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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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闷的情绪涌上心头，蝙蝠侠看着眼前这个一无所觉的孩子，决定将一部分真相如实告知，哪怕他会得到加倍的怨恨。
丧钟：“你是说……红鹰杀人案。”
“撒谎，你一定知道动手的人是谁，否则你不会把我交给军方。”
蝙蝠侠没有让沉默的时间持续太久，他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夜翼说你想见我。”
天啊，我在做什么。
蝙蝠侠所做的一切努力,除了与他相互博弈的两个势力外无人知晓。而他的家人，不管是夜翼还是阿尔弗雷德都无法理解他的做法。
第一件事：小丑不是我亲手所杀，真是令人遗憾。
我默默地听着，要说心里全无波动，那也太假了。但是比起自己实验体的身份，我反而更加在意另外两件事。
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是未知号码后，丧钟直接挂断电话。但是没多久，他的手机再次响起，同时开启了自动接听模式。
说恨吧，倒是不至于，就是有点无奈。
哥谭的死刑虽然一直存在，但就像是摆设一样，从未被执行过——不提小丑等精神病罪犯，像黑面具这种贩卖生化武器，私自开发违禁药品的黑恶人士，不照样反复进出哥谭警局和法院，依旧安然无恙吗！
“抱歉，布鲁斯。”话一出口，我自己先愣住了。
少年泰坦曾经执行过潜入贝尔立夫的任务,夜翼以罪犯的身份,见过阿曼达那个女人。她可是一个会给囚犯佩戴电击项圈的典狱长，入狱期间遭受的折磨仍历历在目。
由于血清的作用，丧钟的大脑开发率达到了90％，卡尔同样如此。想清楚一件事后，其他线索立刻被他顺藤摸瓜的推测出来，就算蝙蝠侠想要反驳，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收到指令，正在连接中——”
丧钟阴沉着一张脸，暗自思索要给这个没脑子的家伙一个深刻的教训。没想到电话接通后，来人直接自报家门，“你好，丧钟，我是艾丽娅·韦恩。”
蝙蝠侠离开后，我与艾丽娅的视野再次重合。这一次，越狱计划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他总是这样顽固。
蝙蝠侠不是擅长说话的人，与他的另一面布鲁斯恰恰相反。我看不清他隐藏在头盔下的神情，又不想让气氛重新变得沉默，只能拼命找话题尬聊。
不对，我什么时候想见你了。
如果小丑真的死于他人之手，以蝙蝠侠的性格，定然会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而不是让自己的孩子继续背负恶名。他选择把我交给军方，只能代表一件事，杀死小丑的幕后之人，势力远比所有人想象的还要庞大。
原来，这才是我想对蝙蝠侠说的话。
起初,我以为自己能在杀死小丑后脱身,艾丽娅为我安排的逃亡路线也都是围绕这一结果进行。没想到关键时刻,夜翼竟横插一杠,把我重新带回蝙蝠洞关了起来。
第二件事：杀死小丑的人究竟是谁？
艾丽娅·韦恩？
我没有丧钟的联系方式，但是没有关系，艾丽娅能解决这件事情。只见她拿出一个U盘接入数据传输孔中，一行行绚丽的代码自电脑桌面划过，继而传出属于AI的机械声。
“蝙蝠侠。”我一惊，竟然后退一步摆出了防备的姿势。
因为移交罪犯需要有机关人员在场才能完成手续，所以在这之前，我绝对会被转移到哥谭警局，或是黑门监狱。
这句话只是我的无心之言，但是无心之言往往能反映出一个人最真实的想法。
离开前，我问蝙蝠侠，你要去见艾丽娅一面吗？
同一时刻,我正坐在监狱里一动不动。看似无所事事,实际上正在通过艾丽娅的视角,查看她为我定制的越狱计划。
真不愧是你呢，夜翼。
他就是丧钟。
说起这件事情，艾丽娅的表情变得严肃，声音也不由自主的绷紧，“哥谭近几日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关注。”
哥谭法院宣判结果的第二天，夜翼找到我，告诉我蝙蝠侠与军方达成了协议，我的死刑也因此被免除。我很诧异，政治博弈总是那样复杂，我无法想象蝙蝠侠付出了什么才换来我的安全。
夜莺的模样自脑海中一闪而逝，想起这个常伴卡尔左右的金发少女，丧钟颇感兴趣的拿起电话，“卡尔的小女友？”
因为会给蝙蝠侠带来麻烦。
我：？？？
等等！
蝙蝠侠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卡尔的推测。我倒抽一口冷气，一边为自己的推测暗自心惊，同时又恼怒不已。
“阿曼达是一个狡猾残暴的女人，我们为什么不能把红鹰送进别的监狱？”
好吧！我没有多说什么，心知他与其说是不愿意，倒不如说是暂且无法面对。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艾丽娅已经知道了一切。
