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冬去春来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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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枣阿姊笑得蜡黄粗糙的脸色都变红润了：“盈儿眼神好，确实不是胖了，是怀上了。”
而刘邦和刘盈这对不要脸的父子，把韩信和刘肥一脚踹给吕娥姁和曹氏,手拉手跑了。
奚涓带着老母亲逛街。
周勃抱着幼子来买布，还未取名的幼子刚会说话，见到刘盈就喊“老大”。
刘盈算是明白，黔首为何很难说明白自己的岁数。
“盈儿，你不口渴吗？要吃枣吗？”
他含着饴糖,含糊不清地将自己突然的感悟告诉刘邦。
夫妻二人都摸了摸刘盈的脑袋，才相携回家。
刘盈捧着个破碗，脑袋一歪。
“哦。”吕台拉着吕产一起跑腿。兄弟要有苦同担。
但想起刘邦都在向大儒求学了，吕泽就算对吕释之滤镜拉满，也实在是说不出口。
大过年的不说晦气事，一个会和孩童置气的舅父不值得刘盈记挂。
盈儿还是那样有趣。
显然，他当好人，吕泽买单。
刘盈叉腰得意：“对！我将来会比阿兄和刘肥都高大！”
等这对夫妻离开后，吕泽才问刘盈为何要施恩于他们。
阿父抱着琴哐哐哐弹，有点街头流浪艺人那个范儿了。
枣阿姊笑得直不起腰：“到时你想给，阿姊都不让你给。”
刘盈对表兄们做鬼脸。
路上也有人生出同样的疑问。一个头上绑着红绳的阿姊给刘盈塞了一怀抱枣子。
枣阿姊还给刘盈喝了自己竹筒里的水，水温温的，还有红枣的香气。
刘盈用眼神示意枣阿姊的肚子：“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吗？难道还能是胖了？”
刘盈琢磨，要不要给阿父做个琵琶或者吉他什么的。
秦始皇已经统一天下很多年，许多住在村庄的黔首被收了很多次税，却连自己已经变成秦国人都不知道。让他们计算年月,实在是太为难人。
《吾乃孝悌仁义汉太子也》
新年是最大的市集,其他地方的行商也会来摆摊。
又闲逛了一会儿，刘盈见吕泽累了，主动下地走路。
刘邦品着“洗脑”这两个字，感觉很形象。
吕泽笑道：“你们家里最能吃的不是你吗？”
吕泽真好奇刘盈都不口渴吗？
刘盈皱眉不满：“大舅，你怎么能拿吕释之和我阿父相比？太侮辱我阿父了！”
“抱歉抱歉。”吕泽心道，我弟弟应该没差到那地步吧。
沛县寂寥了一整个冬天，市集又繁荣起来。
他一只手牵着大舅，一只手不断向街道两旁认识的人挥手打招呼。
他把吕台和吕产的旧衣服给阿妹送过去吧，料子比刘季的旧衣服好。
吕产面无表情被长兄拉来拉去，刘盈觉得吕产已经被长兄欺负得破碎了。
他们一见到刘邦和刘盈，任敖眼睛一亮加快脚步凑上来，任敬呼吸一滞放慢脚步躲在任敖身后。
吕泽一边掏钱，一边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怀上了？”
刘盈双手高举，在头顶比了个“O”：“好嘞。那时候我吃枣子可不给阿姊钱啰。”
刘盈很不客气，一口干掉了半竹筒的水。
刘邦颇为无语。你吃个糖还能吃出人生感悟？是和大儒读书读傻了吗？
