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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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玉在路过大叔的时候抬头，乖乖微笑：“叔叔好。”
宋玉笑，婴儿肥的脸颊还有两个酒窝：“好的爸爸。”
*
高个子砸吧砸吧嘴，觉得没意思：“那好吧！再不来我以后可都不邀请你了！你老拒绝我！”
“放屁。这是我儿子，说什么都得听我的，供他？他得供着我才对。”
宋玉笔下动作一缓，脆生生：
宋玉在书店借阅少儿绘本的时候见到过，所以他很肯定，祝成逍是王子。
祝一江笑眯眯：“你表哥也跟我说，昨天你还朝人家砸笔筒，小玉胆子小，可能被你吓到了吧。之后小玉或许不太敢接近你了，也不会和你交朋友了。听说小玉很受欢迎，爸爸觉得他会去找别的哥哥也说不定。”
*
祝小少爷点点头，冷酷地转身要走。
“不知道。”
“小...小少爷？”家里的女佣手足无措地看着站在客厅内的祝成逍，“您，您怎么了？”
宋玉从小就生活在这种地方。而且，房子还是宋得胜租的。他们买不起。
平时祝成逍都待在房间里，除了吃饭，其他时间根本叫不下来。
宋玉意思意思地点了下脑袋。
祝成逍步伐不减，看都没看他。
宋得胜对宋玉学习的事管控很严格。
那人呼出一口烟，破天荒没生气，如今宋得胜身份拔高，在这片区域里都能横着走。
“不会是偷偷玩了吧？走神了？”
宋玉今天一放学就被接了过来。他背着小书包，走路一蹦一蹦。
宋玉喜欢祝一江，他仰头：“今天抽背，老师表扬我了！”
宋玉目光落在大波浪阿姨的脖子上，那处有一条毛线串成的千纸鹤项链：“俊杰哥哥也很厉害的，他会做手工。”
宋玉从抽屉里拿出圆团扇，自己手摇。他一坐在书桌前就安静下来，开始翻桌上的作业本。
“......”
佣人目睹全程，缩在角落里弱弱吱声：“少爷的心思其实也不难猜。”
大波浪爽朗地笑起来：“小玉说话就是好听。姨听说你上周考试又拿了满分是不是？等会儿下来找我拿红包！我家俊杰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
宋玉钻进来，屋里几个都瞥他，一位打扮时髦的阿姨刚烫了大波浪，她推推眼镜，“小玉！回家了？”
“老宋。”街边抽着烟的男人咧嘴笑，左上牙齿镶了金，“你运气不错啊，听说你傍上大导演了。”
宋玉笑着摆手：“不来啦！要写作业！”
他不满，瞪金牙，“一边儿去，老子找工作有你什么事？”
佣人受宠若惊，完全没想到自己真能抛砖引玉。
宋得胜打电话的声音小了点。
“没有什么。哥哥不喜欢说话。”
他想到仿佛是梦中场景的大庄园。
庄园里还有童话里描绘的王子。
“以后过上好日子可别忘了这里的父老乡亲。我们多少都借过你钱吧？”
宋玉头一回在默写的时候走神。
“明天我要去庄园正式上班，祝导说有空让我再带你过去，你明天要好好表现知不知道？”
这已经是祝成逍第八次假装无事地路过别墅大门。
他开车离开，宋玉的手被宋得胜牵着，那车子就像载着荣华富贵离开，留下的只有满目萧条。
“那你觉得他排斥你么？”
这会儿宋玉才上二年级，同班同学的作业本发下来总是被圈出很多错字，还有空白的，宋玉的作业本干干净净，全是红勾，右上角不是优+就是优。
金牙表情僵了僵，点头：“小玉你好。”
而且，祝叔叔是个好人，他给宋得胜工作，对小朋友也温柔相待，宋玉想，即使自己真的没办法和祝成逍一起玩，祝叔叔也不会怪他，从而炒了宋得胜鱿鱼的。
宋玉跟一圈人打完招呼，被宋得胜拎上楼。
她轻声细语地笑：“张叔出去接宋先生了，就是马场新来的那位饲养员。”
宋得胜这才再点了根烟，“乖。我出门去打牌，朋友约。自己在家没问题吧？”
祝一江扬起微笑，目送小祖宗上楼。
等宋得胜离开，宋玉再写了几分钟就收尾。
*
大床是宋得胜的地盘。
出门前，宋得胜忽然回身，因为他想起来重要的事：“你，你今天在房间里跟祝家那个少爷都聊什么了？”
见祝成逍没反应，祝一江随手放了个大招，张口就编：“不过他爸爸说了，他们家住得很远，来一趟很不方便，小玉平时要上学也很辛苦，如果你不喜欢他，今天见过面以后小玉就不会再来了。”
宋玉不吭声地写完，翻开书比对，确定没问题后，他合上课本，把东西都整理好，工工整整地放在书桌角落，再从书包里找出一个文件夹。
他不敢开风扇，耗电。
祝一江：.......
