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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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激动的站了起来，引得老师和同学纷纷看向他，不知道他这是想干嘛。
顾辞很清楚白麓现在的状态，仿佛是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就算是被人欺负了，也绝不会让自己在旁人面前哭出来表现出柔弱的一面，只是倔强的强撑着，找个没人的地方再独自舔舐伤口罢了。
【周彦：有人在吗？】
周彦直接无语，这话要是让文佩佩本人听到，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毕竟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当时她好像...
周彦也只好乖乖上交自己的手机，他怎么会想到顾辞会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啊，正因如此，手机也忘记调到静音模式，还挨了老师一记眼神杀警告，更是在之后的两个小时考试时间里成为监考老师的重点观察对象。
顾辞见小姑娘继续蹲在那里没理她，以为她还在为刚才食堂的事情生气，边走近边说道：
惹得白麓一颤，像只突然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似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会有人出现在这里，慌忙用手将眼角的泪水擦拭掉，不敢转身去看对方，就怕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就如同公主身边的骑士般，忠诚的守卫着公主，为她斩断前方道路上的一切荆棘，留下玫瑰。
“喂，小朋友。”
【周彦：我也是莫名其妙啊，是辞哥在考试前突然给我打了通电话让我去查的。】
“没什么啦，就是我的中性笔快要用完了，所以就下来买笔，然后就...就碰巧在这里休息下。”
“文佩佩是谁？”
带着他独特腔调的嗓音如同化作一个个音符，敲响在白麓心尖最柔软的地方，蛊惑人心。
转而又想到考试成绩出来后被卫海嘲笑的场景，周彦就觉得自己丢脸丢大了，这要是放在以前也没什么，关键是他这次还跟卫海打了赌，赌谁的总分低谁就要帮另一个人买一个星期的早餐，一想到自己可怜的零花钱，周彦顿时感到心塞塞。
“嗯，我知道了，你也赶紧回教室。”说到这，白麓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好好考试。”
【景白：我们听麓麓说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裴绮：他没告诉你原因吗？】
可他现在还顾不上那些，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问题：小白是谁？自己都不知道这人是谁还怎么查。
白麓这时已经让自己努力看起来跟平常一样，再次擦拭了下眼睛，站起身转过来面对顾辞说道：
【蒋静怡：我们也就只是知道文佩佩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主动跟麓麓交谈，后来就跟你们一起在食堂吃了饭，然后到教室我们就跟麓麓分开了。】
很快，顾辞便又跑了回来，手上还拎着个袋子递给她。
“你们这么积极的吗？也不怕万一自己错了影响明天考试怎么办。”
心头一紧。
女孩的喝声打断了还未说完的话，让顾辞停下了脚步，同时也察觉到不对，拧着眉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了。”
数学考完，整栋楼里再次哀嚎声不断。
【周彦：没有，我刚刚把打听到的事情跟辞哥说了，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所以就来问问你们，看你们知不知道点别的事情。】
就在大家各自聚在一起纷纷讨论考试时，周彦也顺利打听出了消息。
“我最后一道大题就写了第一小问，剩下的都没来得及写。。”
“快回教室吧，马上就要考试了，要是因为别的事情而把考试搞砸可就得不偿失了。其他的事就先放在一边，不要去想，没事的。”
“别过来！”
“哦，没印象。”
“她跟小白认识？”
可她不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因为父母原因而被同学孤立欺凌，她明明应该像个小太阳般每天开开心心的，散发着光和温暖，而不是变成现在这般。
“唉，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再说了，我们有几道题答案不一样，要是不去问到哪个才是对的，我怕我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打完电话，周彦心里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辞哥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让自己去打探这事。
周彦在大家好奇的目光和老师怒气十足的斥责中不好意思的坐回座位上，他也没有料到自己会忘记正在考试中，更没有想到竟然引来监考老师直接搬了把椅子就坐到他旁边，防止他又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来。
耷拉着脑袋，一脸痛苦的看着试卷，难道自己这次又要垫底了？
正伤心之时，身后忽而传来的低沉嗓音。
语调里一如既往的随意清冷，可现在听来，却似掺杂了几分宠溺。
见顾辞已经跑远，刚刚擦拭干净的泪水又再次涌现出来，白麓不知道他去干嘛了，但还是乖乖听话站在原地等他。
“知道了，先挂了。”
......
