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烧烤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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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洲挪着板凳移到杜念边上，凑到他的耳旁轻飘飘吹了一口气：“其实我是从01年穿越而来的。”
“坦诚相见的关系。”
说罢他便退了出去，留杜念一人在浴室里瞎琢磨。
杜念把季洲的手藏进衣服口袋里，然后偏过头问道：“你想吃点什么。”
他学着季洲的动作，嘴唇贴着杯口吸溜着喝掉了快溢出的啤酒沫子。
“要我帮你擦背吗？”杜念提议道。
季洲垂下了眼任凭凉白开的气味环绕着他：“什么关系？”
杜念扬起头肉眼可见的得意：“那可不是。”
“小学的时候。”季洲打了个哈哈，“街边不是常有那种卖油炸的小摊嘛。”
他们也学着别人的样子，拿了两只板凳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冬天来吃烧烤好像是挺奇怪的。
季洲直摇着头整个身子就要往下倒，幸好杜念眼疾手快把人往怀里带。
杜念的毛衣对他来说有点大了，松松垮垮穿着身上，又是高领导致季洲的半张脸都被遮着了。
老板娘一家正好在门口的空地吃饭，见小两口准备出去热情地打了声招呼。
过了一会儿他才打开门唤声季洲的名字，季洲已经换好了衣服，他拿上杜念的衣服走到厕所门口。杜念接过衣服又快速关上了门。
“二宝，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季洲眯着眼竖起了一根手指头，“其实上次你放在抽屉里的巧克力是我吃掉的，不是李瑞。”
两人看着对方嘴唇都沾了一层薄薄的白沫，乐得不行。
两人一人拿了一个铁托盘，挤到大冰柜前挑烧烤料。
季洲张了张嘴手停在空中半天，他突然凑上前：“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季洲十分熟练拿起子开了几瓶啤酒，往两人玻璃杯里满满倒上了一杯。金黄色的液体顺滑地落入杯中，不断溢出的白沫漫出了杯口。
杜念：“以前？上初中的时候吗？”
“说的也是。”杜念站起身，然后从里屋的冰柜里搬来半箱啤酒。冰柜没插电，毕竟也没有人想不开大冬天喝冰的。
杜念脱下身上的毛衣给季洲套上：“穿上等下感冒了。”
两人相视一笑季洲毫不犹豫握住杜念的手，十指相扣着：“那你可要牵住了。”
自古学校边上吃的多，一到星星点点的路灯亮起时，便有小商贩踩着三轮找一处空地支上摊，点上炭火灰白色的缓缓升起带着果木炭特有烟雾味。
“准备出去啊。”老板娘眼尖地发现两人互换了衣服穿。
“那我不能告诉你。”季洲把全身的力气靠在杜念身上打着酒嗝。
不知是这狭窄的空间导致的空气稀薄，杜念觉着喘不上气。身上像是被一把无名之火点燃，烧得他无处可逃。
杜念身上套着季洲的外套，杜念一个小平头穿上牛仔外套说不上哪里奇怪。季洲本来就白穿黄色就更显白了，也不知道杜念哪里学来的穿衣搭配卫衣里面套毛衣。
杜念把季洲按回座椅上：“你就好好坐着吧，我去拿。你能喝白的吗？”
“又不是去吃三叔的麻辣拌，吃烧烤当然要喝酒。”杜念从边上领了一个牌子，夹在托盘上然后交给老板。
杜念：“什么？”
说帮杜念擦背还是季洲提出来的，找了两只小马扎直接进了浴室。
“MERRY CHRISTMAS！”杜念压低声音，展现他的英文水平。
季洲彻底乐把啤酒递到他嘴边：“英文发音还不错嘛。”
老板娘放下筷子想了想，指向十点钟方向：“学校附近有一个夜市，或者你俩坐101公交到白鹿滩下车，年轻人都爱去那里玩。”
杜念心猛得一缩，他关上门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季洲那个时候该有多痛。
杜念转过身看向季洲，耷拉着眉毛用上了他一贯的撒娇表情：“我不知道。”
季洲扫了一圈周围，有一家烧烤摊进入了他的视线。季洲便领着他上前，见周围人自顾自得拿了张小板凳算是占了个位置。
杜念向前了一步抱住了季洲，把脸整个埋在肩膀里，他放软声音说道：“我知道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了。”
