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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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斯顿执剑对几位主教发出了警告，若是他们执意要破坏加冕仪式，帝国将对圣城发起武力震慑。
米凯刻薄地抱怨道：“这群神神叨叨的家伙，今天会不会有些太浮躁了，怎么，是他们的教皇死了吗？”
王室成员观礼的区域与教会成员相对，安德鲁左边坐着三十多位主教与神父，克劳拉在其中发现了一位眼熟的身影——西亚尔玛的前任神父库里神父。
大主教索性放弃伪装，用质询地语气道：“克劳拉·德文希小姐，您难道没有任何需要解释的吗？”
克劳拉终于站起身，她向前两步，隔着温斯顿的手臂，眯着眼俯视着大主教，“没有听清，阁下您能再说一次吗？”
几位主教终于想起该阻拦，被克劳拉一人一脚掀翻在地，这群神父高高在上太久，实在疏于锻炼。连米凯都忍不住鼓掌了。
“所以呢？”克劳拉坐在椅子上甚至没有挪动一下，大主教这时才感觉他们像是在被牵着鼻子走。
右边入座的正式王室成员只有两位，剩下是一些与古斯塔家族沾亲带故的亲戚，数量并不多，但各个神色傲慢，连克劳拉都看不上的模样。
反手给了他两巴掌，“不会说话的话，我教教您，对王室成员说话要使用敬词。这里是加冕仪式，本来您今天唯一的职责只有见证新王与王后的荣光，您非要整这些闹心的指控。”
而当大主教带来象征王后权力的戒指时，终于有人发难了。
“别介意，我的那位好兄长虽然厌恶他们，却留了他们性命，让他们误以为自己是王室亲戚，心高气傲。”米凯压低声音道，
没有比这再完美的舞台了，教会这么想，克劳拉也这么想。
“跟上去。”安德鲁拖着厚重的长袍快步跟上克劳拉，一楼的贵族们只能紧随他之后，而
“怎么不说话了，大主教阁下。”
克劳拉慢条斯理地戴好纯白色的手套，方才为了戴上权力戒指，她摘下了其中一只。
米凯意味深长地看一眼正在涂取圣油的侄子，回答：“只要你想，他们可以不是，不是吗？”
他目光转向安德鲁，“陛下，您能证明确有此事。”
克劳拉反问：“若安德鲁出意外，他们也是顺位继承人之一？”
克劳拉安抚他，“如果不快点，就不能在完美的时辰向在场诸位表演他们精心策划的戏剧了，耐心等待吧，好戏就要开场了。”
好歹是他侄子的加冕仪式，教会这个态度，简直不把王室放在眼中，该不会真是古斯塔一世死亡后，他们装都不愿意装了吗？
“您想听到什么解释？大主教阁下。”克劳拉收回手，她的声音很洪亮，几乎能让教堂里所有人都听到。
大主教再次被打断，温斯顿微微拦住他，“克劳拉·德文希隶属王室，理应由王室审判并处刑。”
教堂隐隐有细微的议论声，教会似乎对这位德文希家的小姐诸多不满，已经不是第一次指控她了。
接下来就是王后加冕环节，安德鲁从加冕王座转移到另一道宝座之上，按照正常流程，克劳拉也将于加冕之后来到他身旁的宝座。
这一变故让众贵族觉得荒谬又可笑——怎么会有王后直接动手殴打主教！连温斯顿都不知道该不该阻拦。
大主教先是一愣，二楼的律政团炸开了锅，或指责安德鲁不顾人民安慰，放纵魔女让疫病肆虐；或是认为安德鲁已经被魔女操控，彻底沦为魔女的傀儡。
但目前露台附近处于戒严状态，仪式尾声才会慢慢允许民众靠近。
“既然你已经认罪……”大主教拿出十字架。
克劳拉：“如果在你们的认知里，这些行为都属于犯罪的话，那我罪不可赦，因为我确实做出了你所说的这些行为。”
