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突发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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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解释道：“这样的，你别担心啊。你妈妈不是一直有肾功能衰竭，这两年引发了冠心病，现在挺严重的了，医生建议我们尽快做一个冠状动脉搭桥的手术。我想能不能快点凑齐，尽早安排上手术。”
他是这样想着。发完短信后开始看回家的车票，稀里糊涂的买了张最划算的高铁，放下手机，不知不觉倒在床上睡着了。
苟齐阳边说边拿出手机找文件项目：“k站确实收到了一笔融资，张茂的茂源集团。不过这笔钱，程富义并不打算拨给所谓的’3A巨作’。换个角度想，茂源的这笔钱，做个2A都不够。我就算k站有3A的体量，你不会真以为程富义敢把这么重大的项目交给你这个没什么经验的人去做吧？”
“你现在不用给我答案。”苟齐阳打断。他看着凌俊熙的眼睛，知道这个人心中其实已经有了想法。
凌俊熙讲话都在颤抖：“妈妈她没事吧？怎么大的事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你们要多少，我去问问看看汪呈有没有，他明天一早的火车，应该来得及啊……”
苟齐阳看着凌俊熙说：“你别打了。要是你朋友因为一些原因没办法借给你，你们两个都很难堪。”
“谢谢送我回来，”他礼貌的道别，“还有借钱的事。你说的问题我会认真考虑。”
“我……”
爸爸回答：“手术，加上后续的一些住院医疗费，医生让我们准备10万左右。没事，不用着急，我们尽量快点筹够，医生说没问题的，你不用担心。”
凌俊熙还是很担心：“这一等就是一个月啊……爸你说要多少，我去看看现在我手里够不够。”
到了上午，太阳晒屁股了，凌俊熙被一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凌俊熙强颜欢笑，一边打给汪呈，一边回复道：“没事，他们人很好，我问问看。”
“那……”凌俊熙不解，“他为什么这么做？立一个空项目？那工资呢？那些入职的人总该发工资吧？”
“那个……熙熙啊。”爸爸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现在手里能拿出多少钱？”
说完摇上窗户，白色的高端轿跑汽车一脚油门，驶离原地。
凌俊熙的手机听筒声音很大，他没注意到旁边的苟齐阳听到了两个人的全部聊天。他撑着脸对凌俊熙说：“把你银行帐号给我，要多少我借你，你别指望找朋友借了。”
程富义：计划书已经让秘书发到你的邮箱，希望小凌你能再三斟酌。这是一个炙手可热的项目，后面还有众多策划等着签约。尽早给我答复。
凌俊熙翻了个身，把手机压在枕头下面。
苟齐阳拿出手机：“我让小秦转给你。”
“喂，爸。”凌俊熙带着不安，接起电话。
凌俊熙点着头：“那、你就说说吧。”
凌俊熙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爸爸。凌俊熙的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有些堵车，毕竟是大城市最繁华的地段。晃来晃去，微醺的凌俊熙快被晃睡着了。
“你还担心他发工资的问题？”苟齐阳笑着反问，“这是他的摇钱树啊。他只需要把这个项目放在那里，随便拿出一些假大空的计划，打着这是国内首款3A巨作的噱头，总能忽悠到几个投资人。往好了想呢，等资金够了，或许程富义也是一个有理想的人，或许3A大作就做出来了。但是看他用人模式，啧，我想他应该只是想一直画着饼而已。”
大叔尴尬地收回眼睛。
凌俊熙放下手机，讲话磕磕巴巴：“可是……我和你又不熟。”
