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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可他的目光却始终锁定在龙文牧的身上。
“少爷，大妖是什么样子的？”也许是为了缓解心里的紧张，夜阑开口问着无关紧要的问题。
“怕了？”龙文牧问。
队伍很快整顿完毕，灭妖弩也重新装填上弩箭。把所有东西都收敛一番之后，队伍重新出发。
丫头脑袋立马摇成拨浪鼓：“少爷……我不会去的。”
“那……天妖呢？”夜阑又问。
越往山顶，雾气就越是浓厚，很多时候几步开外就已经看不清东西。
龙文牧摸摸下巴：“地妖不在于大小，地妖的可怖是在于领域。”
好处已经得到了，何必再继续冒险。
“天妖……”龙文牧语气渐沉，微微顿了顿，好似不以为意般的道，“天妖能够化身人形……”
夜阑想了想，摇摇头，然后又微不可察点了点。
夜阑悠悠长叹，心说慷慨正直，这跟少爷你有半毛钱关系么？你是哪儿来的自信呀？
自己担心吗？又或者自己害怕了？
但同时她对此也好奇，毕竟连小妖都如此巨大狰狞，在那之上的妖兽又该是什么样？
丫头心里暖洋洋的。
反正想要指望柳长风撤去这股敌意，显然是不可能的，现在夜阑只能指望龙文牧能有所对策，否则等到离开雾山的时候，怕是有数不尽的麻烦。
柳长风脸一黑，忍不住流露出愤怒：“臭小子，我凭生最恨的就是看不清自己斤两的人，不知好歹的人向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只是说假如，你怕什么。”龙文牧安慰她。
龙文牧抬头瞧，心头冷笑。
方奇张了张嘴，后面的话全堵在喉咙里。
柳家的人本不至于去做这种琐事，特地派两个柳家的人，目的无非就是负责监视他而已。
柳长风四下看了看：“暂时原地休息，派些人去前面探探路。”
问出来她就意识到这是个蠢问题，自家少爷就算再怎么博识，怕也不会知道上古天妖的事。
方奇也说不清楚。
丫头脸上眼看着又退了几分血色，抓着龙文牧衣摆的手也不禁紧了紧。
其实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柳长风的目的不在夜阑。如果他真的看上某个姑娘，以他的身份大可直接抢去。他的目的只是在于给龙文牧难堪。
方奇无奈拱手，柳长风狩猎了一头云隐兽，尝到了甜头，在把雾山探索完以前怕是不肯离去了。他这个做属下的，只能听之任之。
走了这么久，什么都没遇到，心安的同时又不免让人觉得无趣。
见方奇不说话，柳长风便坚定了想法，转而看向龙文牧：“所有人，收拾东西继续前进……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若是你们之中还有人胆敢逃走的，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小子，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妖兽之事一过，柳长风又重新找上龙文牧，“云隐兽来袭的时候，明明死了不少人，可偏偏是你这种没用的人活了下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夜阑总觉得龙文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隐隐有些迟疑。
人群开始躁动不安，听到柳长风说还要前进的时候，连方奇面色都略微有些发苦。
“如果说我们此行遇到大妖，单凭方奇那一个大妖师根本不可能挡的住。一般对付大妖，需要好几个大妖师联手又或者地妖师出手才有可能对付。”
说罢又转向夜阑：“姑娘这样的人，纵然身为婢女，也该选择合适的主人才是。跟着某些废物，未免把自己看得太轻了。姑娘若是有意，本公子可以做主，今后你可以入我柳家，做我的贴身丫鬟，也好过在小小城池里埋没了。”
“大人，今日已有收获，你看是不是……”方奇皱着眉请示。
探路是危险的任务，特别是在确定了雾山上有妖兽之后。
柳长风的话句句都透着诱惑。
柳长风斜眼往四周一恍，不以为意道：“灭妖弩没有破损，就算再遇到妖兽也无妨，况且还有你这个大妖师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轻声答了声“是”，转身走向人群。并没有去找其他人，而是第一时间朝着龙文牧走来。
前进了一段路程之后，队伍不得已只能停下。
“少爷……”夜阑一直抓着龙文牧的衣摆，周围渐增的寒意让她瑟瑟微颤。
“这么厉害……”
