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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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还是有点用处的，那是武器，是刀，是他们用来剥削的利器。
*
“SO？”提姆不耐烦了，“你们的重点呢？知道你们是想要借着检查小丑身体里面是不是有病毒的理由揍他一顿了，然后呢？”
但她身处正中间，犹犹豫豫，扭扭捏捏，最终酿成了大祸。
“OK，这是第二个版本了。”斯蒂芬妮不知道从哪里搞了台笔记本电脑，在上面敲敲打打，“提米听到了呼救和笑声，然后进到了那个空间；D只听到了笑声，没进去。”
她这样做算什么？一些迟来的愧疚？事情决定了之后再这么惺惺作态，她自己不恶心吗？
“有可能。”斯蒂芬妮提出了另一点，“其实，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提姆呢？”
“机器检测要半个小时, 先吃饭吧。”杰森率先拉开椅子, 将自己摔在椅子上。
迪克按住蠢蠢欲动的达米安：“罗宾，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而这件事情本身就很奇怪，换位思考，如果他站在黛薇的角度上恐怕根本不会让小乔（安吉丽娜）参与进哥谭的事，更别提是和小丑有关的事。
“不，这就算了。”杰森表示拒绝。
是的，虽然达米安对于黛薇一千一万个不理解，但那有什么关系呢？和黛薇聊天是明天的事，今天晚上他必把小丑这个狗比套麻袋。
毕竟，性格决定命运啊。
*
“咳咳，嗯，斯蒂芬说的有道理。”冰山餐厅的老板在自己的地盘上短暂地屈服了。
你丫的，要不是你心血来潮去搞大都会，人安吉丽娜和黛薇估计还在另一个世界好好生活呢。
杰森先是一个最底层的弱者，而后一步登天成了保护者，成为保护者带给他的精神满足远胜于当一个被欺凌的幼童。
“我很确定没有。”迪克说，“如果有，我们不可能一无所觉。”
“差点进去？！”
迪克弯下腰和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咬耳朵：“杰伊到底在想什么啊？他发呆很久了。”
迪克骤然回头，盯着达米安：“小D？”
就像是安吉丽娜记忆里的一个片段，安吉丽娜必须去伯纳德的空间里救人，这件事黛薇明明可以直接开口说，却非要把另一个杰森推出来当传话筒。
斯蒂芬妮把杰森按回座位上，强硬地把餐具塞到杰森手里，高调宣布：“行了别BB了，边吃边说，你也饿了吧？”
达米安拧着眉头，仔细回忆当时的场景，犹豫着开口：“我不确定。”
真正让他在哥谭大闹一场, 歇斯底里地仿佛一个戏剧演员的，是他和布鲁斯深切的理念冲突。
杰森品了品达米安的话，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不过.....
在哥谭，强者挥刀向弱者，而被欺凌的弱者只能挥刀向更弱者。
至于为什么不采用科学有效的检查手段来检查小丑的身体里是否真的有小丑病毒......
小丑不算什么，重生归来的痛苦也不算什么，真正令杰森夜不能寐的痛苦在于哥谭。
而在彻底地死过一次后, 他意识到了这之中的缺漏，意识到了曾经被他粗暴地摒弃的不是什么□□异端, 而是他灵魂的一部分。
“而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听到了笑声。”达米安平静地说，“我在揍小丑的时候，隐约之间听到了笑声，不过，没有呼救的声音。”
迪克欣喜地表示：“那下次带你去看？”
斯蒂芬妮的叹息他自然也听见了，而他对此却意外地提不起任何感觉。
那，那也不是不可以信一下。
世间万物都在不断发展变化，只有哥谭稳定得可怕。
他是哥谭的孩子，是犯罪巷的孩子, 他倾听过哥谭最底层的悲鸣，见识过犯罪巷滋养出来的恶之花。
“我猜，当我看到那个‘J’的时候，我就已经符合了进去那个空间的条件，而最终没能进去......我想是身份不对。”达米安的脸色僵硬，“不觉得提姆遇到的那些东西就像是一个大型的舞台扮演吗？”
迪克发出狗狗眼攻势：如果我说我没想到你们会相信吗？
如果她不看重安吉丽娜，那就管安吉丽娜去死，只把她当成棋子利用也就算了。