祝一江摸摸自己脑袋：“宝贝，今天小玉会来。”
宋玉的文具很少，他省着用，草稿纸都是正反两面写得满满当当。
宋玉埋头苦干，“嗯”了一声。
“是不难猜。”祝一江垂眸，落寞，“我太忙了，他不亲我是应该的。”
宋玉一直以来都扮演这样的角色，宋得胜脾气爆，不好相处，经常到处惹事，抽烟喝酒一身颓废，可能上辈子积德，生了个儿子又乖又懂事。
他小心翼翼地把a4纸装回文件夹里，还特地抚平了四个边角，确保不会弄折。
大波浪闻言，手上搓麻将的动作都顿了顿，笑得更开心，眼底划过一丝柔和。
“学习了？”宋得胜趴在窗口和狐朋狗友打电话，回头看见宋玉窝在角落，他满意，“学习好，爱学习才是乖孩子。”
这块街区公共设施少得可怜，附近只有一个篮球场，还只有两个篮框。傍晚，球场传来砰砰砰的声，是几个高矮不一的男孩在挥洒汗水，有个三步上篮的高个子瞥见宋玉，朝他打招呼：
街坊邻居都喜欢宋玉，也知道宋玉可怜，过得不好，对宋玉又喜爱又怜悯，经常给他塞小零食和零花钱。
老师布置了抄写诗文和背诵。
宋得胜没钱，只租了二楼的一个大房间，走廊四周有好几扇门，宋玉甚至没有自己的床，宋得胜给他扒拉了一个折叠担架，铺了床垫和三件套就凑合能睡。
其实他不想听宋得胜的话，他觉得宋得胜这样不好。
“什么不知道，你这孩子傻不傻？！我告诉你，爸爸这份工作来之不易，你可不能惹恼了祝成逍，他是祝导唯一的儿子，捧在手心上的。”
祝成逍的脚步刹住。
“宝贝。”祝一江刚结束完视频会议，诧异地下楼，“你在这做什么？”
“宋玉！今晚来不来打比赛？！——”
“爸爸，我又写了一遍，今天的课文有些难。”
他瞄着宋得胜身边的宋玉：“听人说你能被大导演看上是因为你有个好儿子。以后你不得和供祖宗一样供着？”
宋玉看了几眼，把书合上就开始默。他背书很快，每次老师说抄写课文，他都是背完了再默写，而且从来不写错别字。
下车以后，宋得胜对着开车的司机腆脸笑：“麻烦你了。”
宋得胜小人得志，阴森地笑了几声，拉着宋玉朝前走，“让路，好狗不挡道。”
宋得胜都没敢让司机开到家门口，只是送到居民区的路口。
宋得胜平时在附近走动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今天不一样，他牵着宋玉趾高气扬，连十年驼背都一瞬治好，“我会还，别一天到晚拿钱磕碜老子！”
“小玉，怎么这么开心？”小孩子的快乐藏都藏不住，祝一江扬眉好奇。
祝成逍爬楼梯时，脸直接沉下去。
宋得胜于是看了高个子一眼，带着长辈独有的严厉，高个子僵住，转身回了球场。
这里是一大片老厂房，有握手楼和一些废弃工厂，小巷逼仄，两边都是潮湿阴暗的便利店，五金铺，还有座椅都破了皮的老式美发沙龙。
他们家住在自建房，宋得胜拽着宋玉进门，一楼被房东改造成棋牌室，每天日夜不休地揽客，搓麻将、摔牌、叫骂声此起彼伏。
祝成逍开了金口：“张叔呢？”
镶金牙的大叔嘴角抽搐，眼底划过一丝阴狠。
宋玉进门后呼出一口气。在这阴暗小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小书桌。