克劳拉正对着的二楼开始躁动不安，目光频频扫向楼下的她，几位主教围过来，面色祥和与克劳拉交谈。
“我不同意魔女成为王后——”
“当然是……”
但是在国王最重要的加冕仪式上如此作为，还是让众贵族隐隐不悦，认为这是教会对王权的蔑视。
雪鸮骑士已经登上二楼，朝着闹事者的位置而去，克劳拉抬手朝着他们打了个手势，骑士在附近站定再无动作。
几位主教语塞，也没想到克劳拉会是如此反应。温斯顿公爵上前一步，语气严厉要求几位主教继续仪式。
至少在黄金马车停下时，民众只能遥遥望见王室成员的身影。
律师团也没有想到，他们来了这么多位律师，就是为了将这些罪名安死在克劳拉头上，结果她轻而易举的承认了，反而显得他们有些像上蹿下跳的跳蚤。
大主教照本宣科般，将克劳拉所作所为通通打成罪行，和教皇当时强加给她的没有太多区别。
安德鲁却微笑着说：“大主教阁下，我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克劳拉抽够了，记起她今天要做的正事。就这么揪着这位大主教一路朝着教堂大门而去。
随着主教庄严地祝福：“神明永佑我王。”交响乐与祝咏团开始吟唱。
除了瓦兰许侯爵，他远比几位主教表现得还要高兴，恨不得开香槟庆祝。在他身边，他的夫人冷漠地注视着他激动的行为。
克劳拉直接自己拿过戒指，没等主教祝祷就戴上。
圣殿骑士的动作也被反应迅速的雪鸮骑士们阻拦，没有给他们一丝一毫冒犯克劳拉的机会。
“不仅这一项罪名，还有教唆女性不婚不育、教唆女性友人囚禁父母、谋杀贵族、宗教异端罪……以上罪行你是否承认。”
怎么会有这种事，克劳拉·德文希，一个女人，居然比他高了大半个头。大主教一个哆嗦，即使是周围隔了几步远的主教，也清楚地感受到了克劳拉的压迫感。
越过温斯顿忽然揪住大主教的衣领，将他拖到自己眼前，甚至微微将他拽离了地面。
“……死刑。”
但今天这道王后宝座恐怕将会一直空置了。
大主教深吸一口气，目光逐渐坚定，他道：“您要怎么解释，在几年前，安德鲁陛下曾代您向圣城大学医学院院长询问某种疫病，当时陛下所描述的症状与近日爆发的症状几乎一模一样。”
《克劳拉小姐总是不高兴[西幻]》
被指控的克劳拉不甚在意，还催促主教，“您该为我涂圣油了。”
惊愕的贵族们纷纷起身，迟疑地目送她离开，转而又望向这场加冕仪式的主角安德鲁。
众臣宣誓效忠环节很快结束。
“荒谬！”有几位已经不在过问世事的老贵族，见到新王后如此乖张的行为简直快晕过去，而国王本人甚至还有闲心看戏。
二楼方才指控她的律师怔愣了片刻，才结巴着继续指控她的罪名：“这场疫病，正是这位魔女带来的灾难，而帝国却将魔女奉上王后之位！是亵神之举！”
“我承认。”
“若是冒犯你了，你随意处置就是了。”
但克劳拉打断他，“你们打算如何处罚我？”
这座教堂里足足坐了数千人，还不包括守卫的士兵与穿梭的侍从。
三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在教堂的穹顶回响，让克劳拉觉得一阵莫名的喜感。
教堂有一瞬间的寂静，奏乐停止。观礼的诸位虽然疑惑，但暂时没有在这场典礼上失礼喧哗。
而教堂之外更有数万名国民在等待他们的新王与王后。
今日神父颂词与祝祷语速都很快，他们心急到连贵族都隐隐察觉不对劲。
两人的交谈很快结束，米凯足够聪明也足够敏锐，克劳拉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自始至终她的眼神都没有过多地分给安德鲁这些亲戚。