不杀人的教化当然可行, 但这对那些如狼似虎的恶棍没有用处。对于这些豺狼虎豹，只有狠下死手, 把他们打疼了，打怕了，他们才会畏惧规则, 送上之前被他们吞食的利益。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我更喜欢《罗密欧与朱丽叶》呢。”杰森狞笑的声音在提姆耳边炸响，然后下一秒头上就挨了一下。
“我们接下来的主要任务时弄清楚提姆是怎么去的那个地下室，以及能否有再去的机会。”汤足饭包之后，老大哥迪克开始布置任务，“我倾向于小丑的那个房间短暂地和另一个世界小丑的房间重叠了，而提姆也正是在这时候进去的。”
她只是对于把安吉丽娜卷入哥谭这一滩烂泥这件事本身感到歉疚。
小丑和死亡从来不是他的阴影和创伤，只不过是他需要克服的挫折去, 是他前行路上的绊脚石。
提姆最后总结：“还是给他点时间吧，dra queen的脑子里说不定已经演完一整出《哈姆雷特》了？”
话还没说完，杰森就觉得自己的肩膀一重，斯蒂芬妮把自己整个人压在了杰森身上，笑眯眯地重复：“你一定饿了吧？”
诚然，另一个杰森身为大法师，势必在安吉丽娜出发前给她上个buff，但这并不代表黛薇就可以美美隐身，什么事都让杰森来干。
如果说连常人看起来最正常的安吉丽娜都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怪胎，那么，黛薇就不会有什么更加严重的心理问题吗？
“更正，我听到了笑声，并且差点进去了。”达米安抛了个炸弹。
哥谭并没有变好。
好吧好吧，就知道你是想去套小丑麻袋了。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黛薇对安吉丽娜那种粘腻的照顾让他感受到恶心，但后续安吉丽娜的遭遇也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他由此意识到，黛薇对安吉丽娜的照顾并不是别有用心，而是愧疚。
法律在哥谭毫无用处，不过一纸空文。
“怎么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剩下的几只小鸟球也飞快入座，享用起这一顿夜宵。
“所以当时没有其他异状？”
权当这次的套麻袋行动是为了给小丑做一个身体检查，具体检查步骤如下：
有心理问题咋了？有心理问题那是另一个世界的父亲和超人的事情，他相信他们能够妥善处理好这件事。
先把小丑打到漏气，再看看他身体里是不是真的有气。
他于是迷醉于这种无边的快乐，直到死亡将一切的假象撕开。
“而你居然没有怀疑？”斯蒂芬妮仔细地打量着达米安，“你别不是被夺舍了吧？”
用得着你这个油漆大饼脸来激化矛盾？
才，才不是怕斯蒂芬和她背后的卡珊德拉呢！
“然后我们就揍了他一顿。”达米安平铺直叙，半点看不出被打断了话的样子。
“伤春悲秋，提姆去的那个地方对他来说也不是没有触动的吧？”斯蒂芬妮也压低了声音。
之前由大厨烹饪好的菜肴已经被摆在了休息室的桌子上，此时正在暖黄的灯光下蒸腾出氤氲的热气。
当义警少不了要面对一些毁三观的事情，但是像今天这样密集的破防对达米安来说，还是第一次。
*
胡思乱想之间，达米安和迪克限定版蝙蝠侠到了阿卡姆。
达米安答非所问：“我们什么时候进去？”
他由此看清了自己，罗宾鸟的衣服不适合他，既然他是哥谭罪恶的孩子，那他也该回到哥谭的黑色中去。
如果她真的看重安吉丽娜，那就会在一开始把安吉丽娜和一切危险隔离开。
“关键是进去的契机。”达米安双手抱胸，“不可能随便两个人都能过去，必然是满足了一定的条件，但是还不知道这个条件是什么。和伯纳德有关系，是魔法吗？”
说实话，迪克自己做这个决定的时候都很有点忐忑，但很快说服了自己。
达米安半眯起眼睛，仔细回忆：“我是现在才想起来，当时我们去小丑那个房间揍他的时候，有一瞬间，我看到小丑的脸上出现了一个‘J’。”
哈、哈、哈。
达米安坦白：“我听见了笑声。”
这个问题在达米安观看安吉丽娜记忆的时候就一直萦绕于他的心间，等到下午的小甜饼茶话会，安吉丽娜开始讲她过去的事的时候，达米安才猛然意识到——
“所以我果然应该一刀砍了小丑。”达米安冷酷地说，“无论是哪个世界的小丑都这么讨厌。”
*
休息室很大, 摆设精致奢华，家具昂贵有格调，这在某些工薪阶层的打工仔看来, 如果这都能算休息室, 那他们住的房子估计连厕所都算不上吧。
“是这样的，咱们捋一下今天的行动就能发现，那个房间，我们每个人都去过。迪克和达米安是第一批去的，你们去揍了一顿小丑，这个时候你们进房间了吗？”斯蒂芬妮询问。
迪克和达米安对视一眼，点头：“进了。”
*
“不，其实我不饿......”
