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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维坦微微挑眉，一眼看出她是魔力透支了。
“就算被你这么夸奖，我也得意不起来。”利维坦挑了挑眉毛，他看了眼壶里的药剂，“这些就够了，我一会儿去邻镇一趟，你趁现在想想要买些什么。”
她顾左右而言它，“巨龙都很喜欢金币吗？”
缇娜面无表情：“大概不会，所以松开我的勺子。”
利维坦忍不住笑起来：“怎么回事？你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沉迷金币的巨龙。”
在利维坦的注视下，她清了清嗓子，老实交代，“就是把一点点风、土、木元素捏在了一起……”
缇娜点了点头，随口说：“原来也有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龙啊。”
这位恶魔顶着纤细的神官外表，轻而易举地抬着桌子椅子搬到了庭院，身边的史莱姆头顶着锅碗瓢盆，也一蹦一跳地跟了上来。
果然，他露出笑容，提议道：“不如你跟我一起去邻镇吧？”
利维坦的眉毛抖了抖：“……不同种类的元素不能归于同类是炼金中基础的基础。”
他伸出手，按在缇娜的肩膀上，给她送去了一点魔力。
缇娜搅拌土豆泥的动作顿了顿，她狐疑地看着利维坦，有些搞不清楚他这个提议是什么意图。
“你不想去街上看看吗？也能顺便看着我有没有私吞你的金币。”
她把拌好的土豆泥摆在桌子上，看向利维坦，“先给你一点点吧，免得挑剔的恶魔先生不喜欢吃。”
那以后就不怕浪费了——剩余的边角料不要丢，隔壁史莱姆都馋哭了！
“再来点。”
缇娜收敛了表情，摸了摸自己的脸：“咳。”
利维坦毫不掩饰自己的试探，“我走过大陆的很多地方，但是不知道哪里会把这个叫做……‘土豆’。”
利维坦沉默地把刚刚顺手带出来的两个茶壶摆在了窗台上，缇娜肃然起敬：“利维坦，你真是个了不起的恶魔。”
只是制造了这么点药水就魔力透支了吗？那或许和炼金大师差得还有点远……
她若有所思地想，这样的话，说不定能用来做对敌手段。
缇娜一手端着锅，一手随手拿了个茶壶盖，正把锅里蒸熟的土豆按成泥。
缇娜正打算走过去，忽然脑袋一阵眩晕，如果不是撑住了桌角，她差点直接摔下去。
缇娜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倒是没受伤，只是她也没想到那么一点元素，居然能引发这样的爆炸。
缇娜眨了眨眼，好标准的傲娇说法。
利维坦的眼睛瞬间变成了竖瞳，身后的翅膀哗啦一声展开，宛如一道黑线退到了食堂边缘，还顺手捞了一把跟他一起被炸飞的缇娜。
她抬起眼：“因为我不是从那些地方来的。”
她忍不住露出一点笑容：“啊，金币啊……”
利维坦面无表情地把她提起来：“你做了什么？”
利维坦虽然知道这种常识，但他从来没有和人结成契约过，因此完全没想起来，自己的存在会给对方的魔力造成多少负担。
缇娜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这个，我也不知道什么炼金的常识嘛……啊！”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焦糊味，缇娜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利维坦已经飞快占据了窗口的新鲜空气，用无声的眼神控诉般看向缇娜。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忙改变你的模样。”利维坦抛出了诱饵，“我能掩盖自己恶魔的身份，当然也能帮你掩盖亡灵法师的身份。”
缇娜直觉他这么铺垫是想要说点什么。
——她记得萨克达说过，她有亡灵法师的骸骨，巨龙的躯体，所以这算是她身体的本质？
利维坦为难地蹙起眉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怎么，只是我没听说过。”利维坦毫不掩饰自己的探究，“我只知道，这里是神圣奥菲帝国的领地，一般来说，他们都把这个叫棕果。”
利维坦兴致缺缺地撑着下巴：“这样就行了？只是改变了棕……土豆的形状，味道本身不会有什么变化吧？”
“轰”的一声，在缇娜和利维坦都来不及动作之前，杂糅的元素在他们面前轰然炸裂。
缇娜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他，他露出狡黠的笑脸：“只是借给你，要还的。”
利维坦抖了抖眉毛，露出相当一言难尽的表情：“你是在对它们做什么酷刑吗？还是说这是对我的威胁？”
缇娜挑了挑眉毛，他似乎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上有亡灵的气息，在她使用亡灵魔法之前。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黄油、培根之类的东西，对了，食用油肯定是要买的，如果没有得买点肥肉自己熬……”
她试探着拒绝：“不了吧，我的头发颜色很引人注目。”
