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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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皇上并未等萧承言说完，立刻大声打断。

    萧承言整个人被疼痛包裹，一时之间喘不上气。呼出好几口气，什么都未说。心中却是盘算着，几下了，方才那太监查数了没有？

    “是。”

    萧承言趴在春凳上，却是低低笑出了声。肩膀跟着大面积的颤动，等着板子落下。

    皇上这才转过头瞧了一眼，果真如此，便抬手止了打。却是依旧严厉的问道：“承言。是否知错？”

    停下的大杖重新打在萧承言身上。这次更重，每一杖落下，萧承言都疼的叫喊出声。

    刘阿翁急忙走下阶梯，到萧承言边上用袖子给萧承言擦着汗。低低的说道：“您就别倔了。认个错吧。等伤好了，再来请旨不迟。您私自出宫，陛下的气还未消呢。您这不是顶风浇油，那定是烧上己身呀。快服个软吧......七皇子呀。日后总有机会的。”

    又挨了四、五下后，皇上才又抬起手止住打。

    “送回正华所。”皇上说着。

    萧承言咬着牙，鬓边的冷汗一个劲的冒出来。缓了好一阵，才答：“父皇，承言知错了。太疼了。”说完，重新头又埋进了臂弯中。

    皇上瞧了瞧萧承言身上的伤，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御书房回去，其实早已动容。打得这十几杖的功夫已经分析好了利弊。让常家公子进宫不是不可，反而可以钳制常家。这几年派去多名监军都被收服，各地边境早已兵权集中，有独大嫌疑。

    刘阿翁暗暗松了口气退开一步。

    “打。接着打。”皇上手一指仍旧趴着的萧承言说道：“用力打。”

    刘阿翁一听，朝着萧承言一个劲的摇头，口中也说道：“哎呦喂，我的小祖宗。您怎的还记得那二公子的事呦。”

    “父皇。”萧承言咬着牙大声喊了一声。

    两杖再次落下。刘阿翁在一旁瞧见那伤口被打的惨状。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等着萧承言的话。

    萧承言却是一下又抬起窝在臂弯的头，微微扬起看着陛下问道：“敢问父皇何时下旨？南境路远，承言好做准备给他安排住所。”

    “承言错了。求父皇下旨。那二郎真的......”

    皇上再次抬手制止。瞧着趴在那的萧承言，身上衣衫破损，伤口更是缕缕血色。问道：“如何？还要你那二郎？”

    一边朝这里头走，一边吩咐道：“继续打，打完挪回正华所，请太医瞧瞧。两个月后可别耽误了你那二郎进宫。”

    萧承言大口吸着气，而后又缓缓吐出。这都觉得伤口跟着疼。却是依旧嘴硬。“要。请父皇下旨，承言都挨了这么多下了，定是要的。求父皇开恩，让他来宫伴读。”说完，头重重埋进臂弯中，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要是没查错，差不多该是挨了一半之数了吧。这么多杖不能白受着。到时候定要常芜对得起他这二十杖。不，四十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