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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求子的事。民间戏曲粗糙,有些遣词造句也比较露骨,百姓们听着乐,但若是姑娘家听了,难免会羞臊。顾景尘跟颜婧儿耳语了一句戏词,惹得她脸颊又红了几分。“夫人觉得如何?”他说:“不若我们也试试?”“你——”颜婧儿睁大眼:“夫君想在这?”“唔....这里也还算宽敞。”“可是....”颜婧儿捂住他的手,不许他乱动:“这可是在马车上,外头人来人往的。”“夫人真不想?”顾景尘眼里有些戏谑笑意,他低声道:“我衣袍都湿了,都是夫人的,这如何是好?”“......”颜婧儿抿着唇,羞得无地自容。她如今是愈发敏.感得很,根本就受不住他半点招惹。其实她也是很想的,尤其还是用了那香后,就不怎么忍得住,可此时却是在马车上......真是熬死人了。顾景尘微微掀帘子往外头瞧了眼,然后说道:“从这里回到府上还需一炷香时辰,够了。”“......”“婧儿?”顾景尘哄道:“你今日还抽了上上签,说不准这是菩萨之意。”“......”连菩萨都搬出来了!他他他不要脸!但不可否认,颜婧儿很心动,因着刚好这几日是合适的日子,甄嬷嬷说最是容易受孕,或许......“婧儿?”“那你....”颜婧儿羞耻问道:“你想怎么做?”.一刻钟后,颜婧儿坐在顾景尘膝上,手攀着他的脖颈。烟粉长裙如莲叶般铺盖在地上,连两人的下.半.身也一起盖住。顾景尘目光深邃且浓郁,颜婧儿眼底带着点红,像喝醉酒的模样,目色迷离。他们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对方,仿佛倾注了无限深情,若不是底下的裙摆微微起伏晃动,恐怕也难以看出情况。“婧儿放松,”顾景尘声音暗哑,轻轻拍了拍:“这里莫紧张。”“......”如何能不紧张,这会儿马车快要进城,城门外等着许多人,那些人的说话声仿佛就在马车旁,稍微往这里头瞧一眼,就能发现破绽。顾景尘安抚道:“外头有护卫,没人敢往这里瞧。”颜婧儿都要哭了:“夫君还要多久,不若我们换个方式?”她是真心实意地这么想,纯粹是觉得这种坐着的方式太折磨人。他轻.磨-慢.碾的,也不知何时能到个头,眼看就要入城,再不久就要到常府街了。总不能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滋味下马车吧?但顾景尘听了这话,眸中闪过一丝浓.欲,喉结动了动:“好。”他抬起她,让她站起来,然后示意她转过身去。“你扶着,扶稳些。”颜婧儿照做,随后感觉到衣裙被掀起来,堆叠在腰上,后头凉凉的。也不知他在看什么,迟迟没动作,这让她更加羞耻了,催促道:“夫君?”“我这就来。”下一刻,只觉得身后一重,颜婧儿下意识地往前顷了顷,不得不努力扶着车壁。不一会儿,轮到他们入城,颜婧儿清晰地听到外头守城侍卫声音洪亮地问:“马车里是何人?”往日顾景尘乘坐的马车都有相府的标志,但今日顾景尘为了低调些,便换了辆普通的马车,因此,守城侍卫也认不出来。她听见护卫说道:“这是相府的马车,里头坐着的是顾大人。”“原来是顾丞相,小的得罪了,快请入城。”很快,马车又缓缓启动。颜婧儿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在喧闹的人声中,她清晰地听见车内细小的动静,像是有什么在压水井似的,一汩汩地冒出来。她想,等回到府上,这车里的软垫恐怕是不能要了。