利维坦反应过来，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她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就不是特别精神，她这么虚弱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他。
“但是在南方的火焰联盟那边，这个被叫根果，而瓦尼亚列岛叫这个土面包，北方……北方不吃这个。”
“怎么会呢，我倒是很期待你能找到我的来历。”缇娜和他露出了如出一辙的官方笑脸，顺便把土豆压成相当细腻的泥状。
有了魔力支撑以后她感觉好受多了，只是多少有一种熬夜刷题之后的肾虚感，稍作休息就伸手把蒸好的土豆拿了下来——反正吃饭也可以补充能量。
“黄油、培根，这种东西我都没有听说过。”
缇娜直接把勺子塞进了他的嘴里，无情地宣布：“这就是你的份量。”
他挑眉打量着缇娜，居然能够支撑他到现在，这家伙的魔力果然已经远超一般人的水平了。
缇娜并没有如他所想露出一点慌乱的神色，她反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她动作僵硬地和利维坦对视了一会儿，有些恼怒又自暴自弃地开口，“就是土豆泥！我们那儿就管棕果叫土豆，怎么了！”
“秘密。”缇娜笑弯了眼，“你不是去过很多地方吗？那就自己找吧，说不定你走遍整个世界，就能找到我的故乡了。”
他故意也学着缇娜的样子叫了“土豆”。
他和她签订了契约供她驱使，但同样的，他也得到了允许，可以使用来自她身体里的魔力，这就是契约的交换。
缇娜愣了一下：“它连这种东西都能吃啊……”
不，不对。
“也许有，但是不一定这么叫，可是我又分不清。”利维坦遗憾地撑着下巴看她，“我说过，我对人类的食物并不了解，所以也不知道你说的都是哪些东西。”
“大部分吧。”利维坦露出一点笑意，居然像是有点怀念，“偶尔也有例外。”
“恐怕就算你描述特征，我也很难对应上吧。”
是有亡灵法师的天赋就会被察觉到吗？还是说，她的身体确实和亡灵有什么关系？
“也就是说，你没法自己改变模样。”利维坦若有所思扫了她一眼，露出笑脸，“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掩盖了自己气息的亡灵法师，看样子似乎是我猜错了。”
她用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比划了一个一点点。
“我可是个恶魔。”利维坦咬住她手里的勺子，露出小巧但有些杀伤力的虎牙，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你以为我会为了人类的食物，放下尊严跟你说再来一点吗？”
利维坦带着几分好奇问她：“你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缇娜：恶魔吃饭很
缇娜看了看手底下的土豆泥，撇了撇嘴：“只是卖相不好而已！”
“不少炼金大爆炸都是因为元素分类不清，混入了一点点其他种类的元素，你可真是胆大啊。”
蒸锅盖子在刚刚的冲击里被无辜波及，顶端已经变成了焦黑一片，幸好对里面的土豆没什么影响。
利维坦觉得她多半是在内涵自己，于是清了清嗓子：“我也没有说……唔！”
对啊，土豆这个东西，本来就有很多别称，什么洋芋、马铃薯之类的，只是叫法不同，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利维坦眯起眼：“我怎么觉得你相当笃定我会做无用功。”
“土豆泥。”缇娜脱口而出回答，利维坦奇怪地看向她：“土……豆？”
她跳起来，“我炼完的药剂！”
烟雾散开一点，煤球跳起来，把空中元素含量格外充沛的空气一口气吞了下去，满意地咕叽咕叽叫起来。空气中的焦糊一下子味散去了不少，它打着嗝把干净的空气吐出来，看起来像个手动操作的空气净化器。
缇娜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嘿嘿，一点小小的实验。”
“我不是加了调味料吗？”缇娜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要小看这些调料，稍微加一点，味道就会大不相同了。”
缇娜用力点了点头：“你等一下，土豆应该也蒸好了！”
厨房的气味不怎么好闻，缇娜带着利维坦转移阵地到了院子里。
完了，说话没过脑子，下意识说土豆了。
缇娜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表情：“都没有吗？”
利维坦似乎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敷衍，笑眯眯地追问：“那么你是从哪里……”
缇娜在听到“金币”这个词的时候耳朵动了动，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从心底生出了渴望和喜悦。
缇娜：“……”
她往土豆泥里加了一点盐和胡椒，据说是因为神赐的土地也能用来种植香料，所以大部分农作物价格都不算离谱，和地球上中世纪香料和黄金等价的状况有些不同。
利维坦露出笑脸：“偶尔我也喜欢做点出乎你意料的事情，所以——”
