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器魂入眼，金手指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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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八百，便宜你两百吧！”
“怎么卖呀？”楚健反问。
“早这么积极，你也不至于单身到现在。”叶文轩笑骂道。
“这边请。”服务员连忙带路。
不过，近十年来，一年比一年没落，什么时候倒闭，楚健都不奇怪。
在叶文轩看来，这种刚出社会的小姑娘，比较容易下手。
看来，这小子脱单的想法有点强烈呀！居然都开始翘班了。
楚健以为自己看错，揉了揉左眼，但画中的三处破绽依旧在，特别显眼，分别是那一行书法，右上角的落款，以及印章。
潘四海顾不了那么多，赶紧回去招呼老客户。
别的不说，这份心意，他楚健不能辜负和敷衍。
潘四海硬着头皮伸出两根手指。
“太少了，怎么也得五百……唉！别走呀！行，给你，给你了。”见楚健是真的走，他连忙拿起那枚扳指，就追了上去，塞到楚健手里。
“以前自己都在艰难度日，就别祸害人家啦！”楚健自我调侃一句。
“或许吧！谁知道呢？对吧？”
“上次，你不是托你嫂子，帮你留意美女吗？她公司来了个实习生，我看过照片，挺漂亮，就让你嫂子帮忙约出来。你小子，最好搞精神点。”
今天，楚健整理物品的时候，就意外地发现了这二十世纪初风格的放大镜。
“行！老大，我一定准时到。”
楚健捂着左眼，手里的放大镜摔在了地上，碎成一地。
潘四海顿时傻眼了。
四人当中，他混得最惨，工资不高不说，还是个单身狗。
他赶紧朝楚健的方向望去，发现那家伙已经走远。
能看到古董文物上的破绽，楚健忍不住兴奋起来，没有谁愿意平凡的。至于左眼以后会有什么后果，他暂时不去考虑。
潘四海自然也认识楚健的，看到楚健蹲在他的摊位前看，顿时调侃道：“楚大鉴定师，说起来这枚扳指还是你们拍卖行流出来的，要不要买回去？”
楚健这才用手机扫了两百元给他。
潘四海愣了一下，没料到楚健还真感兴趣。
是不是自尊心作祟，叶文轩就不知道了。
“等等，那你回个价。”潘四海心里却暗想：等坑你一笔，到时候看你怎么拽。
好在这疼痛感来得突然，去得也快。
楚健点头：“八号桌。”
挂了电话之后，楚健也没有等下班，直接朝老大叶文轩发来的位置赶去。其实，留在公司，也没什么事干。
他是木棉花拍卖公司的一名鉴定师，但因为能力有限，还不会巴结上司，只能沦落仓库整理库存的藏品，打打杂什么的，没什么存在感。
现在的公司，是一潭死水，陷入慢性死亡的泥潭，这两三年，比较有野心的人，纷纷出走、跳槽。
既然是介绍对象，总不能带去吃大排档吧？那样留不住什么好印象。
楚健犹豫了一下：“这不好吧？总会知道的。”
最终，形成了上自皇帝与王公大臣，下至满蒙各旗子弟，以及附庸风雅的富商巨贾，虽尊卑不同而皆喜佩戴的风气。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楚健打算翘班，去古玩市场逛一逛。
楚健笑了笑：“潘老板，我就不妨碍你做生意啦！”
“行了，坐一会，她们应该快出来了。”叶文轩看了眼时间。
他反应过来，肯定是之前古董放大镜的那道光造成的。
隔三差五，老大叶文轩没少把他叫出去吃大排档，关系保持得不错。
扳指是一种射箭工具，戴于拇指，正下方有一个槽，用来扣住弓弦以便拉箭，作用是防止放箭时，急速回抽的弓弦擦伤手指。
“先生，有预约吗？”服务员走上来问道。
楚健为了确认自己刚得到的能力，直接把眼前的这些流拍品都看了一遍，将其中的赝品都找了出来。
叶文轩其实蛮欣赏这种性格的，人穷可以，但不能抛弃自尊。
“哈哈！好好保存，以后说不定值两万、二十万呢！”
不像混社会一两年以上的，都是老油条，很现实，要各种条件。偏偏楚健的条件不怎么好，所以介绍对象可真不容易。
话音刚落，叶文轩的手机就响了。
他眼珠子一转：“这玩意本就是从你们拍卖行流出来的，所以你肯定更懂，我就不吹了，两千元，要你就拿走。”
女朋友的公司，就在这附近，所以特意选了这么一个地方，方便人家女孩子出来。
“啥事呀？这么急。”楚健忍不住询问。