顾景尘也感受到了,觉得小妻子在这样的场合似乎格外地激动,他伏过去,在她耳边道:“婧儿是想淹了我这马车?”颜婧儿气得用手肘撞他:“你快些,莫说话了。”顾景尘莞尔,果真不再说话,只用行动回应她。颜婧儿迷迷糊糊的,像是经历一场风雨,又像遇到一波海浪。她整个人完全迷失方向,被迫在风浪中摇摆,整个人如浮萍似的有些狼狈。每每快倒下去时,又不得不努力撑着自己,她总觉得连心脏都快被他捣-碎了。半死不活之际,她透过车帘缝隙瞧见了外头情况,原本只是随意地瞥一眼,但瞧见某个熟悉身影时,忍不住顿了下。不远处,贺璋走进一家铺子,身后跟着个姑娘,但那姑娘的身影看着并不像褚琬。颜婧儿狐疑,定睛仔细去瞧。那女子约莫十□□的模样,面生得很,穿着朴素,规规矩矩走在身后,但偷偷看贺璋的神情却带着点小儿女的甜蜜与缱绻。贺璋也不知转头跟她说了什么,她笑了下,快步跟进铺子。“婧儿在看什么?”顾景尘不满她分神,用力惩罚了下。颜婧儿清明的眸子瞬间又涌入迷茫,脑海里的疑惑也渐渐淹没在浪-潮中。如此,过了会,顾景尘无奈苦笑:“婧儿,莫紧张,你这样,我没法......”许是马车经过街市的原因,他明显地感受到她浑身都是紧的,惹得他都难以动作。颜婧儿闭着眼,颤.颤-巍.巍不想说话。外头商贩的吆喝声不住地传来,她又紧张又羞耻,羞耻中有些气恼和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在车里与他胡闹,这下倒是进退不得。顾景尘无法,将人抱起来,伸手到前头轻缓地安抚她情绪,直到整个身子渐渐软下来,他才得以自如。只是这一放松,颜婧儿就不大控制得住自己,她终是忍不住呜呜咽咽哭起来。不争气地求饶道:“夫君,停下好不好?”每回她受不住都要这般哭求,殊不知,她这般模样实在令-男人-发狂。顾景尘闭了闭眼,喉结快速滚动,他扶住车壁,一只长腿屈膝半跪于身后......像是经历了一阵激烈的暴风雨,颜婧儿支撑不住,猛地往前倾去,也不知是撞到了哪里,砰的一声闷响,她疼得眼泪直流,呜呜哇哇的。这回,是真情实感地哭出来。顾景尘赶紧将她扶起:“婧儿撞到哪了?”扳过她脸一看,只见额头上一块红印子,在白皙的皮肤时显得惊心动魄。他愧疚得很,抬手帮她揉。颜婧儿又累又饿又疼,哭着捶他:“你混蛋!”他力道太狠,像是要她命似的不管不顾。“好我混蛋。”顾景尘忙着哄人。哄了好一会儿,颜婧儿才算止住哭。哭过后,她低头瞧了眼情况,感受到里头那东西还直挺挺的、没半点消肿迹象,又忍不住心疼他。“夫君要怎么办?”能怎么办?顾景尘这会儿是什么心思也没了,只不过东西还杵在里头,难受是难受了些,但眼看就要到常府街了,总不能还在马车上继续。思忖片刻,他缓缓退出,帮颜婧儿收拾了一番,然后才说道:“等会你先回颐夏院,我在车内歇息片刻。”“......哦。”.马车到了常府街,颜婧儿收拾齐整先下来,顾景尘阖眼靠在车壁,唇角挂着丝无奈笑意。等她回到颐夏院后,听婢女说,顾景尘在马车里坐了许久才回的百辉堂。也不知他忍了多久才平复下去的,颜婧儿心里涌起了点愧疚,但随即想起此前在街上看见贺璋和另一个女子的画面,她又没什么心思愧疚了。她走到桌边,写了封信,然后交给婢女,吩咐:“送去给褚姑娘,就说我邀她出来吃茶。”事情具体如何,她还是先问问褚琬再说。
