱，能帮到他们我也很高兴！”
话音未落，半透明的黑色光幕瞬间发散，钉崎野蔷薇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觉得自己外放的一小点咒力瞬间消失了。
她甩了甩头，把脑袋里的回忆甩走，轻轻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用只有她们三个能听见的声音说:“记住，如果真的是难以对付的咒灵，请一定要遵从自己恐惧，逃出来，你们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闲聊玩闹结束了，天内理子开始和二人讲解这次的任务。
“嗯，好了，我们可以走了，五条老师说过的，任何咒灵都防不了这一招。”
孩子们立刻听话的跑了过来，几声脆脆的“谢谢姐姐”听的大庭叶子和钉崎野蔷薇美滋滋的笑了起来。
木下院长对着二人分别鞠躬“真的非常感谢你们，我…我和我内人，真的就像是孩子们的亲生父母一样，看见孩子们又能好好聚在一起，真的、真的……”
钉崎野蔷薇愣了一下，随即一把拉住了大庭叶子的手牢牢牵住，傲娇的一扭脸“哼——这话可是我说才对，新人叶子！”
见状，大庭叶子下意识摸了摸刘海，确认伤疤没露出来后才试着友善的微笑了一下，木下夫人也赶紧打圆场“这孩子有些认生，您知道的，这些孩子们……多少都有些认生的。”
二人牵着手出来时，院长夫妇的身旁已经聚了一群小孩子，他们因为黑衣陌生人太多而有些拘谨的小声说着悄悄话，但都两两三三聚在一起，没有“任性”的迹象。
闻言，大庭叶子唔了一声，没有应声，而是回身看向那对院长夫妇。
“先是一两个孩子会突然无缘无故的大哭、吵闹，白天无精打采，晚上恐惧入睡，而后这种‘任性’在孩子们之中愈演愈烈。”
一旁的天内理子看着她们，也轻笑了起来，只是她的笑容太复杂，像是悲伤的强颜欢笑。
返回来哄着其他小孩子回去的木下夫人却愣了愣，抬起头看向大庭叶子的眼神有些迷茫，像是有一层浓雾遮盖了双眼。
［大庭说解决了，我们等会儿再出去。］
“「污浊残秽，皆尽祓禊。」”
天内理子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继续说着:“通过「窗」的转述，那二位院长夫妇说近来福利院里的孩子突然‘任性’了起来。”
漆黑的结界自上而下笼罩了整座福利院，大庭叶子下意识抬头，灰蒙蒙的天空也看不见了。
大庭叶子也浅笑着，岔开了感谢的话题“刚刚那位先生是来送这个孩子的吗？”
他们还在拉着笑容有些无奈的天内理子道谢，语气神态动作都很真诚，眼睛也是亮着光的，应该是真心在为了那群孩子道谢。
“那个……野蔷薇。”
二人对视了一眼，互相打气一般紧紧的握了握相交的手后松开，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大门。
“野蔷薇，为什么「窗」能确定咒灵还在这个屋子里？万一像电影一样‘附身’在哪个孩子身上逃走了呢？”
“初次见面，我是这家福利院院长，叫我木下就好。您…您们就是能解决那个东西的人对吧？”
木下院长点头称是，有几个小孩子倒是有些恋恋不舍的围在几人身旁。
说完，她退后了两步，又挂上了公事公办的笑容“我要放「账」了，进去吧，万事小心。”
天内理子鞠了个躬，脸上是亲和的笑容“请放心木下先生，我们一定会尽全力，争取今天就让孩子们回到这里。”
“…诶？”大庭叶子困惑的歪歪脑袋。
“任务地点是近郊一家儿童福利院，院长夫妻通过知情人的介绍找上了我们，「窗」通过实地观测后也找到了咒力残秽。”
“不是啦…你能外放自己的咒力，就是像是，给你自己形成一层保护罩那样，用咒力把自己包起来吗？”
本以为她会说什么鼓舞士气为了大义的话，结果听到后半句的二人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天内理子则是笑了笑“你们是咒术师，也是小孩子，不是救世主哦。”
