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夜曲II

[    【作者二分音提示：如果章节内容错乱的话，关掉阅读模式,关闭广告拦截即可正常】

]    若拉称自己饿了，护士送来配餐，她不仅不吃，反而露出见到恶心事物的几欲呕吐之色。芭芭拉关切地问她想吃什么，她将头颅深深埋进环抱的胳膊，一边颤抖，一边神经质地抓挠自己的皮肤，仿佛惊恐发作似的喃喃自语，甚至将手指放进口中咬得血肉模糊。

    窗外，长庚星遥遥升空。寒眼泣露，夏日入殓。

    同一时间的警局，值班警员提着夜宵边走边抱怨。

    她说：“你说要帮我，是不是？”

    构思这篇文时最先想好的就是女主的各种死法（。）

    “是你吗？”他问。

窗的彩色花玻璃与天鹅绒帷幔被绞碎，滂沱飞溅的玻璃碎雨中，夜风咆哮着撞入。

    警员背靠墙壁，几乎恍惚。

    人类的嘴可以大过整个头颅吗？

    原本文静胆怯的女孩突然像狂犬病发作，朝她发动袭击。她只得一转轮椅格挡，再借机制服，谁知女孩竟以完全不似人类的姿态扭折四肢挣脱，再发疯地冲出窗户一跃而下。

    人类的嘴可以张到这么大吗？

    作者有话要说：要来力——

    昏暗室内像处理过肉类的屠宰场，鲜血与碎肉染红大片墙面与天花板。约翰瑟·格里姆肖站在中央，转过头露出染血而变形的面孔，嘴角裂到耳根，犹如橡皮擦糊的素描人像，以一种中毒呓语般柔滑奇异的声调喃喃念着。一步步逼近，阴影逐渐扩大笼罩，“以血为红酒，以肉为面包，下一个燔祭的羔羊在何处？”

    戈登忽然听到病房内传来碰撞争斗声，他一惊，立马撞开门，看见里面一片狼藉，吊瓶被褥都扯翻在地，若拉·埃文斯则不知所踪。芭芭拉坐在轮椅上，脸色凝重。戈登问发生了什么，她摇了摇头，也很难解释刚才一切发生的原因。

    那一瞬间，杰森看到塔尼亚的手还停在半空，嘴唇苍白，瞳孔尤带恍惚。往下胸口被整个轰碎成空洞，断裂的项链水晶伴随血花溅落地面，似下了场夹杂玫瑰花瓣的急雨。

    大片血色弥漫缀连起原本孤立的红，染透欲裂的眼眶，星星在他眼中熄灭坠落。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子/弹已经命中目标。

    芭芭拉想阻止她，却被她一把抓住胳膊，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五道深深血痕，抬头只见一双完全被灰白阴翳盘踞的眼睛。

    医院走廊。

    血手搭上他的肩。

    芭芭拉来到洞开的窗前，面色难看地朝下望。楼层高度让女孩摔成一滩模糊血肉，飞溅血渍定格成犹如飞鸟张翅的形状。血肉中隐约有什么蠢蠢涌动，像一个征兆，一封宣战，一块罪恶之城躯体上溃烂的脓包。

    走近审讯室，隐约有血腥味钻入鼻腔，他疑惑着，推开门，便看见毕生难忘的恐怖画面。

    最新逮捕的嫌疑犯约翰瑟·格里姆肖是块难啃的骨头，连着好几天不眠不休的审问也没让他吐出信息，这下倒好，他们这些负责警员倒了大霉，连午休晚饭的时间都要跟他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