“辞哥，文佩佩啊！我们学校的校花啊，你高一的时候不是还跟她一起参加过迎新晚会吗，不记得吗？就那个长得很漂亮，个子很高的女生。”
就在这被严密监管的条件下，两个小时对周彦来说有些度日如年，偏偏想提前交卷却被老师拒绝，问题是自己后面的题目都不会做啊。
再次掏出手机，打开聊天群。
【蒋静怡：你没事打听这干嘛，是不是麓麓发生了什么事？】
这都是什么鬼题目，自己虽然平时不怎么好好听课，但也不至于写到第五道选择题就不会了吧，周彦又不死心的继续往后面的题看，一直看到最后一道选择题，发现一样是一脸懵，这还让他怎么写，全靠猜吗？
其实他还想说，一切都有他在，她不用担心，自己都会替她解决掉。
【景白：冒个泡，证明我在。】
顾辞想问清楚发生了什么，又是谁让她这么伤心，一想到自己竟然没有保护好她，深深的自责感正一步步侵蚀着他的内心。
顾辞忍不住伸出手悬在女孩头顶半空，停顿了下还是轻轻放下，轻抚几下，安慰道：
此时，正式考试铃声响起，让周彦不得不先将心里的疑问放到一边，专注于眼前的试卷。
“知道了。”
目送着白麓小跑进教学楼直至背影消失在转角处，还站在原地的人唇瓣间的笑意渐渐敛起，眼瞳中似是覆盖了一层冰霜。
不是考试加油，亦或是考试顺利，‘好好考试’这四个字在顾辞听来更像是亲近之人间的叮嘱，让他不禁心弦一颤。
面前的女孩，眼角泛着红，还氤氲着一层水汽，给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受欺负了。裤子的膝盖处还有未干的水渍，不用想也知道是刚才匆忙之际用来擦干眼泪留下的。
“你好歹还写了，我的时间根本不够用，后面的试卷就写了一半，听到老师说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慌了。”
“喂，查查今天上午小白那个考场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挨到铃声再次响起，密集的目光也随即散去，周彦长舒一口气，连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往楼下跑去找人打探消息。
顾辞本就生的姿容出众，此时无声的弯了弯唇，眉眼间染上几分笑意，更是让他那原本略显冷冽的眉眼增添了几分柔和，唇瓣微启：
【周彦：那照这样来看，也没什么特
白麓并未走远，也不想就这样回教室，于是来到附近的一处安静的地方，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人后，下一秒就直接蹲在地上，将脑袋埋在双臂之中，再也没能忍住的哭了出来。
可也就在这时，灵光一闪，不知怎么突然顿悟，原来辞哥口中的小白指的就是新同学。
拿出口袋中的手机，拨打出去。
瞬间明白他还是看到自己哭了。
【周彦：我也是刚才打听到的。】
“辞哥，我去问了跟白麓同学一个考场的人，据他所说新同学上午考试前就在教室里一个人安静看书，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考试的时候也一切正常，不过他说在语文考试前看到文佩佩来找新同学，两人说了几句话，之后要考试了，文佩佩就离开了。”
“这都快要考试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是不是...”
白麓接过一看，里面装着三只笔，上面还印着可爱的小动物图案，另外还有一包纸巾。
“佩服佩服，走走走，我跟你们一起去。”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说道：“在这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看到来的人是顾辞时，她差点没忍住就要哭了出来，仿佛自己在顾辞面前可以不用强装无事发生，不用隐忍，而是可以将所有情绪宣泄出来，莫名觉得对方不会嘲笑自己，更不会落井下石。
“我们打算去找数学老师对对答案，你去不去？”
这时预备铃已经响起，距离开始考试还只有10分钟的时间。
顾辞一眼就看出来她在说谎，买笔或许是真的，但后面说的话就明显是骗人的，中间肯定还有其他事情发生，可他并未拆穿。
“这次明显超纲了啊，到底是谁出的考卷，居然这么变态。”
【周彦：我想问你个事，就是你知不知道今天文佩佩去找白同学了啊？】
压制住心里的各种思绪，不想让自己这个时候再吓着她。
说完便转身跑开。
周彦有点懵的放下手机，监考老师此时已经站在他身旁，朝他伸出手，其意不言而喻，其他同学望向他的眼中有着钦佩，佩服他居然还接听了来电，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在老师发现前赶紧挂断吗？还有的是埋怨，不用想，接下来的考试肯定会被监管的很严。监考老师也是很新奇，自己监考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都快要考试了还把手机光明正大的拿出来，还当着他的面接了电话，还真当自己没脾气吗？
“额，据我所知她们应该并不认识啊。”
] 甚至激动的站了起来，引得老师和同学纷纷看向他，不知道他这是想干嘛。
顾辞很清楚白麓现在的状态，仿佛是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就算是被人欺负了，也绝不会让自己在旁人面前哭出来表现出柔弱的一面，只是倔强的强撑着，找个没人的地方再独自舔舐伤口罢了。
【周彦：有人在吗？】
周彦直接无语，这话要是让文佩佩本人听到，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毕竟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当时她好像...