“吃不完打包回去当夜宵吃。”季洲说着又拿了两只鸡爪，“要喝点什么吗？花生露吗？”
杜念脱了个精光倒是季洲还整整齐齐穿着衣服。他就算再迟钝也能反应过来了：“我们俩不再是纯纯地盖棉被友谊了。”
季洲这话乐了，手指点了点杜念的肩胛骨笑道：“那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等他做完这一切动作，杜念嘴角上扬把高领往下卷了卷，他摇了摇头表情十分认真：“不丑。”
杜念探出个头想叫季洲帮忙拿衣服进来，杜念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杜念点点头笑道：“阿姨，您知道哪里有东西吃吗？”
季洲站起身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我没带别的衣服湿了就没有了。”
烧烤摊的东西上的慢，只能配点炒花生稍微垫下肚子。
季洲找了一个塑料袋包着自己腿上的石膏，浴室里萦绕着雾气，杜念坐在一只小马扎上背对着季洲。脑子里不断闪过刚刚两人做过的事，心依旧跳的很快。
季洲坐在床上背对着厕所打算换掉里面那件湿了的衣服。不常见光的皮肤白皙大片微微凸起伤疤却触目惊心。
杜念笑道：“这个事我早就知道了，你呀，偷吃也不知道擦擦嘴。”
季洲抽了两张纸帮杜念擦嘴：“你看起来像圣诞老公公。”
杜念悄悄偏过头看了一眼季洲，正好被抓了正着。季洲脸上的潮红也还未褪去，嘴唇也因为雾气看上去湿润，季洲伸手扭过杜念脸轻笑了一声：“看我做什么，帮你擦个背也不专心。”
他拿起架在一旁的花洒，从头浇到了脚。旅馆提供的沐浴露一股劣质香精的味道，杜念心不在焉地冲洗着身上的泡沫，觉得心烦意乱。
季洲抬头眼神示意杜念，虽然杜念觉得这行为有点傻，但还是照做了。
他们来得还是有些晚了只能捡别人挑剩下的烧烤料，干脆就一样拿了一点尝个味。即便这样七七八八凑在一起也堆成了一座小山。
季洲拿着一条毛巾细细地擦着杜念的后背，描绘着他背部的肌肉的曲线走向。像一根羽毛尖轻轻地扫过他的心尖，痒痒的。
杜念也没继续追问，只见季洲嘴唇贴着杯口吸溜了一圈，然后发出了畅快的声音。
“牵着吧。”杜念挑了挑眉毛补充道，“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怕你走丢了。”
“好像在里面的冰柜。”季洲夹了一颗花生米，“我去拿吧。”
在酒精和辣椒面的作用下，任何一词只要搭配上了烧烤、啤酒、爱情，好像就会变得意义非凡。
季洲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线衫，刚刚给杜念擦背的时候不少水沾在衣服上，全数贴在皮肤上。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眼下一片绯红看上去别有韵味。
杜念走在前面突然停下脚步伸出手看向季洲，季洲一顿抬眼问道：“怎么了？”
两人谢过老板娘，一致决定就近吃饭先去夜市凑合几口。
杜念这家伙心里藏不住事，高兴或者难过全写在脸上。等杜念换好衣服出来，季洲脱了上身的衣服站在门口等他出来。
“以前上学的时候总爱去吃这些东西，那时候没什么钱买一根淀粉肠就能高兴地上天了。“季洲下意识说道。
因为中午闹了一下，导致两人午饭也没吃饿得前胸贴后背，再出门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还整白的啊？明天还回不回家了。”季洲用手撑着脸笑道。
烧烤摊就开在路边，摊子不算大摆了七八张大小桌。因为只有老板和老板媳妇两个人忙活，除了烧烤是老板其余全是自助。
季洲很惊讶杜念是这个态度，杜念垂着眼眼沉默不语他帮季洲套上他的衣服。
市一中附近又正好是一个居民区，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时间才刚过五点街上就有不少人闻着食物的香味出动了。
周围人来人往谁又在意他们俩的关系，他们俩就像这世间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能光明正大在街上牵着手，压马路听对方吹点小牛。
“是吗？那过去和现在什么不同吗？”杜念全当季洲在说胡话。
“很丑吧。”季洲抬眼看向杜念，“我怕你被吓到......”
