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打听赛东施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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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家人就不管她吗？至亲没有，家族里总该管管吧？”
这要是不早点把凶手抓住弄个水落石出，村子里也是不得安宁了。
“不好了，赛东施回来了，赶紧跑，小心她打人。“
顿了一顿又摇头感慨了一句，“多漂亮的一个人？疯了之后也是半点尊严没有了，来了癸水也不知道处理，下半身都被血浸透了……”
忙一股脑儿说了好多跟赛东施有关的事情来。
她心里又是嫉妒又是不公，自己可是大伯的亲侄女，萧宁雪只是大伯捡来的，凭什么萧宁雪糖多得到处散而自己却一颗都没捞到？
高捕头不在，里长已经再次派人前往县里报官去了。
萧宁雪循着方向望去，土坯房，围着低矮的院墙，墙上爬满了牵牛花，绿叶紫花铺了满墙，连墙外地上都爬了一大片，就宛如铺着一块华丽的锦缎，美得让人窒息。
萧月一下就被难住了，挠着脑门思索。
“赛东施夏天穿棉袄，身上长虱子。”
“她是张秀才的未婚妻，我瞧见过他们一块儿去县里。”
那天在老槐树下隔那么远都能闻到一股难闻的酸臭味，恐怕自打疯了之后就没洗过一次澡吧。
“对了，赛东施家住在哪？”
萧宁雪从仓库里掏出两捧水果糖装在兜里，之后用力拍着手。
萧宁雪举着一块剥了糖纸、气味香甜的糖块在手里，“你们哪个想吃糖的，就说一件关于赛东施的事儿出来。”
“赛东施喝水坑里的脏水。”
萧宁雪也没管萧月神情有多复杂，冲她大方一笑。
东一个水坑西一个水坑，围满了捕鱼的孩子。
不过试一试也没啥损失，也就是夜里偷偷往赛东施家跑一趟的事。
“我们又没招惹她，她怎么突然就发狂了？”萧宁雪也是满头黑线。
“赛东施没疯之前的事也可以说，哪个要是知道她是怎么疯的，那一次就给十颗糖。”
溪边那是真的热闹，原本一两丈宽的溪流差不多已经断流了，露出白花花的卵石。
萧宁雪把糖果发完，离开了溪边，回去的路上左思右想，觉得想挖出赛东施背后的秘密，恐怕只有那一个办法了。
所以萧老太纵使那样苛待了她，她也没在父亲面前提半个字。
萧宁雪愣了一瞬，把糖发给了这个孩子，孩子一口把糖塞进嘴里，欢喜得两眼冒光。
可见萧宁雪如今有多厉害，想吃糖还是向她讨吧，抢肯定是抢不来的。
原主总被萧老太支使着干活，极少出去玩，跟赛东施不熟，这会儿也是听了孩子们所言才算对她有了个完整的形象。
萧宁雪也是吓得不轻，这块石头要是砸中后脑勺，那指定见血。
想是这样想，却是半句不敢说出来。
“那咋不早说，差点被她一石头砸破脑袋。”
“害~~咱村里谁不知道？赛东施院里那墙牵牛花是她的命，谁要是敢摘一花一叶，她指定跟你碰命。”
不一会儿，萧月就揣着满兜的糖，领着萧宁雪来到村子西北处一座简陋的小院子前。
“喂，萧宁雪，你哪来那么多的糖发给人家？给我几颗吃呗。”
萧宁雪每发一颗糖出去，心里就狠狠被刺痛一下。
做出这个决定后，萧宁雪就径直回家找萧月，得向她打听一下赛东施家住哪，原主先前被萧老太驱使着干活，对村里的事也是两耳不闻的。
接连死了三个人，这个事情可不是小事，尤其槐树精杀人的传言闹得人心惶惶，甚至各族族长都已经在筹钱，准备请个高明的道士前来作法除妖了。
“我这有糖送给大家吃，想吃的快过来啊。”
糖可是稀罕物，乡下孩子可不是人人都能吃得上的，上回萧月咬着麦芽糖来溪边显摆，把他们都给谗哭了。
一口气跑到村子口，回头一看赛东施没追来，两人这才抹着汗水寻了个树阴处坐下喘气。
“赛东施屎尿拉身上，臭烘烘的。”
萧月说完起身，走到一旁荷塘边折了片荷叶遮在头上，“今天小梅姐下葬家里吃席，回晚了好菜可就没了。“
……
如今院落依旧如此美丽，主人却已经落魄不堪了，真真令人唏嘘！
“这，我要是告诉你的话，那这糖……”
萧宁雪摇头：“这些我在溪边都听过了，你要是能说出赛东施是怎么疯的，那这把糖就是你的了。”