安德鲁因为知道教会又要作妖，也有些神游在外。
“我是魔女的话，在座的各位包括那七十多位律师，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这里。上一个指控我的大主教如今什么下场，需要我帮您回想起来吗？”
马车停在广场，广场上已经搭建了一座巨大的露台，惯例国王加冕仪式结束后，需要登上露台面向民众发表声明。
德文希家没有一个正常人，这些贵族早应该心里有数才是。
又是魔女，除了魔女头衔，这些人难道就没有其他罪名可以指控她了吗？克劳拉毫不掩饰地当着主教的面翻了个白眼。
“众神在上！古斯塔家族即将拥有第二位魔女王后！古斯塔二世的诅咒真的与克劳拉·德文希毫无关系吗？”这是指控克劳拉的律师。
唯一有心情笑出声的只有艾洛薇，她没有勋章，坐的位置其实有些远，但良好的视力能让她看到已经鼻青眼肿的大主教。
“她承认了！她就是魔女！是罪犯！是叛神者！”
察觉到其他人的视线，艾洛薇也懒得收敛，因为另一个人也突兀地鼓着掌，正是德文希伯爵本人，还气势汹汹地瞪着其他贵族，“看什么看？为老不尊的欺负我妹妹，还不准她反击呢？”
克劳拉的话终于让教堂里沸腾，但几位大臣在短暂的相处中认识到了克劳拉的邪门，达成共识还是决定先袖手旁观。
索性教会人员并不在乎两位主角的心不在焉，他们也神色躁动，或许认为失去了古斯塔一世后，这座教堂里其他在座的贵族都不足为惧。
“您当然有权否认……嗯？”大主教没想到克劳拉直接承认了，他剩下的说辞卡在喉中不上不下，“您……承认了？”
温斯顿再次要求对方，“大主教阁下！请继续进行仪式！”
已经在幻境里经历过一次安德鲁的加冕仪式，克劳拉有些兴致缺缺。
“……”
加冕仪式已经乱成一团，观礼的嘉宾都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 温斯顿执剑对几位主教发出了警告，若是他们执意要破坏加冕仪式，帝国将对圣城发起武力震慑。
米凯刻薄地抱怨道：“这群神神叨叨的家伙，今天会不会有些太浮躁了，怎么，是他们的教皇死了吗？”
王室成员观礼的区域与教会成员相对，安德鲁左边坐着三十多位主教与神父，克劳拉在其中发现了一位眼熟的身影——西亚尔玛的前任神父库里神父。
大主教索性放弃伪装，用质询地语气道：“克劳拉·德文希小姐，您难道没有任何需要解释的吗？”
克劳拉终于站起身，她向前两步，隔着温斯顿的手臂，眯着眼俯视着大主教，“没有听清，阁下您能再说一次吗？”
几位主教终于想起该阻拦，被克劳拉一人一脚掀翻在地，这群神父高高在上太久，实在疏于锻炼。连米凯都忍不住鼓掌了。
“所以呢？”克劳拉坐在椅子上甚至没有挪动一下，大主教这时才感觉他们像是在被牵着鼻子走。
右边入座的正式王室成员只有两位，剩下是一些与古斯塔家族沾亲带故的亲戚，数量并不多，但各个神色傲慢，连克劳拉都看不上的模样。
反手给了他两巴掌，“不会说话的话，我教教您，对王室成员说话要使用敬词。这里是加冕仪式，本来您今天唯一的职责只有见证新王与王后的荣光，您非要整这些闹心的指控。”
而当大主教带来象征王后权力的戒指时，终于有人发难了。
“别介意，我的那位好兄长虽然厌恶他们，却留了他们性命，让他们误以为自己是王室亲戚，心高气傲。”米凯压低声音道，
没有比这再完美的舞台了，教会这么想，克劳拉也这么想。
“跟上去。”安德鲁拖着厚重的长袍快步跟上克劳拉，一楼的贵族们只能紧随他之后，而
“怎么不说话了，大主教阁下。”
克劳拉慢条斯理地戴好纯白色的手套，方才为了戴上权力戒指，她摘下了其中一只。
