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番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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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林北的现任首领为陛下的姨母，路上又有大公护卫，安全方面拥有绝对的保证。但是路途遥远，总归会吃上一番苦头。”
“您是陛下，不能做这种事。”伊丽莎白小声制止她，她说话时还带着抑制不住的颤音。
克劳拉离开后，伊丽莎白又有很长一段时间画不出任何东西，像无头苍蝇般每天在女校转悠。
但那副风景画被一位富商以超高价买下，作品的主人布仑理所当然地受到了万众瞩目，甚至短暂地获得了瓦兰许夫妇的关心。
第一幅画展出后，伊丽莎白的风景画引发了轩然大波。在古典主义人像画盛行的当时，风景画绝不是主流。
但伊丽莎白拒绝了，她选择结束这段合作，正好当时碧安卡——她的母亲需要一位合格的棋子入宫，为了摆脱布仑的纠缠，伊丽莎白甘愿牺牲自由。
虽然她的兄长莱文时常说如果不是他不想参政，参政的话获得的成就肯定比大哥更大，但伊丽莎白知道，莱文远不及她们的长兄。
“布仑甚至连基础画技都没有掌握，他以手受伤这一名头在特曼大学待了三个多月，随后被同窗揭穿并开除。”
“嗯？我没有说服，只是随口一问，她就答应了。”
若是有人敢对克劳拉说她像个男性君主一样伟大，克劳拉一定会拔剑砍了他。
克劳拉不过是听霍德华姐妹提起伊丽莎白在北方的三年画了百多幅画作，试探性地邀请伊丽莎白回王都开设画展。
直到克劳拉来到她面前，带来了布仑·瓦兰许被特曼大学开除的消息。
两任新王都对她很宽容，兄长温斯顿公爵也很少管她，不要求她做些什么。过于轻松的日子，让她甚至都忘记了以往的噩梦。
伊丽莎白一直沉默，克劳拉没有逼她说话，但也没有离开，似乎执着地等一个回答。
克劳拉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原因很明显，女人的画作不被允许进入正规画廊展出，顶多在海伦女校内部展出。
而伊丽莎白那段时间一直试图绘画人体，也不过是因为大学里正统古典主义就是人体绘画。
凯瑟琳找她谈话了一次，询问她想不想跟随军队前往德林北。
“那些都是你画的吧。”克劳拉问。
“所以你是怎么说服伊丽莎白来办展出的？”
那些指的是布仑迄今为止在所有沙龙和画展上以他的名字公开展出的绘画。
“所以确实是你画的。”克劳拉肯定道。
明明不是违法乱纪的事情，其他人也在做，因为加上了一个女人的身份那就是统统不能做。
这些护士们各个都会骑马，少部分即使不精通狩猎，也并非一窍不通。这几乎颠覆了伊丽莎白对女孩的印象。
目前德林北已经被整和为一个国家，克劳拉希望伊丽莎白作为外交代言人与德文希大公一同前往建交。
这是一场专属伊丽莎白的艺术沙龙，位于洛芙宫，所有展出的画作都出自她之手。
即使克劳拉一世在位几年，街上成群的年轻女孩们越来越多，伊丽莎白见到的还是一群严格恪守贵族礼仪的贵女。
再加上一同往北的弗洛伦斯与护士们，队伍里气氛很热烈，完全不像是旅途艰苦的样子。
伊丽莎白语塞，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布仑当然不可能同意，宫廷画师要当众作画，久了肯定会暴露，他可舍不得现今的一切。
后来就是克劳拉所知道的，布仑在宫廷中工作时得罪了陛下，他顶多算是个有些天赋的画师，远远达不到被陛下重视的程度，很快被赶出宫廷。再次让父母感到失望。
这其实是艾洛薇最先发现的，她比克劳拉更关注这方面，当初在王宫中觉得伊丽莎白的风格过于眼熟后，她当即展开了调查。
她们都被强势的母亲操控，都不被父母爱着。
“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像个男人？”弗洛伦斯疑惑，男人有什么好的，强大就强大，还非得说像个男人一样强大。
她以为旅途中会很尴尬，毕竟伊丽莎白此前与克劳拉陛下的关系相当微妙，大公再怎么样也是克劳拉的兄长，不可能对几年前的事毫无芥蒂。
简直像男人一样强大。伊丽莎白也想成为那样的人。
伊丽莎白僵住了，她开始颤抖，画笔拿不稳落到地上，她几次都没有捡起来，还打翻了其他工具，身边被她弄得一片狼藉。
所以他推辞技术不够，但请求陛下进入宫廷之中工作，为他作画带来源源不断的灵感。
在此之前伊丽莎白的画作一直是各种风景画，人物虽然有但相对朦胧。
那些理应是她的心血她废寝忘食画出的作品，作为真正作者的伊丽莎白却选择让这些画作冠以男人之名在外展出。
很快就发现布仑·瓦兰许已经被大学开除的事实，只不过他一直不敢回到国内。
《克劳拉小姐总是不高兴[西幻]》
