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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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认，话不说清楚，他死也不认！
“老子现在就要见你们的领导！这事说不清楚老子不乐意！”语气已经逐渐暴躁，一些狂暴的词藻开始出现在对话当中。
一段名为《“国谎”狗策划的抄袭实锤（上）》的30分钟视频同步发布在了微博《国王的谎言》超话社区和各大论坛、视频网站的喵梓君个人首页上面。
研究生刚毕业的凌俊熙带着自己的毕业设计作为敲门砖，应聘占庭网络旗下的手机游戏《国王的谎言》的游戏策划组。
不录就不录吧。他这么安慰自己，努力让自己在进屋前放平心态。人生哪里没有挫折？多试几次，总能成功的！
凌俊熙捏着自己双一流高校的研究生毕业证，如此高的学历，他却没有太多的自信。
小策划做着做着，没做几个月，小厂凭借自己的努力，把厂子给做垮了。凌俊熙失业了，却在直播界有了点点起
余洋似乎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他对凌俊熙的简历非常感兴趣，对毕业设计赞叹不已。二人在面试中谈笑风生，余洋说会把凌俊熙的作品带给主策划过目，他说主策划一定会喜欢他这样有才华学历又高的年轻人……
果然是因为骂人被封禁的主播，素质极差！
凌俊熙揉了揉眼睛，确认了数字1438是指代的小时，不是分钟……
面试他的其中一人是游戏策划组的主管，凌俊熙记得，他叫余洋。余洋看起来年纪不大，不到30岁的面庞，却有着将近50岁的发际线，和快70岁的发量，以及一个40岁的肚腩。
邮件上明确表示：凌俊熙的设计未达到策划的要求，希望他以后能再接再厉。
很快啊，“嗖”地一下，客服接起电话，很快啊，“啪”地一下，客服查到了直播间封禁原因。
客服小姐礼貌地微笑：“先生这边呢我也是看不到具体原因。”
凌俊熙打开了两年前读研究生时用过的电脑，找到曾经尘封了很久的文章和演讲稿……
“先生，具体情况呢，我们这边是不知道的。”客服小姐表面笑眯眯，内心妈卖批。你自己都知道你就是一个小主播，还妄想着有大人物要搞你？迫害妄想症呢吧！
可是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要直播了。直播是他唯一的经济来源，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影响到本职工作。他坐起身，拍了拍脸。打起精神！未来的大主播！
开完一晚上会议的苟齐阳刚刚回到家，就收到各路亲友发来的慰问消息。起初收到消息，苟齐阳是茫然的。
三个小时后。晚上10点45分。
凌俊熙没有去见楚宁宁，汪呈没有痛失挚友。
凌俊熙知道余洋口中的主策划，就是微博名为“川崎空x”的人。
视频中，凌俊熙露脸讲出自己在两年前面试游戏策划组员工的亲身经历……
可是三天后，凌俊熙在家等来的却是一封拒绝邮件。
风水这种东西，凌俊熙不信，对汪呈的行为不理解，却也是抱着一种敬畏之心。这人要信倒也无妨。此时他心中在意的只有把他拉黑的楚宁宁。
素质极差的主播心情也极差。他妈的，剽窃老子的策划方案就算了，在被指出抄袭后竟然选择堵住提出问题人的嘴？
凌俊熙用了三十分钟的时间，列举出来将近20条铁证，指控《国王的谎言》策划“川崎空x”在两年前的国庆大型活动中，抄袭盗用他的研究生毕业作品；整个活动的大框架设计完全是基于他的作品，肉眼可见的雷同。而游戏方嚣张至极，只在他的作品上做了一些细节上的细微修改。毫不加以修饰的就敢把抄袭计划搬上大舞台，无耻敛财！
短短半个月不到，凌俊熙进了两次医院。都是汪呈把他接出来的。
苟齐阳发觉事情不对劲，打开社交媒体才看见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是第二道暴风雨，一行文字映入眼帘：该直播间因投诉已被管理员封禁，解封时间还剩1438:27:10。