米凯意味深长地看一眼正在涂取圣油的侄子，回答：“只要你想，他们可以不是，不是吗？”
他目光转向安德鲁，“陛下，您能证明确有此事。”
克劳拉反问：“若安德鲁出意外，他们也是顺位继承人之一？”
克劳拉安抚他，“如果不快点，就不能在完美的时辰向在场诸位表演他们精心策划的戏剧了，耐心等待吧，好戏就要开场了。”
好歹是他侄子的加冕仪式，教会这个态度，简直不把王室放在眼中，该不会真是古斯塔一世死亡后，他们装都不愿意装了吗？
“您想听到什么解释？大主教阁下。”克劳拉收回手，她的声音很洪亮，几乎能让教堂里所有人都听到。
大主教再次被打断，温斯顿微微拦住他，“克劳拉·德文希隶属王室，理应由王室审判并处刑。”
教堂隐隐有细微的议论声，教会似乎对这位德文希家的小姐诸多不满，已经不是第一次指控她了。
接下来就是王后加冕环节，安德鲁从加冕王座转移到另一道宝座之上，按照正常流程，克劳拉也将于加冕之后来到他身旁的宝座。
这一变故让众贵族觉得荒谬又可笑——怎么会有王后直接动手殴打主教！连温斯顿都不知道该不该阻拦。
大主教先是一愣，二楼的律政团炸开了锅，或指责安德鲁不顾人民安慰，放纵魔女让疫病肆虐；或是认为安德鲁已经被魔女操控，彻底沦为魔女的傀儡。
但目前露台附近处于戒严状态，仪式尾声才会慢慢允许民众靠近。
“既然你已经认罪……”大主教拿出十字架。
克劳拉：“如果在你们的认知里，这些行为都属于犯罪的话，那我罪不可赦，因为我确实做出了你所说的这些行为。”
克劳拉正对着的二楼开始躁动不安，目光频频扫向楼下的她，几位主教围过来，面色祥和与克劳拉交谈。
“我不同意魔女成为王后——”
“当然是……”
但是在国王最重要的加冕仪式上如此作为，还是让众贵族隐隐不悦，认为这是教会对王权的蔑视。
雪鸮骑士已经登上二楼，朝着闹事者的位置而去，克劳拉抬手朝着他们打了个手势，骑士在附近站定再无动作。
几位主教语塞，也没想到克劳拉会是如此反应。温斯顿公爵上前一步，语气严厉要求几位主教继续仪式。
至少在黄金马车停下时，民众只能遥遥望见王室成员的身影。
律师团也没有想到，他们来了这么多位律师，就是为了将这些罪名安死在克劳拉头上，结果她轻而易举的承认了，反而显得他们有些像上蹿下跳的跳蚤。
大主教照本宣科般，将克劳拉所作所为通通打成罪行，和教皇当时强加给她的没有太多区别。
安德鲁却微笑着说：“大主教阁下，我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克劳拉抽够了，记起她今天要做的正事。就这么揪着这位大主教一路朝着教堂大门而去。
随着主教庄严地祝福：“神明永佑我王。”交响乐与祝咏团开始吟唱。
除了瓦兰许侯爵，他远比几位主教表现得还要高兴，恨不得开香槟庆祝。在他身边，他的夫人冷漠地注视着他激动的行为。
克劳拉直接自己拿过戒指，没等主教祝祷就戴上。
圣殿骑士的动作也被反应迅速的雪鸮骑士们阻拦，没有给他们一丝一毫冒犯克劳拉的机会。
“不仅这一项罪名，还有教唆女性不婚不育、教唆女性友人囚禁父母、谋杀贵族、宗教异端罪……以上罪行你是否承认。”
怎么会有这种事，克劳拉·德文希，一个女人，居然比他高了大半个头。大主教一个哆嗦，即使是周围隔了几步远的主教，也清楚地感受到了克劳拉的压迫感。
越过温斯顿忽然揪住大主教的衣领，将他拖到自己眼前，甚至微微将他拽离了地面。
“……死刑。”
但今天这道王后宝座恐怕将会一直空置了。