他拍拍手，胜券在握，“看来真是一物降一物。”
宋得胜自豪：“当然。每回都是第一！”
他从文件夹里抽出来两章空白a4纸，凭借记忆开始动笔。
“嗯！”宋玉朝女士挥挥手，“姨姨你今天好漂亮。”
宋得胜本来还想继续说，但被
*
炎夏，爬完楼梯后宋玉身上出了汗。
宋玉怕装的东西太多，把a4纸压皱。
宋得胜觉得今天宋玉的作业有点多，平时半小时顶天了，今天却写了一个多小时，他回头：“儿子，你在干什么呢？”
司机摆摆手：“不麻烦。”
宋玉写完作业蹲下身，整理书包，把文件夹里其他的纸都拿出来，塞到书包的隔层里，他就这么一个文件夹，现在里面只放了刚才写满的a4纸。
“你少跟下面的人打交道，你是我儿子，跟别人那么热情做什么？”宋得胜批评道。
祝一江被感染，也跟着乐，他侧头问宋得胜：“小玉成绩很好？”
] 宋玉在路过大叔的时候抬头，乖乖微笑：“叔叔好。”
宋玉笑，婴儿肥的脸颊还有两个酒窝：“好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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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砸吧砸吧嘴，觉得没意思：“那好吧！再不来我以后可都不邀请你了！你老拒绝我！”
“放屁。这是我儿子，说什么都得听我的，供他？他得供着我才对。”
宋玉笔下动作一缓，脆生生：
宋玉在书店借阅少儿绘本的时候见到过，所以他很肯定，祝成逍是王子。
祝一江笑眯眯：“你表哥也跟我说，昨天你还朝人家砸笔筒，小玉胆子小，可能被你吓到了吧。之后小玉或许不太敢接近你了，也不会和你交朋友了。听说小玉很受欢迎，爸爸觉得他会去找别的哥哥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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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少爷点点头，冷酷地转身要走。
“不知道。”
“小...小少爷？”家里的女佣手足无措地看着站在客厅内的祝成逍，“您，您怎么了？”
宋玉从小就生活在这种地方。而且，房子还是宋得胜租的。他们买不起。
平时祝成逍都待在房间里，除了吃饭，其他时间根本叫不下来。
宋玉意思意思地点了下脑袋。
祝成逍步伐不减，看都没看他。
宋得胜对宋玉学习的事管控很严格。
那人呼出一口烟，破天荒没生气，如今宋得胜身份拔高，在这片区域里都能横着走。
“不会是偷偷玩了吧？走神了？”
宋玉今天一放学就被接了过来。他背着小书包，走路一蹦一蹦。
宋玉喜欢祝一江，他仰头：“今天抽背，老师表扬我了！”
宋玉目光落在大波浪阿姨的脖子上，那处有一条毛线串成的千纸鹤项链：“俊杰哥哥也很厉害的，他会做手工。”
宋玉从抽屉里拿出圆团扇，自己手摇。他一坐在书桌前就安静下来，开始翻桌上的作业本。
“......”
