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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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春语：“我知道啊，你对他好点，他能打你嘛。”
“化了不好吃。”蒋忆把一根按在左脸上，一根直接咬开，边吃边说：“谢了。”
......
可就在快要跑出去的时候，脚下踩到一粒石子，石子滚动，蒋忆直接摔趴在地上，手掌与粗糙路面剧烈磨擦，磨掉一大块皮，蒋忆痛得直咬牙。
程辉哈哈一声笑：“我们做好事从来不留名。”
天高云淡，秋风送爽。
蒋忆悠闲地走在巷子里，脑子里正思考着晚上吃啥，前面拐弯处忽然冲出一群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蒋忆越想越气，说他摸人家女生，把他当成什么人了？流氓吗？他平时做什么流氓勾当了让他这么认为。
下午第一节物理课，很多学生还没有睡醒，硬是强撑起身子听课。
高清盯着蒋忆的脸看了半晌，自言自语道：“还真是肿了。”
傅季寒和蒋忆两人均沉默不语。
午休时间有两小时，蒋忆吃完饭就开始犯困，没一会儿就在裹着桂花甜香的和煦微风中睡着了。
蒋忆：“？”
“那是，又不是小姑娘家，这点伤，还没等我仔细品尝痛苦就已经愈合了。”
蒋忆板着脸：“我哪儿好？”
蒋忆指指自己又指指傅季寒，“我欺负他？”
醒来时上课铃声已经响了，他面前却多了一个白色的袋子，蒋忆扒拉了一下，发现里面是一些药膏。
龚喜看了看蒋忆的脸说：“好多了，你恢复得还挺快。”
傅季寒点头，“嗯，你的脸肿得有点厉害。”
蒋忆左边腮帮子肿得像塞了一颗糖果，他解释：“老师，我没吃东西，这是肿了。”
蒋忆：“......”
蒋忆拐过几道弯，再有不到一百米就到大街了，光明就在眼前，蒋忆的脚步不由得加快。
男生：“......不好意思，我就是想向你打听一下十三班怎么走。”
“不承认算了。”傅季寒偏过头，不高兴的气息从周身各个地方散发出来。
“动手动脚？我什么时候对她动手动脚了？”蒋忆彻底懵了。
蒋忆哼了一声，“就为这还揍我，我看不是我喜欢宁芊芊，而是你喜欢她吧！”
蒋忆：“我不清楚。”
这时后面追上来的一群混混饿狼扑食般直接朝地上的蒋忆扑过去。
“我可去你的吧！天地良心，我干那事自剁双手。”蒋忆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傅季寒听了微微愣了一下，蒋忆没好气地转过身背对着傅季寒，什么人嘛，事情没搞清楚就随便冤枉人。
程辉摸着脸侧一处刀疤说：“你就是今天跟傅季寒打架的蒋忆？”
原来是来为傅季寒打抱不平的，“你们来为傅季寒出头，他本人知道吗？”
程辉说着拿起球棒朝蒋忆脑袋劈过来，蒋忆眼疾手快伸手截住，一脚朝程辉的肚子踢过去。
耳边的风唰唰吹过，蒋忆在蜿蜒的巷子里跟一阵风似的飞奔，后面追过来的叫喊声不绝于耳。
蒋忆也没带怕的，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少废话！”程辉扯着嘴角说，“我们今天就是来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知道谁是老大！”
“得了吧，人家傅季寒嘴被你一拳打破皮了都没怎么肿，你怎么就肿这么厉害，还是太细皮嫩肉了。”
他们成反面教材了......
蒋忆狠狠踢了傅季寒一脚，“闭嘴！你是不是想再打一架？”
蒋忆扯回自己的书包，“我又不是手残了，我自己拿。”
蒋忆睁开眼睛，又看见一白色方便袋，而傅季寒站在他桌边，细碎刘海下干净的眼眸正注视着他。蒋忆问：“干嘛？”
傅季寒那货紧抿着唇看向窗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在那仰头倒眼泪。
蒋忆舔了舔还有些微痛的牙龈，说：“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
蒋忆指着自己，“你搞清楚，我是被打的那个，是他先出手打的我。”
傅季寒身形一怔，“我喜欢谁，你心里应该最清楚吧。”
课间的时候，蒋忆趴在桌子上补觉，还没补一会儿，一阵塑料袋哗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高清见所有学生都转头看向窗边的那两人，清了清嗓子说：“好了，大家看教材，不要看那两个反面教材，我们继续上课。”
程辉被踢得倒退好几步被后面几个跟班扶住，他喝道：“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
傅季寒：“那我再表白一次，我喜......”
