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五人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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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看到对方不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样子，周彦气不打一处出，想了好半天，才终于后知后觉，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
当周五下午大扫除前，张清就拿着新的座位表来到教室让班长抄到黑板上，随着一个个名字被写出，一时间有人欣喜有人忧。
“我猜到了一些原因，但是需要你回答我一些问题帮我证实我的猜想，然后我们才能想办法。”
第二天，顾辞还是没出现。
“我终于，终于可以不用靠垃圾桶坐了！”
“而且上次也不知道白麓跑来跟辞哥说了什么，”
“他们能发生什么事啊，不过，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你的意思是那天的女生就是新同学？！”
战战兢兢的心虚问道：
“你，你要问什么？”
“你问这干嘛，而且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什么都没有啊，我什么都没看到。”
语毕，也不管两人，便上楼去，留下两人在风中凌乱。
“你猜？”
周彦被盯的有些发毛，总觉得有种不良的感觉。
“其实，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是吗？”
“你没亲眼看见那个名场面真是太可惜了。”言语间还带着几分得意。
“记得啊，可这跟那有什么关系？”
“得了吧你，你好歹说这话的时候收敛收敛你的表情，再说你又好到哪去，还不是被分到跟语文课代表坐。”
“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
“兄弟，往好的方面想想，至少辞哥没有拒绝我们的探望，至少我们现在还能做些什么。”
“我们又不是才察觉到这一点，之前不就有所感知了吗？”
“天啊，我居然被换到坐第一排，就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啊。”
周彦立马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激动的说道：
“当时辞哥跟我们说之后不去上课，还不叫我们跟着，结果还是来了。”
“来了，已经走了。”
不用想也知道顾辞此时心情差到极点，可谁叫自己做了错事呢，一副大义凛然豁出去的样子快速说道：
“卫海，你说白麓不会是给辞哥下什么蛊了吧？”
“保重兄弟。”卫海似安慰般的拍拍了周彦的肩膀，如果能忽略掉他此时的幸灾乐祸就更令人信服了。
“做什么啊？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主意了，快说快说。”
两人都陷入沉默，周彦还在说服自己接受这种可能，卫海就已起身。
“你的意思是，辞哥当时去报复新同学了？”
“你知道什么了，不要给我打哑谜啊。”
哦，原来新同学还是来了啊，那自己刚才算是及时知错认错了，还好还好。
忍无可忍直接又给了周彦一个爆栗，有这么一个猪队友真的感觉很心累，这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周末卫海和周彦按照之前的计划来看望顾辞，还没呆多久就被下了逐客令。
那天等到卫海和周彦急忙赶到时，远远就看到熟悉的身影站在楼下，也不知站了多久，眼睛一直望着一个方向，眼神中闪过无数无声的挣扎与悔恨。
“对，所以一切都不是巧合。你还记得辞哥被老魏头叫去办公室那一天吗？”
“嗷，你打我头干嘛。”
“可是，他这个样子我真的放心不下，刚才你又不是没看到。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正在离我们越来越远。”
声音大的引起路过的行人纷纷向他们看去。
“不要啊，这么惨的吗？兄弟，有没有什么经验传授啊，我请你吃包辣条，求告知。”
我一中大辞哥会喜欢女生？说出去谁会信啊！
“说正事，你看到那个女生的正脸了吗？”
“你难道没发现我们还被学习好的包围吗？”
“卫海，我们俩要不要这么倒霉啊，从最后一排换到第三排，老张到底是怎么想的。”
“乖乖，怪不得新同学她们吃完离开后，辞哥就突然没胃口不吃了，当时我还纳闷呢，还以为是饭菜不合胃口。”
第三天，第四天依旧没有。
“对，还有我几次发现辞哥去食堂要你帮他打的菜跟新同学的一模一样。”
“新同学来的那一天，我不是跟你说过，看到辞哥把什么东西放到书包里，然后像怕压着书包一样背直挺挺的，而且那天放学我看辞哥还要拄拐杖，打算帮辞哥拿着书包，结果你知道的，辞哥一个死亡眼神飘过来。现在想想，里面装着的或许是新同学给辞哥的什么。”
但现在好像除了这个解释外再没有其他更好的。
那天过后辛苦的学习之余，换座位的事情也在白麓同意后顺利进行，考虑到即将要来临的月考以及不久后的期末考试，张清这次干脆全班都来了一场大换位。
“周彦，你是不是傻。报复肯定不是，我想**不离十是辞哥跟她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自从那以后，辞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比你好就行。”