自己也是弃婴，可却能够得到养父当宝一样的疼爱，比起赛东施来她何其幸运。
没娘的孩子是根草，何况赛东施这样的孤儿？
路上萧山主动把验尸单给萧宁雪看过后，就急急赶回家处理萧梦瑶的尸首去了，天气越来越热，再耽搁下去真的会闹出大-麻烦的。
萧山同里长说了几句话后，就带着萧宁雪离开。
“一个疯子哪懂这些？谁靠近打谁。”
还没跑出多远脚底下就砸过来一块石头，接着‘啊’地一声嘶吼，似是发怒的猛兽。
萧宁雪和萧山也没在屋内多待，很快就出来了。www.erpingge.com
萧宁雪忙又掏出一把糖放在手上。
“她还掏过泔水桶~~”
两人边说边脚底带风，跑出去半里路，萧月斗笠都跑掉了也没敢回头去捡，赛东施一路追着在身后砸石头呢。
如此美丽的一个院落，它的主人在没疯前也一定是个对生活充满向往和热忱的女子吧？
孩子们顿时兴奋起来，争先恐后说开了。
“她没疯前长得好漂亮，心肠也好，还摘过野果给我吃。”
不过好像也都说完了，个个挠着脑门安静了下来。
“这还真不大清楚，头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就披头散发疯言疯语了。”
这话惹得水坑里所有捕鱼的娃儿都围了过来，争着抢着开口。
这时萧月回头望了一眼，顿时满脸惊慌。
赛东施看来是真的疯了，她的这些行为绝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做得出来的，真真听了让人心酸。
……
萧月顿时两眼放光，这种糖她见都没见过，一看就是很贵的那种。
萧宁雪听了也是觉得心酸，吃狗食，掏泔水桶，多脏的东西都往嘴里塞了，哪里还会处理这些？
不过精神病人就是这样狂躁的，不足为奇。
“赛东施有两样东西碰不得。”萧月拿了萧宁雪那把糖，也就把她当姐妹了，话也多了起来，“一是她家那一院子的牵牛花，二是她的‘大黄’狗，谁碰谁倒霉，能追你一天，还好我们跑得快，把她给甩掉了。”
只是孩子们说来说去，硬是没说出半点关于赛东施疯掉的线索。
赛东施长得好看，心地善良，一年多前和张秀才订了亲。
萧月戴着她爹的大斗笠，担心晒黑了，毕竟萧梦瑶没了之后她可就是桃花村的颜值担当了，娘说只要她再白点胖点，将来想嫁给谁随便挑。
“有什么可重要的，不就是一墙花和一条狗么？她也是疯了才会这样护着的。”
故而她话音未落，一大帮孩子便呼啦啦围了过来。
她一见到萧宁雪，就嘻嘻笑着上来拖住萧宁雪的手。
萧宁雪则谎称看人抓鱼，去了溪边。
“都给你。”
“糖我有，不过你也得和其它人一样，说说赛东施的事儿。”边说边掏出一把水果糖。
萧宁雪如今换了性子，强悍得很，那回萧梦瑶打翻她的面碗被她按在地上、她在院外瞧得一清二楚，那架势，练过功夫似的。
“咱又没摘，看也不准看？”
不一会儿，几乎人人嘴里都含上了水果糖，有些手上还攥了两颗。
不曾想张秀才薄情，赛东施疯了之后他就移情别恋了，把亲事退掉和萧梦瑶订了亲。
“行，那我带你去。”
“我说我说。”一名六七岁的孩子抢着道，“赛东施吃我家狗碗里的狗饭，嘻嘻。”
“好甜啊，这一定是世上最甜最甜的糖了。”
“喏，那儿就是了。”
萧宁雪扯了根狗尾巴草咬在嘴里，若有所思道：“都已经沦落到吃狗食掏泔水桶这个地步了，还惦记着这两样东西，这足以说明这两样东西在她心里有多重要。”
跟奶和二伯娘掐架也不落下风，奶跟二伯娘跟她打那一架明面像是赢了，实际上两人第二天下不来床，腰都直不起来。
“也不是不管，是她不让，听我娘说赛大婶她们四五个女人抓着她想给她洗澡洗头，都没能把她按住，疯了似的又抓又咬，赛大婶耳朵都差点儿被她咬掉。”
正巧，在老宅门口就碰到萧月了。
萧宁雪默默点头，难怪父亲叮嘱她离赛东施远点，怕她打人。
前几天高捕头不是给了她几颗麦芽糖么，她忍着谗留到了今天，特意去溪边显摆来着，不曾想到那里一看个个有，好些还有好几颗，一问竟然是萧宁雪给的。
“她和萧梦瑶掐过架，萧梦瑶还把她推水里去了。”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拖起萧宁雪拨腿就跑。