他做布鲁斯可爱的罗宾鸟小助手的时候尚能压下这些情绪, 将它们粗暴地归为□□异端——那时候的自己, 满心满眼是蝙蝠侠，超人算什么？蝙蝠侠才是哥谭的人间之神。
提姆想：还行，应该不至于长包。那看来杰森还没失去理智。
] 不，还是有点用处的，那是武器，是刀，是他们用来剥削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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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提姆不耐烦了，“你们的重点呢？知道你们是想要借着检查小丑身体里面是不是有病毒的理由揍他一顿了，然后呢？”
但她身处正中间，犹犹豫豫，扭扭捏捏，最终酿成了大祸。
“OK，这是第二个版本了。”斯蒂芬妮不知道从哪里搞了台笔记本电脑，在上面敲敲打打，“提米听到了呼救和笑声，然后进到了那个空间；D只听到了笑声，没进去。”
她这样做算什么？一些迟来的愧疚？事情决定了之后再这么惺惺作态，她自己不恶心吗？
“有可能。”斯蒂芬妮提出了另一点，“其实，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提姆呢？”
“机器检测要半个小时, 先吃饭吧。”杰森率先拉开椅子, 将自己摔在椅子上。
迪克按住蠢蠢欲动的达米安：“罗宾，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而这件事情本身就很奇怪，换位思考，如果他站在黛薇的角度上恐怕根本不会让小乔（安吉丽娜）参与进哥谭的事，更别提是和小丑有关的事。
“不，这就算了。”杰森表示拒绝。
是的，虽然达米安对于黛薇一千一万个不理解，但那有什么关系呢？和黛薇聊天是明天的事，今天晚上他必把小丑这个狗比套麻袋。
毕竟，性格决定命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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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嗯，斯蒂芬说的有道理。”冰山餐厅的老板在自己的地盘上短暂地屈服了。
你丫的，要不是你心血来潮去搞大都会，人安吉丽娜和黛薇估计还在另一个世界好好生活呢。
杰森先是一个最底层的弱者，而后一步登天成了保护者，成为保护者带给他的精神满足远胜于当一个被欺凌的幼童。
“我很确定没有。”迪克说，“如果有，我们不可能一无所觉。”
“差点进去？！”
迪克弯下腰和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咬耳朵：“杰伊到底在想什么啊？他发呆很久了。”
迪克骤然回头，盯着达米安：“小D？”
就像是安吉丽娜记忆里的一个片段，安吉丽娜必须去伯纳德的空间里救人，这件事黛薇明明可以直接开口说，却非要把另一个杰森推出来当传话筒。
斯蒂芬妮把杰森按回座位上，强硬地把餐具塞到杰森手里，高调宣布：“行了别BB了，边吃边说，你也饿了吧？”
达米安拧着眉头，仔细回忆当时的场景，犹豫着开口：“我不确定。”
真正让他在哥谭大闹一场, 歇斯底里地仿佛一个戏剧演员的，是他和布鲁斯深切的理念冲突。
杰森品了品达米安的话，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不过.....
在哥谭，强者挥刀向弱者，而被欺凌的弱者只能挥刀向更弱者。
至于为什么不采用科学有效的检查手段来检查小丑的身体里是否真的有小丑病毒......
小丑不算什么，重生归来的痛苦也不算什么，真正令杰森夜不能寐的痛苦在于哥谭。
而在彻底地死过一次后, 他意识到了这之中的缺漏，意识到了曾经被他粗暴地摒弃的不是什么□□异端, 而是他灵魂的一部分。
“而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听到了笑声。”达米安平静地说，“我在揍小丑的时候，隐约之间听到了笑声，不过，没有呼救的声音。”
迪克欣喜地表示：“那下次带你去看？”
斯蒂芬妮的叹息他自然也听见了，而他对此却意外地提不起任何感觉。
那，那也不是不可以信一下。
世间万物都在不断发展变化，只有哥谭稳定得可怕。
他是哥谭的孩子，是犯罪巷的孩子, 他倾听过哥谭最底层的悲鸣，见识过犯罪巷滋养出来的恶之花。
“我猜，当我看到那个‘J’的时候，我就已经符合了进去那个空间的条件，而最终没能进去......我想是身份不对。”达米安的脸色僵硬，“不觉得提姆遇到的那些东西就像是一个大型的舞台扮演吗？”
迪克发出狗狗眼攻势：如果我说我没想到你们会相信吗？
如果她不看重安吉丽娜，那就管安吉丽娜去死，只把她当成棋子利用也就算了。