听筒那边传来一声沉沉的叹气，仿佛积攒了无数的怨气，客服小姐沉默片刻，选择结束通话终结了这场单方面的骂战。
时间回溯到两年前的初夏……
他有不得不忍气吞声，即使是被抄袭也不愿发声的理由。但此时此刻，什么理由都不再重要。凌俊熙的心境已然发生了变化，就是天塌下来，太阳从西边出，世界毁灭了，行星撞地球了，他也要将这个狗策划的恶行公之于众！
回到家，看见汪呈把凌俊熙的床换了个方向。施工者解释道：“风水不好，我给你换个摆法。”
他说自己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不会锤苟齐阳。其实不然。证据嘛，他有的是！一抓一大把，伸手就来，多到能把苟齐阳锤进土地，锤到地心，锤进岩浆灰飞烟灭瞬间升天飘散在空气中散尽世界大陆上的每一片土地！
胜败乃兵家常事。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在面试时赞够了期待，突如其来的落差感还是让凌俊熙消沉了一阵子。不过他自己也明白面试不成功，在他这个年纪中真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低落了一段时间，他重振旗鼓。在一家小的游戏公司做了一段时间的策划。经室友汪呈提议，无聊时他可以直播一会游戏，反正他声音好听，游戏技术也不错。
刚毕业的凌俊熙没有太多积蓄，家庭原因他基本不怎么会向父母要钱。他穿着淘宝200块买来的西服，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好在他常年运动，身材不错，200块的西服穿起来有2000块的质感。24岁的他看起来还带有高中生的稚气。在面试的等候区，周围看起来略显老成的竞争对手根本不把这个孩子放在眼里。故意用他听得见的声音说着：“干游戏这行，哪有几个应届大学生能顺利进大厂的。”
舆论瞬间炸开了锅……
1438小时，六十天的封禁，六十天没收入。他看了手机银行的余额，除去两个月的房租钱，剩下的钱只够每天吃咸菜馒头。这是什么？杀人诛心，断他财路啊！凌俊熙火了，他彻底火了。在他心中这事十有八九就是那个狗策划干的！本着不误伤的原则，他还是先打给k站客服进行询问。
凌俊熙两只手捏着鼻梁，他愤怒归愤怒，气还是不能往客服小姐姐身上撒。他用仅存的理性按耐住心中的怒气，尽可能做到心平气和地开口：“为什么上周五发生的事，你们今天才进行处理？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辱骂等违规的封禁行为，轻则一个小时，重则也就一天而已。你们这是在拿着鸡毛当令牌？”
几个合作伙伴、酒肉朋友小心翼翼地询问他是不是真的抄袭了别人的研究生毕业作品。
最好的哥们周陆燃让他好好休息，事情先丢给法务做紧急公关，明天再亲自下场处理。
“这位先生……”
他第99次电话打过去，依然在黑名单中。他红着眼把手机扔在床上，一头埋进枕头里，整个人都丧到了极点。
“……”听筒里传来客服小姐咽口水的声音，二人都在隐忍，最先蹦不住的是凌俊熙，小姐也在生气的边缘徘徊着。“先生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您那边是随时可以挂断电话。”
当他打开电脑的瞬间，整个脸又垮了下去……
“你不是人工客服？”凌俊熙反问，“我向你申请不好使吗？”
半个小时的指证锤得游戏方毫无还手之力，吃瓜群众无不认为这事基本无法反转，除非策划和凌俊熙异床同梦，潜意识相连，不然不可能出现如此之雷同的游戏设计。
晚上11点15分。
凌俊熙给出的每一条指证都太硬核了，大到他的研究生毕业论文网址，小到每一次和导师讨论修改方案的邮件往来记录。每一条证据都是确确实实记录在案，每一条消息都无不在表明：早在《国王的谎言》国庆大型活动诞生前半年，凌俊熙早就设计好了一款玩法设定都十分相似的游戏作为他的研究生毕业作品。