“你不能理所应当地认为所有的男人都能轻而易举像我一样，简直是对我的侮辱！是在说像我们这么厉害的女人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一样。”
直到见到那一夜王宫的圣光。
“以前有女人当过国王吗？有女人当过将军吗？以前还没有人类没有国家呢！不要总说没有先例，你为什么不自己做那个先例？”
克劳拉也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反应，下意识就要帮她收拾。
弗洛伦斯还想对她说些什么，但她已经不想听，捂住了耳朵，闭上了眼睛，用以表示拒绝。
只有这样她的画才能被其他人看到并熟知。
伊丽莎白又想要颤抖了，成为先例难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她的老师想要成为先例，最后只成为一幅画——一副被烧死的女巫。
这幅抗拒的姿态，让弗洛伦斯闭上嘴。光靠说教就能让人立刻转变思想的话，克劳拉也不用每天想法设法研究怎么制定法案了。
伊丽莎白的话其实已经承认布仑画作造假。
“此前没有女人出任宫廷画师的先例，况且以我的水平……”
但路上伊登虽然谈不上好脸色，因为温斯顿公爵和克劳拉的嘱咐，也没太为难她。
但这群护士，不仅仅擅长她们的本职工作，更能狩猎捕鱼、生火扎营，完全不输于其他士兵。况且这支军队里，也拥有众多女兵。
弗洛伦斯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有时候不喜欢伊丽莎白了，她就像以前的玛格丽特一样，总说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没有这种说法，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克劳拉利落地帮她将东西收拾好，画笔也重新塞回她手中。
柳暗花明，月余后他的画作被特曼大学艺术学院的教授注意到，收到了来自大学通知书。
“那不是我画的，女人画不出这种东西。”伊丽莎白冷静了一些，她收起了画布。这里是专属她的画室，画室里众多画作都被蒙上了一层白布。
伊丽莎白从王宫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待在海伦女校中，偶尔会给学生们让几节绘画课，大都数时间她都在附近写生。
“可是，这些很多时候都是男人在做，你们一定经历了比他们更多的努力吧？”伊丽莎白理所当然地认为，如果生为男性，生活都会少去很多麻烦。
“你说错了，对我来说这些事并不困难，我很容易就能掌握。就像对你来说画画很容易，但我完全学不来画画。”
伊丽莎白回想了一下，才想起之前国王陛下来询问她想要布仑·瓦兰许付出什么代价时，顺口问过要不要出任宫廷画师，她也确实拒绝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表达这些方面男人更容易变得厉害，但是你们这么厉害，不关性别都是值得歌颂和学习的。”
得让伊丽莎白亲自去看看，女巫之城中，众多巫师们的日常。
但进入大学成为了伊丽莎白的执念，她一面觉得自己和老师的画技被认可，一面又痛恨自己的性别。若她不是个女人，她早已经拥有了追求梦想的权力。
到最后她甚至画不出自己原本能够画出的风景，她被困在一间房间，眼前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荒芜。
*
弗洛伦斯决定和这位前王后冷战两天，非得拿她跟男人比较做什么，她只会想要超越比自己更强的特定的人，而不是一群别人假想中理应比她更厉害的“男人”。
伊丽莎白猜到这应该是陛下的意思，离开王都也好，继续待在海伦女校也无法画出任何东西。
话虽这么说，等第二天弗洛伦斯看到伊丽莎白在绘画，又巴巴贴上去旁观了。
“我听克劳拉说你拒绝了出任宫廷画师的邀请！这可是克劳拉亲自邀请你！”
良久，画室的主人终于妥协，“她不知道，我们做得足够隐蔽，布仑在中心大街还拥有一间自己的画室。”
弗洛伦斯企图纠正她错误的思想，“女子之间都会有差异，男子更加。你有个兄长，莱文·温斯顿，他没有成为你长兄那样的摄政大臣是因为不想吗？”
极端分解的伊丽莎白开始尝试她此前从未接触过的人体绘画，模特就是那些侍女——最终却被怀疑为魔女。
实际上伊丽莎白起初只是想她的老师——同样是一位女性画家被人看到。选择和布仑合作，也不过是因为她在当时只认识处境相同，与她惺惺相惜的布仑。
尝到甜头的布仑开始不断“创作”，不断“产出”，风头也越来越盛，古斯塔一世甚至邀请他成为一名宫廷画师。
克劳拉今天不是为了让伊丽莎白承认画作，而是为了其他事，“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茱莉亚·瓦兰许知道这件事吗？”
