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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冥瑶摇头，笃定道：“我了解你。你会因为凶手是你兄长而伤心，但不会因为我查出了凶手是他而认为我伤害了你。”
杨远心听到了自己非常清晰的心脏跳动声，她透过对面人的眼睛回到了两人初识的第一天。那一日的女将军脸上遍布血痕和黑色的污糟痕迹，与她对撞的眼神却格外清明。
风雨对此不悦，冷眼，语气不善与杨远心道：“你这个弟子说到三庄主就躲躲闪闪，心虚得很，明摆有问题，你还把人支走，你什么意思？”
“远心，”北冥瑶没有立刻询问，反倒主动退了一步，“你们跟我们说的每一句话可能最终都是指证杨大庄主的证据。我知道你和他之间的情谊，我不能在明明可以避开伤害你的情况下还忽视你的感受。”
他局促地搓着手，不敢看她们，但又控制不了自己，时不时用余光瞟几眼。典型的做贼心虚。
“那你们三庄主呢？”北冥瑶继续问道，“我听说你们有个三庄主，最近还和他夫人和离了。”
所以，在北冥瑶说出刚刚那段话之前，她都以为她认识的那个北冥瑶已死，她所信的只是一个天性纯良正直的官宦贵女。
弟子神色一僵，眼神飘忽，支支吾吾答道：“三庄主管庄内日常，不过三庄主和离后的第三日就离开了山庄，没有人知道他去哪了。”
其实在对话开始之前，两人就已经对彼此的答案了如指掌，只是两人都想说出来，将之间的暗礁亮得明明白白。谁也不想有隔阂。
总之，不像这里，屋外连张配套桌椅偶没有。
北冥瑶和杨远心对视，然后低头一起笑出声。
北冥瑶了然地点点头。这就对了，杨远心在僵城的宅院虽然也不大，但一推开门就能看到摆满了各种稀奇的物品，比如有庞大鸭子嘴的爬行动物标本，比如躯体扭曲、上面刻满未知文字的木雕，比如蓝睡莲石头风铃。
弟子认真介绍道：“大庄主掌管全庄，出远航事务；二庄主常年在外，为边境战事提供运输之便，偶尔也要出远航事务，故而每年可能也就十几天待在庄内，所以庄内住处就一切从简。”
那种清明眼神长存于当将军的北冥瑶身上，可今日，她在久别重逢的、解甲归田的北冥瑶身上没有看见半点。
风雨双手交叉置于身前，只眼珠子往上动，抬眼盯住了表现异常的弟子。
她从卧鲸庄弟子的身后出现，她拍拍弟子的肩头，语调亲和，并没有因为他的不得体而发怒：“去找你大师姐练功吧。”
失踪？
“今天你们也算是在庄内转了一圈，庄里算得上关键的人物你们也见得七七八八了，”杨远心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她从腰间结下酒壶，饮了一口，道，“唯独缺了我另外一位兄长——杨去疾。他就是卧鲸庄的三庄主。”
“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我真的只是不想看他站在惶恐而已，”杨远心走到北冥瑶身边，坐下，隔着北冥瑶和风雨继续道，“你们想在他嘴里问出来的事，我都知道，我来告诉你们。”
弟子抬脚往后撤，杨远心立即上前，挡住了北冥瑶和风雨两人追随而去的目光。
“北落。”是杨远心的声音。
北冥瑶的眼珠子似纯净棕色的花朵徐徐盛开，同时，月光和黑夜给它加上足够的冷静和深沉。
杨远心唇角荡漾开，她低着头，问道：“只要最后的凶手是我兄长，我都会受伤，你都会伤害到我，不是吗？”
] 北冥瑶摇头，笃定道：“我了解你。你会因为凶手是你兄长而伤心，但不会因为我查出了凶手是他而认为我伤害了你。”
杨远心听到了自己非常清晰的心脏跳动声，她透过对面人的眼睛回到了两人初识的第一天。那一日的女将军脸上遍布血痕和黑色的污糟痕迹，与她对撞的眼神却格外清明。
风雨对此不悦，冷眼，语气不善与杨远心道：“你这个弟子说到三庄主就躲躲闪闪，心虚得很，明摆有问题，你还把人支走，你什么意思？”
“远心，”北冥瑶没有立刻询问，反倒主动退了一步，“你们跟我们说的每一句话可能最终都是指证杨大庄主的证据。我知道你和他之间的情谊，我不能在明明可以避开伤害你的情况下还忽视你的感受。”
他局促地搓着手，不敢看她们，但又控制不了自己，时不时用余光瞟几眼。典型的做贼心虚。
“那你们三庄主呢？”北冥瑶继续问道，“我听说你们有个三庄主，最近还和他夫人和离了。”
所以，在北冥瑶说出刚刚那段话之前，她都以为她认识的那个北冥瑶已死，她所信的只是一个天性纯良正直的官宦贵女。
弟子神色一僵，眼神飘忽，支支吾吾答道：“三庄主管庄内日常，不过三庄主和离后的第三日就离开了山庄，没有人知道他去哪了。”
其实在对话开始之前，两人就已经对彼此的答案了如指掌，只是两人都想说出来，将之间的暗礁亮得明明白白。谁也不想有隔阂。
总之，不像这里，屋外连张配套桌椅偶没有。
北冥瑶和杨远心对视，然后低头一起笑出声。
北冥瑶了然地点点头。这就对了，杨远心在僵城的宅院虽然也不大，但一推开门就能看到摆满了各种稀奇的物品，比如有庞大鸭子嘴的爬行动物标本，比如躯体扭曲、上面刻满未知文字的木雕，比如蓝睡莲石头风铃。
弟子认真介绍道：“大庄主掌管全庄，出远航事务；二庄主常年在外，为边境战事提供运输之便，偶尔也要出远航事务，故而每年可能也就十几天待在庄内，所以庄内住处就一切从简。”
那种清明眼神长存于当将军的北冥瑶身上，可今日，她在久别重逢的、解甲归田的北冥瑶身上没有看见半点。
风雨双手交叉置于身前，只眼珠子往上动，抬眼盯住了表现异常的弟子。
她从卧鲸庄弟子的身后出现，她拍拍弟子的肩头，语调亲和，并没有因为他的不得体而发怒：“去找你大师姐练功吧。”
失踪？
“今天你们也算是在庄内转了一圈，庄里算得上关键的人物你们也见得七七八八了，”杨远心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她从腰间结下酒壶，饮了一口，道，“唯独缺了我另外一位兄长——杨去疾。他就是卧鲸庄的三庄主。”
“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我真的只是不想看他站在惶恐而已，”杨远心走到北冥瑶身边，坐下，隔着北冥瑶和风雨继续道，“你们想在他嘴里问出来的事，我都知道，我来告诉你们。”
弟子抬脚往后撤，杨远心立即上前，挡住了北冥瑶和风雨两人追随而去的目光。
“北落。”是杨远心的声音。
北冥瑶的眼珠子似纯净棕色的花朵徐徐盛开，同时，月光和黑夜给它加上足够的冷静和深沉。
杨远心唇角荡漾开，她低着头，问道：“只要最后的凶手是我兄长，我都会受伤，你都会伤害到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