夫妇二人闻言对视了一眼，也微笑了起来，木下夫人招呼着那群孩子“来，孩子们，来谢谢这些姐姐，我们可以回家啦。”
大门不远处，一对中年夫妻互相搀扶着，在监视着大门里福利院的「窗」身旁有些拘谨的望向车子的方向，显然他们就是天内理子口中的院长夫妇。
天内理子看着二人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食指与中指笔直相贴，拇指和无名指小指曲起放在面前。
深吸了一口气，大庭叶子酝酿着负面情绪，同时不忘提醒钉崎野蔷薇。
大庭叶子后知后觉的“啊”了一下“抱歉，事先没打招呼……吓到你了吗？”
“唉——真轻松，我都没什么实感。”钉崎野蔷薇活动了一下肩膀，揉了揉一个小女孩的脑袋，让她快回去。
“哦、哦……”虽然有些困惑，但大庭叶子还是听话照做了。
“老是人间失格、人间失格的，从来都没人跟我们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嘛。”钉崎野蔷薇不满的鼓脸道。
“好啦，快要下雨了，二位快带着孩子们进屋吧。”一旁听完「窗」无异状汇报的天内理子放下心来，带着如释重负的微笑走了过来“我们也是，要回去了哦。”
“吓到倒是算不上……那你说‘好了’是指？是我想的那个‘好了’吗？”
院长夫妇则正和一个略显憔悴的男人说着话，有一个小孩子正抱着院长的腿躲在他身后，只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对面的陌生人们。
大庭叶子也笑着算是默认，轻轻的勾住了钉崎野蔷薇的手指“我会保护好野蔷薇的。”
感受到一股无法形容的丰沛感，大庭叶子不适应的活动了一下肩膀，对懵着的钉崎野蔷薇眨了眨眼“好了。”
钉崎野蔷薇咂嘴，掂了掂手里的锤子“应该建议院长大叔把窗子扩扩，这么昏暗的环境谁都不会太有好心情的。”大庭叶子则是抿着嘴，脸色不好。
仿佛一剂强心剂，木下院长和他的妻子神态生动了不少，对着天内理子千恩万谢仿佛事情已经解决了一般。
“没事的没事的，我理解。”大庭叶子摆了摆手，摩挲了一下手指后，才温和的笑着开口“您和您丈夫都是很好的人，一定能照顾好这群孩子的。”
] “嘿嘿，没有危险就好了嘛。”大庭叶子刮了刮脸，“一，二，三……十一，十二，十三。一共十三个孩子呢，真不容易啊。”
“「由暗而生，比黑更黑。」”
天内理子身后，已经站在大门前的钉崎野蔷薇正背对着她们，拖着下巴观察大门后露出一小片的福利院，大庭叶子走来戳了戳她的肩膀，小声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随着天内理子的陈述，车子缓缓停在一家略显老旧的福利院的大门前，警戒线随着一丝凉风轻晃，仿佛整个院落的横切线。
“……等等等等等等。”没反应过来的钉崎野蔷薇一手扶额一手伸拎着锤子“刚刚那个……是叶子你的术式？”
说着，钉崎野蔷薇叉腰皱眉“不过为什么会在福利院啊？都是些小孩子，哪里能有那么大的怨气的？”
“哦那个啊，”钉崎野蔷薇理了理鬓边碎发“因为是咒灵嘛，咒灵的天性就是留在诞生地。”
天内理子率先下了车，钉崎野蔷薇和大庭叶子紧随其后，鬓边有些花白的院长上前一步，他的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神色也很憔悴，但看向三人的眼神有着明显的希冀。
大庭叶子说着微微低下头，那个抱着木下院长腿的孩子似乎吓了一跳，又往后躲了躲。
看着大庭叶子离开客厅走入厨房，钉崎野蔷薇叹着气摇了摇头，给天内理子发了条简讯。
“嗯？害怕也暂时不能牵手哦。”
看着眼前一脸真挚的点点头还科普的大庭叶子，钉崎野蔷薇二次扶额。
眨了眨眼睛，大庭叶子还是转过身不再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握紧了小拳头给自己打打气。
“吃饭时、玩闹时，会为了一道菜、一个小玩具争抢，甚至连以往最安静的几个女孩，都会很凶恶的用不知哪里学来的词语骂人，往常关系最好的玩伴也像见了仇人一样你死我活似的打架。”