柳家如今对龙文牧的针对越来越明显，也许正如龙文牧说的，柳长风打扮端庄得体，但表象之下就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柳家三公子，仪表堂堂，但其实小肚鸡肠。为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手段阴险毒辣，就是个贱人。”龙文牧咧齿评价，“果然，这世上如本少这么正直慷慨又帅气的人已经不多了，跟本少比，他连提鞋都不配。”
走这种陡峭的山地，对队伍负担实在太大。
柳长风这话一听就绵里藏针，透着一股恶毒的气味。
她不知道龙文牧仰仗的是什么，只能选择相信龙文牧而已。
直到柳长风离开，四周才投来一道道同情的目光。
“你，去前面探探路。”方奇手指着龙文牧。
“喂，小子。”趁着停下的间隙，一个护卫冲龙文牧喊道，“雾山上既然没妖兽，差不多该打道回府了。不过我劝你别这个时候给我动什么歪心思，省得给我们兄弟二人找麻烦。”
出乎意料的，别说是妖兽，连一只普通的野兽都没能遇到。
众人脚步止住，已经不打算再继续往前了。
一些人负责运送灭妖弩，其余人负责开路。
“要我看，这雾山恐怕也就那一头云隐兽而已。”柳家护卫的其中一人唏嘘道。
龙文牧琢磨了一下：“就好比这座雾山，只有雾山范围里有浓雾，说不定这片雾就是某只地妖张开的领域。对地妖来说，领域就相当于是领地。我们现在身处在它的领域里，只要它愿意，甚至可以让我们永远迷失在这片雾气里。”
“大人，现在该怎么办？”方奇看着属下全都精疲力竭，只能向柳长风请示。
柳长风也不急，在离开雾山之前他有的是时间：“姑娘不妨考虑考虑，如果你愿意，只需点点头，谁也拦不住你。”
大队伍在原地修整，龙文牧四人则是一路往高处而去。
只是这种心理的动摇，是万万不可在柳长风面前提及的。大妖师好歹还有自己的颜面。
丫头沉默了半晌：“那地妖是不是更大？”
夜阑听了俏脸微微飞上两团红霞，原来自家少爷对自己这么信任。
不光柳长风对龙文牧有恶意，方奇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
跟龙文牧一起被指派的还有两个属于柳家的护卫。
自从进入雾山，他的背后一直隐隐有些发凉，总是有种淡淡的警兆萦绕在心头，即便是已经狩猎了一头云隐兽也没有消退。
龙文牧淡淡一笑，不温不火的回应：“柳公子都活下来了，那我岂能说死就死了。”
谁叫这小子频频得罪柳家少爷。
夜阑轻轻吞咽，她唯一能用来当做安慰的，是龙文牧至今处变不惊。
抛下一句话，便拉掉马头，朝着另外的方向而去。
如果可能的话，方奇当然是希望就此掉头回去。
妖师不同于凡人，在各种感觉上异常敏感。许多时候，一个警觉，一个预感，都可能关乎性命。
龙文牧没死在妖兽口中，且没有逃跑，柳长风开始还失望，可是想想，倒是乐于见到如此。
这一路探索上去，途中没有风波。
“领域是？”夜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夜阑缩在龙文牧身后，频频摇头。
“少爷……”夜阑垂着头在龙文牧旁边亦步亦趋。
龙文牧不以为意耸耸肩，什么也没说，拉上夜阑。
怕……与其说怕，倒不如说是担忧。
“我想也是。”龙文牧浅笑，“他招你是假，给我难堪才是真。你若跟他去，他就好借机羞辱我。不过本少的丫头，岂会被他那点蝇头小利诱惑。”
另外一名护卫也闲散的说：“我看也差不多了，再往上就到山顶了，该回去了。”
队伍再次朝着山顶推进，只不过越往上，道路就越为崎岖。
有了一次遭遇妖兽的经历，这一次行动起来再没人敢大意。
这次雾山之行，妖兽在侧，柳家在侧，真可谓是前途多舛。
另外一人也闻言笑道：“说的是啊，你小子连柳公子都敢得罪，这次回去，自己也该有心理准备了。不过柳公子向来大人有大量，说不定不会要你的命。不过为了你好，如果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倒不如趁现在交给我们哥俩，到时候
人走在这条道路上都异常艰难，更别说还要把马车给驱驾上去。
柳家势力不小，多少人梦寐进柳家都不得门路。
如果单纯论嘴上功夫，龙文牧的恶毒岂会输给他。
柳长风则是骑着骏马在龙文牧的一侧。
“不过……”龙文牧自夸了一阵之后再次正经起来，“他想要我的命这点肯定没错。他现在只是想当众羞辱我，等到离开雾山以后怕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此处已经距离山顶不远，到这里依旧顺风顺水，想必这座雾山也没什么可探索的了。
倒不如说，当柳长风提议继续前进的时候，这种感觉又有所增强。
“大妖？大妖体型比小妖更大，也更凶猛。非要说的话，就是十只小妖加在一起，也比不过大妖。”龙文牧说。
“柳长风想招你进柳家。”