在秦朝,能说出今年何庚的人,已经很有学问。普通人能知道年号就算不错。
刘盈抓耳挠腮，不想今天就浪费在帮阿父卖艺上。
吕释之的脸色便更不好了。
吕台：“啊？”
老母亲一见到刘盈，就数落奚涓为何现在还不娶妻生子。奚涓对着天空吹口哨。
他也总算明白，为何秦朝算“成丁”是看身高。
我们家现在已经喝得起酒了，阿父你没必要再卖艺赊酒！
韩信和刘肥自然给阿母阿姨当苦力，不可能有空闲逛了。
夫妻二人卖的枣子很甜，没有一个枣子是坏的；卖的鱼也很肥大，说是瘦小的鱼都留着给枣阿姊补身体了，不会拿出来卖。
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跟着阿父来卖艺？
吕泽道：“叫你去，你就去。”
此时不知新年元宵，但也会在冬雪化冻的时候烧点木头竹节热闹热闹。
阿姊家的枣树可真厉害，现在还能卖枣。
双赢……意思是各取所需？吕泽思索，又觉得“各取所需”无法完全解释“双赢”这个词。
韩信和刘肥没有跟着他们。
吕泽想起自家妻子闲聊时说起二妹抱怨，刘盈的衣服没几日就变小了，干脆把刘季的衣服给刘盈改一改，糊弄过去得了。
吕释之现在还没有原谅刘盈，扭头就走。
秦朝建立后也统一了历法，但对黔首而言，他们并不知道什么历法,一切习俗还是按照以往的来。
酒肆的人越来越多，纷纷给刘邦叫好。
刘盈摇头：“不是施恩。”
什么时候跑到自家诱拐走了自己的儿子。
任敖和任敬一人背着一个大箩筐采购。
他抹了抹嘴，慷慨道：“阿姊，你有小宝宝了还出摊吗？枣子我都买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容慈祥：“趁着现在身体还好，给娃娃多攒点家底。等他出生后，盈儿也来收他当小弟，带着他一同读书习字。”
吕泽丢掉了两个儿子，继续带着刘盈四处闲逛。
吕泽看着已经比同龄人大一圈的刘盈，点头：“当然。”
吕泽笑着让刘盈骑在自己的脖子上，扛着刘盈离开：“你自己慢慢喝，盈儿我带走了。”
吕泽想起刘盈在曹参处学射箭：“你学得如何了？台儿说他和你打赌？”
他们要沾一沾刘盈的健康气，好生个活泼健康的孩子。
跷着腿击筑的刘邦敷衍地抬了下手，继续唱歌。
说完，刘盈扯了扯吕泽的衣袖。
还有萧何、曹参、樊哙等人，好像与刘邦约好了似的一一出现在市集。
“我以后也要像大舅那样。”刘盈道。
刘盈认出这个枣阿姊，是几月前他独自在街上奔跑引起人牙子注意，给他塞了很多枣子，还用眼神威胁人牙子的好阿姊。
吕泽善射，手臂比一些人的大腿还粗，让刘盈颇为羡慕。
当刘盈的石头能砸开冰面的时候,沛县街上的人多了起来。
刘盈本来打算，如果吕释之来向阿母道歉，他就大度地原谅吕释之。
刘盈非要搀扶着枣阿姊，去市集不远处寻到了枣阿姊卖鱼的丈夫，又把他的鱼也买走了。
吕娥姁和曹氏和要上战场似的，早早做好了准备，要抢购一整年的日用品。
现在嘛……哼哼，吕释之就等着生病时，他带着文武百官来哭丧吧！
几个月前刘盈还是正常孩童体型，这几个月怎么一下子往上蹿了一大截。
一段小插曲，街上
民间也知道年岁,是在印刷术普及后开始。
一条街走过去又走回来，刘盈的嘴都没停过。
刘盈虽然比同龄孩子沉重，对吕泽而言也是一只手能拎起来的小崽子。
他把当时阿姊最先出来阻挡人牙子视线的事告诉吕泽，又道：“不止那一次，阿姊一直都爱给我塞好吃的。她怀孕了，正是缺钱的时候，我家里又正好需要买枣子买鱼。阿兄和刘肥都很能吃。不是施恩，是双赢。”