这个时候就算再能打，一个人也不可能是十个人的对手，危急时刻，蒋忆灵光一闪，指着他们后面放了一个烟雾弹，“傅季寒？”
“......”蒋忆一脸懵逼，“我承认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好吧，你到底看见什么了啊？”
喜欢宁芊芊？这都哪儿跟哪儿，蒋忆问：“咋了？喜欢宁芊芊也犯法？”
男生朝蒋忆后面看了一眼，走过去笑了笑问：“请问你知道吗？”
-
傅季寒沉声说：“对不起......”
两人嬉嬉闹闹走到分岔路口，蒋忆家和龚喜家不在一个小区，隔着直线距离差不多两公里，到蔷薇花巷口的时候就分开了。
傅季寒：……
“细皮嫩肉你大爷，每个人的体质他不一样好吧！”
蒋忆锁着眉，想了想说：“你不说我都没往那方面想，你既然说了，那我就......”
蒋忆一节课没喝水，正口干舌燥的，抬头问：“我可以吃了它吗？”
后面的史春语说：“老师，是他们俩互相干起来了。”
傅季寒压下嘴角，指着远处一座教学楼说：“b号楼四楼左数第二间教室。”
-
程辉从一个小跟班手里拿过来一个棒球棒，一下一下敲着手掌，不紧不慢地说：“是这样的，寒哥是我大哥，你打他就等于打我，打我的话，我肯定不会忍气吞声的。”
蒋忆：……
傅季寒：“……你可以等敷完再吃。”
这时史春语探头探脑地问：“你俩和好了？这才对嘛，今天上午可吓死我了，还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大打出手，还是第一次见寒哥打架，蒋忆你就不能对寒哥好一点嘛？”
蒋忆看见袋子里放着两根棒棒冰，还是旺仔口味的。
几个人看起来挺眼熟的，蒋忆感觉在哪儿见过，直到为首的黄毛开口说话时蒋忆才恍然想起来，这不就是昨天在校门口给傅季寒下跪的程辉吗？他的几个弟兄也都在。
傅季寒偏过脸笑了笑，从蒋忆身后走回自己的座位。
鹿飞和史春语双双点头如捣蒜。
“那就别想了。”傅季寒脸色并没有好转多少，“既然你不喜欢宁芊芊，以后就不要对她动手动脚了。”
鹿飞：“我们坐后面有时候都看不下去了，哪有那么欺负人的。”
“你今天是不是欠抽？”
蒋忆臭着个脸，没做声，男生再次开口：“你好？”
傅季寒问：“你真的喜欢她？”
傅季寒哦了一声，闭嘴了。
傅季寒一手插着兜，一手扒开袋子，说：“把这两根冰敷脸上，消肿会快些。”
“给你的。”傅季寒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这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外校男生走过来询问蒋忆：“你好，请问十三班怎么走？我来找我朋友。”
蒋忆烦躁地两手环在胸前，眼睛怒视远处，周围气压瞬间低得可怕。
果然，所有人齐刷刷回头，蒋忆趁这会工夫，扭头就跑。
蒋忆睡眼惺忪地看向傅季寒，“你给我买的？”
下午放学出教室，龚喜拉过蒋忆的书包说：“兄弟，你受伤了，我帮你拿吧。”
待男生走远后，傅季寒走到蒋忆面前，低声道歉：“对不起啊，是我错怪你了，也许你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宁芊芊误会了你的意思。”
傅季寒回家的路正好经过这个巷口，听到巷子里的动静，他停下脚步偏头看过去，竟看见程辉举着棒子朝蒋忆砍
蒋忆板着脸问傅季寒：“我欺负过你？”
整这死出，蒋忆忍不住抽了他一下。
蒋忆看着男生纯净的脸半晌，指了指后面，“那儿有个喘气的，问他吧。”
没一会儿工夫，蒋忆就跟小羊崽一样被扯着后衣领站了起来。
“行行行，你体质比较弱。”
“嗯？”高清看了一眼傅季寒，又看了一眼蒋忆，“关系这么不好？”
傅季寒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开口：“跑步的时候我听见宁芊芊说你扶她的时候趁机摸她月匈......人女生自己都说出口了，你还不承认。”
这一站，学生们脑子确实清醒了不少，但话也开始多了，频频有学生交头接耳。
高清拉着脸环视一圈看谁还在说话，目光移至蒋忆时停了下来，“上课不允许吃东西啊蒋忆。”
蒋忆举起刚刚截过来的球棒，冲过来的一群人见状放慢脚步，蒋忆缓缓往后退，十个人便朝蒋忆慢慢靠近。
程辉操着棒子从后面跑过来。
“好事？”蒋忆哼笑一声，“你们群殴我对傅季寒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好事。”
蒋忆望了望周围，谁给他送药了？
高清转眼又注意到傅季寒嘴角也清了一大块，问：“你们同桌俩这是一起找谁干架了，俩大个子被揍成这样？”
高清让所有学生起立，站起来听课十分钟。
] 史春语：“我知道啊，你对他好点，他能打你嘛。”
“化了不好吃。”蒋忆把一根按在左脸上，一根直接咬开，边吃边说：“谢了。”
......