] 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可他的目光却始终锁定在龙文牧的身上。
“少爷，大妖是什么样子的？”也许是为了缓解心里的紧张，夜阑开口问着无关紧要的问题。
“怕了？”龙文牧问。
队伍很快整顿完毕，灭妖弩也重新装填上弩箭。把所有东西都收敛一番之后，队伍重新出发。
丫头脑袋立马摇成拨浪鼓：“少爷……我不会去的。”
“那……天妖呢？”夜阑又问。
越往山顶，雾气就越是浓厚，很多时候几步开外就已经看不清东西。
龙文牧摸摸下巴：“地妖不在于大小，地妖的可怖是在于领域。”
好处已经得到了，何必再继续冒险。
“天妖……”龙文牧语气渐沉，微微顿了顿，好似不以为意般的道，“天妖能够化身人形……”
夜阑想了想，摇摇头，然后又微不可察点了点。
夜阑悠悠长叹，心说慷慨正直，这跟少爷你有半毛钱关系么？你是哪儿来的自信呀？
自己担心吗？又或者自己害怕了？
但同时她对此也好奇，毕竟连小妖都如此巨大狰狞，在那之上的妖兽又该是什么样？
丫头心里暖洋洋的。
反正想要指望柳长风撤去这股敌意，显然是不可能的，现在夜阑只能指望龙文牧能有所对策，否则等到离开雾山的时候，怕是有数不尽的麻烦。
柳长风脸一黑，忍不住流露出愤怒：“臭小子，我凭生最恨的就是看不清自己斤两的人，不知好歹的人向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只是说假如，你怕什么。”龙文牧安慰她。
龙文牧抬头瞧，心头冷笑。
方奇张了张嘴，后面的话全堵在喉咙里。
柳家的人本不至于去做这种琐事，特地派两个柳家的人，目的无非就是负责监视他而已。
柳长风四下看了看：“暂时原地休息，派些人去前面探探路。”
问出来她就意识到这是个蠢问题，自家少爷就算再怎么博识，怕也不会知道上古天妖的事。
方奇也说不清楚。
丫头脸上眼看着又退了几分血色，抓着龙文牧衣摆的手也不禁紧了紧。
其实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柳长风的目的不在夜阑。如果他真的看上某个姑娘，以他的身份大可直接抢去。他的目的只是在于给龙文牧难堪。
方奇无奈拱手，柳长风狩猎了一头云隐兽，尝到了甜头，在把雾山探索完以前怕是不肯离去了。他这个做属下的，只能听之任之。
走了这么久，什么都没遇到，心安的同时又不免让人觉得无趣。
见方奇不说话，柳长风便坚定了想法，转而看向龙文牧：“所有人，收拾东西继续前进……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若是你们之中还有人胆敢逃走的，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小子，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妖兽之事一过，柳长风又重新找上龙文牧，“云隐兽来袭的时候，明明死了不少人，可偏偏是你这种没用的人活了下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夜阑总觉得龙文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隐隐有些迟疑。
人群开始躁动不安，听到柳长风说还要前进的时候，连方奇面色都略微有些发苦。
“如果说我们此行遇到大妖，单凭方奇那一个大妖师根本不可能挡的住。一般对付大妖，需要好几个大妖师联手又或者地妖师出手才有可能对付。”
说罢又转向夜阑：“姑娘这样的人，纵然身为婢女，也该选择合适的主人才是。跟着某些废物，未免把自己看得太轻了。姑娘若是有意，本公子可以做主，今后你可以入我柳家，做我的贴身丫鬟，也好过在小小城池里埋没了。”
“大人，今日已有收获，你看是不是……”方奇皱着眉请示。
探路是危险的任务，特别是在确定了雾山上有妖兽之后。
柳长风的话句句都透着诱惑。
柳长风斜眼往四周一恍，不以为意道：“灭妖弩没有破损，就算再遇到妖兽也无妨，况且还有你这个大妖师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轻声答了声“是”，转身走向人群。并没有去找其他人，而是第一时间朝着龙文牧走来。
前进了一段路程之后，队伍不得已只能停下。
“少爷……”夜阑一直抓着龙文牧的衣摆，周围渐增的寒意让她瑟瑟微颤。
“这么厉害……”