吕泽把枣子全部买走。
舅甥二人逛街的时候偶遇吕释之。
表兄们不仅没生气，还有点开心。
吕泽大笑：“有志气！”
周勃大为震惊，不知道刘盈
待年号一改,黔首摸摸脑袋，就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在刘盈看来,这就是过新年了。
刘盈笑嘻嘻道：“我学得可好了。大舅让吕台洗干净脖子等着，他必输。”
刘邦确实已经有钱了，萧何、曹参等人也付得起酒钱，但他们就是要刘邦卖艺来给他们买酒，实在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冬日的枣子已经不水灵了，基本已经晒干。但吃点甜甜的东西，同样可以解渴。
刘盈一手牵着刘邦的手,一手拿着卷了饴糖的小木棒。
当然，仍旧是吕泽付的钱。
正好吕泽路过酒肆，刘盈抱住大舅的大腿不肯松，让大舅带自己走。
父子二人一边闲聊一边逛街，路上遇到许多熟人。
刘邦迅速凑齐了一帮小伙伴，到王媪的酒肆击起筑唱起歌喝起酒。
刘盈对大舅表达了遗憾。吕泽笑道：“能抱着弹的琴很多。吕台，你回家把瑟给你姑父送去。”
但他扭头离开时，他身旁几个儿子都转头看向刘盈。
当雕版印刷术出现时,民间印刷最多的就是天文历。
王媪专门给刘邦搭了个小台子，让他坐在正中间唱歌喝酒。
刘盈伸长舌头舔着饴糖：“只是有感而发，算什么大道理？阿父才是，最爱说大道理，你怕不是被儒生洗脑了。”
刘邦笑话刘盈：“该让你也陪着你阿母,免得你现在闲得无聊,说什么无聊的大道理。”
可惜他不知道琵琶和吉他怎么做。
吕泽叹气：“释之这脾气……唉，刘季有了你后都变成熟稳重了，他有了这么多儿子，居然还是一副少年脾气。”
] 枣阿姊笑得蜡黄粗糙的脸色都变红润了：“盈儿眼神好，确实不是胖了，是怀上了。”
而刘邦和刘盈这对不要脸的父子，把韩信和刘肥一脚踹给吕娥姁和曹氏,手拉手跑了。
奚涓带着老母亲逛街。
周勃抱着幼子来买布，还未取名的幼子刚会说话，见到刘盈就喊“老大”。
刘盈算是明白，黔首为何很难说明白自己的岁数。
“盈儿，你不口渴吗？要吃枣吗？”
他含着饴糖,含糊不清地将自己突然的感悟告诉刘邦。
夫妻二人都摸了摸刘盈的脑袋，才相携回家。
刘盈捧着个破碗，脑袋一歪。
“哦。”吕台拉着吕产一起跑腿。兄弟要有苦同担。
但想起刘邦都在向大儒求学了，吕泽就算对吕释之滤镜拉满，也实在是说不出口。
大过年的不说晦气事，一个会和孩童置气的舅父不值得刘盈记挂。
盈儿还是那样有趣。
显然，他当好人，吕泽买单。
刘盈叉腰得意：“对！我将来会比阿兄和刘肥都高大！”
等这对夫妻离开后，吕泽才问刘盈为何要施恩于他们。
阿父抱着琴哐哐哐弹，有点街头流浪艺人那个范儿了。
枣阿姊笑得直不起腰：“到时你想给，阿姊都不让你给。”
刘盈对表兄们做鬼脸。
路上也有人生出同样的疑问。一个头上绑着红绳的阿姊给刘盈塞了一怀抱枣子。
枣阿姊还给刘盈喝了自己竹筒里的水，水温温的，还有红枣的香气。
刘盈用眼神示意枣阿姊的肚子：“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吗？难道还能是胖了？”
刘盈琢磨，要不要给阿父做个琵琶或者吉他什么的。