布仑第一反应是和伊丽莎白结婚，并将她一同带去外国继续成为他事业的供养品。
] “德林北的现任首领为陛下的姨母，路上又有大公护卫，安全方面拥有绝对的保证。但是路途遥远，总归会吃上一番苦头。”
“您是陛下，不能做这种事。”伊丽莎白小声制止她，她说话时还带着抑制不住的颤音。
克劳拉离开后，伊丽莎白又有很长一段时间画不出任何东西，像无头苍蝇般每天在女校转悠。
但那副风景画被一位富商以超高价买下，作品的主人布仑理所当然地受到了万众瞩目，甚至短暂地获得了瓦兰许夫妇的关心。
第一幅画展出后，伊丽莎白的风景画引发了轩然大波。在古典主义人像画盛行的当时，风景画绝不是主流。
但伊丽莎白拒绝了，她选择结束这段合作，正好当时碧安卡——她的母亲需要一位合格的棋子入宫，为了摆脱布仑的纠缠，伊丽莎白甘愿牺牲自由。
虽然她的兄长莱文时常说如果不是他不想参政，参政的话获得的成就肯定比大哥更大，但伊丽莎白知道，莱文远不及她们的长兄。
“布仑甚至连基础画技都没有掌握，他以手受伤这一名头在特曼大学待了三个多月，随后被同窗揭穿并开除。”
“嗯？我没有说服，只是随口一问，她就答应了。”
若是有人敢对克劳拉说她像个男性君主一样伟大，克劳拉一定会拔剑砍了他。
克劳拉不过是听霍德华姐妹提起伊丽莎白在北方的三年画了百多幅画作，试探性地邀请伊丽莎白回王都开设画展。
直到克劳拉来到她面前，带来了布仑·瓦兰许被特曼大学开除的消息。
两任新王都对她很宽容，兄长温斯顿公爵也很少管她，不要求她做些什么。过于轻松的日子，让她甚至都忘记了以往的噩梦。
伊丽莎白一直沉默，克劳拉没有逼她说话，但也没有离开，似乎执着地等一个回答。
克劳拉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原因很明显，女人的画作不被允许进入正规画廊展出，顶多在海伦女校内部展出。
而伊丽莎白那段时间一直试图绘画人体，也不过是因为大学里正统古典主义就是人体绘画。
凯瑟琳找她谈话了一次，询问她想不想跟随军队前往德林北。
“那些都是你画的吧。”克劳拉问。
“所以你是怎么说服伊丽莎白来办展出的？”
那些指的是布仑迄今为止在所有沙龙和画展上以他的名字公开展出的绘画。
“所以确实是你画的。”克劳拉肯定道。
明明不是违法乱纪的事情，其他人也在做，因为加上了一个女人的身份那就是统统不能做。
这些护士们各个都会骑马，少部分即使不精通狩猎，也并非一窍不通。这几乎颠覆了伊丽莎白对女孩的印象。
目前德林北已经被整和为一个国家，克劳拉希望伊丽莎白作为外交代言人与德文希大公一同前往建交。
这是一场专属伊丽莎白的艺术沙龙，位于洛芙宫，所有展出的画作都出自她之手。
即使克劳拉一世在位几年，街上成群的年轻女孩们越来越多，伊丽莎白见到的还是一群严格恪守贵族礼仪的贵女。
再加上一同往北的弗洛伦斯与护士们，队伍里气氛很热烈，完全不像是旅途艰苦的样子。
伊丽莎白语塞，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布仑当然不可能同意，宫廷画师要当众作画，久了肯定会暴露，他可舍不得现今的一切。
后来就是克劳拉所知道的，布仑在宫廷中工作时得罪了陛下，他顶多算是个有些天赋的画师，远远达不到被陛下重视的程度，很快被赶出宫廷。再次让父母感到失望。
这其实是艾洛薇最先发现的，她比克劳拉更关注这方面，当初在王宫中觉得伊丽莎白的风格过于眼熟后，她当即展开了调查。
她们都被强势的母亲操控，都不被父母爱着。
“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像个男人？”弗洛伦斯疑惑，男人有什么好的，强大就强大，还非得说像个男人一样强大。
她以为旅途中会很尴尬，毕竟伊丽莎白此前与克劳拉陛下的关系相当微妙，大公再怎么样也是克劳拉的兄长，不可能对几年前的事毫无芥蒂。
简直像男人一样强大。伊丽莎白也想成为那样的人。
伊丽莎白僵住了，她开始颤抖，画笔拿不稳落到地上，她几次都没有捡起来，还打翻了其他工具，身边被她弄得一片狼藉。
所以他推辞技术不够，但请求陛下进入宫廷之中工作，为他作画带来源源不断的灵感。
在此之前伊丽莎白的画作一直是各种风景画，人物虽然有但相对朦胧。
那些理应是她的心血她废寝忘食画出的作品，作为真正作者的伊丽莎白却选择让这些画作冠以男人之名在外展出。
很快就发现布仑·瓦兰许已经被大学开除的事实，只不过他一直不敢回到国内。
《克劳拉小姐总是不高兴[西幻]》
“你不能理所应当地认为所有的男人都能轻而易举像我一样，简直是对我的侮辱！是在说像我们这么厉害的女人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一样。”
直到见到那一夜王宫的圣光。
“以前有女人当过国王吗？有女人当过将军吗？以前还没有人类没有国家呢！不要总说没有先例，你为什么不自己做那个先例？”
