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野生小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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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秦天本就是死敌，如今秦天与李副厂长关系升温，他的宣传科主任之位岂不是岌岌可危？

    不过，事情也不能全盘否定，在原故事里，傻柱是被迫无奈才娶了秦淮茹，但从另一个角度看，或许傻柱是在模仿某些权谋之辈。

    野生小龙虾的含义无需多言，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那可是致富的捷径。

    听闻李副厂长如此说，秦天问思量一番，决定不再谦让，他们二人命运相连，需得一个合适的职位。

    “厂长，我想担任宣传科主任，同时负责食堂采购，可以吗？”秦天问提出自己的意愿。

    但他并未过于惊慌，毕竟他是厂长的心腹，除非厂长和书记垮台，否则他地位无忧。

    李副厂长笑容满面，秦天问才智出众，人际交往老练，这是他看中的品质。如今他暂代厂长一职，事务繁重，加上这个时代娱乐匮乏，像他们这样的角色无论做什么都不轻松。

    他早上看见傻柱去找兽医，现在猪已经顺利处理好，他自然也想分一杯羹。

    “你说吧，只要不过分，我都会尽力满足。”李副厂长如今身份升级，气派自然不同，承诺之事必定兑现。

    “一切搞定，二大爷不信可以亲自去看看。”秦天问朝猪圈方向示意。

    不过，既然已经卷入，也无妨，反正他们已退，还能对他怎样？

    他剥着小龙虾壳，慢慢品味虾肉，脸上洋溢着享受的神情：“果然六十年代的食物就是与众不同，陈随盹正距对压是后世回以氏胍的。”

    他笑得春风满面，对这件事早有预感，但真正上位时，内心还是激动不已。

    接手宣传科主任，纯粹是为了清算旧账，顺便整治一下于海棠，食堂采购则是他志在必得的。

    “可不是嘛，听说秦天父母都不在了，李副厂长是不是他的亲戚？”

    秦天问和傻柱短暂交谈后，觉得多说无益，便不再与傻柱争论，更何况傻柱自己也有事要处理，于是便自行离开了。

    “小秦，你看这些家畜养得多好，往后咱们两家得多走动走动，有空咱们俩老哥俩喝上几杯。”

    “都少说两句，别让秦天听见了，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钢铁厂属于国有，他若以低价提供优质食材，绝无问题，这也是李副厂长最看重秦天问的地方。

    嘿，你还别说，处理小龙虾其实挺简单的。煮好后，秦天问开始享用，因为海鲜的风味独特，就算有些许气味泄露也无伤大雅。

    他的【储藏室】里藏着不少物品，若公开售卖，恐怕会引起调查，所以他需要找一个隐蔽的销售渠道。

    昨天的事才刚解决，李副厂长就找上门，其用意不言自明，秦天毫不犹豫，直奔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原本按照‘原版’剧情，厂长和书记因高层变动而退位，如今却成了庄周梦蝶的转折点，令他意外。

    秦天叹了口气，收拾完餐具，决定早点洗漱休息，毕竟明天还要工作，还有邸宣砖科庄旺的难题等着他。

    二叔刘海中是个深思熟虑的人，他看准了秦天问即将飞黄腾达，现在正是拉拢的好时机。

    大伯算一个，二大爷一个，他儿子算半个，聋老太太和傻柱有心无力，总共加起来也不超过五个帮手。

    “行，二叔，我有空一定会去你那儿陪你喝酒。”秦天问点头应允，他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明白这是二叔在示好。

    家里的厨具一应俱全，秦天问操作起来得心应手。这个时代的小龙虾个头颇大，虽然不易入手，但秦天问有他的便利。

    与此同时，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他原本承诺大家都有好处，但现在这些人不帮忙，秦天问也不是慈善家，自然不会让他们白白占便宜。

    “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这是四十张工业券，还有，老总临行前特地交代，必须提拔你。你自己挑个部门当主任吧。”

    二大爷刘海中就是这种人，帮忙可以，但掏钱绝不可能。

    在四合院里，大伯易中海是八级钳工，三叔阎埠贵是小学教师，唯有刘海中不上不下，因此他另寻他途。

    秦天乐享宁静时光，慢慢品尝海鲜，小酌几杯，转眼便至夜晚九点过半。如今他在钢铁厂声名鹊起，除了自家的小天地，恐怕只有秦京茹那里能让他感到轻松。昨天才在秦京茹那儿尽兴，鉴于今日事务繁重，他便没有再去。做人低调些总是好的，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哼，我看你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宣传科主任脸上挂着阴郁的笑容，不过他无法对秦天下手，毕竟不在同一个部门。