楚健撇了撇嘴：“别说两千，五百块你都搞了一堆了吧？我能不清楚？开个实价，我懒得跟你扯。”
叶文轩约好的地方，属于高级餐厅。
在他看来，楚健只是拍卖行的一个无关要紧的小角色，没有得罪不得罪的说法。
叶文轩已经在等待，看到楚健这么早到，愣了一下。在他印象中，楚健是一个兢兢业业的人，翘课、翘班这种事，一般不会做。
有这能力，还老老实实呆在公司上班，他脑子进水吗？
上次，他花了一千元，就从拍卖行弄到一麻袋的东西呢！所以两百元卖到那枚扳指，绝对是不亏的。
“那你留着慢慢卖，能一千元卖出去，都算我输。”楚健才不惯着他，放下扳指，就要走人。
“两百，多一分，你都留着自己玩。”
楚健没有走远，公司附近，平日里就有人摆摊，只是不成规模。有时候，拍卖行库存的一些垃圾，就是处理给这些摊主。
“老三，快下班了吧？我给你发个位置，你打个车过来，别迟到。”叶文轩一句废话都懒得说。
楚健的话音刚落，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人在摊子的那边喊：“老板，你的那枚扳指呢？”
其中，混得风生水起的，就是那个姓潘的。他似乎跟拍卖行的另一位鉴定师比较熟，所以经常能拿到拍卖行要处理的“垃圾”。
可这时候，楚健惊了。
要不要这么巧？刚卖掉，就有老顾客回来问。
因此，楚健甚至还认识他们中的三几个人。
此时，左眼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强烈的灼痛感，让他脑子要炸了一样。
他宿舍的四人，就他和老大还留在这座城市。老大叶文轩是羊城本地人，他家楼房都有两三栋，即便不工作，依旧能活得很好，低调的一批。
潘四海说这话，明显有点讽刺的味道。
传说中的器魂？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给楚健介绍过女孩子，但这家伙不积极。原因嘛！叶文轩也知道，家里不富裕，谈恋爱对楚健来说是负担。
入关以后，举天下以奉养八旗，不劳而获，待遇优厚，八旗风气日渐奢靡，扳指这种军事器械渐渐成为一种极为时髦的饰品，八旗子弟争相以贵重材质制作扳指，相互攀比炫耀。
清扫干净之后，楚健拿起刚才尝试鉴赏的一幅画，这是流拍品。他们公司每次拍卖，总会有那么几件拍不出去的。
潘四海瞪大眼睛：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楚健没理会他的调侃，左眼看了一会摊上的东西，就发现这扳指还算值钱的。
那道光是什么？
“对了，我谎报你有买房的意向，你可别给我露馅。”叶文轩补充。
看到是女友的来电，他连忙接听，可听了两句，脸色变了，
这人，丝毫没有跟楚健客气，或者说没放在眼里。
好几十万，不要说朋友，亲兄弟都不一定舍得拿出来给你。
一直到清朝，满族才将扳指发展为一种首饰佩戴。
想不通，楚健也就不管了。
楚健颇为感动，这个老大确实挺照顾他的。
当他集中精神的时候，左眼好像放大镜一样，将眼前的那幅画不断放大，并且将画中的三处破绽给标了出来。
这就是金手指？算特异功能吗？简直就是他这个职业的超级辅助器呀！
楚健心有余悸，赶紧用扫把清扫放大镜的碎片，不敢再用手去碰。
“呃！被人买走了？”地中海发型的中年人当场兴致全无，可还是问一句：“多少钱卖的？”
木棉花拍卖公司，是羊城一家老资格拍卖公司，有三十年以上的历史。
好奇心作祟，让他拿起放大镜观察。当左眼靠近放大镜镜片的时候，放大镜忽然射出一道黄色的光芒，融入他的左眼。
尽管他听说，近期公司会来一次大换血，可能总经理都要换掉，但不少同事对公司的未来依旧没有多少期待。
“什么不好？又不是真骗人。如果真成了，到时候我借几十万给你，你去偏一点的位置弄一套，交个首付没问题吧？以后，你们两个人一起供房，其实压力也不会太大……”叶文轩开始唠叨起来。
就在刚刚，楚健的手机响了，是大学舍友的老大的来电。
太邪门了。
“两千？要不你去溢价买回来，我可以出两万。”
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给他介绍对象。说实话，自己父母都没有那么上心。
很多人不知道，这种工具，早在春秋战国的时候就开始流行了。
不仅如此，脑海中还出现一些关于这件物品的信息。
