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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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景珠看到她最在乎的姐姐疏远淡漠的眼神,咬住下唇,突然间,她把打了石膏的左手使劲的抡到墙上,连续砸了好几下,石膏崩裂,露出里面完好的手
下楼的时候,苏明西在楼下碰到手臂打着石膏的苏景珠。
“这我们哪知道,公安叔叔你们应该去找老田问呀。”
结婚不到一年,男人说有任务要走,去哪里不能说、去多久不知道,当年的历冬菊想不通,会有什么科研项目不让带家属、不让回家的。
历冬菊有自己的考量,小姑娘年级第一,清大京大的苗子,再过几个月就去外地上学了,到时候接触到的都是高材生,跟她儿子会渐行渐远。
早上她来公安局的时候,卫局长已经跟她说过,那个替苏景珠打石膏包扎的医生他们已经录好口供了,医生交代是饶丽花给了他二十块钱,让她替苏景珠打石膏,却没告诉为什么。
“那你知道吗,今天他们在派出所说我撒谎,还说你被车撞了我都拒接去看,说我忘恩负义,你帮着柳家一次又一次做伤害我的事,苏景珠,别再问我为什么不原谅你了,你想想你做的事情配让人原谅吗?”
听卫向军说了那姑娘的情况后,历冬菊才晓得是儿子梦里落水的姑娘,这次她倒没说什么。
但历冬菊爱慕他,尤其爱看他伏案写字时的专注,她能在旁边织毛衣看几个小时。
这时候,正在吃面的林彩兰跑过来,“我说你刚才给我使眼色叫我别动,是让我给你当人证呢,放心吧,如果需要的话,我随时能去公安局给你作证。”
市局里有卫平川的三叔,柳家收买不了,明天要是能找到老田,劝他说出真话,弄清楚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卫平川是担心她的安危,才去找柳蔚蓝问话,那他明天应该能放出来。
“你看出她骗你了对吗,那天我不知道她去找你,真的,我没骗你。”
历冬菊说:“离婚是我提出来的,我不怪他,但儿子是我养大的,你们卫家不能来抢。”
苏明西指着角落里吃面的同学说道:“那是我班级的同学,她听到了刚才的谈话,我又有了证人证明柳家收买你让我做伪证。”
现在,问询集中到了苏景珠身上,卫局长问她,事情是否和柳蔚蓝说的一致?
历冬菊默默的坐了一会,当年那个气质高华的男人,多少未婚的姑娘爱慕他,结婚后才发现那男人太过于古板沉默,一天也没有几句话,白白生了一张好看的脸,是个无趣的人。
饶丽花看面馆里只有一个女学生在角落里那张桌子上吃饭,因此压低声音说:“柳家跟我谈了,只要你明天去公安局改口供,说是你主动约柳新治出去,马上就给你们订婚,这么好的事情,我已经替你答应了。”
高秀梅劝老田媳妇,“实在不行就给老田办理内退,叫他去夜市摆个摊位,柳家太嚣张跋扈,我觉得蹦跶不长,你俩个孩子一个上学,一个快说媳妇了,真闹出来哪个好人家愿意把闺女说给你家,你得劝劝老田,是他一份看大门的工作重要,还是你两个孩子说亲上学重要?”
卫向军问她要不要去看看那姑娘,“就租在小川面馆后面的平房里。”
“你说。”
饶丽花脸色一僵,失望的摇头,“大丫头,我没想到你现在心眼子这么多,你不听我的话,将来一定凄惨后悔。”
“你这女人赶快走吧,我这面馆要打烊了。”梁符想把饶丽花赶走。
她们已经给公安局提供了一条看似逻辑自洽的说辞。
“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考上了大学,乡下的穷亲戚也供不起你大学的开销,还是回家来做我的女儿吧,只要你考得上,我就供你读书。”
苏明西面无表情的问道:“然后是不是我这辈子都要听你的安排?”