刚刚粗看了一眼都觉得骇人了，更何况现在毫无遮挡暴露在杜念眼前。
杜念笑道：“咱们俩吃的晚完吗？”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杜念轻笑了一声，“我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
草草地擦了两下身上的水珠，他的衣服在外面刚刚洗澡的时候没带进来。
“我得找找酒在哪里。”板凳腿太短，杜念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屈着实在憋屈。
两人的脚边堆满了的酒瓶子，季洲双颊飞霞手舞足蹈起来，而杜念夹着花生豆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耍酒疯的恋人。
杜念故意打趣道：“这么熟练看来季老板常来啊。”
] 季洲挪着板凳移到杜念边上，凑到他的耳旁轻飘飘吹了一口气：“其实我是从01年穿越而来的。”
“坦诚相见的关系。”
说罢他便退了出去，留杜念一人在浴室里瞎琢磨。
杜念把季洲的手藏进衣服口袋里，然后偏过头问道：“你想吃点什么。”
他学着季洲的动作，嘴唇贴着杯口吸溜着喝掉了快溢出的啤酒沫子。
“要我帮你擦背吗？”杜念提议道。
季洲垂下了眼任凭凉白开的气味环绕着他：“什么关系？”
杜念扬起头肉眼可见的得意：“那可不是。”
“小学的时候。”季洲打了个哈哈，“街边不是常有那种卖油炸的小摊嘛。”
他们也学着别人的样子，拿了两只板凳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冬天来吃烧烤好像是挺奇怪的。
季洲直摇着头整个身子就要往下倒，幸好杜念眼疾手快把人往怀里带。
杜念的毛衣对他来说有点大了，松松垮垮穿着身上，又是高领导致季洲的半张脸都被遮着了。
老板娘一家正好在门口的空地吃饭，见小两口准备出去热情地打了声招呼。
过了一会儿他才打开门唤声季洲的名字，季洲已经换好了衣服，他拿上杜念的衣服走到厕所门口。杜念接过衣服又快速关上了门。
“二宝，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季洲眯着眼竖起了一根手指头，“其实上次你放在抽屉里的巧克力是我吃掉的，不是李瑞。”
两人看着对方嘴唇都沾了一层薄薄的白沫，乐得不行。
两人一人拿了一个铁托盘，挤到大冰柜前挑烧烤料。
季洲张了张嘴手停在空中半天，他突然凑上前：“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季洲十分熟练拿起子开了几瓶啤酒，往两人玻璃杯里满满倒上了一杯。金黄色的液体顺滑地落入杯中，不断溢出的白沫漫出了杯口。
杜念：“以前？上初中的时候吗？”
“说的也是。”杜念站起身，然后从里屋的冰柜里搬来半箱啤酒。冰柜没插电，毕竟也没有人想不开大冬天喝冰的。
杜念脱下身上的毛衣给季洲套上：“穿上等下感冒了。”
两人相视一笑季洲毫不犹豫握住杜念的手，十指相扣着：“那你可要牵住了。”
自古学校边上吃的多，一到星星点点的路灯亮起时，便有小商贩踩着三轮找一处空地支上摊，点上炭火灰白色的缓缓升起带着果木炭特有烟雾味。
“准备出去啊。”老板娘眼尖地发现两人互换了衣服穿。
“那我不能告诉你。”季洲把全身的力气靠在杜念身上打着酒嗝。
不知是这狭窄的空间导致的空气稀薄，杜念觉着喘不上气。身上像是被一把无名之火点燃，烧得他无处可逃。
杜念身上套着季洲的外套，杜念一个小平头穿上牛仔外套说不上哪里奇怪。季洲本来就白穿黄色就更显白了，也不知道杜念哪里学来的穿衣搭配卫衣里面套毛衣。
杜念把季洲按回座椅上：“你就好好坐着吧，我去拿。你能喝白的吗？”
“又不是去吃三叔的麻辣拌，吃烧烤当然要喝酒。”杜念从边上领了一个牌子，夹在托盘上然后交给老板。
杜念：“什么？”
说帮杜念擦背还是季洲提出来的，找了两只小马扎直接进了浴室。
“MERRY CHRISTMAS！”杜念压低声音，展现他的英文水平。
季洲彻底乐把啤酒递到他嘴边：“英文发音还不错嘛。”
老板娘放下筷子想了想，指向十点钟方向：“学校附近有一个夜市，或者你俩坐101公交到白鹿滩下车，年轻人都爱去那里玩。”
杜念心猛得一缩，他关上门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季洲那个时候该有多痛。
杜念转过身看向季洲，耷拉着眉毛用上了他一贯的撒娇表情：“我不知道。”
季洲扫了一圈周围，有一家烧烤摊进入了他的视线。季洲便领着他上前，见周围人自顾自得拿了张小板凳算是占了个位置。
杜念向前了一步抱住了季洲，把脸整个埋在肩膀里，他放软声音说道：“我知道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了。”
“吃不完打包回去当夜宵吃。”季洲说着又拿了两只鸡爪，“要喝点什么吗？花生露吗？”
杜念脱了个精光倒是季洲还整整齐齐穿着衣服。他就算再迟钝也能反应过来了：“我们俩不再是纯纯地盖棉被友谊了。”