院长夫妇显然也注意到出来的二人，匆匆结束了和那个男人的对话后就向这边走来。
钉崎野蔷薇闻言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可以啊，怎么了？”
楼房在窗外的景色中渐渐低矮稀少，天内理子原本欢快的音调也严肃了起来。
大庭叶子看着二人相握的手，低着头嘿嘿傻笑。
二人推开没有上锁的屋门，不太良好的室内采光显得整座屋子都暗暗的，让人不太舒服。
“叶子你……给我稍微神气一点啊……”
“起初二人并没有太在意，直到越往后越觉得不对劲，二人尝试了很多所谓科学的不科学的方法都没能缓解问题，最后他们只能暂时将孩子们分别托付给自己的亲朋好友和附近邻居。”
“不过很可惜的是，这只咒灵很狡猾，无法观测到其确切的存在，残秽也微乎其微，也就导致了这只咒灵的等级无法确定。”
天内理子也终于离开了院长夫妇的感谢圈，几步走到二人身旁“放轻松，我听说大庭同学可是「人间失格」的持有者，完全不用担心的。”
“可恶！不准卖萌！”钉崎野蔷薇故作凶相，掐住了大庭叶子的半边脸颊“我左边，你右边，巡视一下再出去！”
［嗯，辛苦了。］
钉崎野蔷薇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但语气仍然如常，甚至还半开玩笑的说着“总不能是特级吧”。
“没什么没什么！”身为咒术师的钉崎野蔷薇敏锐的捕捉到了小孩子们零零散散的类似“大姐姐好漂亮”之类的话，立刻心情大好的理了理头发“小孩子们很可爱，能帮到他们我也很高兴！”
话音未落，半透明的黑色光幕瞬间发散，钉崎野蔷薇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觉得自己外放的一小点咒力瞬间消失了。
她甩了甩头，把脑袋里的回忆甩走，轻轻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用只有她们三个能听见的声音说:“记住，如果真的是难以对付的咒灵，请一定要遵从自己恐惧，逃出来，你们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闲聊玩闹结束了，天内理子开始和二人讲解这次的任务。
“嗯，好了，我们可以走了，五条老师说过的，任何咒灵都防不了这一招。”
孩子们立刻听话的跑了过来，几声脆脆的“谢谢姐姐”听的大庭叶子和钉崎野蔷薇美滋滋的笑了起来。
木下院长对着二人分别鞠躬“真的非常感谢你们，我…我和我内人，真的就像是孩子们的亲生父母一样，看见孩子们又能好好聚在一起，真的、真的……”
钉崎野蔷薇愣了一下，随即一把拉住了大庭叶子的手牢牢牵住，傲娇的一扭脸“哼——这话可是我说才对，新人叶子！”
见状，大庭叶子下意识摸了摸刘海，确认伤疤没露出来后才试着友善的微笑了一下，木下夫人也赶紧打圆场“这孩子有些认生，您知道的，这些孩子们……多少都有些认生的。”
二人牵着手出来时，院长夫妇的身旁已经聚了一群小孩子，他们因为黑衣陌生人太多而有些拘谨的小声说着悄悄话，但都两两三三聚在一起，没有“任性”的迹象。
闻言，大庭叶子唔了一声，没有应声，而是回身看向那对院长夫妇。
“先是一两个孩子会突然无缘无故的大哭、吵闹，白天无精打采，晚上恐惧入睡，而后这种‘任性’在孩子们之中愈演愈烈。”
一旁的天内理子看着她们，也轻笑了起来，只是她的笑容太复杂，像是悲伤的强颜欢笑。
返回来哄着其他小孩子回去的木下夫人却愣了愣，抬起头看向大庭叶子的眼神有些迷茫，像是有一层浓雾遮盖了双眼。
［大庭说解决了，我们等会儿再出去。］
“「污浊残秽，皆尽祓禊。」”
天内理子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继续说着:“通过「窗」的转述，那二位院长夫妇说近来福利院里的孩子突然‘任性’了起来。”
漆黑的结界自上而下笼罩了整座福利院，大庭叶子下意识抬头，灰蒙蒙的天空也看不见了。