“对了，那个，白同学有来找你吗？”
卫海不再言语，点到为止，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你TM给我小点声，坐下！”
“那我大概知道了。”
而周彦前排却突然传来一声欢呼。
卫海满头黑线的看着身旁的损友，一会要哭一会又傻笑的表情，不禁第N次询问自己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要跟这人做朋友的。
白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或许是为了那句迟来的对不起，或许是为了自己抱着莫名的情绪跟老师说自己要考虑考虑，又莫名的想要亲口听到他说，然后就跑了过来等到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周彦一脸委屈，小声辩解道：
在女孩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她眼角流出的泪水。
“翻墙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还记得你之前对我说，辞哥对新同学的态度怪怪的吗？”
白麓笑笑看向景白，只是眼底深处还是藏着一丝别样的情绪。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明明不是为了让她能开心快乐的生活才选择让自己远离她的吗？为什么却还是事与愿违呢？
看着好友那一副你当我傻的表情，周彦知道自己是瞒不下去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卫海那小子干嘛执着于这个，但如果说出来真的就能知道辞哥这些天反常的原因的话，算了算了，那也值了。
“我当时看到辞哥在一个女生怀里，而且你知道最惊悚的是什么吗？辞哥竟然没有立马推开那个女生，卫海你能想象那个场景吗？之后反而是那个女生推了辞哥然后惊慌的离开。”
“额，那倒没有，她低着头头发又挡着，所以没看清，不过我记得那女生背着书包没有穿校服。”
城市的另一头，漆黑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凄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毫无保留的倾泻进来，沙发上坐着一个身影，少年赤着脚踩在月光扑洒的瓷砖上，反射出淡淡光晕，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
“兄弟，你不觉得辞哥很不对劲吗？”
“嗷，我可以坐到靠窗的位子了。”
臆想中的场景没有发生，他都做好会被暴揍一顿的准备了，结果什么都没有，连个眼神都没有。这走向不对啊，难道自己猜错了？其实白麓根本就没有打电话也没有找过来？那自己刚才不就是自爆了，要真是这样，自己真的是要被自己给蠢哭了。
“我，我这不就是随口一说嘛，那你说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辞哥喜...”
“麓麓快看，我们真的坐一起诶，简直太好啦，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你没发现新同学是在辞哥后面来的吗？两个人进教室的时间差不超过五分钟，而且明明是老张叫白麓去拿图纸又为什么会是辞哥拿进来的，这么巧合你不觉得奇怪吗？”
心骤然一停，随即便是砰砰砰的狂跳，他是不愿看到的，可自己还是让她哭了。
“得了吧你，亏你还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封建迷信不可信，不知道吗？”
神情奄奄的周彦坐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上一反常态的半天没有说话，惹得卫海好奇问道：“怎么了？”
整理好情绪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爸妈还没回来，跟奶奶说了一声没胃口后便回到房间。不经意间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本子，熟悉的哈士奇封面这里面是自己整理的这几天的笔记，原本是要给他的，可是现在来看，已经送不出去了，连同内心深处还未被理清的情绪一同被掩藏。
“不是吧，我居然还跟班长坐，天，真一唐僧，难道老张想让他整天“念经”感化我？”
“如果是的话，那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
“你这么一说，那个侧影真的很像。所以，辞哥之前也不是心血来潮去的食堂，而是冲着新同学去的。”
“辞哥，对不起，我不该把你的电话号码和住址告诉白同学的。”
直接气的周彦语塞，扭过头去被不想跟他说话。
正在讲台上书写的班长正好听到这话，手一用力粉笔一断，脑海中的自己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反击道：“你这话语中满满的嫌弃是几个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给我起个唐僧的外号。”可惜，班长也只能在脑中过过瘾，并没有那个胆子直接当面说出来。
“走，周彦。”
“少年，你还是太天真了，以我之前坐了三个月的第一排经验来看，你不仅会时时刻刻被老师看着还要每天吃大量粉笔灰。”
当然，这绝对不是卫海最后一次这样想。
] “你...”
