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当年公社出的幺蛾子

[    【作者曹焱提示：如果章节内容错乱的话，关掉阅读模式,关闭广告拦截即可正常】

]    其他三个小村最后也只能打掉牙合着血水往肚子里咽。

    二队微微少上一些，不过也有800来人。

    这边王泰然听到这话，内心是不怎么相信的，他不动声色的向王承柱看了一眼。

    王承柱没想到这刚把话岔开，又转了回来：“尽弄些没用的东西，也不多弄些农药尿素来。”

    算下来就是二十六人一吨。

    可他也并不想和王泰然计较，笑了笑之后说道：“没事，我压根就不想走，以后我准备在阳双村扎根了。”

    后来全县在这年进行了一次大统计。

    其实真正算起来，农药加化肥一共才100吨是远远不够整个公社使用的。

    可也有少数服从多数，个人服从集体这么一说。

    曹建川当然明白这是王泰然为了安自己的心。

    当年发生这事的时候，他可还没有走。

    可后来的结果非常峰回路转。

    和王承柱担心的一样。

    却发现，曹建川好像对两人说的话像是没有听见一般。

    可下面的三个队，因为返青分蘖期肥料不够，又出现了虫害，直接让其他三个大队“咔嚓”一声，粮食减产了一半多收成。

    两个村1800人加10％，也就是180.

    那时候一个大队能分到一个名额，都算是厉害的，就别说一个大队能分到俩。

    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当年被前进公社，一队，二队，两家盖着的其他公社和驻村干部，全都为这事表示了自己的不满，认为这不公平。

    五个村子加起来的人数差不多等于2600人。

    也就是五个村。

    一队那年没出意外的得了县里的第一。

    公平，公证，团结。

    一村二村因为人数众多占据了优势。

    而前进公社曹建川依稀记得，零零总总加起来在5500，也就是人均耕种两亩多地那样，这个量也只是勉强接近最低的化肥用量。

    一队二队虽说增产了，比往年高了10％。

    “没说？”王承柱心生不妙，皱起了眉头。

    800人少了一半就是400.

    “呵呵。”王泰然也跟着尴尬的笑了笑：“这些上面也考虑到了，这次据说准备运100吨农药化肥来我们公社。”

    人都是自私的。

    当时全国一共建立了将近80万个公社大队。

    一队是个人口大队，人口有1000多人，是公社的所在地，也就是乡的所在地。

    这种情况基本上是绝对不会出现，属于曹建川瞎想。

    特别是他大女儿还是公社书记的情况下。

    那时候虽说有公平一说。

    哪怕出现意外也是二队的。

    他家有六个女儿，直到第七个才是这个儿子。

    接着又有些头疼说道：“今年去工农兵大学读书的名额，会奖励给今年粮食产量排名靠前和表现突出的大队，以便调动大家的积极性。”

    王泰然的脸色同样不好看，虽说现在的他不需要什么排名，上所谓的大学。

    这一进一出就少220人。

    “大伯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这事，县里面让我们做好准备，打好返青分蘖期的攻坚战，确保今年粮食的大丰收，嗯，上面还说……”王泰然又看了一眼曹建川。

    可惜他这话说的自己都没什么底气。

    当然，名额肯定没有王泰然说的那么轻松可以拿到。www.qiweishuwu.com

    站在小喇叭前盯着，听着里面的歌曲，像是陷入了进去。

    也就是如果这四万的名额全分配给公社，也是20个大队分一个名额，按照当时公平的原则来，也要20年轮一次。

    陆文德的儿子，曹建川曾经见过一面。

    不过那时候曹建川已经离开，王巧英怕曹建川听着担心，是事后隔了一年多，才把这事写在信里告诉他的。

    在早稻丰收表彰大会上，县里的主要领导说了一句话：“一个人厉害并不能代表所有人都厉害，一个大队厉害，也不能代表所有大队厉害，要讲究整体，讲究平均。”

    当年把税粮一交，就没有多少剩下多少吃的。

    阳双村应该可以分十二吨，那两个村也是如此，加起来得个十二吨。

    “嗯，大伯你怀疑，他这次想捞这个名额让他儿子去？”

    而且对方还占着为前进公社争荣誉这么一面大旗。

    哪怕是这种情况，一家人还是宝贝的不行。

    “这些县里安排的化肥农药是怎么分？”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的不确定：“大伯，这应该不会吧？”