周彦也只好乖乖上交自己的手机，他怎么会想到顾辞会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啊，正因如此，手机也忘记调到静音模式，还挨了老师一记眼神杀警告，更是在之后的两个小时考试时间里成为监考老师的重点观察对象。
顾辞见小姑娘继续蹲在那里没理她，以为她还在为刚才食堂的事情生气，边走近边说道：
惹得白麓一颤，像只突然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似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会有人出现在这里，慌忙用手将眼角的泪水擦拭掉，不敢转身去看对方，就怕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就如同公主身边的骑士般，忠诚的守卫着公主，为她斩断前方道路上的一切荆棘，留下玫瑰。
“喂，小朋友。”
【周彦：我也是莫名其妙啊，是辞哥在考试前突然给我打了通电话让我去查的。】
“没什么啦，就是我的中性笔快要用完了，所以就下来买笔，然后就...就碰巧在这里休息下。”
“文佩佩是谁？”
带着他独特腔调的嗓音如同化作一个个音符，敲响在白麓心尖最柔软的地方，蛊惑人心。
转而又想到考试成绩出来后被卫海嘲笑的场景，周彦就觉得自己丢脸丢大了，这要是放在以前也没什么，关键是他这次还跟卫海打了赌，赌谁的总分低谁就要帮另一个人买一个星期的早餐，一想到自己可怜的零花钱，周彦顿时感到心塞塞。
“嗯，我知道了，你也赶紧回教室。”说到这，白麓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好好考试。”
【景白：我们听麓麓说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裴绮：他没告诉你原因吗？】
可他现在还顾不上那些，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问题：小白是谁？自己都不知道这人是谁还怎么查。
白麓这时已经让自己努力看起来跟平常一样，再次擦拭了下眼睛，站起身转过来面对顾辞说道：
【蒋静怡：我们也就只是知道文佩佩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主动跟麓麓交谈，后来就跟你们一起在食堂吃了饭，然后到教室我们就跟麓麓分开了。】
很快，顾辞便又跑了回来，手上还拎着个袋子递给她。
“你们这么积极的吗？也不怕万一自己错了影响明天考试怎么办。”
心头一紧。
女孩的喝声打断了还未说完的话，让顾辞停下了脚步，同时也察觉到不对，拧着眉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了。”
数学考完，整栋楼里再次哀嚎声不断。
【周彦：没有，我刚刚把打听到的事情跟辞哥说了，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所以就来问问你们，看你们知不知道点别的事情。】
就在大家各自聚在一起纷纷讨论考试时，周彦也顺利打听出了消息。
“我最后一道大题就写了第一小问，剩下的都没来得及写。。”
“快回教室吧，马上就要考试了，要是因为别的事情而把考试搞砸可就得不偿失了。其他的事就先放在一边，不要去想，没事的。”
“别过来！”
“哦，没印象。”
“她跟小白认识？”
可她不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因为父母原因而被同学孤立欺凌，她明明应该像个小太阳般每天开开心心的，散发着光和温暖，而不是变成现在这般。
“唉，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再说了，我们有几道题答案不一样，要是不去问到哪个才是对的，我怕我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打完电话，周彦心里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辞哥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让自己去打探这事。
周彦在大家好奇的目光和老师怒气十足的斥责中不好意思的坐回座位上，他也没有料到自己会忘记正在考试中，更没有想到竟然引来监考老师直接搬了把椅子就坐到他旁边，防止他又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来。
耷拉着脑袋，一脸痛苦的看着试卷，难道自己这次又要垫底了？
正伤心之时，身后忽而传来的低沉嗓音。
语调里一如既往的随意清冷，可现在听来，却似掺杂了几分宠溺。
见顾辞已经跑远，刚刚擦拭干净的泪水又再次涌现出来，白麓不知道他去干嘛了，但还是乖乖听话站在原地等他。
“知道了，先挂了。”
......