苟齐阳直接开门见山地回答：“k站的项目有问题。前天想跟你细说的，不过既然你拉黑我了，我认为也没有再劝你的必要。本来不想说这件事的，既然现在提到了，你愿不愿意听我详细说说？”
他象征性的打开邮件，下载了计划书，大致翻了翻，便给程富义回短信。他找了个理由企图推脱掉这个项目。
苟齐阳瞟了眼前排，定声道：“你好好开车，别左顾右盼。”
看着车里开走后扬起的阵阵沙石，凌俊熙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一天晚上发生了太多事情，他需要从头到尾认真履一遍。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手术费转给爸爸，好让医院快点安排妈妈做手术。
凌俊熙差点跳起来，不自觉伸开腿，膝盖低着前座的椅子，顶的生疼。
凌俊熙看着苟齐阳平静的眼睛，咽着口水。
“怎么这么多？！”他不可置信地数着2后面的0，确认了是20万，不是2万。
小秦给凌俊熙转过账，他有凌俊熙的汇款方式。
“画饼？”凌俊熙接过手机，认真阅读起苟齐阳手机上面的k站财务报表。确实，前几个有明确立项的游戏，都有填写游戏名称和详细简介，只有最后的3A巨作那里，连个正式名称都没有，预算更是空在那里没有填写。
凌俊熙低着头不说话。他在前天以前，真的是这么以为的。
凌俊熙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了，是妈妈她……”
苟齐阳撑着脸回答：“听叔叔的口气，阿姨的病，后续还很麻烦。既然被我听到了，我也不想坐视不管。”
“这不是诈骗吗！”
因为已经看到了苟齐阳带来的数据，凌俊熙心里早就有一杆称。在程富义和苟齐阳中间做抉择，这次他决定相信苟齐阳。
别的他不知道，他就明白开得起这个车的大佬，他惹不起。
“那……谢谢了。”凌俊熙低着头摆弄着手机，没过一会时间，手机震动了一下，推送显示，银行到账20万元。
他觉得自己说的十分客气礼貌，自己也确实打算明后天回家看看妈妈。不算是骗人。
“诈骗？”苟齐阳耸耸肩，“画饼是惯用计量了，股东表面上是有志向的人，其实根本就只管赚钱不管用途。程富义融到资以后，只要保证资方不亏，定期给投资人分红，那不就天下泰平。如果程富义真的把所有钱拿去做3A，要是没做出来，该赔还是要赔，到时候资方根本不管3A还是4A，照样不买账。”
汪呈一直没有接电话。他是明天一大清早的红眼火车，可能在整理行李，或者已经上床睡下了。
苟齐阳找到了手机里的文件，他把手机递给凌俊熙：“你自己看看，这是k站今年到明年春季的所有项目，前面两个是快销手游，圈一波钱就走，流水线制作，花不了多少。后面三个是比较重要的培育项目，预算、介绍，写得清清楚楚。最后的3A巨作，占了两行的标题，却什么介绍都没有。是什么你自己想想。”
他正纠结今天要不要接着直播，便收到了程富义发过来的短信。
凌俊熙扫了苟齐阳的二维码，代驾找了一个可以临时停车的位置将车挺稳，凌俊熙收起手机下车，坐在后排另一边的苟齐阳坐过来，放下窗户，看着凌俊熙。
大清早，他听见了隔壁汪呈吭哧吭哧搬运箱子的声音。他应该起来道个别的，但是让视睡如命的凌俊熙起床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就在梦里和好哥们汪呈道了个别。
苟齐阳耸耸肩：“互利喽。我至少不会害你。你要是一直呆在k站，怕是又要耗费几年的时光。不过我话不说死，万一我才是这个骗子，程富义才是那个有理想的商人，3A这个项目成了，你真的能飞黄腾达。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看你愿意相信谁。”
“凌俊熙，你记住一句：会赚钱的都叫商人，商人不会平白无故帮助别人，都是有利可图。”
“熟啊，谁说不熟。”苟齐阳放下手机，“我让小秦给你转了，收到跟我说一下。”
