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阿翁真不愧是太宗文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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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在落后贫穷医学不发达的地方，产钳更是无可争议的第一名。

    “这不合适。”李象摇头说道：“前方将士在血水里摔跤，我在后方看莺歌燕舞，怎能有这样的主帅？”

    最主要的原因是，在乡下，孩子多就是一家的底气。

    “竟然有这等事？”裴雪青秀眉微蹙。

    若是能够把产钳普及下去，再配以相应的政策，以及充足的粮食，那人口的增长率将会迎来一波高峰。

    像李象这种独宠正宫，多少是沾点遗传李世民。

    本来还想着给她们仨制造一些机会呢，看样子……这机会是凑不上去了。

    “今儿回来是有要事，方才鸿翎急使来报，薛延陀已经南下攻占定襄。”李象叹了口气：“阿翁对此震怒不已，准备暂且搁置征伐新罗的事情，先把薛延陀的问题解决。”

    从京兆府下班以后，李象便直接来到了立政殿。

    李象其实本来想推广普及喝热水的习惯，但奈何现如今的大唐能源严重不足，能吃上熟饭已经很勉强了，不喝生水多少有点强人所难。

    冯盈盈三女的眼神一下就亮了起来，眼含期待地看向李象。

    当天晚上，李象仍旧是留宿裴雪青的房中，主打的就是一个陪伴。

    上偷一千年春秋到南北朝，下偷带元，属实是秦始皇摸电门——赢麻了。

    说起隋唐大运河，后世把杨广抬进网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历史教材把京杭大运河扣在了杨广的头上。

    想要运输煤炭，光用马车肯定是不行的；如今又没有铁路，运力大且便宜的运输方式，也只有水运。

    见众人纷纷表示同意，李象再次说道：“这一次北上，可不是过家家，你们身为我最信任的人，自然是要被安排到任务繁重的地方，肩负起重任。”

    一方面是医者仁心，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即将到来的赏赐而开心。

    “好啊，这可是功德无量的事。”李象将那一沓纸放在桌子上，笑着对钱恕说道：“孤会在圣人面前，为太医署请功。”

    但在古代，越穷就越要生，毕竟你不生就会更穷。至于孩子？给口饭吃饿不死就行了，不用考虑什么琴棋书画各种补习班，也不用担心他的成绩，病死饿死那都是孩子命不够硬，再生一个就是了。

    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产钳在某些情况下仍然没有替代品。

    但实际上，隋朝开通的叫隋唐大运河，京杭大运河则是人家忽必烈下令开凿的。

    听到李象的话，四女短暂地惊愕了一下。

    一切用数据说话，相对于精密的现代医学来说，大唐的医学的确落后，这是不争的事实，不然的话产妇和婴儿的死亡率也不会那么高了。

    你家就一个儿子，邻居家里七八个五大三粗的儿子，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土地界桩往伱家这边多移动个两三分很合理吧？什么？你上门去理论？

    在后宫生活，有个孩子傍身总是好的。

    又说了几句话，外面忽然有人通传说太医令钱恕求见。

    听到李象的话，三女的眼神一下就暗淡了下来。

    说实在的，裴雪青怀了孩子，她们其实也挺着急的。

    “在说一些宫里发生的趣事。”裴雪青浅笑着说道：“今日又回来得这般早，可是京兆府的事情又推给别人了？”

    李象挠挠头：“看阿姐说的，我是这种人吗？”

    兄弟们当中，程处弼已经和裴行俭离开，目前应该是在登州；萧守道则在血吸虫病痊愈后又回到了南方，继续种植甘蔗，并且带人在当地指导扑杀钉螺。

    在古代，政策只是影响人口增长率的一个方面，毕竟就算没有政策支持，农民们也是要铆足劲儿生孩子的。

    听到李象的问话，众人纷纷踊跃表示要一同前往幽州。

    “放心吧，我只是在幽州待着，总管调度后勤事宜。”李象笑着说道：“指挥作战，带兵打仗的事儿，自有江夏郡王和英国公去负责。”

    与现代人的思想不同的是，古人生孩子并不会考虑养不养得起，农民们的孩子很少有去读书的，一般五六岁的时候，就要帮家里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了，譬如拿着小篮子，在地里捡拾麦子。

    第二天一早小象来到京兆府后，便召集了一群兄弟和属官。

    “自从用了孙神医发明的这个产钳，产妇和婴儿的死亡率足足下降了五成！”钱恕的神色有些欣喜。

    “这是太医署给出的产钳助产的数据。”李象如实回答道：“据钱恕说，通

    “嗯。”裴雪青颔首，又看向冯盈盈和萧有容，便问道：“若是在后方，阿弟身边也需要人侍奉，要不带上三位妹妹？”