克劳拉也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反应，下意识就要帮她收拾。
弗洛伦斯还想对她说些什么，但她已经不想听，捂住了耳朵，闭上了眼睛，用以表示拒绝。
只有这样她的画才能被其他人看到并熟知。
伊丽莎白又想要颤抖了，成为先例难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她的老师想要成为先例，最后只成为一幅画——一副被烧死的女巫。
这幅抗拒的姿态，让弗洛伦斯闭上嘴。光靠说教就能让人立刻转变思想的话，克劳拉也不用每天想法设法研究怎么制定法案了。
伊丽莎白的话其实已经承认布仑画作造假。
“此前没有女人出任宫廷画师的先例，况且以我的水平……”
但路上伊登虽然谈不上好脸色，因为温斯顿公爵和克劳拉的嘱咐，也没太为难她。
但这群护士，不仅仅擅长她们的本职工作，更能狩猎捕鱼、生火扎营，完全不输于其他士兵。况且这支军队里，也拥有众多女兵。
弗洛伦斯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有时候不喜欢伊丽莎白了，她就像以前的玛格丽特一样，总说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没有这种说法，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克劳拉利落地帮她将东西收拾好，画笔也重新塞回她手中。
柳暗花明，月余后他的画作被特曼大学艺术学院的教授注意到，收到了来自大学通知书。
“那不是我画的，女人画不出这种东西。”伊丽莎白冷静了一些，她收起了画布。这里是专属她的画室，画室里众多画作都被蒙上了一层白布。
伊丽莎白从王宫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待在海伦女校中，偶尔会给学生们让几节绘画课，大都数时间她都在附近写生。
“可是，这些很多时候都是男人在做，你们一定经历了比他们更多的努力吧？”伊丽莎白理所当然地认为，如果生为男性，生活都会少去很多麻烦。
“你说错了，对我来说这些事并不困难，我很容易就能掌握。就像对你来说画画很容易，但我完全学不来画画。”
伊丽莎白回想了一下，才想起之前国王陛下来询问她想要布仑·瓦兰许付出什么代价时，顺口问过要不要出任宫廷画师，她也确实拒绝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表达这些方面男人更容易变得厉害，但是你们这么厉害，不关性别都是值得歌颂和学习的。”
得让伊丽莎白亲自去看看，女巫之城中，众多巫师们的日常。
但进入大学成为了伊丽莎白的执念，她一面觉得自己和老师的画技被认可，一面又痛恨自己的性别。若她不是个女人，她早已经拥有了追求梦想的权力。
到最后她甚至画不出自己原本能够画出的风景，她被困在一间房间，眼前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荒芜。
*
弗洛伦斯决定和这位前王后冷战两天，非得拿她跟男人比较做什么，她只会想要超越比自己更强的特定的人，而不是一群别人假想中理应比她更厉害的“男人”。
伊丽莎白猜到这应该是陛下的意思，离开王都也好，继续待在海伦女校也无法画出任何东西。
话虽这么说，等第二天弗洛伦斯看到伊丽莎白在绘画，又巴巴贴上去旁观了。
“我听克劳拉说你拒绝了出任宫廷画师的邀请！这可是克劳拉亲自邀请你！”
良久，画室的主人终于妥协，“她不知道，我们做得足够隐蔽，布仑在中心大街还拥有一间自己的画室。”
弗洛伦斯企图纠正她错误的思想，“女子之间都会有差异，男子更加。你有个兄长，莱文·温斯顿，他没有成为你长兄那样的摄政大臣是因为不想吗？”
极端分解的伊丽莎白开始尝试她此前从未接触过的人体绘画，模特就是那些侍女——最终却被怀疑为魔女。
实际上伊丽莎白起初只是想她的老师——同样是一位女性画家被人看到。选择和布仑合作，也不过是因为她在当时只认识处境相同，与她惺惺相惜的布仑。
尝到甜头的布仑开始不断“创作”，不断“产出”，风头也越来越盛，古斯塔一世甚至邀请他成为一名宫廷画师。
克劳拉今天不是为了让伊丽莎白承认画作，而是为了其他事，“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茱莉亚·瓦兰许知道这件事吗？”
布仑第一反应是和伊丽莎白结婚，并将她一同带去外国继续成为他事业的供养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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