看到对方不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样子，周彦气不打一处出，想了好半天，才终于后知后觉，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
当周五下午大扫除前，张清就拿着新的座位表来到教室让班长抄到黑板上，随着一个个名字被写出，一时间有人欣喜有人忧。
“我猜到了一些原因，但是需要你回答我一些问题帮我证实我的猜想，然后我们才能想办法。”
第二天，顾辞还是没出现。
“我终于，终于可以不用靠垃圾桶坐了！”
“而且上次也不知道白麓跑来跟辞哥说了什么，”
“他们能发生什么事啊，不过，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你的意思是那天的女生就是新同学？！”
战战兢兢的心虚问道：
“你，你要问什么？”
“你问这干嘛，而且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什么都没有啊，我什么都没看到。”
语毕，也不管两人，便上楼去，留下两人在风中凌乱。
“你猜？”
周彦被盯的有些发毛，总觉得有种不良的感觉。
“其实，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是吗？”
“你没亲眼看见那个名场面真是太可惜了。”言语间还带着几分得意。
“记得啊，可这跟那有什么关系？”
“得了吧你，你好歹说这话的时候收敛收敛你的表情，再说你又好到哪去，还不是被分到跟语文课代表坐。”
“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
“兄弟，往好的方面想想，至少辞哥没有拒绝我们的探望，至少我们现在还能做些什么。”
“我们又不是才察觉到这一点，之前不就有所感知了吗？”
“天啊，我居然被换到坐第一排，就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啊。”
周彦立马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激动的说道：
“当时辞哥跟我们说之后不去上课，还不叫我们跟着，结果还是来了。”
“来了，已经走了。”
不用想也知道顾辞此时心情差到极点，可谁叫自己做了错事呢，一副大义凛然豁出去的样子快速说道：
“卫海，你说白麓不会是给辞哥下什么蛊了吧？”
“保重兄弟。”卫海似安慰般的拍拍了周彦的肩膀，如果能忽略掉他此时的幸灾乐祸就更令人信服了。
“做什么啊？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主意了，快说快说。”
两人都陷入沉默，周彦还在说服自己接受这种可能，卫海就已起身。
“你的意思是，辞哥当时去报复新同学了？”
“你知道什么了，不要给我打哑谜啊。”
哦，原来新同学还是来了啊，那自己刚才算是及时知错认错了，还好还好。
忍无可忍直接又给了周彦一个爆栗，有这么一个猪队友真的感觉很心累，这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周末卫海和周彦按照之前的计划来看望顾辞，还没呆多久就被下了逐客令。
那天等到卫海和周彦急忙赶到时，远远就看到熟悉的身影站在楼下，也不知站了多久，眼睛一直望着一个方向，眼神中闪过无数无声的挣扎与悔恨。
“对，所以一切都不是巧合。你还记得辞哥被老魏头叫去办公室那一天吗？”
“嗷，你打我头干嘛。”
“可是，他这个样子我真的放心不下，刚才你又不是没看到。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正在离我们越来越远。”
声音大的引起路过的行人纷纷向他们看去。
“不要啊，这么惨的吗？兄弟，有没有什么经验传授啊，我请你吃包辣条，求告知。”
我一中大辞哥会喜欢女生？说出去谁会信啊！
“说正事，你看到那个女生的正脸了吗？”
“你难道没发现我们还被学习好的包围吗？”
“卫海，我们俩要不要这么倒霉啊，从最后一排换到第三排，老张到底是怎么想的。”
“乖乖，怪不得新同学她们吃完离开后，辞哥就突然没胃口不吃了，当时我还纳闷呢，还以为是饭菜不合胃口。”
第三天，第四天依旧没有。
“对，还有我几次发现辞哥去食堂要你帮他打的菜跟新同学的一模一样。”
“新同学来的那一天，我不是跟你说过，看到辞哥把什么东西放到书包里，然后像怕压着书包一样背直挺挺的，而且那天放学我看辞哥还要拄拐杖，打算帮辞哥拿着书包，结果你知道的，辞哥一个死亡眼神飘过来。现在想想，里面装着的或许是新同学给辞哥的什么。”
但现在好像除了这个解释外再没有其他更好的。
那天过后辛苦的学习之余，换座位的事情也在白麓同意后顺利进行，考虑到即将要来临的月考以及不久后的期末考试，张清这次干脆全班都来了一场大换位。
“周彦，你是不是傻。报复肯定不是，我想**不离十是辞哥跟她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自从那以后，辞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比你好就行。”
“对了，那个，白同学有来找你吗？”
卫海不再言语，点到为止，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你TM给我小点声，坐下！”
“那我大概知道了。”
而周彦前排却突然传来一声欢呼。