她晓得儿子喜欢那姑娘,那又有什么用,人家在大学的氛围里熏陶几年,看不上个体户的。
另外一边,时间回到昨天晚上,苏明西从派出所出来后,去了运输队家属院,找薛陈斌和高秀梅夫妇说了情况,薛陈斌说卫平川明天的班他来安排人顶一下。
卫平川亲爸参与的是从无到有的国家级科研保密任务,一旦接受了,就要从所有认识的人身边消失,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这一走就是二十年。
高秀梅不愧是做惯了家属思想工作的,说到老田媳妇心坎上了,她把门一锁,出去找老田去了。
就算苏景珠做伪证,请医生出来对峙就一清二楚了。
卫向军说:“这次的姑娘不一样,柳家想用威胁恐吓罪让小川被拘留,她就告对方儿子耍流.氓,柳家不敢乱来的。”
苏景珠呆呆的愣在原地。
柳蔚蓝像是排练过,跟卫局长补充信息,“那天珠珠被车撞了,我找不到她妈妈,只好去烟草局家属院门口找,可是她不相信,我们没有叫老田去找她,她怀疑又是骗她,昨天我哥哥只是偶遇明西姐姐,是卫平川自己幻想有人想迫害苏明西,他精神真的有问题的。”
饶丽花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道:“明西,到你房间去吧,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记吃不记打,让他不要多管闲事,偏管不住自己的腿,早晚给他腿打断。”
历冬菊听了前因后果,又是为了从流.氓手中救人,上一次被学校退学,这次进派出所,吃了那么多亏就是不听劝。
苏景珠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姐姐是真的不关心她了。
“你嚷嚷这么大声做什么!”
苏明西看出梁符的担忧,叫他不必担心,她转头跟饶丽花说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其实苏明西心里不担心苏景珠的证词。
卫向军急忙叫住她,“二嫂子,还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高秀梅被老田气死,“几十岁的人脸都不要了,必须去他家里说理去。”
电话是卫向军打到金水县,本意是跟历冬菊说一声,有他在卫平川没事儿,明天就能放出来,没想到二嫂不放心儿子,连夜坐车过来。www.chunfengwenxue.com
“不见了吧,我回去了,对了,别跟小川说我来过。”
大家都看着苏景珠。
一听后面还牵扯到案子,医生立刻证明当天晚上苏景珠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绝对没有被车撞过。
“是妈,柳蔚蓝的妈妈那天来了,说她女儿不能是个撒谎精,叫我配合一下假装被车撞过,妈妈答应了,我要是不配合的话,你知道妈性格,我在家没有好果子吃。”
苏明西刚才已经听高秀梅说过,柳蔚蓝去骗她的那天,饶丽花就在外面说苏景珠被车撞了,还说苏明西没有良心,妹妹被车撞了都不去看。
梁符明显担忧,饶丽花现在找过来,肯定是劝说嫂子撤销对柳新治的指控,他怀疑柳家甚至用订婚的方式来让饶丽花当说客。
被车撞只是手骨折,身上完全没有一点伤痕,连医院都没有住,这完全就是装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医生昧着良心给她打石膏。
……
只要破开车的被拘留,明西姐姐一定瞧不上他,就能重新给她当嫂嫂了。
苏明西说道:“你知道柳蔚蓝那天来找我,说你被车撞了我为什么没去吗?”