佣人目睹全程，缩在角落里弱弱吱声：“少爷的心思其实也不难猜。”
大波浪爽朗地笑起来：“小玉说话就是好听。姨听说你上周考试又拿了满分是不是？等会儿下来找我拿红包！我家俊杰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
宋玉钻进来，屋里几个都瞥他，一位打扮时髦的阿姨刚烫了大波浪，她推推眼镜，“小玉！回家了？”
“老宋。”街边抽着烟的男人咧嘴笑，左上牙齿镶了金，“你运气不错啊，听说你傍上大导演了。”
宋玉笑着摆手：“不来啦！要写作业！”
他不满，瞪金牙，“一边儿去，老子找工作有你什么事？”
佣人受宠若惊，完全没想到自己真能抛砖引玉。
宋得胜打电话的声音小了点。
“没有什么。哥哥不喜欢说话。”
他想到仿佛是梦中场景的大庄园。
庄园里还有童话里描绘的王子。
“以后过上好日子可别忘了这里的父老乡亲。我们多少都借过你钱吧？”
宋玉头一回在默写的时候走神。
“明天我要去庄园正式上班，祝导说有空让我再带你过去，你明天要好好表现知不知道？”
这已经是祝成逍第八次假装无事地路过别墅大门。
他开车离开，宋玉的手被宋得胜牵着，那车子就像载着荣华富贵离开，留下的只有满目萧条。
“那你觉得他排斥你么？”
这会儿宋玉才上二年级，同班同学的作业本发下来总是被圈出很多错字，还有空白的，宋玉的作业本干干净净，全是红勾，右上角不是优+就是优。
金牙表情僵了僵，点头：“小玉你好。”
而且，祝叔叔是个好人，他给宋得胜工作，对小朋友也温柔相待，宋玉想，即使自己真的没办法和祝成逍一起玩，祝叔叔也不会怪他，从而炒了宋得胜鱿鱼的。
宋玉跟一圈人打完招呼，被宋得胜拎上楼。
她轻声细语地笑：“张叔出去接宋先生了，就是马场新来的那位饲养员。”
宋得胜这才再点了根烟，“乖。我出门去打牌，朋友约。自己在家没问题吧？”
祝一江扬起微笑，目送小祖宗上楼。
等宋得胜离开，宋玉再写了几分钟就收尾。
*
大床是宋得胜的地盘。
出门前，宋得胜忽然回身，因为他想起来重要的事：“你，你今天在房间里跟祝家那个少爷都聊什么了？”
见祝成逍没反应，祝一江随手放了个大招，张口就编：“不过他爸爸说了，他们家住得很远，来一趟很不方便，小玉平时要上学也很辛苦，如果你不喜欢他，今天见过面以后小玉就不会再来了。”
宋玉不吭声地写完，翻开书比对，确定没问题后，他合上课本，把东西都整理好，工工整整地放在书桌角落，再从书包里找出一个文件夹。
他不敢开风扇，耗电。
祝一江：.......