“妹妹？”丧钟轻哼一声，摆明了不信，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当是年轻人之间的情趣，“好吧，卡尔的妹妹，你找我有什么事。”
蝙蝠侠给了我否定的回答。
为什么？
少年泰坦一战中，疯狂的泰拉决意带着他同归于尽。丧钟虽然侥幸逃脱，但也受到了不轻的伤害，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处于歇业养伤的状态。
说真的，这一结果有些超出两小只的预料。
蝙蝠侠的动作一直轻盈无比，明明是个体重超过200磅的男人，却能做到落地无声。刚走到我的身边时，我甚至没有意识到，直到对方叫出我的名字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丧钟的手机响起时，他正在为自己处理仅剩的伤口。
这是一场针对蝙蝠侠的阴谋，目的是为了打压义警们的公信力。可恨的是，我针对小丑进行的复仇行为，竟然成为他们手中的刀，狠狠刺向了蝙蝠侠。
这么想的时候，我也开口问了，而蝙蝠侠的回答是，他还没有查到。
没有想象中的怨恨、没有想象中的争吵，这个刚刚年满15岁的孩子，平静接受了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不公平待遇，然后语气冷静的对自己的导师说：“你没错。”
最初的越狱地点也定在这里。
夜翼走后,蝙蝠侠坐在电脑面前沉思了许久，才起身来到洞穴的最底层，也就是监狱的所在地。
“我已经和军方协商过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不，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总是这样。”失望的夜翼转身离开，临走前只留下一句,“卡尔想要见你。”
“不是小女友，是妹妹。”少女强调道。
“布鲁斯——”
（卡尔视角）
艾丽娅：“的确如此。”
蝙蝠侠没有想到卡尔竟然会如此冷静。
男女号：……
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夜翼告诉我，贝尔立夫的典狱长阿曼达是个难缠的女人，让我小心。我相信军方也一样，那些政界人士总是难以沟通。”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我别扭的补上一句，“辛苦了。”
解开心结后，两人围绕神秘的第三方组织进行了一番探讨。这一次，不管我如何争取，蝙蝠侠都不愿意告诉我。
愤怒诧异皆有之，但两人很快收拾好心情，重新策划新的方案。判决结果虽然令人愤怒，但未尝不是一种机遇，至少越狱比离开蝙蝠洞简单多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杀死小丑的人，难道就是操控法庭判处我死刑的人。”
想清楚一切后，我冷静的对蝙蝠侠说道：“你做的没错，把我交给军方的确是最好的选择，没有之一。”
蝙蝠侠没有告诉夜翼,哥谭的幕后隐藏着一个神秘而庞大的组织。也没有告诉夜翼,选择把红鹰送进贝尔立夫监狱,既是三方博弈中的无奈妥协,也是为了保护他。
正巧，我们认识这样一个人，他不但有实力，还有作案动机，能够完美打消所有人的怀疑。
我：“我不后悔杀死小丑，但我的确犯下了大错。”
红鹰被免除死刑固然是件好事，但是送进贝尔立夫监狱又算怎么回事。
“你该离开哥谭了，夜翼。”蝙蝠侠语气生硬的转移话题,“回到布鲁德海文，做你该做的事情,就像你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
我承认，我的态度很伤人。蝙蝠侠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不管是他紧绷的面部肌肉，还是一些细微的小动作，无一不在说明我伤害到了这个男人。
诧异的表情虽然只维持了一秒，还是被敏锐的侦探捕捉到了。这下，两人都沉默了。
我懊恼的垂下头，默默谴责自己。
因为他说的都是对的。
先决计划全部作废后，受困于蝙蝠洞中的两人只能按捺不动，等待后续的发展。后来，法庭的宣判结果下来了，红鹰被判处死刑。
小丑死亡的真相、军方苦心追求的血清、与阿曼达之间的协议。隐瞒猫头鹰法庭的存在后，蝙蝠侠将最近几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卡尔。
艾丽娅：……
是谁？
蝙蝠侠：“为什么要道歉？”
但是听完蝙蝠侠的话，我们有了更深刻的认知，计划绝对不能在哥谭执行，也不能由我们亲自完成。
若是我没有利用价值，引来军方出面。蝙蝠侠为了保护我，怕是早已深陷泥潭，还是他主动跳进去的。
“红后，联系斯莱德·约瑟夫·威尔逊，代号丧钟。”
Fuck，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敢黑他的手机。