几个月前他还在骂面前这个人狗东西，前天还拒绝了他的微信申请，拉黑了他的手机号码，今天就收到了他这么及时的帮助。凌俊熙一时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不如我们聊聊业务上面的事情吧。”苟齐阳换了个坐姿，“你要是来占庭直播，20万就当是给你的签约费。”
旁边座位的苟齐阳依然撑着脸看着窗外，似乎身边没有任何动静般。
挂掉电话，什么困意什么微醺，通通都没了。凌俊熙整个人如坐针毡，原本还觉得车堵起来摇摇晃晃的很惬意，现在只觉得一切都很烦躁。
凌俊熙哭笑不得：“苟总啊，你怎么就是跟我去不去占庭过不去呢。我要是真的这么抢手，我他妈不早红了。”
就在他正准备拥抱周公的时刻，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他吵醒了。
代驾大叔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二人，好家伙，遇到大佬了，随口开价20万签约，看着俩小哥都长的很帅，或许真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网红。
“……那你呢？”凌俊熙怔怔地问，“你也是吗？”
凌俊熙：程总，实在不好意思，我妈妈突发重病，我明天要回一趟老家。为了不耽误您的项目，我这次就先退出了。希望能有更优秀的人接收这个游戏。
回到民宿，汪呈早就睡下了。凌俊熙蹑手蹑脚回到自己屋里。
凌俊熙转头看着窗外，是临时住处的小区大门了。
车子速度逐渐慢下来，代驾大叔听见后面两个人聊天似乎到了尾声，才勉强插进一句说：“两位老板，冒然打断一下你们的聊天。我已经在小区门口转三圈了，谈完事，是不是可以下车了？”
“你……”凌俊熙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谢谢。
爸爸安慰凌俊熙：“没事，熙熙你不用着急啊，不差这一两天，现在有更好，没有就等下个月，我手里还有个单子，下个月结账。你妈妈没事，放心。”
苟齐阳递过来一个微信二维码，说：“想好要来占庭就联系我。我很期待收到你的答复。”
苟齐阳嘴角挂起商业假笑：“早点休息，再见，凌先生。”
“我知道了爸，我去问问看……”
] 爸爸解释道：“这样的，你别担心啊。你妈妈不是一直有肾功能衰竭，这两年引发了冠心病，现在挺严重的了，医生建议我们尽快做一个冠状动脉搭桥的手术。我想能不能快点凑齐，尽早安排上手术。”
他是这样想着。发完短信后开始看回家的车票，稀里糊涂的买了张最划算的高铁，放下手机，不知不觉倒在床上睡着了。
苟齐阳边说边拿出手机找文件项目：“k站确实收到了一笔融资，张茂的茂源集团。不过这笔钱，程富义并不打算拨给所谓的’3A巨作’。换个角度想，茂源的这笔钱，做个2A都不够。我就算k站有3A的体量，你不会真以为程富义敢把这么重大的项目交给你这个没什么经验的人去做吧？”
“你现在不用给我答案。”苟齐阳打断。他看着凌俊熙的眼睛，知道这个人心中其实已经有了想法。
凌俊熙讲话都在颤抖：“妈妈她没事吧？怎么大的事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你们要多少，我去问问看看汪呈有没有，他明天一早的火车，应该来得及啊……”
苟齐阳看着凌俊熙说：“你别打了。要是你朋友因为一些原因没办法借给你，你们两个都很难堪。”
“谢谢送我回来，”他礼貌的道别，“还有借钱的事。你说的问题我会认真考虑。”
“我……”
爸爸回答：“手术，加上后续的一些住院医疗费，医生让我们准备10万左右。没事，不用着急，我们尽量快点筹够，医生说没问题的，你不用担心。”
凌俊熙还是很担心：“这一等就是一个月啊……爸你说要多少，我去看看现在我手里够不够。”
到了上午，太阳晒屁股了，凌俊熙被一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凌俊熙强颜欢笑，一边打给汪呈，一边回复道：“没事，他们人很好，我问问看。”
“那……”凌俊熙不解，“他为什么这么做？立一个空项目？那工资呢？那些入职的人总该发工资吧？”