大庭叶子也浅笑着，岔开了感谢的话题“刚刚那位先生是来送这个孩子的吗？”
他们还在拉着笑容有些无奈的天内理子道谢，语气神态动作都很真诚，眼睛也是亮着光的，应该是真心在为了那群孩子道谢。
“那个……野蔷薇。”
二人对视了一眼，互相打气一般紧紧的握了握相交的手后松开，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大门。
“野蔷薇，为什么「窗」能确定咒灵还在这个屋子里？万一像电影一样‘附身’在哪个孩子身上逃走了呢？”
“初次见面，我是这家福利院院长，叫我木下就好。您…您们就是能解决那个东西的人对吧？”
木下院长点头称是，有几个小孩子倒是有些恋恋不舍的围在几人身旁。
说完，她退后了两步，又挂上了公事公办的笑容“我要放「账」了，进去吧，万事小心。”
天内理子鞠了个躬，脸上是亲和的笑容“请放心木下先生，我们一定会尽全力，争取今天就让孩子们回到这里。”
“…诶？”大庭叶子困惑的歪歪脑袋。
“任务地点是近郊一家儿童福利院，院长夫妻通过知情人的介绍找上了我们，「窗」通过实地观测后也找到了咒力残秽。”
“不是啦…你能外放自己的咒力，就是像是，给你自己形成一层保护罩那样，用咒力把自己包起来吗？”
本以为她会说什么鼓舞士气为了大义的话，结果听到后半句的二人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天内理子则是笑了笑“你们是咒术师，也是小孩子，不是救世主哦。”
夫妇二人闻言对视了一眼，也微笑了起来，木下夫人招呼着那群孩子“来，孩子们，来谢谢这些姐姐，我们可以回家啦。”
大门不远处，一对中年夫妻互相搀扶着，在监视着大门里福利院的「窗」身旁有些拘谨的望向车子的方向，显然他们就是天内理子口中的院长夫妇。
天内理子看着二人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食指与中指笔直相贴，拇指和无名指小指曲起放在面前。
深吸了一口气，大庭叶子酝酿着负面情绪，同时不忘提醒钉崎野蔷薇。
大庭叶子后知后觉的“啊”了一下“抱歉，事先没打招呼……吓到你了吗？”
“唉——真轻松，我都没什么实感。”钉崎野蔷薇活动了一下肩膀，揉了揉一个小女孩的脑袋，让她快回去。
“哦、哦……”虽然有些困惑，但大庭叶子还是听话照做了。
“老是人间失格、人间失格的，从来都没人跟我们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嘛。”钉崎野蔷薇不满的鼓脸道。
“好啦，快要下雨了，二位快带着孩子们进屋吧。”一旁听完「窗」无异状汇报的天内理子放下心来，带着如释重负的微笑走了过来“我们也是，要回去了哦。”
“吓到倒是算不上……那你说‘好了’是指？是我想的那个‘好了’吗？”
院长夫妇则正和一个略显憔悴的男人说着话，有一个小孩子正抱着院长的腿躲在他身后，只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对面的陌生人们。
大庭叶子也笑着算是默认，轻轻的勾住了钉崎野蔷薇的手指“我会保护好野蔷薇的。”
感受到一股无法形容的丰沛感，大庭叶子不适应的活动了一下肩膀，对懵着的钉崎野蔷薇眨了眨眼“好了。”
钉崎野蔷薇咂嘴，掂了掂手里的锤子“应该建议院长大叔把窗子扩扩，这么昏暗的环境谁都不会太有好心情的。”大庭叶子则是抿着嘴，脸色不好。
仿佛一剂强心剂，木下院长和他的妻子神态生动了不少，对着天内理子千恩万谢仿佛事情已经解决了一般。
“没事的没事的，我理解。”大庭叶子摆了摆手，摩挲了一下手指后，才温和的笑着开口“您和您丈夫都是很好的人，一定能照顾好这群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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