不杀人的教化当然可行, 但这对那些如狼似虎的恶棍没有用处。对于这些豺狼虎豹，只有狠下死手, 把他们打疼了，打怕了，他们才会畏惧规则, 送上之前被他们吞食的利益。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我更喜欢《罗密欧与朱丽叶》呢。”杰森狞笑的声音在提姆耳边炸响，然后下一秒头上就挨了一下。
“我们接下来的主要任务时弄清楚提姆是怎么去的那个地下室，以及能否有再去的机会。”汤足饭包之后，老大哥迪克开始布置任务，“我倾向于小丑的那个房间短暂地和另一个世界小丑的房间重叠了，而提姆也正是在这时候进去的。”
她只是对于把安吉丽娜卷入哥谭这一滩烂泥这件事本身感到歉疚。
小丑和死亡从来不是他的阴影和创伤，只不过是他需要克服的挫折去, 是他前行路上的绊脚石。
提姆最后总结：“还是给他点时间吧，dra queen的脑子里说不定已经演完一整出《哈姆雷特》了？”
话还没说完，杰森就觉得自己的肩膀一重，斯蒂芬妮把自己整个人压在了杰森身上，笑眯眯地重复：“你一定饿了吧？”
诚然，另一个杰森身为大法师，势必在安吉丽娜出发前给她上个buff，但这并不代表黛薇就可以美美隐身，什么事都让杰森来干。
如果说连常人看起来最正常的安吉丽娜都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怪胎，那么，黛薇就不会有什么更加严重的心理问题吗？
“更正，我听到了笑声，并且差点进去了。”达米安抛了个炸弹。
哥谭并没有变好。
好吧好吧，就知道你是想去套小丑麻袋了。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黛薇对安吉丽娜那种粘腻的照顾让他感受到恶心，但后续安吉丽娜的遭遇也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他由此意识到，黛薇对安吉丽娜的照顾并不是别有用心，而是愧疚。
法律在哥谭毫无用处，不过一纸空文。
“怎么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剩下的几只小鸟球也飞快入座，享用起这一顿夜宵。
“所以当时没有其他异状？”
权当这次的套麻袋行动是为了给小丑做一个身体检查，具体检查步骤如下：
有心理问题咋了？有心理问题那是另一个世界的父亲和超人的事情，他相信他们能够妥善处理好这件事。
先把小丑打到漏气，再看看他身体里是不是真的有气。
他于是迷醉于这种无边的快乐，直到死亡将一切的假象撕开。
“而你居然没有怀疑？”斯蒂芬妮仔细地打量着达米安，“你别不是被夺舍了吧？”
用得着你这个油漆大饼脸来激化矛盾？
才，才不是怕斯蒂芬和她背后的卡珊德拉呢！
“然后我们就揍了他一顿。”达米安平铺直叙，半点看不出被打断了话的样子。
“伤春悲秋，提姆去的那个地方对他来说也不是没有触动的吧？”斯蒂芬妮也压低了声音。
之前由大厨烹饪好的菜肴已经被摆在了休息室的桌子上，此时正在暖黄的灯光下蒸腾出氤氲的热气。
当义警少不了要面对一些毁三观的事情，但是像今天这样密集的破防对达米安来说，还是第一次。
*
胡思乱想之间，达米安和迪克限定版蝙蝠侠到了阿卡姆。
达米安答非所问：“我们什么时候进去？”
他由此看清了自己，罗宾鸟的衣服不适合他，既然他是哥谭罪恶的孩子，那他也该回到哥谭的黑色中去。
如果她真的看重安吉丽娜，那就会在一开始把安吉丽娜和一切危险隔离开。
“关键是进去的契机。”达米安双手抱胸，“不可能随便两个人都能过去，必然是满足了一定的条件，但是还不知道这个条件是什么。和伯纳德有关系，是魔法吗？”
说实话，迪克自己做这个决定的时候都很有点忐忑，但很快说服了自己。
达米安半眯起眼睛，仔细回忆：“我是现在才想起来，当时我们去小丑那个房间揍他的时候，有一瞬间，我看到小丑的脸上出现了一个‘J’。”
哈、哈、哈。
达米安坦白：“我听见了笑声。”
这个问题在达米安观看安吉丽娜记忆的时候就一直萦绕于他的心间，等到下午的小甜饼茶话会，安吉丽娜开始讲她过去的事的时候，达米安才猛然意识到——
“所以我果然应该一刀砍了小丑。”达米安冷酷地说，“无论是哪个世界的小丑都这么讨厌。”
*
休息室很大, 摆设精致奢华，家具昂贵有格调，这在某些工薪阶层的打工仔看来, 如果这都能算休息室, 那他们住的房子估计连厕所都算不上吧。
“是这样的，咱们捋一下今天的行动就能发现，那个房间，我们每个人都去过。迪克和达米安是第一批去的，你们去揍了一顿小丑，这个时候你们进房间了吗？”斯蒂芬妮询问。
迪克和达米安对视一眼，点头：“进了。”
*
“不，其实我不饿......”
他做布鲁斯可爱的罗宾鸟小助手的时候尚能压下这些情绪, 将它们粗暴地归为□□异端——那时候的自己, 满心满眼是蝙蝠侠，超人算什么？蝙蝠侠才是哥谭的人间之神。
提姆想：还行，应该不至于长包。那看来杰森还没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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