苏景珠也不想的,以前家里还有个姐姐承受饶丽花的怒气,她在家还算受宠,苏明西走后,饶丽花对她也没以前好了。
“那你自然要听我的。”
柳蔚蓝一脸无辜,反正老田已经躲起来了,问也问不到,只要能证明她没有骗苏明西,那卫平川去学校门口堵她问话就不成立,骚扰在校女学生,这次至少拘留他十五天。
苏明西毫不犹豫的拒绝,“你答应那你自己去嫁吧,明天我到派出所依旧原话,就是柳新治买通老田把我骗出去的。”
加上被七大姑八大姨挑拨,说男人就是想抛弃她回城,故意敷衍她,历冬菊提了离婚。
男人同意了,这一走就是二十年,厉家本来要被打成地主,后来突然改成了富农,抄走的家具细软,隔天又送了回来,历冬菊隐隐觉得跟前夫有关,他的工作一定非常重要,重要到家属都被默默照顾。
饶丽花生气了,“柳家都安排好了,你等着瞧吧,明天到派出所,被放出来的只会是柳新治,那个破开车的至少被拘留十五天,出来后工作也没了,薛陈斌给他作保,这下子连薛陈斌的组长也要被撤职,你也没机会蹭车队的车继续卖荔枝。”
苏明西说道:“其实,如果你没有骗我去水库,哪怕我知道抱错,听到你被车撞了我肯定会去,狼来了的骗术只能用一次,苏景珠,你装作手臂骨折,这是又要骗谁呢?”
果然,他们又想用这一招,还自以为这是对女方的恩赐,饶丽花还当做喜报来告诉她。
苏景珠头一低,“姐……”
“我二哥回家了。”
饶丽花气愤的走了。
她带着苏明西去了老田家,老田早躲起来,他媳妇在家。
卫向军替二哥不停的解释说好话,“二嫂子,离婚的时候二哥真不知道你怀孕了,要是知道他绝对不会离婚的,他参与的是国家级的科研项目,是要绝对保密的,这二十年我们家人都没见过他。”
卫局长敲敲桌子,“那老田为什么恰好去面馆找苏明西呢?”
苏明西心里叹口气,转身离开,在面馆里碰到已经等了一会的饶丽花,难怪刚才在家属院没看到她,她找到面馆来了。
“谢谢你彩兰。”
第二天,苏明西又被叫去了公安局,饶丽花和手上打着石膏的苏景珠都在。
“哦。”
卫向军哽咽说:“二哥说,他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唯独对不起父母妻儿,我也不是要替二哥挽回什么,就是想告诉二嫂,二哥不是负心人,他到现在依旧是单身。”
] 苏景珠看到她最在乎的姐姐疏远淡漠的眼神,咬住下唇,突然间,她把打了石膏的左手使劲的抡到墙上,连续砸了好几下,石膏崩裂,露出里面完好的手
下楼的时候,苏明西在楼下碰到手臂打着石膏的苏景珠。
“这我们哪知道,公安叔叔你们应该去找老田问呀。”
结婚不到一年,男人说有任务要走,去哪里不能说、去多久不知道,当年的历冬菊想不通,会有什么科研项目不让带家属、不让回家的。
历冬菊有自己的考量,小姑娘年级第一,清大京大的苗子,再过几个月就去外地上学了,到时候接触到的都是高材生,跟她儿子会渐行渐远。
早上她来公安局的时候,卫局长已经跟她说过,那个替苏景珠打石膏包扎的医生他们已经录好口供了,医生交代是饶丽花给了他二十块钱,让她替苏景珠打石膏,却没告诉为什么。
“那你知道吗,今天他们在派出所说我撒谎,还说你被车撞了我都拒接去看,说我忘恩负义,你帮着柳家一次又一次做伤害我的事,苏景珠,别再问我为什么不原谅你了,你想想你做的事情配让人原谅吗?”
听卫向军说了那姑娘的情况后,历冬菊才晓得是儿子梦里落水的姑娘,这次她倒没说什么。
但历冬菊爱慕他,尤其爱看他伏案写字时的专注,她能在旁边织毛衣看几个小时。
这时候,正在吃面的林彩兰跑过来,“我说你刚才给我使眼色叫我别动,是让我给你当人证呢,放心吧,如果需要的话,我随时能去公安局给你作证。”
市局里有卫平川的三叔,柳家收买不了,明天要是能找到老田,劝他说出真话,弄清楚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卫平川是担心她的安危,才去找柳蔚蓝问话,那他明天应该能放出来。
“你看出她骗你了对吗,那天我不知道她去找你,真的,我没骗你。”
历冬菊说:“离婚是我提出来的,我不怪他,但儿子是我养大的,你们卫家不能来抢。”
苏明西指着角落里吃面的同学说道:“那是我班级的同学,她听到了刚才的谈话,我又有了证人证明柳家收买你让我做伪证。”
现在,问询集中到了苏景珠身上,卫局长问她,事情是否和柳蔚蓝说的一致?