如果说唯一的洗白方式，那就是游戏方拿出证据表明他们事先已经向凌俊熙购买了此设计使用权。但接下来的《“国谎”狗策划的抄袭实锤（下）》彻底封死了游戏方的洗白之路。
“是喵梓君的直播间，房间号为7789301，对不对？”客服小姐好听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是这样的喵梓君先生，这边的记录显示是您在上个星期五，就是8月15号的晚上9点开始，您在直播时出现了大量对他人人格侮辱的辱骂行为。这边是在一个半小时前，就是今天的下午的五点半左右接到了相关的举报。经核实呢，您确实在8月15号那天对一名游戏的策划进行了大量人格上面的侮辱，举报内容确实也属实。所以我们这边是对您的直播间进行了封禁处理，封禁时间为两个月就是六十天。时间到了呢，您的直播间会自动解封的。”
“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上周发生的事情，今天下午才处理？”凌俊熙重复着自己的诉求，“而且你们为什么要过度处罚我？是不是有什么人刚才跟你们老板打了招呼就是要搞我这个小主播？！”
客服小姐笑容绷不住了，语气有些僵硬：“您可以在自助申请栏里写下您的诉求，人工客服会进行审核。”
“叫你们领导来！”凌俊熙怒了。话问到这里他已经基本确定就是这个苟齐阳在背后搞鬼。不然这个封禁时间线太奇怪了！自己要是真因为骂人被封，他认。因为骂人被永封他都认。是自己有错在先，骂人涨流量不假，他就是踩在刀刃上直播，吃着骂策划带来的红利，就是要做着被封禁的危险。但是今天被封的莫名其妙，他不认。怎么时间就刚刚好在他对着苟齐阳说完“抄袭狗”的没几个小时后，就被翻旧账给封禁了？怎么就原本最高二十四小时的封禁时间，到了他这里被提高到了六十天？
“你叫不叫你们领导来？他妈的能不能叫给老子一个准话！”
其实有一点，凌俊熙对苟齐阳说谎了。
他是这么想着，踏进了面试间。
] 他不认，话不说清楚，他死也不认！
“老子现在就要见你们的领导！这事说不清楚老子不乐意！”语气已经逐渐暴躁，一些狂暴的词藻开始出现在对话当中。
一段名为《“国谎”狗策划的抄袭实锤（上）》的30分钟视频同步发布在了微博《国王的谎言》超话社区和各大论坛、视频网站的喵梓君个人首页上面。
研究生刚毕业的凌俊熙带着自己的毕业设计作为敲门砖，应聘占庭网络旗下的手机游戏《国王的谎言》的游戏策划组。
不录就不录吧。他这么安慰自己，努力让自己在进屋前放平心态。人生哪里没有挫折？多试几次，总能成功的！
凌俊熙捏着自己双一流高校的研究生毕业证，如此高的学历，他却没有太多的自信。
小策划做着做着，没做几个月，小厂凭借自己的努力，把厂子给做垮了。凌俊熙失业了，却在直播界有了点点起
余洋似乎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他对凌俊熙的简历非常感兴趣，对毕业设计赞叹不已。二人在面试中谈笑风生，余洋说会把凌俊熙的作品带给主策划过目，他说主策划一定会喜欢他这样有才华学历又高的年轻人……
果然是因为骂人被封禁的主播，素质极差！
凌俊熙揉了揉眼睛，确认了数字1438是指代的小时，不是分钟……
面试他的其中一人是游戏策划组的主管，凌俊熙记得，他叫余洋。余洋看起来年纪不大，不到30岁的面庞，却有着将近50岁的发际线，和快70岁的发量，以及一个40岁的肚腩。
邮件上明确表示：凌俊熙的设计未达到策划的要求，希望他以后能再接再厉。
很快啊，“嗖”地一下，客服接起电话，很快啊，“啪”地一下，客服查到了直播间封禁原因。
客服小姐礼貌地微笑：“先生这边呢我也是看不到具体原因。”
凌俊熙打开了两年前读研究生时用过的电脑，找到曾经尘封了很久的文章和演讲稿……
“先生，具体情况呢，我们这边是不知道的。”客服小姐表面笑眯眯，内心妈卖批。你自己都知道你就是一个小主播，还妄想着有大人物要搞你？迫害妄想症呢吧！