卫海满头黑线的看着身旁的损友，一会要哭一会又傻笑的表情，不禁第N次询问自己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要跟这人做朋友的。
白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或许是为了那句迟来的对不起，或许是为了自己抱着莫名的情绪跟老师说自己要考虑考虑，又莫名的想要亲口听到他说，然后就跑了过来等到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周彦一脸委屈，小声辩解道：
在女孩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她眼角流出的泪水。
“翻墙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还记得你之前对我说，辞哥对新同学的态度怪怪的吗？”
白麓笑笑看向景白，只是眼底深处还是藏着一丝别样的情绪。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明明不是为了让她能开心快乐的生活才选择让自己远离她的吗？为什么却还是事与愿违呢？
看着好友那一副你当我傻的表情，周彦知道自己是瞒不下去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卫海那小子干嘛执着于这个，但如果说出来真的就能知道辞哥这些天反常的原因的话，算了算了，那也值了。
“我当时看到辞哥在一个女生怀里，而且你知道最惊悚的是什么吗？辞哥竟然没有立马推开那个女生，卫海你能想象那个场景吗？之后反而是那个女生推了辞哥然后惊慌的离开。”
“额，那倒没有，她低着头头发又挡着，所以没看清，不过我记得那女生背着书包没有穿校服。”
城市的另一头，漆黑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凄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毫无保留的倾泻进来，沙发上坐着一个身影，少年赤着脚踩在月光扑洒的瓷砖上，反射出淡淡光晕，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
“兄弟，你不觉得辞哥很不对劲吗？”
“嗷，我可以坐到靠窗的位子了。”
臆想中的场景没有发生，他都做好会被暴揍一顿的准备了，结果什么都没有，连个眼神都没有。这走向不对啊，难道自己猜错了？其实白麓根本就没有打电话也没有找过来？那自己刚才不就是自爆了，要真是这样，自己真的是要被自己给蠢哭了。
“我，我这不就是随口一说嘛，那你说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辞哥喜...”
“麓麓快看，我们真的坐一起诶，简直太好啦，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你没发现新同学是在辞哥后面来的吗？两个人进教室的时间差不超过五分钟，而且明明是老张叫白麓去拿图纸又为什么会是辞哥拿进来的，这么巧合你不觉得奇怪吗？”
心骤然一停，随即便是砰砰砰的狂跳，他是不愿看到的，可自己还是让她哭了。
“得了吧你，亏你还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封建迷信不可信，不知道吗？”
神情奄奄的周彦坐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上一反常态的半天没有说话，惹得卫海好奇问道：“怎么了？”
整理好情绪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爸妈还没回来，跟奶奶说了一声没胃口后便回到房间。不经意间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本子，熟悉的哈士奇封面这里面是自己整理的这几天的笔记，原本是要给他的，可是现在来看，已经送不出去了，连同内心深处还未被理清的情绪一同被掩藏。
“不是吧，我居然还跟班长坐，天，真一唐僧，难道老张想让他整天“念经”感化我？”
“如果是的话，那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
“你这么一说，那个侧影真的很像。所以，辞哥之前也不是心血来潮去的食堂，而是冲着新同学去的。”
“辞哥，对不起，我不该把你的电话号码和住址告诉白同学的。”
直接气的周彦语塞，扭过头去被不想跟他说话。
正在讲台上书写的班长正好听到这话，手一用力粉笔一断，脑海中的自己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反击道：“你这话语中满满的嫌弃是几个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给我起个唐僧的外号。”可惜，班长也只能在脑中过过瘾，并没有那个胆子直接当面说出来。
“走，周彦。”
“少年，你还是太天真了，以我之前坐了三个月的第一排经验来看，你不仅会时时刻刻被老师看着还要每天吃大量粉笔灰。”
当然，这绝对不是卫海最后一次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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