她看见银质的勺子上似乎凹下了个小洞。
] 利维坦微微挑眉，一眼看出她是魔力透支了。
“就算被你这么夸奖，我也得意不起来。”利维坦挑了挑眉毛，他看了眼壶里的药剂，“这些就够了，我一会儿去邻镇一趟，你趁现在想想要买些什么。”
她顾左右而言它，“巨龙都很喜欢金币吗？”
缇娜面无表情：“大概不会，所以松开我的勺子。”
利维坦忍不住笑起来：“怎么回事？你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沉迷金币的巨龙。”
在利维坦的注视下，她清了清嗓子，老实交代，“就是把一点点风、土、木元素捏在了一起……”
缇娜点了点头，随口说：“原来也有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龙啊。”
这位恶魔顶着纤细的神官外表，轻而易举地抬着桌子椅子搬到了庭院，身边的史莱姆头顶着锅碗瓢盆，也一蹦一跳地跟了上来。
果然，他露出笑容，提议道：“不如你跟我一起去邻镇吧？”
利维坦的眉毛抖了抖：“……不同种类的元素不能归于同类是炼金中基础的基础。”
他伸出手，按在缇娜的肩膀上，给她送去了一点魔力。
缇娜搅拌土豆泥的动作顿了顿，她狐疑地看着利维坦，有些搞不清楚他这个提议是什么意图。
“你不想去街上看看吗？也能顺便看着我有没有私吞你的金币。”
她把拌好的土豆泥摆在桌子上，看向利维坦，“先给你一点点吧，免得挑剔的恶魔先生不喜欢吃。”
那以后就不怕浪费了——剩余的边角料不要丢，隔壁史莱姆都馋哭了！
“再来点。”
缇娜收敛了表情，摸了摸自己的脸：“咳。”
利维坦毫不掩饰自己的试探，“我走过大陆的很多地方，但是不知道哪里会把这个叫做……‘土豆’。”
利维坦沉默地把刚刚顺手带出来的两个茶壶摆在了窗台上，缇娜肃然起敬：“利维坦，你真是个了不起的恶魔。”
只是制造了这么点药水就魔力透支了吗？那或许和炼金大师差得还有点远……
她若有所思地想，这样的话，说不定能用来做对敌手段。
缇娜一手端着锅，一手随手拿了个茶壶盖，正把锅里蒸熟的土豆按成泥。
缇娜正打算走过去，忽然脑袋一阵眩晕，如果不是撑住了桌角，她差点直接摔下去。
缇娜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倒是没受伤，只是她也没想到那么一点元素，居然能引发这样的爆炸。
缇娜眨了眨眼，好标准的傲娇说法。
利维坦的眼睛瞬间变成了竖瞳，身后的翅膀哗啦一声展开，宛如一道黑线退到了食堂边缘，还顺手捞了一把跟他一起被炸飞的缇娜。
她抬起眼：“因为我不是从那些地方来的。”
她忍不住露出一点笑容：“啊，金币啊……”
利维坦面无表情地把她提起来：“你做了什么？”
利维坦虽然知道这种常识，但他从来没有和人结成契约过，因此完全没想起来，自己的存在会给对方的魔力造成多少负担。
缇娜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这个，我也不知道什么炼金的常识嘛……啊！”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焦糊味，缇娜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利维坦已经飞快占据了窗口的新鲜空气，用无声的眼神控诉般看向缇娜。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忙改变你的模样。”利维坦抛出了诱饵，“我能掩盖自己恶魔的身份，当然也能帮你掩盖亡灵法师的身份。”
缇娜直觉他这么铺垫是想要说点什么。
——她记得萨克达说过，她有亡灵法师的骸骨，巨龙的躯体，所以这算是她身体的本质？
利维坦为难地蹙起眉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怎么，只是我没听说过。”利维坦毫不掩饰自己的探究，“我只知道，这里是神圣奥菲帝国的领地，一般来说，他们都把这个叫棕果。”
利维坦兴致缺缺地撑着下巴：“这样就行了？只是改变了棕……土豆的形状，味道本身不会有什么变化吧？”
“轰”的一声，在缇娜和利维坦都来不及动作之前，杂糅的元素在他们面前轰然炸裂。
缇娜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他，他露出狡黠的笑脸：“只是借给你，要还的。”
利维坦抖了抖眉毛，露出相当一言难尽的表情：“你是在对它们做什么酷刑吗？还是说这是对我的威胁？”
缇娜挑了挑眉毛，他似乎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上有亡灵的气息，在她使用亡灵魔法之前。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黄油、培根之类的东西，对了，食用油肯定是要买的，如果没有得买点肥肉自己熬……”
她试探着拒绝：“不了吧，我的头发颜色很引人注目。”
利维坦反应过来，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她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就不是特别精神，她这么虚弱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他。
