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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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焱。”
诺顿随即看了一眼谢停，交换眼神之后，他冲聂焱一笑：“我们这里似乎没有你说的这号人物。”
谢停站在诺顿身后介绍：“这位，是反叛军星狼的首领，聂焱。”
聂焱叹了一口气：“你们就没有别的好问了吗？这个问题我之前已经回答很多遍了。我来这儿，当然是因为你们手里抓着我的把柄啊。”
诺顿不解：“把柄？”他显然不信，如果军部手里真有聂焱什么把柄，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么被动的局面。
但在蜜里调油的热恋期过后，两个人之间的问题终于慢慢浮上水面。
诺顿拧眉，一边看着有关谢停的资料一边分析：“这小子很不简单，突然闹这么一出一定有问题。”
聂焱转头，就看见谢停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自己。
聂焱一身黑色披风，在被鲜血和灰烬浸染的街道上，如同幽暗的死神一般让人害怕。
他仔细观察着星狼的行军路线，看到某处的时候突然眉头紧锁。
“这是荒漠监狱收押时重要犯人的牢房，房间内有十八个摄像头对着你，一旦发现你有不安分的举动，随时可以将你就地处刑。”
“一定要这样吗？我以为我们之间总能达到平衡。”
他伸手在仪器屏幕上一推，那份诉状书便以投影的形式清晰的呈现在聂焱面前。
聂焱嗤笑：“你想让我怎么配合？”
一道红色的光线在眼前闪过，纤维木笔被切割成两半掉在地上，平整的切割面上，还有暗黑色的烧灼痕迹。
他打开手里的光子显示仪：“根据法务部提交的你的罪行诉状书，你被指控犯下危害帝国安全，破坏公共秩序，武装叛乱，组建恐怖组织等三十四项罪行。”
彼时谢停还是聂焱身边最得力也是最受宠的副官，聂焱是个很懂的如何蛊惑人心的男人，在历经半年几乎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猛烈追求下，谢停终于精疲力竭无力反抗，深深的陷进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
诺顿不甚在意，自己整了整军装在聂焱面前坐下。
“军部想处死我？好啊！”聂焱笑笑：“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子。”
最甜蜜的时候他几乎放弃了军部的卧底行动，只希望和聂焱能够好好走下去。
聂焱转头，他脸上带血，笑容张扬又危险：“只有死人才不会让我多费精神。”
这里明显已经不是在惩戒室，空间比普通监房要大得多，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狭小的淋浴间，四面空旷干净的几乎不像是牢房。
帝国国境内星球众多，为了方便管辖以星球间的地缘关系为依据划分了区域，每个区域的行/政体系自成一体，区长即为一个区内的最高领导者。
聂焱揉着肩膀活动了一下筋骨，接着站起来，在房间四面转了一圈。
某个小巷中传来一阵微弱的呼吸声，聂焱扭头，看见一个被压在残垣断壁下的男孩。
果然。
“他之前去过海礁星？”
聂焱耸耸肩：“我老婆在你们手里啊，我有什么办法？”
聂焱拿着笔一丢，笔杆转着圈，成一个抛物线越过栏杆，下一秒，啪的一声。
中年男人一脸平和的拍了拍谢停的肩膀，军部难得有这种看上去温和好说话的军人，聂焱多打量了几眼，军部的几位名将他就是没交过手也在新闻里见过，面前这位，他还真的不是太熟。
聂焱没理他，手指收紧准备扣动扳机，却听见身后传来拔枪的声音。
“我们是文明国家，”诺顿笑着：“即使你十恶不赦，我们也没有冤枉你的打算。”
当他知道这次的目标是海礁星匆匆赶过去的时候，海礁星的主城区已经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有人在看着，说话注意点。
“告诉我，”诺顿手放在膝盖上微微倾身，双眸危险的眯了眯：“你选择在这个时间段投降，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
“在这间牢房住过的犯人，目前没有一个还活着的。”
他的身份能把区域统帅叫过来其实不算稀奇，以他的身价，搞不好过几天军部还会有大人物要来，他也犯不着和一个区长客气什么。
聂焱随意的扫了一眼，嗤笑一声道：“死一次和死一万次有区别吗？”
房间内三面是墙，一面是透明材质的栏杆，看上去是脆弱的似乎一脚就能踢得断。