“那个……熙熙啊。”爸爸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现在手里能拿出多少钱？”
说完摇上窗户，白色的高端轿跑汽车一脚油门，驶离原地。
凌俊熙的手机听筒声音很大，他没注意到旁边的苟齐阳听到了两个人的全部聊天。他撑着脸对凌俊熙说：“把你银行帐号给我，要多少我借你，你别指望找朋友借了。”
程富义：计划书已经让秘书发到你的邮箱，希望小凌你能再三斟酌。这是一个炙手可热的项目，后面还有众多策划等着签约。尽早给我答复。
凌俊熙翻了个身，把手机压在枕头下面。
苟齐阳拿出手机：“我让小秦转给你。”
“喂，爸。”凌俊熙带着不安，接起电话。
凌俊熙点着头：“那、你就说说吧。”
凌俊熙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爸爸。凌俊熙的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有些堵车，毕竟是大城市最繁华的地段。晃来晃去，微醺的凌俊熙快被晃睡着了。
“你还担心他发工资的问题？”苟齐阳笑着反问，“这是他的摇钱树啊。他只需要把这个项目放在那里，随便拿出一些假大空的计划，打着这是国内首款3A巨作的噱头，总能忽悠到几个投资人。往好了想呢，等资金够了，或许程富义也是一个有理想的人，或许3A大作就做出来了。但是看他用人模式，啧，我想他应该只是想一直画着饼而已。”
大叔尴尬地收回眼睛。
凌俊熙放下手机，讲话磕磕巴巴：“可是……我和你又不熟。”
苟齐阳直接开门见山地回答：“k站的项目有问题。前天想跟你细说的，不过既然你拉黑我了，我认为也没有再劝你的必要。本来不想说这件事的，既然现在提到了，你愿不愿意听我详细说说？”
他象征性的打开邮件，下载了计划书，大致翻了翻，便给程富义回短信。他找了个理由企图推脱掉这个项目。
苟齐阳瞟了眼前排，定声道：“你好好开车，别左顾右盼。”
看着车里开走后扬起的阵阵沙石，凌俊熙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一天晚上发生了太多事情，他需要从头到尾认真履一遍。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手术费转给爸爸，好让医院快点安排妈妈做手术。
凌俊熙差点跳起来，不自觉伸开腿，膝盖低着前座的椅子，顶的生疼。
凌俊熙看着苟齐阳平静的眼睛，咽着口水。
“怎么这么多？！”他不可置信地数着2后面的0，确认了是20万，不是2万。
小秦给凌俊熙转过账，他有凌俊熙的汇款方式。
“画饼？”凌俊熙接过手机，认真阅读起苟齐阳手机上面的k站财务报表。确实，前几个有明确立项的游戏，都有填写游戏名称和详细简介，只有最后的3A巨作那里，连个正式名称都没有，预算更是空在那里没有填写。
凌俊熙低着头不说话。他在前天以前，真的是这么以为的。
凌俊熙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了，是妈妈她……”
苟齐阳撑着脸回答：“听叔叔的口气，阿姨的病，后续还很麻烦。既然被我听到了，我也不想坐视不管。”
“这不是诈骗吗！”
因为已经看到了苟齐阳带来的数据，凌俊熙心里早就有一杆称。在程富义和苟齐阳中间做抉择，这次他决定相信苟齐阳。
别的他不知道，他就明白开得起这个车的大佬，他惹不起。
“那……谢谢了。”凌俊熙低着头摆弄着手机，没过一会时间，手机震动了一下，推送显示，银行到账20万元。
他觉得自己说的十分客气礼貌，自己也确实打算明后天回家看看妈妈。不算是骗人。
“诈骗？”苟齐阳耸耸肩，“画饼是惯用计量了，股东表面上是有志向的人，其实根本就只管赚钱不管用途。程富义融到资以后，只要保证资方不亏，定期给投资人分红，那不就天下泰平。如果程富义真的把所有钱拿去做3A，要是没做出来，该赔还是要赔，到时候资方根本不管3A还是4A，照样不买账。”