“但是在南方的火焰联盟那边，这个被叫根果，而瓦尼亚列岛叫这个土面包，北方……北方不吃这个。”
“怎么会呢，我倒是很期待你能找到我的来历。”缇娜和他露出了如出一辙的官方笑脸，顺便把土豆压成相当细腻的泥状。
有了魔力支撑以后她感觉好受多了，只是多少有一种熬夜刷题之后的肾虚感，稍作休息就伸手把蒸好的土豆拿了下来——反正吃饭也可以补充能量。
“黄油、培根，这种东西我都没有听说过。”
缇娜直接把勺子塞进了他的嘴里，无情地宣布：“这就是你的份量。”
他挑眉打量着缇娜，居然能够支撑他到现在，这家伙的魔力果然已经远超一般人的水平了。
缇娜并没有如他所想露出一点慌乱的神色，她反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她动作僵硬地和利维坦对视了一会儿，有些恼怒又自暴自弃地开口，“就是土豆泥！我们那儿就管棕果叫土豆，怎么了！”
“秘密。”缇娜笑弯了眼，“你不是去过很多地方吗？那就自己找吧，说不定你走遍整个世界，就能找到我的故乡了。”
他故意也学着缇娜的样子叫了“土豆”。
他和她签订了契约供她驱使，但同样的，他也得到了允许，可以使用来自她身体里的魔力，这就是契约的交换。
缇娜愣了一下：“它连这种东西都能吃啊……”
不，不对。
“也许有，但是不一定这么叫，可是我又分不清。”利维坦遗憾地撑着下巴看她，“我说过，我对人类的食物并不了解，所以也不知道你说的都是哪些东西。”
“大部分吧。”利维坦露出一点笑意，居然像是有点怀念，“偶尔也有例外。”
“恐怕就算你描述特征，我也很难对应上吧。”
是有亡灵法师的天赋就会被察觉到吗？还是说，她的身体确实和亡灵有什么关系？
“也就是说，你没法自己改变模样。”利维坦若有所思扫了她一眼，露出笑脸，“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掩盖了自己气息的亡灵法师，看样子似乎是我猜错了。”
她用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比划了一个一点点。
“我可是个恶魔。”利维坦咬住她手里的勺子，露出小巧但有些杀伤力的虎牙，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你以为我会为了人类的食物，放下尊严跟你说再来一点吗？”
利维坦带着几分好奇问她：“你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缇娜：恶魔吃饭很
缇娜看了看手底下的土豆泥，撇了撇嘴：“只是卖相不好而已！”
“不少炼金大爆炸都是因为元素分类不清，混入了一点点其他种类的元素，你可真是胆大啊。”
蒸锅盖子在刚刚的冲击里被无辜波及，顶端已经变成了焦黑一片，幸好对里面的土豆没什么影响。
利维坦觉得她多半是在内涵自己，于是清了清嗓子：“我也没有说……唔！”
对啊，土豆这个东西，本来就有很多别称，什么洋芋、马铃薯之类的，只是叫法不同，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利维坦眯起眼：“我怎么觉得你相当笃定我会做无用功。”
“土豆泥。”缇娜脱口而出回答，利维坦奇怪地看向她：“土……豆？”
她跳起来，“我炼完的药剂！”
烟雾散开一点，煤球跳起来，把空中元素含量格外充沛的空气一口气吞了下去，满意地咕叽咕叽叫起来。空气中的焦糊一下子味散去了不少，它打着嗝把干净的空气吐出来，看起来像个手动操作的空气净化器。
缇娜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嘿嘿，一点小小的实验。”
“我不是加了调味料吗？”缇娜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要小看这些调料，稍微加一点，味道就会大不相同了。”
缇娜用力点了点头：“你等一下，土豆应该也蒸好了！”
厨房的气味不怎么好闻，缇娜带着利维坦转移阵地到了院子里。
完了，说话没过脑子，下意识说土豆了。
缇娜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表情：“都没有吗？”
利维坦似乎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敷衍，笑眯眯地追问：“那么你是从哪里……”
缇娜在听到“金币”这个词的时候耳朵动了动，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从心底生出了渴望和喜悦。
缇娜：“……”
她往土豆泥里加了一点盐和胡椒，据说是因为神赐的土地也能用来种植香料，所以大部分农作物价格都不算离谱，和地球上中世纪香料和黄金等价的状况有些不同。
利维坦露出笑脸：“偶尔我也喜欢做点出乎你意料的事情，所以——”
她看见银质的勺子上似乎凹下了个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