季洲这话乐了，手指点了点杜念的肩胛骨笑道：“那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等他做完这一切动作，杜念嘴角上扬把高领往下卷了卷，他摇了摇头表情十分认真：“不丑。”
杜念探出个头想叫季洲帮忙拿衣服进来，杜念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杜念点点头笑道：“阿姨，您知道哪里有东西吃吗？”
季洲站起身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我没带别的衣服湿了就没有了。”
烧烤摊的东西上的慢，只能配点炒花生稍微垫下肚子。
季洲找了一个塑料袋包着自己腿上的石膏，浴室里萦绕着雾气，杜念坐在一只小马扎上背对着季洲。脑子里不断闪过刚刚两人做过的事，心依旧跳的很快。
季洲坐在床上背对着厕所打算换掉里面那件湿了的衣服。不常见光的皮肤白皙大片微微凸起伤疤却触目惊心。
杜念笑道：“这个事我早就知道了，你呀，偷吃也不知道擦擦嘴。”
季洲抽了两张纸帮杜念擦嘴：“你看起来像圣诞老公公。”
杜念悄悄偏过头看了一眼季洲，正好被抓了正着。季洲脸上的潮红也还未褪去，嘴唇也因为雾气看上去湿润，季洲伸手扭过杜念脸轻笑了一声：“看我做什么，帮你擦个背也不专心。”
他拿起架在一旁的花洒，从头浇到了脚。旅馆提供的沐浴露一股劣质香精的味道，杜念心不在焉地冲洗着身上的泡沫，觉得心烦意乱。
季洲抬头眼神示意杜念，虽然杜念觉得这行为有点傻，但还是照做了。
他们来得还是有些晚了只能捡别人挑剩下的烧烤料，干脆就一样拿了一点尝个味。即便这样七七八八凑在一起也堆成了一座小山。
季洲拿着一条毛巾细细地擦着杜念的后背，描绘着他背部的肌肉的曲线走向。像一根羽毛尖轻轻地扫过他的心尖，痒痒的。
杜念也没继续追问，只见季洲嘴唇贴着杯口吸溜了一圈，然后发出了畅快的声音。
“牵着吧。”杜念挑了挑眉毛补充道，“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怕你走丢了。”
“好像在里面的冰柜。”季洲夹了一颗花生米，“我去拿吧。”
在酒精和辣椒面的作用下，任何一词只要搭配上了烧烤、啤酒、爱情，好像就会变得意义非凡。
季洲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线衫，刚刚给杜念擦背的时候不少水沾在衣服上，全数贴在皮肤上。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眼下一片绯红看上去别有韵味。
杜念走在前面突然停下脚步伸出手看向季洲，季洲一顿抬眼问道：“怎么了？”
两人谢过老板娘，一致决定就近吃饭先去夜市凑合几口。
杜念这家伙心里藏不住事，高兴或者难过全写在脸上。等杜念换好衣服出来，季洲脱了上身的衣服站在门口等他出来。
“以前上学的时候总爱去吃这些东西，那时候没什么钱买一根淀粉肠就能高兴地上天了。“季洲下意识说道。
因为中午闹了一下，导致两人午饭也没吃饿得前胸贴后背，再出门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还整白的啊？明天还回不回家了。”季洲用手撑着脸笑道。
烧烤摊就开在路边，摊子不算大摆了七八张大小桌。因为只有老板和老板媳妇两个人忙活，除了烧烤是老板其余全是自助。
季洲很惊讶杜念是这个态度，杜念垂着眼眼沉默不语他帮季洲套上他的衣服。
市一中附近又正好是一个居民区，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时间才刚过五点街上就有不少人闻着食物的香味出动了。
周围人来人往谁又在意他们俩的关系，他们俩就像这世间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能光明正大在街上牵着手，压马路听对方吹点小牛。
“是吗？那过去和现在什么不同吗？”杜念全当季洲在说胡话。
“很丑吧。”季洲抬眼看向杜念，“我怕你被吓到......”
刚刚粗看了一眼都觉得骇人了，更何况现在毫无遮挡暴露在杜念眼前。
杜念笑道：“咱们俩吃的晚完吗？”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杜念轻笑了一声，“我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
草草地擦了两下身上的水珠，他的衣服在外面刚刚洗澡的时候没带进来。
“我得找找酒在哪里。”板凳腿太短，杜念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屈着实在憋屈。
两人的脚边堆满了的酒瓶子，季洲双颊飞霞手舞足蹈起来，而杜念夹着花生豆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耍酒疯的恋人。
杜念故意打趣道：“这么熟练看来季老板常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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