“数据激活成功，现在正在连接网络。”一个通体红色的女孩出现在眼前，她有着熟悉的样貌，熟悉的声音，正是十五年前的我们。
] 烦闷的情绪涌上心头，蝙蝠侠看着眼前这个一无所觉的孩子，决定将一部分真相如实告知，哪怕他会得到加倍的怨恨。
丧钟：“你是说……红鹰杀人案。”
“撒谎，你一定知道动手的人是谁，否则你不会把我交给军方。”
蝙蝠侠没有让沉默的时间持续太久，他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夜翼说你想见我。”
天啊，我在做什么。
蝙蝠侠所做的一切努力,除了与他相互博弈的两个势力外无人知晓。而他的家人，不管是夜翼还是阿尔弗雷德都无法理解他的做法。
第一件事：小丑不是我亲手所杀，真是令人遗憾。
我默默地听着，要说心里全无波动，那也太假了。但是比起自己实验体的身份，我反而更加在意另外两件事。
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是未知号码后，丧钟直接挂断电话。但是没多久，他的手机再次响起，同时开启了自动接听模式。
说恨吧，倒是不至于，就是有点无奈。
哥谭的死刑虽然一直存在，但就像是摆设一样，从未被执行过——不提小丑等精神病罪犯，像黑面具这种贩卖生化武器，私自开发违禁药品的黑恶人士，不照样反复进出哥谭警局和法院，依旧安然无恙吗！
“抱歉，布鲁斯。”话一出口，我自己先愣住了。
少年泰坦曾经执行过潜入贝尔立夫的任务,夜翼以罪犯的身份,见过阿曼达那个女人。她可是一个会给囚犯佩戴电击项圈的典狱长，入狱期间遭受的折磨仍历历在目。
由于血清的作用，丧钟的大脑开发率达到了90％，卡尔同样如此。想清楚一件事后，其他线索立刻被他顺藤摸瓜的推测出来，就算蝙蝠侠想要反驳，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收到指令，正在连接中——”
丧钟阴沉着一张脸，暗自思索要给这个没脑子的家伙一个深刻的教训。没想到电话接通后，来人直接自报家门，“你好，丧钟，我是艾丽娅·韦恩。”
蝙蝠侠离开后，我与艾丽娅的视野再次重合。这一次，越狱计划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他总是这样顽固。
蝙蝠侠不是擅长说话的人，与他的另一面布鲁斯恰恰相反。我看不清他隐藏在头盔下的神情，又不想让气氛重新变得沉默，只能拼命找话题尬聊。
不对，我什么时候想见你了。
如果小丑真的死于他人之手，以蝙蝠侠的性格，定然会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而不是让自己的孩子继续背负恶名。他选择把我交给军方，只能代表一件事，杀死小丑的幕后之人，势力远比所有人想象的还要庞大。
原来，这才是我想对蝙蝠侠说的话。
起初,我以为自己能在杀死小丑后脱身,艾丽娅为我安排的逃亡路线也都是围绕这一结果进行。没想到关键时刻,夜翼竟横插一杠,把我重新带回蝙蝠洞关了起来。
第二件事：杀死小丑的人究竟是谁？
艾丽娅·韦恩？
我没有丧钟的联系方式，但是没有关系，艾丽娅能解决这件事情。只见她拿出一个U盘接入数据传输孔中，一行行绚丽的代码自电脑桌面划过，继而传出属于AI的机械声。
“蝙蝠侠。”我一惊，竟然后退一步摆出了防备的姿势。
因为移交罪犯需要有机关人员在场才能完成手续，所以在这之前，我绝对会被转移到哥谭警局，或是黑门监狱。
这句话只是我的无心之言，但是无心之言往往能反映出一个人最真实的想法。
离开前，我问蝙蝠侠，你要去见艾丽娅一面吗？
同一时刻,我正坐在监狱里一动不动。看似无所事事,实际上正在通过艾丽娅的视角,查看她为我定制的越狱计划。
真不愧是你呢，夜翼。
他就是丧钟。
说起这件事情，艾丽娅的表情变得严肃，声音也不由自主的绷紧，“哥谭近几日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关注。”
哥谭法院宣判结果的第二天，夜翼找到我，告诉我蝙蝠侠与军方达成了协议，我的死刑也因此被免除。我很诧异，政治博弈总是那样复杂，我无法想象蝙蝠侠付出了什么才换来我的安全。
夜莺的模样自脑海中一闪而逝，想起这个常伴卡尔左右的金发少女，丧钟颇感兴趣的拿起电话，“卡尔的小女友？”
因为会给蝙蝠侠带来麻烦。
我：？？？
等等！
蝙蝠侠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卡尔的推测。我倒抽一口冷气，一边为自己的推测暗自心惊，同时又恼怒不已。
“阿曼达是一个狡猾残暴的女人，我们为什么不能把红鹰送进别的监狱？”
好吧！我没有多说什么，心知他与其说是不愿意，倒不如说是暂且无法面对。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艾丽娅已经知道了一切。
