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顶嘴只是心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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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是被那位贾总给纠缠的心里烦躁，这才把火发到你的身上了。

    我当时恨不得撕了你的嘴，怎么现在知道尊重老师了？

    现在却只盼着自己有个这样的弟弟，能在自己被人欺负的时候站出来保护自己。

    感觉这学生，似乎变成了自己的亲人。

    趁辛无痕烧水的功夫，白无瑕打量画中女人。

    忍不住又侧首看他一眼，看到对方脸上依然稚嫩一片。

    不像是学生和老师说话，反倒是姐姐和叛逆期的弟弟说话一样。

    还挂着一幅字:“女性本柔，为母则刚”。

    但还是忍不住反驳道:“你在教室当着全班的面和我顶嘴的时候，我可没看出你把我当老师。”

    感觉和对方说话，竟然能够让人忽视他的年龄，也忘了彼此的身份。

    辛无痕不答，给她倒满茶水。

    白无瑕已经感觉自己听不懂了，张着嘴不知道该问什么？

    辛无痕也喝了一口水，思索了一会才说:“您既然来做家访，就是对我的关心，我很感激。”

    “实不相瞒，我是单亲家庭，甚至不知道父亲是谁，小时候为此总是被人嘲笑。”

    辛无痕又抬头望着屋顶，才回答道:“因为我要走另一条路，无法兼顾，也不想兼顾。”

    像个平时不听话，却能在关键时刻不顾自身安危，冲出来保护姐姐的小弟弟。

    白无瑕疑惑的问:“能说的详细点吗？”

    小小的一间房子，竟然透露出浓浓的文化气息，这和她印象中的差生家中的形象完全不符。

    白无瑕看到家里虽然不大，却收拾的一尘不染。

    辛无痕解释道:“房子小，没书房，只能挤在客厅里，你先慢坐，我给你倒茶。”

    白无瑕莞尔，改变话题问道:“看你的样子，不像个笨人，怎么学习会这么差？”。

    白无瑕这才释然。

    神态从容，毫不慌乱。

    辛无痕咧咧嘴:“那他这顿凑，就活该。”

    画中女人极美，表情各异。

    您的话题，戳中了我的伤痛，这才和您顶嘴，抱歉！

    辛无痕点头承认:“随手乱涂，只为练习之作，让老师您见笑了。”

    白无瑕惋惜的说:“你成绩不好，想不到在绘画上却有如此天赋，倒也算个一技之长。”

    白无瑕虽然明白这么说不对，偏偏听着十分舒服。

    于是好奇的问:“你练过武术？”

    虽只是画，但却画的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物品虽多，但却摆的井井有条。

    白无瑕忍不住赞叹道:“这女人真漂亮，画的也好。”

    笔墨纸砚，样样不缺。

    这句话听到白无瑕耳朵里，竟然有些感动，有了一种被保护的安全感。

    白无瑕这才明白顶嘴原因，也惭愧说道:“对不起，我刚来，没了解情况就对你发火，我也有错。”

    对她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学生和老师说话，听起来竟然像是和同龄人说话。

    车子在一片居民小区停下，随着辛无痕进了家门。

    偏偏眉宇之间，带着一股只有成熟男人才有的自信和桀骜。

    进门就是客厅，家具不多，空间被一个书架和书桌占据了大半。

    她白天给人洗车，下班还要做家政赚钱。

    墙上挂着一张张画，或水墨，或素描，画的都是同一个女人。“

    怪不得他看着瘦弱，却能打赢一个大人。

    辛无痕继续望着屋顶缓缓开口:“我母亲为了我，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非议，她现在还不回来，不是在外面玩，是在兼职做工。”

    辛无痕摇摇头:“我功力太浅，家母的风采，只能描绘万一。”

    辛无痕不确定的回答:“应该不算武术，只是一种类似于气功的功法，只是养生术。”

    辛无痕也反驳:“我的师长，我可以顶嘴，别人说一句重话都不行，敢对你无理，我就敢扇他嘴。”

    这句话一出，白无瑕惊呆了，哑然问道:“难道是你画的？”

    白无瑕再次神思恍惚起来:“怎么会这样？明明几个小时之前，还把他恨的要命。”

    书架上摆满了书，书桌上也摆放了很多物品。

    这才用了敬语。

    就听的对方又说了一句，“哼！敢对我老师不敬，打他都是轻的，他要是敢再纠缠你，我让他做不成男人。”

    辛无痕摇摇头:“我要是想要学习成绩，第一名不会是别人，但我不能这么做。”

    白无瑕喝了一口说道:和老师说说你家里的情况吧！

    甚至还摆放着象棋围棋，墙上挂着二胡，古筝，洞箫等乐器。

    白无瑕更加不解:“既然这样，你不应该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大学报答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