柳家如今对龙文牧的针对越来越明显，也许正如龙文牧说的，柳长风打扮端庄得体，但表象之下就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柳家三公子，仪表堂堂，但其实小肚鸡肠。为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手段阴险毒辣，就是个贱人。”龙文牧咧齿评价，“果然，这世上如本少这么正直慷慨又帅气的人已经不多了，跟本少比，他连提鞋都不配。”
走这种陡峭的山地，对队伍负担实在太大。
柳长风这话一听就绵里藏针，透着一股恶毒的气味。
她不知道龙文牧仰仗的是什么，只能选择相信龙文牧而已。
直到柳长风离开，四周才投来一道道同情的目光。
“你，去前面探探路。”方奇手指着龙文牧。
“喂，小子。”趁着停下的间隙，一个护卫冲龙文牧喊道，“雾山上既然没妖兽，差不多该打道回府了。不过我劝你别这个时候给我动什么歪心思，省得给我们兄弟二人找麻烦。”
出乎意料的，别说是妖兽，连一只普通的野兽都没能遇到。
众人脚步止住，已经不打算再继续往前了。
一些人负责运送灭妖弩，其余人负责开路。
“要我看，这雾山恐怕也就那一头云隐兽而已。”柳家护卫的其中一人唏嘘道。
龙文牧琢磨了一下：“就好比这座雾山，只有雾山范围里有浓雾，说不定这片雾就是某只地妖张开的领域。对地妖来说，领域就相当于是领地。我们现在身处在它的领域里，只要它愿意，甚至可以让我们永远迷失在这片雾气里。”
“大人，现在该怎么办？”方奇看着属下全都精疲力竭，只能向柳长风请示。
柳长风也不急，在离开雾山之前他有的是时间：“姑娘不妨考虑考虑，如果你愿意，只需点点头，谁也拦不住你。”
大队伍在原地修整，龙文牧四人则是一路往高处而去。
只是这种心理的动摇，是万万不可在柳长风面前提及的。大妖师好歹还有自己的颜面。
丫头沉默了半晌：“那地妖是不是更大？”
夜阑听了俏脸微微飞上两团红霞，原来自家少爷对自己这么信任。
不光柳长风对龙文牧有恶意，方奇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
跟龙文牧一起被指派的还有两个属于柳家的护卫。
自从进入雾山，他的背后一直隐隐有些发凉，总是有种淡淡的警兆萦绕在心头，即便是已经狩猎了一头云隐兽也没有消退。
龙文牧淡淡一笑，不温不火的回应：“柳公子都活下来了，那我岂能说死就死了。”
谁叫这小子频频得罪柳家少爷。
夜阑轻轻吞咽，她唯一能用来当做安慰的，是龙文牧至今处变不惊。
抛下一句话，便拉掉马头，朝着另外的方向而去。
如果可能的话，方奇当然是希望就此掉头回去。
妖师不同于凡人，在各种感觉上异常敏感。许多时候，一个警觉，一个预感，都可能关乎性命。
龙文牧没死在妖兽口中，且没有逃跑，柳长风开始还失望，可是想想，倒是乐于见到如此。
这一路探索上去，途中没有风波。
“领域是？”夜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夜阑缩在龙文牧身后，频频摇头。
“少爷……”夜阑垂着头在龙文牧旁边亦步亦趋。
龙文牧不以为意耸耸肩，什么也没说，拉上夜阑。
怕……与其说怕，倒不如说是担忧。
“我想也是。”龙文牧浅笑，“他招你是假，给我难堪才是真。你若跟他去，他就好借机羞辱我。不过本少的丫头，岂会被他那点蝇头小利诱惑。”
另外一名护卫也闲散的说：“我看也差不多了，再往上就到山顶了，该回去了。”
队伍再次朝着山顶推进，只不过越往上，道路就越为崎岖。
有了一次遭遇妖兽的经历，这一次行动起来再没人敢大意。
这次雾山之行，妖兽在侧，柳家在侧，真可谓是前途多舛。
另外一人也闻言笑道：“说的是啊，你小子连柳公子都敢得罪，这次回去，自己也该有心理准备了。不过柳公子向来大人有大量，说不定不会要你的命。不过为了你好，如果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倒不如趁现在交给我们哥俩，到时候
人走在这条道路上都异常艰难，更别说还要把马车给驱驾上去。
柳家势力不小，多少人梦寐进柳家都不得门路。
如果单纯论嘴上功夫，龙文牧的恶毒岂会输给他。
柳长风则是骑着骏马在龙文牧的一侧。
“不过……”龙文牧自夸了一阵之后再次正经起来，“他想要我的命这点肯定没错。他现在只是想当众羞辱我，等到离开雾山以后怕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此处已经距离山顶不远，到这里依旧顺风顺水，想必这座雾山也没什么可探索的了。
倒不如说，当柳长风提议继续前进的时候，这种感觉又有所增强。
“大妖？大妖体型比小妖更大，也更凶猛。非要说的话，就是十只小妖加在一起，也比不过大妖。”龙文牧说。
“柳长风想招你进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