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王者荣耀杀人事件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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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我可以留在警局里等待。

    「什么？！」

    「哈哈哈，杀人犯，回不去了

    「交给技术部门后，我们只用了半小时就锁定了他的具体位置，精确到他住在哪个小区哪栋楼。」

    「谢谢你啊小张，我明白了。」

    警员们很重视，说要马上提交给技术部门。

    最后喝到嘴里的，估计还没有洒得多。

    「还恢复不过来的话，在这里休息一晚也可以。」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刘哥是你杀的？」

    我听不太清楚，也不愿意去仔细听。

    「说实话，我们怀疑这些案件和你有重大联系，可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

    大概阻挡了十几分钟造成车辆拥堵后，他就在人群中间，掏出打火机自焚了。」

    为首的警长脸色很难看，他示意两个警员将我带走。

    终于，他站起了身。

    我这间屋子在警局靠里的拐角，没人走

    「你不认识这个人对吧。」

    「我知道您一定有什么难处的，您告诉我，我一定想办法帮您解决。」

    我无力地点点头。

    「那太好了，你们快安排人去抓他啊。」

    等待的时间比预想得久。

    他大声质问，却并没有挣扎。

    真的太累了，我不想去解释，径直上了楼。

    一个警员把手机还给了我，我看了一眼时间，下午 4 点 31 分。

    周围还是围着很多人，看到我回来，立刻窃窃私语起来。

    的确可以理解，事情实在是过于蹊跷了。

    「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小张你告诉我，我真的杀了他吗？我就想听一个确定的答复，这些人说的，我都不相信……」

    「对啊，我当然不认识。」

    他愣了一下，一脸不解。

    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一朵血花在我面前的玻璃上炸开。

    那个警员直视着我，声音里压抑着愤怒。

    不难理解，在他们看来老人绝不可能亲手杀死恩爱四十年的丈夫。

    老人没了平时端庄温和的样子，有些神经质地一遍遍这样问我。

    我实在没法想东西了，稍微一思考就感觉头痛欲裂。

    「问题是，这个人 22 号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我有些激动，因为这件事我一直担惊受怕到现在。

    吓了我一天的，是个死人？

    我和老人的对话他一字不落地都听到了，想来也没有什么要问的。

    老人头靠着玻璃软软地倒了下去，头上的鲜血顺着玻璃蹭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近，实在是很难发现异样。

    我根本走不动路，两个警员搀着我，回到了之前的房间。

    可随后，她就在我眼前，用头狠狠地撞向了玻璃。

    「好，我们安排车送你，请你随时保持电话畅通，我们可能还会联系你。」

    「你们干什么，我在工作！」

    「小张，我平时对你也不差，你告诉我个实话，我没有杀人对不对，他们都在说谎对不对？」

    「想来也是，毕竟两个城市相隔这么远。

    警员们推开门冲了进来，很快有人带着老人赶往医院。

    他们给我倒了杯茶，可我握着茶杯的手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从 16 号到 22 号，他突然开始每天出入当地的一家寺院，可据我们所知，他并无宗教信仰。

    「不好意思，看来今天要多留你一会了。你对门的老人点名要见你，希望你可以配合一下。当然，去不去要你自愿。」

    我松了口气，这样的她，才跟我平时印象中知书达礼的老先生重合了起来。

    「他……他怎么死的。」

    老人平时人很好，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她会杀人。

    终于，他开口了，一字一句地告诉我。

    既然她这时候要求见我，我就一定要尽力帮帮她。

    警员看到我这个样子，声音缓和了一些。

    「根据我们得到的信息，死者叫王龙，28 岁，无业，平时很少出门。

    见到老人了，只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我拿出钥匙开门，却发现锁孔被一块口香糖塞得死死的。