历冬菊默默的坐了一会,当年那个气质高华的男人,多少未婚的姑娘爱慕他,结婚后才发现那男人太过于古板沉默,一天也没有几句话,白白生了一张好看的脸,是个无趣的人。
饶丽花看面馆里只有一个女学生在角落里那张桌子上吃饭,因此压低声音说:“柳家跟我谈了,只要你明天去公安局改口供,说是你主动约柳新治出去,马上就给你们订婚,这么好的事情,我已经替你答应了。”
高秀梅劝老田媳妇,“实在不行就给老田办理内退,叫他去夜市摆个摊位,柳家太嚣张跋扈,我觉得蹦跶不长,你俩个孩子一个上学,一个快说媳妇了,真闹出来哪个好人家愿意把闺女说给你家,你得劝劝老田,是他一份看大门的工作重要,还是你两个孩子说亲上学重要?”
卫向军问她要不要去看看那姑娘,“就租在小川面馆后面的平房里。”
“你说。”
饶丽花脸色一僵,失望的摇头,“大丫头,我没想到你现在心眼子这么多,你不听我的话,将来一定凄惨后悔。”
“你这女人赶快走吧,我这面馆要打烊了。”梁符想把饶丽花赶走。
她们已经给公安局提供了一条看似逻辑自洽的说辞。
“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考上了大学,乡下的穷亲戚也供不起你大学的开销,还是回家来做我的女儿吧,只要你考得上,我就供你读书。”
苏明西面无表情的问道:“然后是不是我这辈子都要听你的安排?”
她晓得儿子喜欢那姑娘,那又有什么用,人家在大学的氛围里熏陶几年,看不上个体户的。
另外一边,时间回到昨天晚上,苏明西从派出所出来后,去了运输队家属院,找薛陈斌和高秀梅夫妇说了情况,薛陈斌说卫平川明天的班他来安排人顶一下。
卫平川亲爸参与的是从无到有的国家级科研保密任务,一旦接受了,就要从所有认识的人身边消失,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这一走就是二十年。
高秀梅不愧是做惯了家属思想工作的,说到老田媳妇心坎上了,她把门一锁,出去找老田去了。
就算苏景珠做伪证,请医生出来对峙就一清二楚了。
卫向军说:“这次的姑娘不一样,柳家想用威胁恐吓罪让小川被拘留,她就告对方儿子耍流.氓,柳家不敢乱来的。”
苏景珠呆呆的愣在原地。
柳蔚蓝像是排练过,跟卫局长补充信息,“那天珠珠被车撞了,我找不到她妈妈,只好去烟草局家属院门口找,可是她不相信,我们没有叫老田去找她,她怀疑又是骗她,昨天我哥哥只是偶遇明西姐姐,是卫平川自己幻想有人想迫害苏明西,他精神真的有问题的。”
饶丽花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道:“明西,到你房间去吧,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记吃不记打,让他不要多管闲事,偏管不住自己的腿,早晚给他腿打断。”
历冬菊听了前因后果,又是为了从流.氓手中救人,上一次被学校退学,这次进派出所,吃了那么多亏就是不听劝。
苏景珠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姐姐是真的不关心她了。
“你嚷嚷这么大声做什么!”