谢停垂眸，沉默思考片刻之后摇了摇头：“聂焱这个人喜怒无常，我也不能完全推测出他的动机。”
“放下枪，聂焱，”谢停双手端着枪，冷声道：“别逼我动手。”
谢停正要说什么，身后出来金属门打开的声音。
聂焱笑笑：“那我大概是要破纪录了，算命的说我能活到九十九。”
一个身穿银灰色军装的中年男人缓步走进来，谢停随即站直身体，冲来人行了个军礼：“诺顿上校。”
“你怎么来了？不是都告诉了不让跟你说的吗？”聂焱皱眉：“在那儿好好待着别动，我这边完事儿就带你回去。”
谢停双手交叠，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我们会根据你的罪名进行量刑，如果你被审判有罪，军部当然可以处死你。”
也是这一次，谢停才真正意义上了解聂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是荒漠星和周边几个附属行星的区长，诺顿上校。”
谢停点点头：“去过，两年前的星纪月三月份，在夺取隔壁行星军事航空港之后，顺道炸了海礁港，并制造了一起十万人遇难的火灾事件。”
诺顿双手背在身后，冲聂焱笑了笑：“聂先生，久仰大名。”
“何必赶尽杀绝？海礁星不是军事重地，何必在这些地方费精神？”
“他先后毁了狐火港，落鲸港，和阿迪普斯星这几个重要的战略港湾确实没什么问题，后面为什么要转头去炸毁海礁港？”诺顿疑惑道：“那里不是专门处理废弃金属矿的地方吗？既不富裕也没什么战略资源。”
聂焱抬脚朝谢停的方向走去：“之前我教过你的，动手就动手，一枪爆头最干净利落，废那些话有什么用？”
谢停走进来，还是那身浅灰色的军装。
聂焱笑笑，随手拿过桌子上的笔。单手拨开盖子。
“我只是想达到我的目的，并不打算杀你。”
——
谢停：“……是。”
战场上剥皮见骨的伤口聂焱也不是没经历过，在加上sss级alpha近乎变/态的恢复能力，这样的鞭伤不过几天也就好了。
“不过，我认为我们之间也不是没有寻求合作的可能，”诺顿意味深长的看着聂焱：“只要你愿意配合。”
很快谢停就发现，自己作为副官的权利被完全架空，聂焱的行动，战略计划也不再向他透露一个字。
谢停眉头紧锁，眸子里是浓重的难过和失望。
聂焱摊手：“那就得问你们自己了。”他目光转向谢停，咧嘴一笑：“你说是吧，谢监狱长。”
聂焱嗤了一声：“你不杀人就要等着被别人杀。你这次救了那个小垃圾，以后呢？每次我准备杀人你都打算拿枪指着我吗？”
聂焱转头，只见街对面，谢停眉头紧锁，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聂焱靠着椅背，勾唇笑着并没有回应。
为了防止犯人私藏尖锐制品，监狱里连笔头都是用的柔软的纤维木，稍稍大力一点就轻松掰断。
谢停曾经在星狼卧底两年，一度做到了聂焱副官位置，对聂焱本人和星狼内部的了解程度比任何一位军部高官都要多，遇到这种事，诺顿自然要询问谢停的看法。
聂焱嗜血，生于战场死于战场，征伐践踏是他活下去的方式。和谢停的冷静理智不同，聂焱需要战争和鲜血来刺激神经。谢停不是没劝过聂焱放弃无谓的杀/戮，但是男人的态度却越来越敷衍。
聂焱撑着床板坐起来，后背上还隐隐有些钝痛，他低头看了一眼，白色的纱布横亘胸口将后背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空气中还隐隐有些刺鼻的药气。
聂焱嘲讽一笑，并没有接话。
也是在那件事之后，两个人正式分道扬镳。
聂焱的昏迷其实有很大程度是在装。
房间虽然空旷，聂焱抬头匆匆扫了一眼，已经发现了不下四个监控摄像。
“逼叨叨的，就说明你根本没有杀我的打算。”聂焱勾唇：“你杀不了我，举枪有什么用？”
“动手，你呀？”聂焱嗤笑，完全没把谢停的枪口当回事：“你准备开枪打哪儿，手还是脚？”
“这是具体内容，你可以先看看，如果有哪一条你觉得有问题，可以现在向我提出申诉。”
聂焱嗤笑：“我这辈子最烦的就是别人拿死亡来威胁我，要么就痛快点弄死我，不然就别逼逼赖赖的废话。”
聂焱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笑了笑，拉过椅子和谢停面对面坐下，男人脸上的表情满是嚣张。
聂焱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入目是雪白干净的地板。
“你做过的那些事，按照帝国的法律，你知道你要死多少回？”谢停双手抱胸，食指轻轻点着衣袖，不动声色的给聂焱指了一个方向，那里是摄像头的位置。
他坐在监房外的椅子上，目光平静的看着聂焱。
聂焱走近，胸口抵着谢停的枪口。
谈话到此结束，从聂焱的监房出来，诺顿抬手吩咐：“把最近两年内所有犯人的身份重新核查一遍，任何和星狼或者聂焱本人有牵扯的人，都要重点调查。”
当然，这肯定不是重点。