这个办法就是催眠术。
萧宁雪学过心理学，自然懂得催眠术，只是赛东施疯了，也不知道被催眠后还记不记得之前究竟发生过些什么。
] “赛家人就不管她吗？至亲没有，家族里总该管管吧？”
这要是不早点把凶手抓住弄个水落石出，村子里也是不得安宁了。
“不好了，赛东施回来了，赶紧跑，小心她打人。“
顿了一顿又摇头感慨了一句，“多漂亮的一个人？疯了之后也是半点尊严没有了，来了癸水也不知道处理，下半身都被血浸透了……”
忙一股脑儿说了好多跟赛东施有关的事情来。
她心里又是嫉妒又是不公，自己可是大伯的亲侄女，萧宁雪只是大伯捡来的，凭什么萧宁雪糖多得到处散而自己却一颗都没捞到？
高捕头不在，里长已经再次派人前往县里报官去了。
萧宁雪循着方向望去，土坯房，围着低矮的院墙，墙上爬满了牵牛花，绿叶紫花铺了满墙，连墙外地上都爬了一大片，就宛如铺着一块华丽的锦缎，美得让人窒息。
萧月一下就被难住了，挠着脑门思索。
“赛东施夏天穿棉袄，身上长虱子。”
“她是张秀才的未婚妻，我瞧见过他们一块儿去县里。”
那天在老槐树下隔那么远都能闻到一股难闻的酸臭味，恐怕自打疯了之后就没洗过一次澡吧。
“对了，赛东施家住在哪？”
萧宁雪从仓库里掏出两捧水果糖装在兜里，之后用力拍着手。
萧宁雪举着一块剥了糖纸、气味香甜的糖块在手里，“你们哪个想吃糖的，就说一件关于赛东施的事儿出来。”
“赛东施喝水坑里的脏水。”
萧宁雪也没管萧月神情有多复杂，冲她大方一笑。
东一个水坑西一个水坑，围满了捕鱼的孩子。
不过试一试也没啥损失，也就是夜里偷偷往赛东施家跑一趟的事。
“我们又没招惹她，她怎么突然就发狂了？”萧宁雪也是满头黑线。
“赛东施没疯之前的事也可以说，哪个要是知道她是怎么疯的，那一次就给十颗糖。”
溪边那是真的热闹，原本一两丈宽的溪流差不多已经断流了，露出白花花的卵石。
萧宁雪把糖果发完，离开了溪边，回去的路上左思右想，觉得想挖出赛东施背后的秘密，恐怕只有那一个办法了。
所以萧老太纵使那样苛待了她，她也没在父亲面前提半个字。
萧宁雪愣了一瞬，把糖发给了这个孩子，孩子一口把糖塞进嘴里，欢喜得两眼冒光。
可见萧宁雪如今有多厉害，想吃糖还是向她讨吧，抢肯定是抢不来的。
原主总被萧老太支使着干活，极少出去玩，跟赛东施不熟，这会儿也是听了孩子们所言才算对她有了个完整的形象。
萧宁雪也是吓得不轻，这块石头要是砸中后脑勺，那指定见血。
想是这样想，却是半句不敢说出来。
“那咋不早说，差点被她一石头砸破脑袋。”
“害~~咱村里谁不知道？赛东施院里那墙牵牛花是她的命，谁要是敢摘一花一叶，她指定跟你碰命。”
不一会儿，萧月就揣着满兜的糖，领着萧宁雪来到村子西北处一座简陋的小院子前。
“喂，萧宁雪，你哪来那么多的糖发给人家？给我几颗吃呗。”
萧宁雪每发一颗糖出去，心里就狠狠被刺痛一下。
做出这个决定后，萧宁雪就径直回家找萧月，得向她打听一下赛东施家住哪，原主先前被萧老太驱使着干活，对村里的事也是两耳不闻的。
接连死了三个人，这个事情可不是小事，尤其槐树精杀人的传言闹得人心惶惶，甚至各族族长都已经在筹钱，准备请个高明的道士前来作法除妖了。
“我这有糖送给大家吃，想吃的快过来啊。”
糖可是稀罕物，乡下孩子可不是人人都能吃得上的，上回萧月咬着麦芽糖来溪边显摆，把他们都给谗哭了。
一口气跑到村子口，回头一看赛东施没追来，两人这才抹着汗水寻了个树阴处坐下喘气。
“赛东施屎尿拉身上，臭烘烘的。”
萧月说完起身，走到一旁荷塘边折了片荷叶遮在头上，“今天小梅姐下葬家里吃席，回晚了好菜可就没了。“
……
如今院落依旧如此美丽，主人却已经落魄不堪了，真真令人唏嘘！
“这，我要是告诉你的话，那这糖……”
萧宁雪摇头：“这些我在溪边都听过了，你要是能说出赛东施是怎么疯的，那这把糖就是你的了。”
自己也是弃婴，可却能够得到养父当宝一样的疼爱，比起赛东施来她何其幸运。
没娘的孩子是根草，何况赛东施这样的孤儿？
路上萧山主动把验尸单给萧宁雪看过后，就急急赶回家处理萧梦瑶的尸首去了，天气越来越热，再耽搁下去真的会闹出大-麻烦的。
萧山同里长说了几句话后，就带着萧宁雪离开。