    一个只有一米六不到的瘦小个子。

    所以想分到俩？

    也让三个大队，在那一年的后半年过得极其悲惨。

    本来这批物资应该按照当时的人数来分配。

    其中符合前面读书条件的，最少得有四，五亿，而在这四，五亿中选个四万多人，这着实是真的万中选一。

    因为，粮食关系着一个地方的人能不能吃饱。

    发现王承柱微微对自己摇了摇头，接着主动的把话题岔开：“今天你去县里开会，县里怎么说？”

    所以对这次分物资的事，他也一清二楚。

    于是为了团结大部分群众。

    “不是怀疑，而是一定！”王承柱话刚一出口，就感觉不对，连忙向曹建川的方向看去。

    当时带着全村老小前去想搬运这批化肥农药回来的王承柱，在公社办公楼前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被气的差点当场去世。???.biqupai.

    因为当年，把粮食给一块田，给一个队的骚操作是真的不少。

    “一队陆文德他儿子，今年好像是19岁了吧？”

    经过了这些年后，大家也都知道了这些名额意味着什么，工作，职务……

    按照数学公式来算。



    在1975年的时候，天夏的人口已然突破了9亿。

    如果以前听到这个消息王承柱肯定还会有些高兴，可现在却感觉到脑仁疼。

    和王承柱家不同的是。

    为此，王承柱回来被气得好几天没吃下东西。

    还是那句话，那时天夏的一个重要方针便是：

    把这100吨的物资悄悄的全买了下来。

    那个大队交的粮食多，谁就是一哥。

    可如果粮食能增产，那么他这个驻村干部，就能得到政绩，得到提升。

    所以在听到有这种推荐名额的时候，为了他家孩子的前途，陆文德百分百是会出幺蛾子的。

    同时盯着这块肥肉的人越到后期，越多。

    “这个县里没说，应该是由各个公社自己处理……”

    当时的国家方针是以粮为纲，全面发展，保证粮食供应。

    可也不知道县里的老大是不是突然开窍了。

    而其中最主要的是，如果阳双村得到两个名额，王巧英想去只要王承柱开口，肯定是没人敢反对的，当然反对也没多大用。

    何况还有当时的厂矿，企业之类的机构，加进去最少得200万个机构打底，分一轮下来最少上百年。

    其中也有欺负自己不明白这些小细节的想法在里面。

    曹建川现在待的是三队，人口有400多人。

    可结果一队联合二队，两队打着为前进公社争光的旗号。

    为此，在公社办公楼，跳脚大骂了一顿，还差点和一队的大队长陆文德打了起来。

    那时候非常普遍的一个名字之一，当时还有东风公社，向阳公社，跃进公社，映山红，红旗……等等这一系列带有特色的名字。

    又黑又矮又瘦。

    其实，王承柱和王泰然两人现在说的事。

    否则也不会有1978年之后的包产到户了。

    而前进公社的下属有五个大队。

    因此，那年云峰县粮食的统计是按照公社人均来算的。

    所以按照正常情况下，就算前进公社被分配到一个名额，第一次估计也是一队的囊中之物。

    陆文德家就有些反着来。

    当然——

    排名是按照人口，田地之类的来分的。

    曹建川早就知道是什么后果了。

    而另一边，当年其他两个大队也没有捞到好处。

    好像，人还有些小儿麻痹的症状，走路微微有些瘸。

    这想想就刺激。

    这个问题，其实王泰然在回来的路上也考虑到了：“怎么大伯你也担心？”

    当时年年田都是那么种，除非在种子和工艺上改良，否则别想得到如此大的增产，因此两队的成绩算是在县里一众大队中最耀眼的两个仔。

    可如果让曹建川一起去，估计王承柱想压下来也力有不逮。

    曹建川现在待的公社名字叫前进公社。

    一亩田需要的化肥在40到100斤左右，如果按照最低的标准来也就40斤，这批物资全是化肥的话，是面前够用5000亩。

    甚至还嫌不够恶心人，给其他三个大队，意思意思的每个大队留了一吨。

    四队和五队人口则更少也就一，两百人。

    而化肥，农药就是粮食增产的关键。

    没办法，当年其他三个大队的成绩太差，所以就有人怀疑，前进公社为了名额，让下面其他三个不显眼的大队，把粮食偷偷给了一队，二队，以便获得表扬和奖励，写了匿名信把他们举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