大主教深吸一口气，目光逐渐坚定，他道：“您要怎么解释，在几年前，安德鲁陛下曾代您向圣城大学医学院院长询问某种疫病，当时陛下所描述的症状与近日爆发的症状几乎一模一样。”
《克劳拉小姐总是不高兴[西幻]》
被指控的克劳拉不甚在意，还催促主教，“您该为我涂圣油了。”
惊愕的贵族们纷纷起身，迟疑地目送她离开，转而又望向这场加冕仪式的主角安德鲁。
众臣宣誓效忠环节很快结束。
“荒谬！”有几位已经不在过问世事的老贵族，见到新王后如此乖张的行为简直快晕过去，而国王本人甚至还有闲心看戏。
二楼方才指控她的律师怔愣了片刻，才结巴着继续指控她的罪名：“这场疫病，正是这位魔女带来的灾难，而帝国却将魔女奉上王后之位！是亵神之举！”
“我承认。”
“若是冒犯你了，你随意处置就是了。”
但克劳拉打断他，“你们打算如何处罚我？”
这座教堂里足足坐了数千人，还不包括守卫的士兵与穿梭的侍从。
三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在教堂的穹顶回响，让克劳拉觉得一阵莫名的喜感。
教堂有一瞬间的寂静，奏乐停止。观礼的诸位虽然疑惑，但暂时没有在这场典礼上失礼喧哗。
而教堂之外更有数万名国民在等待他们的新王与王后。
今日神父颂词与祝祷语速都很快，他们心急到连贵族都隐隐察觉不对劲。
两人的交谈很快结束，米凯足够聪明也足够敏锐，克劳拉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自始至终她的眼神都没有过多地分给安德鲁这些亲戚。
安德鲁因为知道教会又要作妖，也有些神游在外。
“我是魔女的话，在座的各位包括那七十多位律师，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这里。上一个指控我的大主教如今什么下场，需要我帮您回想起来吗？”
马车停在广场，广场上已经搭建了一座巨大的露台，惯例国王加冕仪式结束后，需要登上露台面向民众发表声明。
德文希家没有一个正常人，这些贵族早应该心里有数才是。
又是魔女，除了魔女头衔，这些人难道就没有其他罪名可以指控她了吗？克劳拉毫不掩饰地当着主教的面翻了个白眼。
“众神在上！古斯塔家族即将拥有第二位魔女王后！古斯塔二世的诅咒真的与克劳拉·德文希毫无关系吗？”这是指控克劳拉的律师。
唯一有心情笑出声的只有艾洛薇，她没有勋章，坐的位置其实有些远，但良好的视力能让她看到已经鼻青眼肿的大主教。
“她承认了！她就是魔女！是罪犯！是叛神者！”
察觉到其他人的视线，艾洛薇也懒得收敛，因为另一个人也突兀地鼓着掌，正是德文希伯爵本人，还气势汹汹地瞪着其他贵族，“看什么看？为老不尊的欺负我妹妹，还不准她反击呢？”
克劳拉的话终于让教堂里沸腾，但几位大臣在短暂的相处中认识到了克劳拉的邪门，达成共识还是决定先袖手旁观。
索性教会人员并不在乎两位主角的心不在焉，他们也神色躁动，或许认为失去了古斯塔一世后，这座教堂里其他在座的贵族都不足为惧。
“您当然有权否认……嗯？”大主教没想到克劳拉直接承认了，他剩下的说辞卡在喉中不上不下，“您……承认了？”
温斯顿再次要求对方，“大主教阁下！请继续进行仪式！”
已经在幻境里经历过一次安德鲁的加冕仪式，克劳拉有些兴致缺缺。
“……”
加冕仪式已经乱成一团，观礼的嘉宾都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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