“啧，怎么还有活的？”聂焱掏出枪准备送这个小男孩最后一程。
] “聂焱。”
诺顿随即看了一眼谢停，交换眼神之后，他冲聂焱一笑：“我们这里似乎没有你说的这号人物。”
谢停站在诺顿身后介绍：“这位，是反叛军星狼的首领，聂焱。”
聂焱叹了一口气：“你们就没有别的好问了吗？这个问题我之前已经回答很多遍了。我来这儿，当然是因为你们手里抓着我的把柄啊。”
诺顿不解：“把柄？”他显然不信，如果军部手里真有聂焱什么把柄，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么被动的局面。
但在蜜里调油的热恋期过后，两个人之间的问题终于慢慢浮上水面。
诺顿拧眉，一边看着有关谢停的资料一边分析：“这小子很不简单，突然闹这么一出一定有问题。”
聂焱转头，就看见谢停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自己。
聂焱一身黑色披风，在被鲜血和灰烬浸染的街道上，如同幽暗的死神一般让人害怕。
他仔细观察着星狼的行军路线，看到某处的时候突然眉头紧锁。
“这是荒漠监狱收押时重要犯人的牢房，房间内有十八个摄像头对着你，一旦发现你有不安分的举动，随时可以将你就地处刑。”
“一定要这样吗？我以为我们之间总能达到平衡。”
他伸手在仪器屏幕上一推，那份诉状书便以投影的形式清晰的呈现在聂焱面前。
聂焱嗤笑：“你想让我怎么配合？”
一道红色的光线在眼前闪过，纤维木笔被切割成两半掉在地上，平整的切割面上，还有暗黑色的烧灼痕迹。
他打开手里的光子显示仪：“根据法务部提交的你的罪行诉状书，你被指控犯下危害帝国安全，破坏公共秩序，武装叛乱，组建恐怖组织等三十四项罪行。”
彼时谢停还是聂焱身边最得力也是最受宠的副官，聂焱是个很懂的如何蛊惑人心的男人，在历经半年几乎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猛烈追求下，谢停终于精疲力竭无力反抗，深深的陷进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
诺顿不甚在意，自己整了整军装在聂焱面前坐下。
“军部想处死我？好啊！”聂焱笑笑：“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子。”
最甜蜜的时候他几乎放弃了军部的卧底行动，只希望和聂焱能够好好走下去。
聂焱转头，他脸上带血，笑容张扬又危险：“只有死人才不会让我多费精神。”
这里明显已经不是在惩戒室，空间比普通监房要大得多，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狭小的淋浴间，四面空旷干净的几乎不像是牢房。
帝国国境内星球众多，为了方便管辖以星球间的地缘关系为依据划分了区域，每个区域的行/政体系自成一体，区长即为一个区内的最高领导者。
聂焱揉着肩膀活动了一下筋骨，接着站起来，在房间四面转了一圈。
某个小巷中传来一阵微弱的呼吸声，聂焱扭头，看见一个被压在残垣断壁下的男孩。
果然。
“他之前去过海礁星？”
聂焱耸耸肩：“我老婆在你们手里啊，我有什么办法？”
聂焱拿着笔一丢，笔杆转着圈，成一个抛物线越过栏杆，下一秒，啪的一声。
中年男人一脸平和的拍了拍谢停的肩膀，军部难得有这种看上去温和好说话的军人，聂焱多打量了几眼，军部的几位名将他就是没交过手也在新闻里见过，面前这位，他还真的不是太熟。
聂焱没理他，手指收紧准备扣动扳机，却听见身后传来拔枪的声音。
“我们是文明国家，”诺顿笑着：“即使你十恶不赦，我们也没有冤枉你的打算。”
当他知道这次的目标是海礁星匆匆赶过去的时候，海礁星的主城区已经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有人在看着，说话注意点。
“告诉我，”诺顿手放在膝盖上微微倾身，双眸危险的眯了眯：“你选择在这个时间段投降，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
“在这间牢房住过的犯人，目前没有一个还活着的。”
他的身份能把区域统帅叫过来其实不算稀奇，以他的身价，搞不好过几天军部还会有大人物要来，他也犯不着和一个区长客气什么。
聂焱随意的扫了一眼，嗤笑一声道：“死一次和死一万次有区别吗？”
房间内三面是墙，一面是透明材质的栏杆，看上去是脆弱的似乎一脚就能踢得断。
谢停垂眸，沉默思考片刻之后摇了摇头：“聂焱这个人喜怒无常，我也不能完全推测出他的动机。”
“放下枪，聂焱，”谢停双手端着枪，冷声道：“别逼我动手。”
谢停正要说什么，身后出来金属门打开的声音。
聂焱笑笑：“那我大概是要破纪录了，算命的说我能活到九十九。”
