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致命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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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看那些鲜血淋漓的脏器看得快要麻木时，他终于倒了下去。

    她是我的第二个试药人，亲身体验了我们的成功哦。

    第一个？第一个当然是我自己了……」

    我冷汗刷的下来了。

    他为什么会来找我，为什么知道我的家庭住址，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只能猜测是我曾无意间看到过这串地址，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没拉窗帘。

    他就倒在地上。

    灯光下，我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这看起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

    又在我家窗外站了多久？

    很快，门被打开了。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声音很大，即使隔着窗子我也能听清。

    我根本来不及说话，他又继续开口。

    可大概从一年前开始吧，我突然感觉忘了很多事。

    我原来一直觉得自己记忆力不错，不说过目不忘吧，但大多资料只看一遍，我就能记个七七八八。

    钱威这次应该是真动不了了，

    他也注意到了我。

    钱威应声倒地。

    今天处理案件，李强家的地址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好几遍，再加上噩梦的刺激，我才把这串地址一起记了起来。



    转过身时，他的表情已经换成了一张夸张的笑脸。

    那只笑着的狗。

    这人我认识，也是个精神科的医生，还是我的大学同学。

    我冲出门。

    钱威一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还记得那个王静吗，蔡医生。

    屋里站着的的，

    「蔡医生，嘿嘿嘿，你来了啊。」

    可看着它那张诡异的笑脸，我实在是下不去手。

    「悄悄告诉你哦，我曾看到叔叔躲在小区后的树林里，把一只小猫的肚子划开了，吓死人了。」

    走到 35 号楼楼头的时候。

    几分钟后，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丽康小区 6 号楼 3 单元 3 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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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它还用身子蹭蹭我，似乎是想让我摸它。

    可我们这次丝毫不敢大意。

    眼睛瞪的大大的，脸上还带着夸张的笑，已经没了呼吸。

    觉也睡不着了，我在警局坐了一晚。

    有谁家电脑坏了和他说一声，他也会尽力去帮忙。

    「蔡医生，你终于出来了，嘿嘿嘿。」

    总结了一下今天的对话，再结合李强的精神检测报告，我好像找到了一些关联。

    我突然想起什么，冲到桌前开始记录。

    「蔡医生，你看哦……」

    我们好像合作过一个什么实验，实验结果还不尽人意。

    「嘿嘿嘿，蔡医生，你看，很好用的哦。」

    我们跟在它后面，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警员小宋掏出手铐，小心翼翼向钱威靠近。

    而且那张脸，

    带着夸张的笑容的男人。

    那只狗不怕人。

    她贴在我耳边，悄悄这样和我说。

    我们刚想走上去说话，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种东西给我的指引。

    小宋手中的手铐掉在地上，背对着我们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走到客厅准备去倒杯水喝。

    他应该就是用那把刀，把自己生生开膛破肚。

    是一个头歪到右肩上，

    提到猫，我不由得想起了我曾经养的那只。

    打开灯的瞬间，就算是做了一年多法医心理素质较硬的我，也被吓呆了。

    一路走到了一单元 1 号房间的门口。

    他大概是从肚子里，拽出了一截带血的肠子。

    用头拼命地撞了上去。

    仔细去想时，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嘴角开始流血。

    凌晨三点，被惊醒了，头疼的厉害。

    就是那种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可仔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感觉。

    我家住在 15 号楼 3 单元 1 层，窗户离地面大概有一米六，七吧。

    我看到了摆在王磊家里的他的照片，他带着黑框眼镜，身穿工作制服，对着镜头，笑得很和善。

    死者叫王磊，三十二岁，程序员，住在丽康小区 41 号楼 2 单元 10 层 2 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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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很聪明，用爪子拍了拍门，蹲坐在门口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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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串地址是冥冥之中某

    现在主要困扰我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会突然写出这串地址，还正好能和两位患者对上。