“妹妹？”丧钟轻哼一声，摆明了不信，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当是年轻人之间的情趣，“好吧，卡尔的妹妹，你找我有什么事。”
蝙蝠侠给了我否定的回答。
为什么？
少年泰坦一战中，疯狂的泰拉决意带着他同归于尽。丧钟虽然侥幸逃脱，但也受到了不轻的伤害，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处于歇业养伤的状态。
说真的，这一结果有些超出两小只的预料。
蝙蝠侠的动作一直轻盈无比，明明是个体重超过200磅的男人，却能做到落地无声。刚走到我的身边时，我甚至没有意识到，直到对方叫出我的名字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丧钟的手机响起时，他正在为自己处理仅剩的伤口。
这是一场针对蝙蝠侠的阴谋，目的是为了打压义警们的公信力。可恨的是，我针对小丑进行的复仇行为，竟然成为他们手中的刀，狠狠刺向了蝙蝠侠。
这么想的时候，我也开口问了，而蝙蝠侠的回答是，他还没有查到。
没有想象中的怨恨、没有想象中的争吵，这个刚刚年满15岁的孩子，平静接受了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不公平待遇，然后语气冷静的对自己的导师说：“你没错。”
最初的越狱地点也定在这里。
夜翼走后,蝙蝠侠坐在电脑面前沉思了许久，才起身来到洞穴的最底层，也就是监狱的所在地。
“我已经和军方协商过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不，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总是这样。”失望的夜翼转身离开，临走前只留下一句,“卡尔想要见你。”
“不是小女友，是妹妹。”少女强调道。
“布鲁斯——”
（卡尔视角）
艾丽娅：“的确如此。”
蝙蝠侠没有想到卡尔竟然会如此冷静。
男女号：……
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夜翼告诉我，贝尔立夫的典狱长阿曼达是个难缠的女人，让我小心。我相信军方也一样，那些政界人士总是难以沟通。”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我别扭的补上一句，“辛苦了。”
解开心结后，两人围绕神秘的第三方组织进行了一番探讨。这一次，不管我如何争取，蝙蝠侠都不愿意告诉我。
愤怒诧异皆有之，但两人很快收拾好心情，重新策划新的方案。判决结果虽然令人愤怒，但未尝不是一种机遇，至少越狱比离开蝙蝠洞简单多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杀死小丑的人，难道就是操控法庭判处我死刑的人。”
想清楚一切后，我冷静的对蝙蝠侠说道：“你做的没错，把我交给军方的确是最好的选择，没有之一。”
蝙蝠侠没有告诉夜翼,哥谭的幕后隐藏着一个神秘而庞大的组织。也没有告诉夜翼,选择把红鹰送进贝尔立夫监狱,既是三方博弈中的无奈妥协,也是为了保护他。
正巧，我们认识这样一个人，他不但有实力，还有作案动机，能够完美打消所有人的怀疑。
我：“我不后悔杀死小丑，但我的确犯下了大错。”
红鹰被免除死刑固然是件好事，但是送进贝尔立夫监狱又算怎么回事。
“你该离开哥谭了，夜翼。”蝙蝠侠语气生硬的转移话题,“回到布鲁德海文，做你该做的事情,就像你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
我承认，我的态度很伤人。蝙蝠侠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不管是他紧绷的面部肌肉，还是一些细微的小动作，无一不在说明我伤害到了这个男人。
诧异的表情虽然只维持了一秒，还是被敏锐的侦探捕捉到了。这下，两人都沉默了。
我懊恼的垂下头，默默谴责自己。
因为他说的都是对的。
先决计划全部作废后，受困于蝙蝠洞中的两人只能按捺不动，等待后续的发展。后来，法庭的宣判结果下来了，红鹰被判处死刑。
小丑死亡的真相、军方苦心追求的血清、与阿曼达之间的协议。隐瞒猫头鹰法庭的存在后，蝙蝠侠将最近几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卡尔。
艾丽娅：……
是谁？
蝙蝠侠：“为什么要道歉？”
但是听完蝙蝠侠的话，我们有了更深刻的认知，计划绝对不能在哥谭执行，也不能由我们亲自完成。
若是我没有利用价值，引来军方出面。蝙蝠侠为了保护我，怕是早已深陷泥潭，还是他主动跳进去的。
“红后，联系斯莱德·约瑟夫·威尔逊，代号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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