汪呈一直没有接电话。他是明天一大清早的红眼火车，可能在整理行李，或者已经上床睡下了。
苟齐阳找到了手机里的文件，他把手机递给凌俊熙：“你自己看看，这是k站今年到明年春季的所有项目，前面两个是快销手游，圈一波钱就走，流水线制作，花不了多少。后面三个是比较重要的培育项目，预算、介绍，写得清清楚楚。最后的3A巨作，占了两行的标题，却什么介绍都没有。是什么你自己想想。”
他正纠结今天要不要接着直播，便收到了程富义发过来的短信。
凌俊熙扫了苟齐阳的二维码，代驾找了一个可以临时停车的位置将车挺稳，凌俊熙收起手机下车，坐在后排另一边的苟齐阳坐过来，放下窗户，看着凌俊熙。
大清早，他听见了隔壁汪呈吭哧吭哧搬运箱子的声音。他应该起来道个别的，但是让视睡如命的凌俊熙起床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就在梦里和好哥们汪呈道了个别。
苟齐阳耸耸肩：“互利喽。我至少不会害你。你要是一直呆在k站，怕是又要耗费几年的时光。不过我话不说死，万一我才是这个骗子，程富义才是那个有理想的商人，3A这个项目成了，你真的能飞黄腾达。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看你愿意相信谁。”
“凌俊熙，你记住一句：会赚钱的都叫商人，商人不会平白无故帮助别人，都是有利可图。”
“熟啊，谁说不熟。”苟齐阳放下手机，“我让小秦给你转了，收到跟我说一下。”
几个月前他还在骂面前这个人狗东西，前天还拒绝了他的微信申请，拉黑了他的手机号码，今天就收到了他这么及时的帮助。凌俊熙一时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不如我们聊聊业务上面的事情吧。”苟齐阳换了个坐姿，“你要是来占庭直播，20万就当是给你的签约费。”
旁边座位的苟齐阳依然撑着脸看着窗外，似乎身边没有任何动静般。
挂掉电话，什么困意什么微醺，通通都没了。凌俊熙整个人如坐针毡，原本还觉得车堵起来摇摇晃晃的很惬意，现在只觉得一切都很烦躁。
凌俊熙哭笑不得：“苟总啊，你怎么就是跟我去不去占庭过不去呢。我要是真的这么抢手，我他妈不早红了。”
就在他正准备拥抱周公的时刻，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他吵醒了。
代驾大叔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二人，好家伙，遇到大佬了，随口开价20万签约，看着俩小哥都长的很帅，或许真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网红。
“……那你呢？”凌俊熙怔怔地问，“你也是吗？”
凌俊熙：程总，实在不好意思，我妈妈突发重病，我明天要回一趟老家。为了不耽误您的项目，我这次就先退出了。希望能有更优秀的人接收这个游戏。
回到民宿，汪呈早就睡下了。凌俊熙蹑手蹑脚回到自己屋里。
凌俊熙转头看着窗外，是临时住处的小区大门了。
车子速度逐渐慢下来，代驾大叔听见后面两个人聊天似乎到了尾声，才勉强插进一句说：“两位老板，冒然打断一下你们的聊天。我已经在小区门口转三圈了，谈完事，是不是可以下车了？”
“你……”凌俊熙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谢谢。
爸爸安慰凌俊熙：“没事，熙熙你不用着急啊，不差这一两天，现在有更好，没有就等下个月，我手里还有个单子，下个月结账。你妈妈没事，放心。”
苟齐阳递过来一个微信二维码，说：“想好要来占庭就联系我。我很期待收到你的答复。”
苟齐阳嘴角挂起商业假笑：“早点休息，再见，凌先生。”
“我知道了爸，我去问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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