    我长舒一口气，小宋被控制住后，我终于有空走进了钱威家。

    王磊的家属告诉我们，王磊性格内向，平时很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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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医生，谢谢你哦。」

    看到我们过来，它笑着摇着尾巴，围着我们转圈。

    钱威的狗被吓到了，它绕过我们，跑出了楼道。

    准备离开时，王磊邻居家的小女孩跑了过来，示意我蹲下。

    「我成功了哦蔡医生，我研究出来可以立刻生效的药了哦。」

    王磊一家都沉浸在伤痛中。

    就在我们警惕最放松的时候，他突然扑了过来，一针扎到了小宋腿上。

    听说她失手害死过邻居家的鹦鹉，很符合我们的实验要求。

    在邻居的印象中，他总笑呵呵的，很好相处。

    我看见一张向右歪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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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越来越白，笑容越来越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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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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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旁边地上是一把沾血的刀。

对我歪着头笑。

    我们一直在暗暗提防，警员小张闪身躲过针头，掏出电击器摁在了钱威身上。

    我第一次这样不知所措，直到他倒下去后才反应过来。

    1 号

    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第一个地址我很熟悉，是李强的家。

    我又看到了之前提到过的。

    我努力回忆，却再想不起关于这串地址的任何信息。

    我摸摸小女孩的头，笑着和她说了声谢谢。

    只能倒在地上夸张的大笑。

    「丽康小区的案件都是你做的！」

    它是只蓝色的英短，很可爱，我很喜欢它。

    我拉上一起来的两个警员，走向了那只狗。

    带着夸张笑容的人脸。

    我报了警，死者的信息很快就被查了出来。

    早上九点，我跟着组里的警员一起去王磊家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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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有些恍惚，总觉得在昨晚的案件前，我还在哪里见过他。

    狗见我们不理会它，转了几圈后转身离开。

    「蔡医生，谢谢你哦。」

    「钱威！」

    钱威扭曲的笑着，从旁边的桌上拿出一个针筒。

    丽康小区 41 号楼 2 单元 10 层 2 号

    「嘿嘿嘿，怎么样蔡医生，我没有骗你吧。」

    只一下，鲜血就在头上迸溅开来。

    只能一边提防着他，一边拼命拉住小宋。

    只过了几秒，他的头缓缓的歪向了右肩。

    「嘿嘿嘿，对啊，是我做的。」

    小张朝他怒吼。

    「我们跟过去看看。」

    可惜它半年前丢了，至今都没有找到。

    但手上还不停地把他的肠子一点一点往外拽。

    我是不相信鬼神之说的，可这两天遇到的事情实在过于匪夷所思了。

    如果是按这串地址的顺序，那下一个发病的人就应该住在我们小区 33 号楼 4 单元 6 层 1 号。

    上午十点四十我们离开了王磊家。

    丽康小区 1 号楼 3 单元 2 层 3 楼

    此时的小宋一步步走向楼道里的栏杆。

    「你回来了啊。」

    他努力抬头望着我，笑的有些诡异。

    正紧紧贴在我家窗外的护栏上！

    这串地址也是一样。

    钱威愣了一下，随机狂笑着承认。

    但实际案例太少，我还不太敢确认。

    他一边说着，一边身上摸索出了什么东西。

    总觉得这个场景在哪见过，我不是指在昨天的审讯室里，应该还在别的某些地方。

    「王磊叔叔很坏的，他不喜欢小动物。」

    丽康小区 33 号楼 4 单元 6 层 1 号

    我觉得我应该把这串地址公布出去，但不知为何，我一直打心里抵触这样的做法。

    大约一年前，他突然不辞而别。

    谁都想不到，他竟会做出这样的事。

    这也让我在大学本硕的时间里，取得了不少成绩和奖项。

    钱威一边大笑着，一边冲了过来。

    电击的效果还是有的，钱威一针扎在小宋腿上后，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软倒在了地上。

    「钱威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