    秦天问不再多言，他出于兄弟之情提出警告，但如果傻柱还是被秦淮茹得逞，那只能说是命运使然。

    秦天推门而入时，李副厂长早已在此等候。

    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你若对我不好，抱歉，我也无法对你仁慈。

    二大爷刘海中的心思，秦天问再清楚不过，但他当初答应在四合院养牲畜，也没说要免费提供给所有人。

    “小秦，上面的通知下来了，厂长和书记本周被暂停职务，我暂时接任钢铁厂厂长……”

    “厂长晋升，真是可喜可贺。”秦天问含笑作揖，李副厂长的晋升早在他预料之中，只是未曾料到厂长和书记的退位竟与自己有所牵连。

    然而今非昔比，刚踏入钢铁厂，副厂长李就派人传话，让他立刻过去。

    当然，有些不规矩的人私下搞些风流韵事，由于职位便利，不易暴露。否则，李副厂长也不会一直安分守己。

    不过邻里之间，只要不触及原则和底线，他也乐得接受，毕竟最近秦淮茹没惹什么麻烦，日子还算平静。

    工人们的议论纷纷，恰巧被前来上班的宣传科主任听到，他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他们的关系无需多言，况且李副厂长还期待着秦天问未来为他带来税收，用公款充实私囊，关键是货源无需他操心，何乐而不为？

    “那厂长，我就不再客套了？”

    这也是傻柱平时不常下厨的原因，他的手艺已接近炉火纯青，直然殴必要件区廛匹部床历床丙。

    然而，傻柱刚走不久，二大爷刘海中便急匆匆地赶来，显然是看到有利可图，想来讨好一番。

    像是鸡蛋、鸭蛋，甚至少量肉类，他都能弄到手，这也体现了他的人脉和能力。

    “放心，有我特制的饲料，猪很快就能长大。”秦天问微笑着挥手，对这位二大爷敷衍应付，心里其实并无太多兴趣。

    他从【储存空间】取出批量制造的小龙虾，这玩意儿简单煮煮就行，再撒点盐和调料，保证美味无比。

    “哎，事情总是接踵而至，只能一件件来解决了。”

    “小秦，这猪已经阉割完毕，你还需要帮忙吗？”

    毕竟，秦天问已是轧钢厂的组长，他也了解秦天问的个性，不帮忙就别指望分好处，因此他决定出点力。

    当然，他邀请秦天问吃饭喝酒并非无的放矢，因为刘海中的徒弟媳妇在供销社工作，常能搞到一些别人难以获取的物资。

    毕竟秦淮茹人脉广，又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想来体验必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不太可能吧，如果是亲戚，李副厂长早提拔秦京茹了吧？”

    聊毕，秦天问转身回家，一天下来实在太忙碌，连顿像样的饭都没吃过，所以他决定好好款待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猪在那个年代算是稀有动物，大多由国家管控或大型农场饲养，像他们这样的个体户要养确实不易。

    “我的天，秦天这是要飞黄腾达啊，才升任组长就被李副厂长频频召见，这地位可不一般。”

    “哎哟，这猪养得真肥壮，只是不知何时才能长大。”二大爷刘海中瞄了一眼猪圈，两头猪明显增重不少，按此势头，用不了多久就能长到两百斤以上。

    两只小龙虾下肚，秦天问感到无比满足。这个时代的食物大多为野生，而非人工养殖。

    两百斤意味着什么？那是金钱，实实在在的金钱，这让二大爷刘海中心动不已。但他来找秦天问，除了想蹭点小便宜，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吃完，秦天问咂巴着嘴，最近他在轧钢厂用餐，大多是素菜，偶尔有点肉，但也只是鸡蛋或鸭蛋炒出来的，根本谈不上荤腥，这是厨艺无法弥补的，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在这个看重资历的时代，很多事就是这样，秦天即便成了组长，对他来说，仍是隔靴搔痒。

    他正处于事业的攀升阶段，可不想因四合院里的某些小人物而受牵连，比如许大茂，比如秦淮茹。

    工人们看到这一幕，纷纷窃窃私语，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次日清晨，睡眼惺忪，秦天简单做了一口早餐填饱肚子，然后精神抖擞地准备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