苏明西看出梁符的担忧,叫他不必担心,她转头跟饶丽花说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其实苏明西心里不担心苏景珠的证词。
卫向军急忙叫住她,“二嫂子,还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高秀梅被老田气死,“几十岁的人脸都不要了,必须去他家里说理去。”
电话是卫向军打到金水县,本意是跟历冬菊说一声,有他在卫平川没事儿,明天就能放出来,没想到二嫂不放心儿子,连夜坐车过来。www.chunfengwenxue.com
“不见了吧,我回去了,对了,别跟小川说我来过。”
大家都看着苏景珠。
一听后面还牵扯到案子,医生立刻证明当天晚上苏景珠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绝对没有被车撞过。
“是妈,柳蔚蓝的妈妈那天来了,说她女儿不能是个撒谎精,叫我配合一下假装被车撞过,妈妈答应了,我要是不配合的话,你知道妈性格,我在家没有好果子吃。”
苏明西刚才已经听高秀梅说过,柳蔚蓝去骗她的那天,饶丽花就在外面说苏景珠被车撞了,还说苏明西没有良心,妹妹被车撞了都不去看。
梁符明显担忧,饶丽花现在找过来,肯定是劝说嫂子撤销对柳新治的指控,他怀疑柳家甚至用订婚的方式来让饶丽花当说客。
被车撞只是手骨折,身上完全没有一点伤痕,连医院都没有住,这完全就是装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医生昧着良心给她打石膏。
……
只要破开车的被拘留,明西姐姐一定瞧不上他,就能重新给她当嫂嫂了。
苏明西说道:“你知道柳蔚蓝那天来找我,说你被车撞了我为什么没去吗?”
苏景珠也不想的,以前家里还有个姐姐承受饶丽花的怒气,她在家还算受宠,苏明西走后,饶丽花对她也没以前好了。
“那你自然要听我的。”
柳蔚蓝一脸无辜,反正老田已经躲起来了,问也问不到,只要能证明她没有骗苏明西,那卫平川去学校门口堵她问话就不成立,骚扰在校女学生,这次至少拘留他十五天。
苏明西毫不犹豫的拒绝,“你答应那你自己去嫁吧,明天我到派出所依旧原话,就是柳新治买通老田把我骗出去的。”
加上被七大姑八大姨挑拨,说男人就是想抛弃她回城,故意敷衍她,历冬菊提了离婚。
男人同意了,这一走就是二十年,厉家本来要被打成地主,后来突然改成了富农,抄走的家具细软,隔天又送了回来,历冬菊隐隐觉得跟前夫有关,他的工作一定非常重要,重要到家属都被默默照顾。
饶丽花生气了,“柳家都安排好了,你等着瞧吧,明天到派出所,被放出来的只会是柳新治,那个破开车的至少被拘留十五天,出来后工作也没了,薛陈斌给他作保,这下子连薛陈斌的组长也要被撤职,你也没机会蹭车队的车继续卖荔枝。”
苏明西说道:“其实,如果你没有骗我去水库,哪怕我知道抱错,听到你被车撞了我肯定会去,狼来了的骗术只能用一次,苏景珠,你装作手臂骨折,这是又要骗谁呢?”
果然,他们又想用这一招,还自以为这是对女方的恩赐,饶丽花还当做喜报来告诉她。
苏景珠头一低,“姐……”
“我二哥回家了。”
饶丽花气愤的走了。
她带着苏明西去了老田家,老田早躲起来,他媳妇在家。
卫向军替二哥不停的解释说好话,“二嫂子,离婚的时候二哥真不知道你怀孕了,要是知道他绝对不会离婚的,他参与的是国家级的科研项目,是要绝对保密的,这二十年我们家人都没见过他。”
卫局长敲敲桌子,“那老田为什么恰好去面馆找苏明西呢?”
苏明西心里叹口气,转身离开,在面馆里碰到已经等了一会的饶丽花,难怪刚才在家属院没看到她,她找到面馆来了。
“谢谢你彩兰。”
第二天,苏明西又被叫去了公安局,饶丽花和手上打着石膏的苏景珠都在。
“哦。”
卫向军哽咽说:“二哥说,他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唯独对不起父母妻儿,我也不是要替二哥挽回什么,就是想告诉二嫂,二哥不是负心人,他到现在依旧是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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