可是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要直播了。直播是他唯一的经济来源，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影响到本职工作。他坐起身，拍了拍脸。打起精神！未来的大主播！
开完一晚上会议的苟齐阳刚刚回到家，就收到各路亲友发来的慰问消息。起初收到消息，苟齐阳是茫然的。
三个小时后。晚上10点45分。
凌俊熙没有去见楚宁宁，汪呈没有痛失挚友。
凌俊熙知道余洋口中的主策划，就是微博名为“川崎空x”的人。
视频中，凌俊熙露脸讲出自己在两年前面试游戏策划组员工的亲身经历……
可是三天后，凌俊熙在家等来的却是一封拒绝邮件。
风水这种东西，凌俊熙不信，对汪呈的行为不理解，却也是抱着一种敬畏之心。这人要信倒也无妨。此时他心中在意的只有把他拉黑的楚宁宁。
素质极差的主播心情也极差。他妈的，剽窃老子的策划方案就算了，在被指出抄袭后竟然选择堵住提出问题人的嘴？
凌俊熙用了三十分钟的时间，列举出来将近20条铁证，指控《国王的谎言》策划“川崎空x”在两年前的国庆大型活动中，抄袭盗用他的研究生毕业作品；整个活动的大框架设计完全是基于他的作品，肉眼可见的雷同。而游戏方嚣张至极，只在他的作品上做了一些细节上的细微修改。毫不加以修饰的就敢把抄袭计划搬上大舞台，无耻敛财！
短短半个月不到，凌俊熙进了两次医院。都是汪呈把他接出来的。
苟齐阳发觉事情不对劲，打开社交媒体才看见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是第二道暴风雨，一行文字映入眼帘：该直播间因投诉已被管理员封禁，解封时间还剩1438:27:10。
听筒那边传来一声沉沉的叹气，仿佛积攒了无数的怨气，客服小姐沉默片刻，选择结束通话终结了这场单方面的骂战。
时间回溯到两年前的初夏……
他有不得不忍气吞声，即使是被抄袭也不愿发声的理由。但此时此刻，什么理由都不再重要。凌俊熙的心境已然发生了变化，就是天塌下来，太阳从西边出，世界毁灭了，行星撞地球了，他也要将这个狗策划的恶行公之于众！
回到家，看见汪呈把凌俊熙的床换了个方向。施工者解释道：“风水不好，我给你换个摆法。”
他说自己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不会锤苟齐阳。其实不然。证据嘛，他有的是！一抓一大把，伸手就来，多到能把苟齐阳锤进土地，锤到地心，锤进岩浆灰飞烟灭瞬间升天飘散在空气中散尽世界大陆上的每一片土地！
胜败乃兵家常事。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在面试时赞够了期待，突如其来的落差感还是让凌俊熙消沉了一阵子。不过他自己也明白面试不成功，在他这个年纪中真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低落了一段时间，他重振旗鼓。在一家小的游戏公司做了一段时间的策划。经室友汪呈提议，无聊时他可以直播一会游戏，反正他声音好听，游戏技术也不错。
刚毕业的凌俊熙没有太多积蓄，家庭原因他基本不怎么会向父母要钱。他穿着淘宝200块买来的西服，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好在他常年运动，身材不错，200块的西服穿起来有2000块的质感。24岁的他看起来还带有高中生的稚气。在面试的等候区，周围看起来略显老成的竞争对手根本不把这个孩子放在眼里。故意用他听得见的声音说着：“干游戏这行，哪有几个应届大学生能顺利进大厂的。”
舆论瞬间炸开了锅……
1438小时，六十天的封禁，六十天没收入。他看了手机银行的余额，除去两个月的房租钱，剩下的钱只够每天吃咸菜馒头。这是什么？杀人诛心，断他财路啊！凌俊熙火了，他彻底火了。在他心中这事十有八九就是那个狗策划干的！本着不误伤的原则，他还是先打给k站客服进行询问。