“一个疯子哪懂这些？谁靠近打谁。”
还没跑出多远脚底下就砸过来一块石头，接着‘啊’地一声嘶吼，似是发怒的猛兽。
萧宁雪和萧山也没在屋内多待，很快就出来了。www.erpingge.com
萧宁雪忙又掏出一把糖放在手上。
“她还掏过泔水桶~~”
两人边说边脚底带风，跑出去半里路，萧月斗笠都跑掉了也没敢回头去捡，赛东施一路追着在身后砸石头呢。
如此美丽的一个院落，它的主人在没疯前也一定是个对生活充满向往和热忱的女子吧？
孩子们顿时兴奋起来，争先恐后说开了。
“她没疯前长得好漂亮，心肠也好，还摘过野果给我吃。”
不过好像也都说完了，个个挠着脑门安静了下来。
“这还真不大清楚，头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就披头散发疯言疯语了。”
这话惹得水坑里所有捕鱼的娃儿都围了过来，争着抢着开口。
这时萧月回头望了一眼，顿时满脸惊慌。
赛东施看来是真的疯了，她的这些行为绝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做得出来的，真真听了让人心酸。
……
萧月顿时两眼放光，这种糖她见都没见过，一看就是很贵的那种。
萧宁雪听了也是觉得心酸，吃狗食，掏泔水桶，多脏的东西都往嘴里塞了，哪里还会处理这些？
不过精神病人就是这样狂躁的，不足为奇。
“赛东施有两样东西碰不得。”萧月拿了萧宁雪那把糖，也就把她当姐妹了，话也多了起来，“一是她家那一院子的牵牛花，二是她的‘大黄’狗，谁碰谁倒霉，能追你一天，还好我们跑得快，把她给甩掉了。”
只是孩子们说来说去，硬是没说出半点关于赛东施疯掉的线索。
赛东施长得好看，心地善良，一年多前和张秀才订了亲。
萧月戴着她爹的大斗笠，担心晒黑了，毕竟萧梦瑶没了之后她可就是桃花村的颜值担当了，娘说只要她再白点胖点，将来想嫁给谁随便挑。
“有什么可重要的，不就是一墙花和一条狗么？她也是疯了才会这样护着的。”
故而她话音未落，一大帮孩子便呼啦啦围了过来。
她一见到萧宁雪，就嘻嘻笑着上来拖住萧宁雪的手。
萧宁雪则谎称看人抓鱼，去了溪边。
“都给你。”
“糖我有，不过你也得和其它人一样，说说赛东施的事儿。”边说边掏出一把水果糖。
萧宁雪如今换了性子，强悍得很，那回萧梦瑶打翻她的面碗被她按在地上、她在院外瞧得一清二楚，那架势，练过功夫似的。
“咱又没摘，看也不准看？”
不一会儿，几乎人人嘴里都含上了水果糖，有些手上还攥了两颗。
不曾想张秀才薄情，赛东施疯了之后他就移情别恋了，把亲事退掉和萧梦瑶订了亲。
“行，那我带你去。”
“我说我说。”一名六七岁的孩子抢着道，“赛东施吃我家狗碗里的狗饭，嘻嘻。”
“好甜啊，这一定是世上最甜最甜的糖了。”
“喏，那儿就是了。”
萧宁雪扯了根狗尾巴草咬在嘴里，若有所思道：“都已经沦落到吃狗食掏泔水桶这个地步了，还惦记着这两样东西，这足以说明这两样东西在她心里有多重要。”
跟奶和二伯娘掐架也不落下风，奶跟二伯娘跟她打那一架明面像是赢了，实际上两人第二天下不来床，腰都直不起来。
“也不是不管，是她不让，听我娘说赛大婶她们四五个女人抓着她想给她洗澡洗头，都没能把她按住，疯了似的又抓又咬，赛大婶耳朵都差点儿被她咬掉。”
正巧，在老宅门口就碰到萧月了。
萧宁雪默默点头，难怪父亲叮嘱她离赛东施远点，怕她打人。
前几天高捕头不是给了她几颗麦芽糖么，她忍着谗留到了今天，特意去溪边显摆来着，不曾想到那里一看个个有，好些还有好几颗，一问竟然是萧宁雪给的。
“她和萧梦瑶掐过架，萧梦瑶还把她推水里去了。”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拖起萧宁雪拨腿就跑。
这个办法就是催眠术。
萧宁雪学过心理学，自然懂得催眠术，只是赛东施疯了，也不知道被催眠后还记不记得之前究竟发生过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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