秦始皇已经统一天下很多年，许多住在村庄的黔首被收了很多次税，却连自己已经变成秦国人都不知道。让他们计算年月,实在是太为难人。
《吾乃孝悌仁义汉太子也》
新年是最大的市集,其他地方的行商也会来摆摊。
又闲逛了一会儿，刘盈见吕泽累了，主动下地走路。
刘邦品着“洗脑”这两个字，感觉很形象。
吕泽笑道：“你们家里最能吃的不是你吗？”
吕泽真好奇刘盈都不口渴吗？
刘盈皱眉不满：“大舅，你怎么能拿吕释之和我阿父相比？太侮辱我阿父了！”
“抱歉抱歉。”吕泽心道，我弟弟应该没差到那地步吧。
沛县寂寥了一整个冬天，市集又繁荣起来。
他一只手牵着大舅，一只手不断向街道两旁认识的人挥手打招呼。
他把吕台和吕产的旧衣服给阿妹送过去吧，料子比刘季的旧衣服好。
吕产面无表情被长兄拉来拉去，刘盈觉得吕产已经被长兄欺负得破碎了。
他们一见到刘邦和刘盈，任敖眼睛一亮加快脚步凑上来，任敬呼吸一滞放慢脚步躲在任敖身后。
吕泽一边掏钱，一边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怀上了？”
刘盈双手高举，在头顶比了个“O”：“好嘞。那时候我吃枣子可不给阿姊钱啰。”
刘盈很不客气，一口干掉了半竹筒的水。
刘邦颇为无语。你吃个糖还能吃出人生感悟？是和大儒读书读傻了吗？
在秦朝,能说出今年何庚的人,已经很有学问。普通人能知道年号就算不错。
刘盈抓耳挠腮，不想今天就浪费在帮阿父卖艺上。
吕释之的脸色便更不好了。
吕台：“啊？”
老母亲一见到刘盈，就数落奚涓为何现在还不娶妻生子。奚涓对着天空吹口哨。
他也总算明白，为何秦朝算“成丁”是看身高。
我们家现在已经喝得起酒了，阿父你没必要再卖艺赊酒！
韩信和刘肥自然给阿母阿姨当苦力，不可能有空闲逛了。
夫妻二人卖的枣子很甜，没有一个枣子是坏的；卖的鱼也很肥大，说是瘦小的鱼都留着给枣阿姊补身体了，不会拿出来卖。
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跟着阿父来卖艺？
吕泽道：“叫你去，你就去。”
此时不知新年元宵，但也会在冬雪化冻的时候烧点木头竹节热闹热闹。
阿姊家的枣树可真厉害，现在还能卖枣。
双赢……意思是各取所需？吕泽思索，又觉得“各取所需”无法完全解释“双赢”这个词。
韩信和刘肥没有跟着他们。
吕泽想起自家妻子闲聊时说起二妹抱怨，刘盈的衣服没几日就变小了，干脆把刘季的衣服给刘盈改一改，糊弄过去得了。
吕释之现在还没有原谅刘盈，扭头就走。
秦朝建立后也统一了历法，但对黔首而言，他们并不知道什么历法,一切习俗还是按照以往的来。
酒肆的人越来越多，纷纷给刘邦叫好。
刘盈摇头：“不是施恩。”
什么时候跑到自家诱拐走了自己的儿子。
任敖和任敬一人背着一个大箩筐采购。
他抹了抹嘴，慷慨道：“阿姊，你有小宝宝了还出摊吗？枣子我都买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容慈祥：“趁着现在身体还好，给娃娃多攒点家底。等他出生后，盈儿也来收他当小弟，带着他一同读书习字。”
吕泽丢掉了两个儿子，继续带着刘盈四处闲逛。
吕泽看着已经比同龄人大一圈的刘盈，点头：“当然。”
吕泽笑着让刘盈骑在自己的脖子上，扛着刘盈离开：“你自己慢慢喝，盈儿我带走了。”
吕泽想起刘盈在曹参处学射箭：“你学得如何了？台儿说他和你打赌？”