“辞哥，文佩佩啊！我们学校的校花啊，你高一的时候不是还跟她一起参加过迎新晚会吗，不记得吗？就那个长得很漂亮，个子很高的女生。”
就在这被严密监管的条件下，两个小时对周彦来说有些度日如年，偏偏想提前交卷却被老师拒绝，问题是自己后面的题目都不会做啊。
再次掏出手机，打开聊天群。
【蒋静怡：你没事打听这干嘛，是不是麓麓发生了什么事？】
这都是什么鬼题目，自己虽然平时不怎么好好听课，但也不至于写到第五道选择题就不会了吧，周彦又不死心的继续往后面的题看，一直看到最后一道选择题，发现一样是一脸懵，这还让他怎么写，全靠猜吗？
其实他还想说，一切都有他在，她不用担心，自己都会替她解决掉。
【景白：冒个泡，证明我在。】
顾辞想问清楚发生了什么，又是谁让她这么伤心，一想到自己竟然没有保护好她，深深的自责感正一步步侵蚀着他的内心。
顾辞忍不住伸出手悬在女孩头顶半空，停顿了下还是轻轻放下，轻抚几下，安慰道：
此时，正式考试铃声响起，让周彦不得不先将心里的疑问放到一边，专注于眼前的试卷。
“知道了。”
目送着白麓小跑进教学楼直至背影消失在转角处，还站在原地的人唇瓣间的笑意渐渐敛起，眼瞳中似是覆盖了一层冰霜。
不是考试加油，亦或是考试顺利，‘好好考试’这四个字在顾辞听来更像是亲近之人间的叮嘱，让他不禁心弦一颤。
面前的女孩，眼角泛着红，还氤氲着一层水汽，给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受欺负了。裤子的膝盖处还有未干的水渍，不用想也知道是刚才匆忙之际用来擦干眼泪留下的。
“你好歹还写了，我的时间根本不够用，后面的试卷就写了一半，听到老师说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慌了。”
“喂，查查今天上午小白那个考场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挨到铃声再次响起，密集的目光也随即散去，周彦长舒一口气，连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往楼下跑去找人打探消息。
顾辞本就生的姿容出众，此时无声的弯了弯唇，眉眼间染上几分笑意，更是让他那原本略显冷冽的眉眼增添了几分柔和，唇瓣微启：
【周彦：那照这样来看，也没什么特
白麓并未走远，也不想就这样回教室，于是来到附近的一处安静的地方，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人后，下一秒就直接蹲在地上，将脑袋埋在双臂之中，再也没能忍住的哭了出来。
可也就在这时，灵光一闪，不知怎么突然顿悟，原来辞哥口中的小白指的就是新同学。
拿出口袋中的手机，拨打出去。
瞬间明白他还是看到自己哭了。
【周彦：我也是刚才打听到的。】
“辞哥，我去问了跟白麓同学一个考场的人，据他所说新同学上午考试前就在教室里一个人安静看书，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考试的时候也一切正常，不过他说在语文考试前看到文佩佩来找新同学，两人说了几句话，之后要考试了，文佩佩就离开了。”
“这都快要考试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是不是...”
白麓接过一看，里面装着三只笔，上面还印着可爱的小动物图案，另外还有一包纸巾。
“佩服佩服，走走走，我跟你们一起去。”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说道：“在这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看到来的人是顾辞时，她差点没忍住就要哭了出来，仿佛自己在顾辞面前可以不用强装无事发生，不用隐忍，而是可以将所有情绪宣泄出来，莫名觉得对方不会嘲笑自己，更不会落井下石。
“我们打算去找数学老师对对答案，你去不去？”
这时预备铃已经响起，距离开始考试还只有10分钟的时间。
顾辞一眼就看出来她在说谎，买笔或许是真的，但后面说的话就明显是骗人的，中间肯定还有其他事情发生，可他并未拆穿。
“这次明显超纲了啊，到底是谁出的考卷，居然这么变态。”
【周彦：我想问你个事，就是你知不知道今天文佩佩去找白同学了啊？】
压制住心里的各种思绪，不想让自己这个时候再吓着她。
说完便转身跑开。
周彦有点懵的放下手机，监考老师此时已经站在他身旁，朝他伸出手，其意不言而喻，其他同学望向他的眼中有着钦佩，佩服他居然还接听了来电，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在老师发现前赶紧挂断吗？还有的是埋怨，不用想，接下来的考试肯定会被监管的很严。监考老师也是很新奇，自己监考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都快要考试了还把手机光明正大的拿出来，还当着他的面接了电话，还真当自己没脾气吗？
“额，据我所知她们应该并不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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