可就在快要跑出去的时候，脚下踩到一粒石子，石子滚动，蒋忆直接摔趴在地上，手掌与粗糙路面剧烈磨擦，磨掉一大块皮，蒋忆痛得直咬牙。
程辉哈哈一声笑：“我们做好事从来不留名。”
天高云淡，秋风送爽。
蒋忆悠闲地走在巷子里，脑子里正思考着晚上吃啥，前面拐弯处忽然冲出一群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蒋忆越想越气，说他摸人家女生，把他当成什么人了？流氓吗？他平时做什么流氓勾当了让他这么认为。
下午第一节物理课，很多学生还没有睡醒，硬是强撑起身子听课。
高清盯着蒋忆的脸看了半晌，自言自语道：“还真是肿了。”
傅季寒和蒋忆两人均沉默不语。
午休时间有两小时，蒋忆吃完饭就开始犯困，没一会儿就在裹着桂花甜香的和煦微风中睡着了。
蒋忆：“？”
“那是，又不是小姑娘家，这点伤，还没等我仔细品尝痛苦就已经愈合了。”
蒋忆板着脸：“我哪儿好？”
蒋忆指指自己又指指傅季寒，“我欺负他？”
醒来时上课铃声已经响了，他面前却多了一个白色的袋子，蒋忆扒拉了一下，发现里面是一些药膏。
龚喜看了看蒋忆的脸说：“好多了，你恢复得还挺快。”
傅季寒点头，“嗯，你的脸肿得有点厉害。”
蒋忆左边腮帮子肿得像塞了一颗糖果，他解释：“老师，我没吃东西，这是肿了。”
蒋忆：“......”
蒋忆拐过几道弯，再有不到一百米就到大街了，光明就在眼前，蒋忆的脚步不由得加快。
男生：“......不好意思，我就是想向你打听一下十三班怎么走。”
“不承认算了。”傅季寒偏过头，不高兴的气息从周身各个地方散发出来。
“动手动脚？我什么时候对她动手动脚了？”蒋忆彻底懵了。
蒋忆哼了一声，“就为这还揍我，我看不是我喜欢宁芊芊，而是你喜欢她吧！”
蒋忆：“我不清楚。”
这时后面追上来的一群混混饿狼扑食般直接朝地上的蒋忆扑过去。
“我可去你的吧！天地良心，我干那事自剁双手。”蒋忆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傅季寒听了微微愣了一下，蒋忆没好气地转过身背对着傅季寒，什么人嘛，事情没搞清楚就随便冤枉人。
程辉摸着脸侧一处刀疤说：“你就是今天跟傅季寒打架的蒋忆？”
原来是来为傅季寒打抱不平的，“你们来为傅季寒出头，他本人知道吗？”
程辉说着拿起球棒朝蒋忆脑袋劈过来，蒋忆眼疾手快伸手截住，一脚朝程辉的肚子踢过去。
耳边的风唰唰吹过，蒋忆在蜿蜒的巷子里跟一阵风似的飞奔，后面追过来的叫喊声不绝于耳。
蒋忆也没带怕的，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少废话！”程辉扯着嘴角说，“我们今天就是来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知道谁是老大！”
“得了吧，人家傅季寒嘴被你一拳打破皮了都没怎么肿，你怎么就肿这么厉害，还是太细皮嫩肉了。”
他们成反面教材了......
蒋忆狠狠踢了傅季寒一脚，“闭嘴！你是不是想再打一架？”
蒋忆扯回自己的书包，“我又不是手残了，我自己拿。”
蒋忆睁开眼睛，又看见一白色方便袋，而傅季寒站在他桌边，细碎刘海下干净的眼眸正注视着他。蒋忆问：“干嘛？”
傅季寒那货紧抿着唇看向窗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在那仰头倒眼泪。
蒋忆舔了舔还有些微痛的牙龈，说：“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
蒋忆指着自己，“你搞清楚，我是被打的那个，是他先出手打的我。”
傅季寒身形一怔，“我喜欢谁，你心里应该最清楚吧。”
课间的时候，蒋忆趴在桌子上补觉，还没补一会儿，一阵塑料袋哗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高清见所有学生都转头看向窗边的那两人，清了清嗓子说：“好了，大家看教材，不要看那两个反面教材，我们继续上课。”
程辉被踢得倒退好几步被后面几个跟班扶住，他喝道：“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
傅季寒：“那我再表白一次，我喜......”