偏偏这家伙还很固执，毕业后，他完全可以给楚健安排一个好的工作，可楚健还是跑去木棉花拍卖公司。
“卧槽！什么玩意？”
虽然现在有金手指，想要赚钱，应该也不难。
] “一千八百，便宜你两百吧！”
“怎么卖呀？”楚健反问。
“早这么积极，你也不至于单身到现在。”叶文轩笑骂道。
“这边请。”服务员连忙带路。
不过，近十年来，一年比一年没落，什么时候倒闭，楚健都不奇怪。
在叶文轩看来，这种刚出社会的小姑娘，比较容易下手。
看来，这小子脱单的想法有点强烈呀！居然都开始翘班了。
楚健以为自己看错，揉了揉左眼，但画中的三处破绽依旧在，特别显眼，分别是那一行书法，右上角的落款，以及印章。
潘四海顾不了那么多，赶紧回去招呼老客户。
别的不说，这份心意，他楚健不能辜负和敷衍。
潘四海硬着头皮伸出两根手指。
“太少了，怎么也得五百……唉！别走呀！行，给你，给你了。”见楚健是真的走，他连忙拿起那枚扳指，就追了上去，塞到楚健手里。
“以前自己都在艰难度日，就别祸害人家啦！”楚健自我调侃一句。
“或许吧！谁知道呢？对吧？”
“上次，你不是托你嫂子，帮你留意美女吗？她公司来了个实习生，我看过照片，挺漂亮，就让你嫂子帮忙约出来。你小子，最好搞精神点。”
今天，楚健整理物品的时候，就意外地发现了这二十世纪初风格的放大镜。
“行！老大，我一定准时到。”
楚健捂着左眼，手里的放大镜摔在了地上，碎成一地。
潘四海顿时傻眼了。
四人当中，他混得最惨，工资不高不说，还是个单身狗。
他赶紧朝楚健的方向望去，发现那家伙已经走远。
能看到古董文物上的破绽，楚健忍不住兴奋起来，没有谁愿意平凡的。至于左眼以后会有什么后果，他暂时不去考虑。
潘四海自然也认识楚健的，看到楚健蹲在他的摊位前看，顿时调侃道：“楚大鉴定师，说起来这枚扳指还是你们拍卖行流出来的，要不要买回去？”
楚健这才用手机扫了两百元给他。
潘四海愣了一下，没料到楚健还真感兴趣。
是不是自尊心作祟，叶文轩就不知道了。
“等等，那你回个价。”潘四海心里却暗想：等坑你一笔，到时候看你怎么拽。
好在这疼痛感来得突然，去得也快。
楚健点头：“八号桌。”
挂了电话之后，楚健也没有等下班，直接朝老大叶文轩发来的位置赶去。其实，留在公司，也没什么事干。
他是木棉花拍卖公司的一名鉴定师，但因为能力有限，还不会巴结上司，只能沦落仓库整理库存的藏品，打打杂什么的，没什么存在感。
现在的公司，是一潭死水，陷入慢性死亡的泥潭，这两三年，比较有野心的人，纷纷出走、跳槽。
既然是介绍对象，总不能带去吃大排档吧？那样留不住什么好印象。
楚健犹豫了一下：“这不好吧？总会知道的。”
最终，形成了上自皇帝与王公大臣，下至满蒙各旗子弟，以及附庸风雅的富商巨贾，虽尊卑不同而皆喜佩戴的风气。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楚健打算翘班，去古玩市场逛一逛。
楚健笑了笑：“潘老板，我就不妨碍你做生意啦！”
“行了，坐一会，她们应该快出来了。”叶文轩看了眼时间。
他反应过来，肯定是之前古董放大镜的那道光造成的。
隔三差五，老大叶文轩没少把他叫出去吃大排档，关系保持得不错。
扳指是一种射箭工具，戴于拇指，正下方有一个槽，用来扣住弓弦以便拉箭，作用是防止放箭时，急速回抽的弓弦擦伤手指。
“先生，有预约吗？”服务员走上来问道。
楚健为了确认自己刚得到的能力，直接把眼前的这些流拍品都看了一遍，将其中的赝品都找了出来。
叶文轩其实蛮欣赏这种性格的，人穷可以，但不能抛弃自尊。
“哈哈！好好保存，以后说不定值两万、二十万呢！”
不像混社会一两年以上的，都是老油条，很现实，要各种条件。偏偏楚健的条件不怎么好，所以介绍对象可真不容易。
话音刚落，叶文轩的手机就响了。
他眼珠子一转：“这玩意本就是从你们拍卖行流出来的，所以你肯定更懂，我就不吹了，两千元，要你就拿走。”
女朋友的公司，就在这附近，所以特意选了这么一个地方，方便人家女孩子出来。
“啥事呀？这么急。”楚健忍不住询问。
楚健撇了撇嘴：“别说两千，五百块你都搞了一堆了吧？我能不清楚？开个实价，我懒得跟你扯。”
叶文轩约好的地方，属于高级餐厅。
在他看来，楚健只是拍卖行的一个无关要紧的小角色，没有得罪不得罪的说法。
叶文轩已经在等待，看到楚健这么早到，愣了一下。在他印象中，楚健是一个兢兢业业的人，翘课、翘班这种事，一般不会做。