祝一江摸摸自己脑袋：“宝贝，今天小玉会来。”
宋玉的文具很少，他省着用，草稿纸都是正反两面写得满满当当。
宋玉埋头苦干，“嗯”了一声。
“是不难猜。”祝一江垂眸，落寞，“我太忙了，他不亲我是应该的。”
宋玉一直以来都扮演这样的角色，宋得胜脾气爆，不好相处，经常到处惹事，抽烟喝酒一身颓废，可能上辈子积德，生了个儿子又乖又懂事。
他小心翼翼地把a4纸装回文件夹里，还特地抚平了四个边角，确保不会弄折。
大波浪闻言，手上搓麻将的动作都顿了顿，笑得更开心，眼底划过一丝柔和。
“学习了？”宋得胜趴在窗口和狐朋狗友打电话，回头看见宋玉窝在角落，他满意，“学习好，爱学习才是乖孩子。”
这块街区公共设施少得可怜，附近只有一个篮球场，还只有两个篮框。傍晚，球场传来砰砰砰的声，是几个高矮不一的男孩在挥洒汗水，有个三步上篮的高个子瞥见宋玉，朝他打招呼：
街坊邻居都喜欢宋玉，也知道宋玉可怜，过得不好，对宋玉又喜爱又怜悯，经常给他塞小零食和零花钱。
老师布置了抄写诗文和背诵。
宋得胜没钱，只租了二楼的一个大房间，走廊四周有好几扇门，宋玉甚至没有自己的床，宋得胜给他扒拉了一个折叠担架，铺了床垫和三件套就凑合能睡。
其实他不想听宋得胜的话，他觉得宋得胜这样不好。
“什么不知道，你这孩子傻不傻？！我告诉你，爸爸这份工作来之不易，你可不能惹恼了祝成逍，他是祝导唯一的儿子，捧在手心上的。”
祝成逍的脚步刹住。
“宝贝。”祝一江刚结束完视频会议，诧异地下楼，“你在这做什么？”
“宋玉！今晚来不来打比赛？！——”
“爸爸，我又写了一遍，今天的课文有些难。”
他瞄着宋得胜身边的宋玉：“听人说你能被大导演看上是因为你有个好儿子。以后你不得和供祖宗一样供着？”
宋玉看了几眼，把书合上就开始默。他背书很快，每次老师说抄写课文，他都是背完了再默写，而且从来不写错别字。
下车以后，宋得胜对着开车的司机腆脸笑：“麻烦你了。”
宋得胜小人得志，阴森地笑了几声，拉着宋玉朝前走，“让路，好狗不挡道。”
宋得胜都没敢让司机开到家门口，只是送到居民区的路口。
宋得胜平时在附近走动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今天不一样，他牵着宋玉趾高气扬，连十年驼背都一瞬治好，“我会还，别一天到晚拿钱磕碜老子！”
“小玉，怎么这么开心？”小孩子的快乐藏都藏不住，祝一江扬眉好奇。
祝成逍爬楼梯时，脸直接沉下去。
宋得胜于是看了高个子一眼，带着长辈独有的严厉，高个子僵住，转身回了球场。
这里是一大片老厂房，有握手楼和一些废弃工厂，小巷逼仄，两边都是潮湿阴暗的便利店，五金铺，还有座椅都破了皮的老式美发沙龙。
他们家住在自建房，宋得胜拽着宋玉进门，一楼被房东改造成棋牌室，每天日夜不休地揽客，搓麻将、摔牌、叫骂声此起彼伏。
祝成逍开了金口：“张叔呢？”
镶金牙的大叔嘴角抽搐，眼底划过一丝阴狠。
宋玉进门后呼出一口气。在这阴暗小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小书桌。
他拍拍手，胜券在握，“看来真是一物降一物。”
宋得胜自豪：“当然。每回都是第一！”
他从文件夹里抽出来两章空白a4纸，凭借记忆开始动笔。
“嗯！”宋玉朝女士挥挥手，“姨姨你今天好漂亮。”
宋得胜本来还想继续说，但被
*
炎夏，爬完楼梯后宋玉身上出了汗。
宋玉怕装的东西太多，把a4纸压皱。
宋得胜觉得今天宋玉的作业有点多，平时半小时顶天了，今天却写了一个多小时，他回头：“儿子，你在干什么呢？”
司机摆摆手：“不麻烦。”
宋玉写完作业蹲下身，整理书包，把文件夹里其他的纸都拿出来，塞到书包的隔层里，他就这么一个文件夹，现在里面只放了刚才写满的a4纸。
“你少跟下面的人打交道，你是我儿子，跟别人那么热情做什么？”宋得胜批评道。
祝一江被感染，也跟着乐，他侧头问宋得胜：“小玉成绩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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