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姜太公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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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息声和压抑的哭泣声，在暴雨下，显得那么弱小。

    他慢腾腾地走了。

    “就是不能忘记回家的路。”

    “到时候老师会教你，燕子在不同季节待的地方不一样，我们不能人为干涉，也不能把燕妈妈的孩子强行留下……”

    “喂……警察同志……已经备案了？好……”

    秀才见李子越时总是皱着眉，他神神叨叨道，“不应该，不应该。”

    很奇怪的人。

”，那一张张孩子的照片晕在水中，逐渐模糊到让人看不清。

    “你不是这儿的人，你该回到你家里去。”

    “小孩儿，你长了脚，穿了鞋，有机会就跑吧，跑到你妈妈身边。就像那些小燕子，它们长了翅膀，哪里也关不住它们……就是不能忘记回家的路。”

    李子越看着他。

    “你学过《燕子南飞》这篇课文没，这是小学一年级的课文……你应该还没学吧？”

    声音还在四周回荡。

    他开始莫名哼唱，“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你问燕子它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他因读过几天书，不甘与村里大字不识的草夫为伍，又因为只读过几天书，也不被真正的知识分子接纳，大家便都笑他，给他取了个酸溜溜的外号——“秀才”。

    李子越转过身去，却又听到他在背后说话。

    他动作一滞，身体的主人想要逃跑，而他的步子还没有迈出去一米，便见到草堆那边伸出一根枯黄的木棍，那木棍末端竟然还分出了五道布满血疤的枝条，枝条将他细小的手腕牢牢拽住，紧接着用力一拉——

    没开灯的屋子里，杂乱的桌子，凉透的饭，亮起的手机屏幕。

    他收了堆在角落的杂草，瘸脚老汉在另一边叫他，他便挪着步子往那边去，却听见旁边的草堆里伸出一声接近野兽悲鸣的呼喊。

    那人小时候被在县城生活的亲戚赏赐过几天读书生活，后来亲戚嫌他吃太多，便把他赶回了村。

    ……

    李子越将锄头拖到屋檐边靠着，刚一转头便看到另一边有人在看他。

    他瞥了李子越一眼，突然泄了气，“算了，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李子越闷着声音没回应他，这人没有在主线任务的线索中出现过，想来不是什么重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