凌俊熙两只手捏着鼻梁，他愤怒归愤怒，气还是不能往客服小姐姐身上撒。他用仅存的理性按耐住心中的怒气，尽可能做到心平气和地开口：“为什么上周五发生的事，你们今天才进行处理？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辱骂等违规的封禁行为，轻则一个小时，重则也就一天而已。你们这是在拿着鸡毛当令牌？”
几个合作伙伴、酒肉朋友小心翼翼地询问他是不是真的抄袭了别人的研究生毕业作品。
最好的哥们周陆燃让他好好休息，事情先丢给法务做紧急公关，明天再亲自下场处理。
“这位先生……”
他第99次电话打过去，依然在黑名单中。他红着眼把手机扔在床上，一头埋进枕头里，整个人都丧到了极点。
“……”听筒里传来客服小姐咽口水的声音，二人都在隐忍，最先蹦不住的是凌俊熙，小姐也在生气的边缘徘徊着。“先生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您那边是随时可以挂断电话。”
当他打开电脑的瞬间，整个脸又垮了下去……
“你不是人工客服？”凌俊熙反问，“我向你申请不好使吗？”
半个小时的指证锤得游戏方毫无还手之力，吃瓜群众无不认为这事基本无法反转，除非策划和凌俊熙异床同梦，潜意识相连，不然不可能出现如此之雷同的游戏设计。
晚上11点15分。
凌俊熙给出的每一条指证都太硬核了，大到他的研究生毕业论文网址，小到每一次和导师讨论修改方案的邮件往来记录。每一条证据都是确确实实记录在案，每一条消息都无不在表明：早在《国王的谎言》国庆大型活动诞生前半年，凌俊熙早就设计好了一款玩法设定都十分相似的游戏作为他的研究生毕业作品。
如果说唯一的洗白方式，那就是游戏方拿出证据表明他们事先已经向凌俊熙购买了此设计使用权。但接下来的《“国谎”狗策划的抄袭实锤（下）》彻底封死了游戏方的洗白之路。
“是喵梓君的直播间，房间号为7789301，对不对？”客服小姐好听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是这样的喵梓君先生，这边的记录显示是您在上个星期五，就是8月15号的晚上9点开始，您在直播时出现了大量对他人人格侮辱的辱骂行为。这边是在一个半小时前，就是今天的下午的五点半左右接到了相关的举报。经核实呢，您确实在8月15号那天对一名游戏的策划进行了大量人格上面的侮辱，举报内容确实也属实。所以我们这边是对您的直播间进行了封禁处理，封禁时间为两个月就是六十天。时间到了呢，您的直播间会自动解封的。”
“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上周发生的事情，今天下午才处理？”凌俊熙重复着自己的诉求，“而且你们为什么要过度处罚我？是不是有什么人刚才跟你们老板打了招呼就是要搞我这个小主播？！”
客服小姐笑容绷不住了，语气有些僵硬：“您可以在自助申请栏里写下您的诉求，人工客服会进行审核。”
“叫你们领导来！”凌俊熙怒了。话问到这里他已经基本确定就是这个苟齐阳在背后搞鬼。不然这个封禁时间线太奇怪了！自己要是真因为骂人被封，他认。因为骂人被永封他都认。是自己有错在先，骂人涨流量不假，他就是踩在刀刃上直播，吃着骂策划带来的红利，就是要做着被封禁的危险。但是今天被封的莫名其妙，他不认。怎么时间就刚刚好在他对着苟齐阳说完“抄袭狗”的没几个小时后，就被翻旧账给封禁了？怎么就原本最高二十四小时的封禁时间，到了他这里被提高到了六十天？
“你叫不叫你们领导来？他妈的能不能叫给老子一个准话！”
其实有一点，凌俊熙对苟齐阳说谎了。
他是这么想着，踏进了面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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