    两个警员从说出他死了的消息后就没从我身上移开过视线。

    他们脸色一片阴沉，进来也不说话，直勾勾地看了我半天，走在前面的警员才开口。

    「好了，今天麻烦你了，我们有需要还会联系你，你可以……」

    大概是没察觉出什么问题，还是那个警员开了口。

    他们告诉我，根据这个人之前大量的生活记录，一个小时内就能锁定他的准确位置。

    如果我是凶手，还跑到警局活蹦乱跳贼喊捉贼的话，无异于在打他们的脸。

    再在家里凑合一晚上，还是出去住吧。

    总结来说，如果这个训练有素的拿着刀的警员对我有杀心的话，

    我惊呼出声。

    到了单元门口，我发现警戒线已经撤掉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我眼前的景象简直无法形容。

    他就在屋里接了电话。

    用一种看犯人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你这种情况我也可以理解，很多命案的目击者精神都会恍惚，更何况在你的描述中你还受到了过度的惊吓。

    在他们给我安排的房间里发了近两个小时呆，才终于有两个警员走了进来。

    一天见证两起命案，就算自认为心理素质不错的我也有些崩溃。

    看样子是喉咙被连刺了好几刀，根本没有机会叫出声。

    「钱威你是疯了！」

    我把那个神经病的朋友圈给警员看了，我总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和这个人有些联系。

    他们把小钱押走了，又是第一个目击者的我被带到了另一间房间。

    另一个警员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如果你有什么隐瞒的事，我们希望你能立刻坦白。」

    「不好意思啊，留了你这么久，你可以回家了。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居然觉得这个消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挂断了电话，警员这样和我说。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他一丝不苟地用满是血污的手记在本上。

    他真的就问了我几个简单的问题。

    老人脸上一行泪水滑落，她整了整衣衫，平静了下来。

    我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息着。

    「对啊，我觉得他在我工作时间打扰我很烦，就把他杀了，有什么问题吗？」

    对门已经被贴上了封条。

    「其实

    一个警员对我进行了简单的心理疏导。

    「后面如果你再想到什么关键的线索，请务必联系我们，警方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今天我已经在警局待了超过 8 小时了。

    「好，那么王龙 1 月 21 号下午 3 点半，发给你的那个已失效的附件里是什么？收到附件后你们 3 分 17 秒的语音通话里又聊了什么？」

    直到昨天夜里 11 点左右，他在身上倒满了汽油，跑到了市区最繁华的街上阻挡过往的车辆。

    「我还是回去吧。」

    一个警员用更大的声音喝问了回去。

    主要是这几天工作太累了，再加上今天目睹两起命案造成的精神冲击，我现在闭上眼就是两具狰狞的尸体。

    你那个附件我们技术组的人员已经恢复过了，里面什么也没有，你也不用太刻意地去回忆。

    老人又一次追问。

    他在说什么，我完全没印象啊。

    但「年纪轻轻」「杀人犯」两个词还是不断传入我耳中。

    老人说她只想单独见我，所以警员们都在门外等消息。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终于发现尸体、姗姗来迟的其他警员死死地摁在了桌子上。

    短短一天内，就发生了三起和我有关的命案。

    我就死定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拿着满是血污的改锥递给我的样子，我现在也忘不了。

    门口有一具穿着警服的尸体，他脖子以一个极其夸张的角度扭曲着，血流如注。

    警员沉默了很久，他一直在死死地盯着我，目光让我有些发毛。

    听不清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是警员听电话时不断看向我的目光，让我隐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现在是中午 12 点左右，值班的警员较少。大概也不会有人想到，就在警察局里，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杀人。

    可我真的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只能摇了摇头表示无辜。

    我被警察带去盘问了这么久，一定是我在背后搞了鬼，被警方发现了蛛丝马迹。

    我们距离太近了，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熏得我直想呕吐。

    那个警员怒骂。

    过了好久，我急速跳动的心脏才终于渐渐恢复平静。

    估计不是很重要的事，通话记录无非也是一轮新的对骂吧。

    我抱着头努力去想，可脑子像针扎一样疼，什么都想不到。

    警员一边安抚我的情绪，一边委婉地询问着事情的经过。

    今天第三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我已经有些麻木了，脑海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