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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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鼻子好挺！”

    资料袋上写着案件归类、时间等，那是十多年前的案子。

    奥奥见过她，奶嘴电影中那个倒在血泊中的小孩。

    沂山村是黄阳云的老家。

    祁朗：？

    “既阳光又帅气，比电影演员还要好看。”

    初秋的天气变幻莫测，清晨还冻得人多添外套，到了晌午，太阳又能把人晒化。

    刺眼的阳光迫使小朋友眯起眼睛，听力一如既往的强。

    两张照片从其中一个档案袋中散落，正面朝上。

    奥奥小手拽着这个档案袋的底部。

    沂山村村民询问笔录。

    “这村子……”祁朗依稀觉得这个村名在哪儿见过。

    这里不知道有多少个案子，叠得非常高，都是师父给他开的小灶。

    这个录音机，奥奥同样在奶嘴电影中见过，那是黄阳云去供销社买的。

却能坚持整整七天，来这一楼层，除了踩点，没有其他解释。

    祁朗认命地蹲下来收拾。

    “小心！”

    奥奥靠在病床上，视线扫过床边柜。

    一张是小孩的生活照。

    奥奥在星际时时刻刻连轴转，一眨眼就被困在这个和平的世界里，闲得只能睡觉。

    但必须谨慎，别伤着自己，奥奥伸手，扯了扯黄纸皮资料袋上用来封口的绳子。

    难道黄阳云并不是激情杀人，而是预谋犯罪？

    第二张照片拍摄的，则是一个盒式录音机。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妹妹似乎有点不耐烦。

    他想起来了。

    “别动。”祁朗立即制止，“你这样就全倒出来了——”

    突然，他余光扫到其中一份记录的抬头。

    病房外，两个护士轻声嘀咕。

    住在医院的时间，仿佛每一个小时都能被拖成两个小时来使。

    奥奥初到这个世界，对一切都很陌生，不知道这些文件袋的用处，伸了伸手。

    兄妹俩僵持整整三秒钟。

    奥奥不再看他，视线落在地上。

    祁朗终于败下阵：“你躺好，哥哥来捡。”

    祁朗一抬头，望向奥奥。

    小团子抖抖抖，将档案袋里的所有资料倒了出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就跟是他太多嘴，吓得案卷掉下去似的。

    对于未知，可以探索。

    奥奥四仰八叉地躺在病床上晒阳光，仿佛提前迎来老年退休生活。

    祁朗冲回来不及时，“砰”一下，好几沓文件袋掉落在地。

    那上面摆着一大摞资料，是祁朗一大早回局里带回的往年案件资料。难得放长假，他打算在病房好好研究近几年甚至十几二十年以来的案件。

    资料本就堆得过于高，被奥奥碰触，愈发摇摇欲坠。

    奶嘴电影中的画面与眼前夹杂在资料中的照片都过于反常。

    每一个案件，都被整理到一个黄纸皮资料袋里，但并不是归入档案室的卷宗，而是孙大龙在案件侦破过程中做的案情记录，因此可以被带出派出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