有这能力，还老老实实呆在公司上班，他脑子进水吗？
上次，他花了一千元，就从拍卖行弄到一麻袋的东西呢！所以两百元卖到那枚扳指，绝对是不亏的。
“那你留着慢慢卖，能一千元卖出去，都算我输。”楚健才不惯着他，放下扳指，就要走人。
“两百，多一分，你都留着自己玩。”
楚健没有走远，公司附近，平日里就有人摆摊，只是不成规模。有时候，拍卖行库存的一些垃圾，就是处理给这些摊主。
“老三，快下班了吧？我给你发个位置，你打个车过来，别迟到。”叶文轩一句废话都懒得说。
楚健的话音刚落，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人在摊子的那边喊：“老板，你的那枚扳指呢？”
其中，混得风生水起的，就是那个姓潘的。他似乎跟拍卖行的另一位鉴定师比较熟，所以经常能拿到拍卖行要处理的“垃圾”。
可这时候，楚健惊了。
要不要这么巧？刚卖掉，就有老顾客回来问。
因此，楚健甚至还认识他们中的三几个人。
此时，左眼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强烈的灼痛感，让他脑子要炸了一样。
他宿舍的四人，就他和老大还留在这座城市。老大叶文轩是羊城本地人，他家楼房都有两三栋，即便不工作，依旧能活得很好，低调的一批。
潘四海说这话，明显有点讽刺的味道。
传说中的器魂？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给楚健介绍过女孩子，但这家伙不积极。原因嘛！叶文轩也知道，家里不富裕，谈恋爱对楚健来说是负担。
入关以后，举天下以奉养八旗，不劳而获，待遇优厚，八旗风气日渐奢靡，扳指这种军事器械渐渐成为一种极为时髦的饰品，八旗子弟争相以贵重材质制作扳指，相互攀比炫耀。
清扫干净之后，楚健拿起刚才尝试鉴赏的一幅画，这是流拍品。他们公司每次拍卖，总会有那么几件拍不出去的。
潘四海瞪大眼睛：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楚健没理会他的调侃，左眼看了一会摊上的东西，就发现这扳指还算值钱的。
那道光是什么？
“对了，我谎报你有买房的意向，你可别给我露馅。”叶文轩补充。
看到是女友的来电，他连忙接听，可听了两句，脸色变了，
这人，丝毫没有跟楚健客气，或者说没放在眼里。
好几十万，不要说朋友，亲兄弟都不一定舍得拿出来给你。
一直到清朝，满族才将扳指发展为一种首饰佩戴。
想不通，楚健也就不管了。
楚健颇为感动，这个老大确实挺照顾他的。
当他集中精神的时候，左眼好像放大镜一样，将眼前的那幅画不断放大，并且将画中的三处破绽给标了出来。
这就是金手指？算特异功能吗？简直就是他这个职业的超级辅助器呀！
楚健心有余悸，赶紧用扫把清扫放大镜的碎片，不敢再用手去碰。
“呃！被人买走了？”地中海发型的中年人当场兴致全无，可还是问一句：“多少钱卖的？”
木棉花拍卖公司，是羊城一家老资格拍卖公司，有三十年以上的历史。
好奇心作祟，让他拿起放大镜观察。当左眼靠近放大镜镜片的时候，放大镜忽然射出一道黄色的光芒，融入他的左眼。
尽管他听说，近期公司会来一次大换血，可能总经理都要换掉，但不少同事对公司的未来依旧没有多少期待。
“什么不好？又不是真骗人。如果真成了，到时候我借几十万给你，你去偏一点的位置弄一套，交个首付没问题吧？以后，你们两个人一起供房，其实压力也不会太大……”叶文轩开始唠叨起来。
就在刚刚，楚健的手机响了，是大学舍友的老大的来电。
太邪门了。
“两千？要不你去溢价买回来，我可以出两万。”
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给他介绍对象。说实话，自己父母都没有那么上心。
很多人不知道，这种工具，早在春秋战国的时候就开始流行了。
不仅如此，脑海中还出现一些关于这件物品的信息。
偏偏这家伙还很固执，毕业后，他完全可以给楚健安排一个好的工作，可楚健还是跑去木棉花拍卖公司。
“卧槽！什么玩意？”
虽然现在有金手指，想要赚钱，应该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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