一个身穿银灰色军装的中年男人缓步走进来，谢停随即站直身体，冲来人行了个军礼：“诺顿上校。”
“你怎么来了？不是都告诉了不让跟你说的吗？”聂焱皱眉：“在那儿好好待着别动，我这边完事儿就带你回去。”
谢停双手交叠，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我们会根据你的罪名进行量刑，如果你被审判有罪，军部当然可以处死你。”
也是这一次，谢停才真正意义上了解聂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是荒漠星和周边几个附属行星的区长，诺顿上校。”
谢停点点头：“去过，两年前的星纪月三月份，在夺取隔壁行星军事航空港之后，顺道炸了海礁港，并制造了一起十万人遇难的火灾事件。”
诺顿双手背在身后，冲聂焱笑了笑：“聂先生，久仰大名。”
“何必赶尽杀绝？海礁星不是军事重地，何必在这些地方费精神？”
“他先后毁了狐火港，落鲸港，和阿迪普斯星这几个重要的战略港湾确实没什么问题，后面为什么要转头去炸毁海礁港？”诺顿疑惑道：“那里不是专门处理废弃金属矿的地方吗？既不富裕也没什么战略资源。”
聂焱抬脚朝谢停的方向走去：“之前我教过你的，动手就动手，一枪爆头最干净利落，废那些话有什么用？”
谢停走进来，还是那身浅灰色的军装。
聂焱笑笑，随手拿过桌子上的笔。单手拨开盖子。
“我只是想达到我的目的，并不打算杀你。”
——
谢停：“……是。”
战场上剥皮见骨的伤口聂焱也不是没经历过，在加上sss级alpha近乎变/态的恢复能力，这样的鞭伤不过几天也就好了。
“不过，我认为我们之间也不是没有寻求合作的可能，”诺顿意味深长的看着聂焱：“只要你愿意配合。”
很快谢停就发现，自己作为副官的权利被完全架空，聂焱的行动，战略计划也不再向他透露一个字。
谢停眉头紧锁，眸子里是浓重的难过和失望。
聂焱摊手：“那就得问你们自己了。”他目光转向谢停，咧嘴一笑：“你说是吧，谢监狱长。”
聂焱嗤了一声：“你不杀人就要等着被别人杀。你这次救了那个小垃圾，以后呢？每次我准备杀人你都打算拿枪指着我吗？”
聂焱转头，只见街对面，谢停眉头紧锁，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聂焱靠着椅背，勾唇笑着并没有回应。
为了防止犯人私藏尖锐制品，监狱里连笔头都是用的柔软的纤维木，稍稍大力一点就轻松掰断。
谢停曾经在星狼卧底两年，一度做到了聂焱副官位置，对聂焱本人和星狼内部的了解程度比任何一位军部高官都要多，遇到这种事，诺顿自然要询问谢停的看法。
聂焱嗜血，生于战场死于战场，征伐践踏是他活下去的方式。和谢停的冷静理智不同，聂焱需要战争和鲜血来刺激神经。谢停不是没劝过聂焱放弃无谓的杀/戮，但是男人的态度却越来越敷衍。
聂焱撑着床板坐起来，后背上还隐隐有些钝痛，他低头看了一眼，白色的纱布横亘胸口将后背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空气中还隐隐有些刺鼻的药气。
聂焱嘲讽一笑，并没有接话。
也是在那件事之后，两个人正式分道扬镳。
聂焱的昏迷其实有很大程度是在装。
房间虽然空旷，聂焱抬头匆匆扫了一眼，已经发现了不下四个监控摄像。
“逼叨叨的，就说明你根本没有杀我的打算。”聂焱勾唇：“你杀不了我，举枪有什么用？”
“动手，你呀？”聂焱嗤笑，完全没把谢停的枪口当回事：“你准备开枪打哪儿，手还是脚？”
“这是具体内容，你可以先看看，如果有哪一条你觉得有问题，可以现在向我提出申诉。”
聂焱嗤笑：“我这辈子最烦的就是别人拿死亡来威胁我，要么就痛快点弄死我，不然就别逼逼赖赖的废话。”
聂焱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笑了笑，拉过椅子和谢停面对面坐下，男人脸上的表情满是嚣张。
聂焱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入目是雪白干净的地板。
“你做过的那些事，按照帝国的法律，你知道你要死多少回？”谢停双手抱胸，食指轻轻点着衣袖，不动声色的给聂焱指了一个方向，那里是摄像头的位置。
他坐在监房外的椅子上，目光平静的看着聂焱。
聂焱走近，胸口抵着谢停的枪口。
谈话到此结束，从聂焱的监房出来，诺顿抬手吩咐：“把最近两年内所有犯人的身份重新核查一遍，任何和星狼或者聂焱本人有牵扯的人，都要重点调查。”
当然，这肯定不是重点。
“啧，怎么还有活的？”聂焱掏出枪准备送这个小男孩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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