这个时候就算再能打，一个人也不可能是十个人的对手，危急时刻，蒋忆灵光一闪，指着他们后面放了一个烟雾弹，“傅季寒？”
“......”蒋忆一脸懵逼，“我承认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好吧，你到底看见什么了啊？”
喜欢宁芊芊？这都哪儿跟哪儿，蒋忆问：“咋了？喜欢宁芊芊也犯法？”
男生朝蒋忆后面看了一眼，走过去笑了笑问：“请问你知道吗？”
-
傅季寒沉声说：“对不起......”
两人嬉嬉闹闹走到分岔路口，蒋忆家和龚喜家不在一个小区，隔着直线距离差不多两公里，到蔷薇花巷口的时候就分开了。
傅季寒：……
“细皮嫩肉你大爷，每个人的体质他不一样好吧！”
蒋忆锁着眉，想了想说：“你不说我都没往那方面想，你既然说了，那我就......”
蒋忆一节课没喝水，正口干舌燥的，抬头问：“我可以吃了它吗？”
后面的史春语说：“老师，是他们俩互相干起来了。”
傅季寒压下嘴角，指着远处一座教学楼说：“b号楼四楼左数第二间教室。”
-
程辉从一个小跟班手里拿过来一个棒球棒，一下一下敲着手掌，不紧不慢地说：“是这样的，寒哥是我大哥，你打他就等于打我，打我的话，我肯定不会忍气吞声的。”
蒋忆：……
傅季寒：“……你可以等敷完再吃。”
这时史春语探头探脑地问：“你俩和好了？这才对嘛，今天上午可吓死我了，还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大打出手，还是第一次见寒哥打架，蒋忆你就不能对寒哥好一点嘛？”
蒋忆看见袋子里放着两根棒棒冰，还是旺仔口味的。
几个人看起来挺眼熟的，蒋忆感觉在哪儿见过，直到为首的黄毛开口说话时蒋忆才恍然想起来，这不就是昨天在校门口给傅季寒下跪的程辉吗？他的几个弟兄也都在。
傅季寒偏过脸笑了笑，从蒋忆身后走回自己的座位。
鹿飞和史春语双双点头如捣蒜。
“那就别想了。”傅季寒脸色并没有好转多少，“既然你不喜欢宁芊芊，以后就不要对她动手动脚了。”
鹿飞：“我们坐后面有时候都看不下去了，哪有那么欺负人的。”
“你今天是不是欠抽？”
蒋忆臭着个脸，没做声，男生再次开口：“你好？”
傅季寒问：“你真的喜欢她？”
傅季寒哦了一声，闭嘴了。
傅季寒一手插着兜，一手扒开袋子，说：“把这两根冰敷脸上，消肿会快些。”
“给你的。”傅季寒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这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外校男生走过来询问蒋忆：“你好，请问十三班怎么走？我来找我朋友。”
蒋忆烦躁地两手环在胸前，眼睛怒视远处，周围气压瞬间低得可怕。
果然，所有人齐刷刷回头，蒋忆趁这会工夫，扭头就跑。
蒋忆睡眼惺忪地看向傅季寒，“你给我买的？”
下午放学出教室，龚喜拉过蒋忆的书包说：“兄弟，你受伤了，我帮你拿吧。”
待男生走远后，傅季寒走到蒋忆面前，低声道歉：“对不起啊，是我错怪你了，也许你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宁芊芊误会了你的意思。”
傅季寒回家的路正好经过这个巷口，听到巷子里的动静，他停下脚步偏头看过去，竟看见程辉举着棒子朝蒋忆砍
蒋忆板着脸问傅季寒：“我欺负过你？”
整这死出，蒋忆忍不住抽了他一下。
蒋忆看着男生纯净的脸半晌，指了指后面，“那儿有个喘气的，问他吧。”
没一会儿工夫，蒋忆就跟小羊崽一样被扯着后衣领站了起来。
“行行行，你体质比较弱。”
“嗯？”高清看了一眼傅季寒，又看了一眼蒋忆，“关系这么不好？”
傅季寒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开口：“跑步的时候我听见宁芊芊说你扶她的时候趁机摸她月匈......人女生自己都说出口了，你还不承认。”
这一站，学生们脑子确实清醒了不少，但话也开始多了，频频有学生交头接耳。
高清拉着脸环视一圈看谁还在说话，目光移至蒋忆时停了下来，“上课不允许吃东西啊蒋忆。”
蒋忆举起刚刚截过来的球棒，冲过来的一群人见状放慢脚步，蒋忆缓缓往后退，十个人便朝蒋忆慢慢靠近。
程辉操着棒子从后面跑过来。
“好事？”蒋忆哼笑一声，“你们群殴我对傅季寒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好事。”
蒋忆望了望周围，谁给他送药了？
高清转眼又注意到傅季寒嘴角也清了一大块，问：“你们同桌俩这是一起找谁干架了，俩大个子被揍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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