他们要沾一沾刘盈的健康气，好生个活泼健康的孩子。
跷着腿击筑的刘邦敷衍地抬了下手，继续唱歌。
说完，刘盈扯了扯吕泽的衣袖。
还有萧何、曹参、樊哙等人，好像与刘邦约好了似的一一出现在市集。
“我以后也要像大舅那样。”刘盈道。
刘盈认出这个枣阿姊，是几月前他独自在街上奔跑引起人牙子注意，给他塞了很多枣子，还用眼神威胁人牙子的好阿姊。
吕泽善射，手臂比一些人的大腿还粗，让刘盈颇为羡慕。
当刘盈的石头能砸开冰面的时候,沛县街上的人多了起来。
刘盈本来打算，如果吕释之来向阿母道歉，他就大度地原谅吕释之。
刘盈非要搀扶着枣阿姊，去市集不远处寻到了枣阿姊卖鱼的丈夫，又把他的鱼也买走了。
吕娥姁和曹氏和要上战场似的，早早做好了准备，要抢购一整年的日用品。
现在嘛……哼哼，吕释之就等着生病时，他带着文武百官来哭丧吧！
几个月前刘盈还是正常孩童体型，这几个月怎么一下子往上蹿了一大截。
一段小插曲，街上
民间也知道年岁,是在印刷术普及后开始。
一条街走过去又走回来，刘盈的嘴都没停过。
刘盈虽然比同龄孩子沉重，对吕泽而言也是一只手能拎起来的小崽子。
他把当时阿姊最先出来阻挡人牙子视线的事告诉吕泽，又道：“不止那一次，阿姊一直都爱给我塞好吃的。她怀孕了，正是缺钱的时候，我家里又正好需要买枣子买鱼。阿兄和刘肥都很能吃。不是施恩，是双赢。”
吕泽把枣子全部买走。
舅甥二人逛街的时候偶遇吕释之。
表兄们不仅没生气，还有点开心。
吕泽大笑：“有志气！”
周勃大为震惊，不知道刘盈
待年号一改,黔首摸摸脑袋，就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在刘盈看来,这就是过新年了。
刘盈笑嘻嘻道：“我学得可好了。大舅让吕台洗干净脖子等着，他必输。”
刘邦确实已经有钱了，萧何、曹参等人也付得起酒钱，但他们就是要刘邦卖艺来给他们买酒，实在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冬日的枣子已经不水灵了，基本已经晒干。但吃点甜甜的东西，同样可以解渴。
刘盈一手牵着刘邦的手,一手拿着卷了饴糖的小木棒。
当然，仍旧是吕泽付的钱。
正好吕泽路过酒肆，刘盈抱住大舅的大腿不肯松，让大舅带自己走。
父子二人一边闲聊一边逛街，路上遇到许多熟人。
刘邦迅速凑齐了一帮小伙伴，到王媪的酒肆击起筑唱起歌喝起酒。
刘盈对大舅表达了遗憾。吕泽笑道：“能抱着弹的琴很多。吕台，你回家把瑟给你姑父送去。”
但他扭头离开时，他身旁几个儿子都转头看向刘盈。
当雕版印刷术出现时,民间印刷最多的就是天文历。
王媪专门给刘邦搭了个小台子，让他坐在正中间唱歌喝酒。
刘盈伸长舌头舔着饴糖：“只是有感而发，算什么大道理？阿父才是，最爱说大道理，你怕不是被儒生洗脑了。”
刘邦笑话刘盈：“该让你也陪着你阿母,免得你现在闲得无聊,说什么无聊的大道理。”
可惜他不知道琵琶和吉他怎么做。
吕泽叹气：“释之这脾气……唉，刘季有了你后都变成熟稳重了，他有了这么多儿子，居然还是一副少年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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