    按照教科书的说法，京杭大运河“开掘于春秋，完成于隋朝，繁荣于唐宋，取直于元代，疏道于明清”。

    “兄长既然亲往幽州，那小弟自然也要随同前行。”李景仁也叉手说道。

    见到老李之后，李象便将那沓纸交给了李世民。

    父母更不需要带孩子，只需要带上一两个，后面的孩子交给大儿子大女儿去带就完了。

    “是，兄长。”李景仁应道。

    由于最近裴雪青有孕在身，所以武德殿的几个女人没事儿的时候就去她那边转转，陪她解解闷儿。

    现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北方煤炭的开采，以及运力的提升。

    你当然可以少生孩子，但你也要忍受隔壁孩子多，尤其是男娃多的邻居的欺负。

    话虽然说的不是很严肃，但少年们都认真地听了进去。

    “这是什么？”李世民接过那沓纸，抬头问李象。

    后世拍电视剧的时候，总喜欢给老李安排点什么稀奇古怪的爱情，譬如某TVB电视剧，便是李世民的真爱是杨妃，多少是沾点大病。

    “放心好了，薛延陀跳梁小丑罢了，不足为惧。”

    邻居家的七八个儿子往门口一站，手里拎着家伙事儿，凶神恶煞不怀好意地看着你，你还能讲出道理来？

    说句不太正确的，更何况养不活了还可以把孩子卖给人牙子……

    总体来说，李象的这几个女人还是很和谐的。

    “没问题，兄长您放心安排就是。”韦待价一拍胸脯。

    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产钳并不是孙思邈独立发明的，而是在李象的建议之下弄出来的。

    事实上生产过程当中的死亡，比较多的有两种，分别是胎儿头部过大而难产窒息，另一个则是生产时间过长导致的产妇死亡。

    从辽东往长安，用海运明显是不太现实的，所以只能选取运河运输的方式。

    就连现代社会都有扯不清的邻里关系，更何况是古代？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人多就代表你有理。

    因为穷而不生孩子，是现代人的思想。

    李象令人进来，不一会儿便看见钱恕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

    发明这产钳的目的，李象也是想让大唐的人口更上一层楼。

    既然李象已经这么说了，那裴雪青也没再多说。

    北方的钢铁和煤炭可以通过海运到武清（津），再通过海河进入大运河，而后一路到洛阳，倒也不失为一個不错的选择。

    后宫争宠的这件事儿，一般只会发生在水端太平或者过分宠妾的时候。

    “殿下，这是三个月以来，京畿地区在推广产钳助产后的数据。”钱恕如是说道：“上面还有以前因难产而死之妇人的数据，以及这三个月以来因难产而死的数据对比。”

    “殿下。”钱恕冲着李象行礼。

    古代的医疗条件，生孩子就是一道鬼门关。

    “是啊，”李象摇头叹息道：“如今可是多事之秋……对了，阿翁已经任命我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兼河北道、河南道大行台，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天我就要暂时离开长安，去北方督战。”

    啊……本来还以为能凑到殿下身边呢。

    就算是现在长孙皇后死了，杨妃都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是李世民最宠爱的女人。

    “同去，同去！”韦待价嚷嚷道。

    “京兆府的事情，我会留下升之和观光在长安协助权长史。”李象继续说道：“这两天，景仁你先把事情和他们交接一下，该暂时交给高阳姑母托管的，就交给她；升之和观光能负责的，就暂时给他们。”

    裴雪青想起之前李小象在辽东的战绩，倒也不甚担心，而是说道：“既如此，那象儿可要注意安全。”

    而产钳的出现，就能很有效地规避这两种情况的发生。

    “草原上发生的事，想必大家已经听说了。”李象对少年们说道：“如今圣人任命我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兼河南道、河北道大行台，自然是要北上都督军务，不知你们谁愿意和我一同前往幽州？”

    李象走进武德殿的时候，三女正围在裴雪青的身边讲一些宫里发生的趣事。

    裴雪青浅笑不语，那意思分明就是看穿了一切。

    然而杨广开凿的运河，在隋末就已经堵塞，直到大唐一统天下之后，才又进行了多次的疏通。

    第275章 阿翁真不愧是太宗文皇帝……

    “俺也一样。”尉迟循毓举手说道。

    “太医令所为何事？”李象问道。钱恕从袖子中掏出一沓纸，双手呈递给李象。

    “臣谢过殿下！”钱恕喜孜孜地回答道。

    说到这里，李象还笑了一下。

    “聊什么呢？”李象饶有兴致地问道。

    “具体的任务，等到了幽州之后，结合当地实际再行安排。”李象颔首说道：“你们要做好准备，若是谁出了岔子，可别怪我收拾你们。”

    另一方面，孩子就算养不活死了，也不会像富贵人家一样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