]娶妻求子的事。民间戏曲粗糙,有些遣词造句也比较露骨,百姓们听着乐,但若是姑娘家听了,难免会羞臊。顾景尘跟颜婧儿耳语了一句戏词,惹得她脸颊又红了几分。“夫人觉得如何?”他说:“不若我们也试试?”“你——”颜婧儿睁大眼:“夫君想在这?”“唔....这里也还算宽敞。”“可是....”颜婧儿捂住他的手,不许他乱动:“这可是在马车上,外头人来人往的。”“夫人真不想?”顾景尘眼里有些戏谑笑意,他低声道:“我衣袍都湿了,都是夫人的,这如何是好?”“......”颜婧儿抿着唇,羞得无地自容。她如今是愈发敏.感得很,根本就受不住他半点招惹。其实她也是很想的,尤其还是用了那香后,就不怎么忍得住,可此时却是在马车上......真是熬死人了。顾景尘微微掀帘子往外头瞧了眼,然后说道:“从这里回到府上还需一炷香时辰,够了。”“......”“婧儿?”顾景尘哄道:“你今日还抽了上上签,说不准这是菩萨之意。”“......”连菩萨都搬出来了!他他他不要脸!但不可否认,颜婧儿很心动,因着刚好这几日是合适的日子,甄嬷嬷说最是容易受孕,或许......“婧儿?”“那你....”颜婧儿羞耻问道:“你想怎么做?”.一刻钟后,颜婧儿坐在顾景尘膝上,手攀着他的脖颈。烟粉长裙如莲叶般铺盖在地上,连两人的下.半.身也一起盖住。顾景尘目光深邃且浓郁,颜婧儿眼底带着点红,像喝醉酒的模样,目色迷离。他们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对方,仿佛倾注了无限深情,若不是底下的裙摆微微起伏晃动,恐怕也难以看出情况。“婧儿放松,”顾景尘声音暗哑,轻轻拍了拍:“这里莫紧张。”“......”如何能不紧张,这会儿马车快要进城,城门外等着许多人,那些人的说话声仿佛就在马车旁,稍微往这里头瞧一眼,就能发现破绽。顾景尘安抚道:“外头有护卫,没人敢往这里瞧。”颜婧儿都要哭了:“夫君还要多久,不若我们换个方式?”她是真心实意地这么想,纯粹是觉得这种坐着的方式太折磨人。他轻.磨-慢.碾的,也不知何时能到个头,眼看就要入城,再不久就要到常府街了。总不能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滋味下马车吧?但顾景尘听了这话,眸中闪过一丝浓.欲,喉结动了动:“好。”他抬起她,让她站起来,然后示意她转过身去。“你扶着,扶稳些。”颜婧儿照做,随后感觉到衣裙被掀起来,堆叠在腰上,后头凉凉的。也不知他在看什么,迟迟没动作,这让她更加羞耻了,催促道:“夫君?”“我这就来。”下一刻,只觉得身后一重,颜婧儿下意识地往前顷了顷,不得不努力扶着车壁。不一会儿,轮到他们入城,颜婧儿清晰地听到外头守城侍卫声音洪亮地问:“马车里是何人?”往日顾景尘乘坐的马车都有相府的标志,但今日顾景尘为了低调些,便换了辆普通的马车,因此,守城侍卫也认不出来。她听见护卫说道:“这是相府的马车,里头坐着的是顾大人。”“原来是顾丞相,小的得罪了,快请入城。”很快,马车又缓缓启动。颜婧儿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在喧闹的人声中,她清晰地听见车内细小的动静,像是有什么在压水井似的,一汩汩地冒出来。她想,等回到府上,这车里的软垫恐怕是不能要了。顾景尘也感受到了,觉得小妻子在这样的场合似乎格外地激动,他伏过去,在她耳边道:“婧儿是想淹了我这马车?”颜婧儿气得用手肘撞他:“你快些,莫说话了。”顾景尘莞尔,果真不再说话,只用行动回应她。颜婧儿迷迷糊糊的,像是经历一场风雨,又像遇到一波海浪。她整个人完全迷失方向,被迫在风浪中摇摆,整个人如浮萍似的有些狼狈。每每快倒下去时,又不得不努力撑着自己,她总觉得连心脏都快被他捣-碎了。半死不活之际,她透过车帘缝隙瞧见了外头情况,原本只是随意地瞥一眼,但瞧见某个熟悉身影时,忍不住顿了下。不远处,贺璋走进一家铺子,身后跟着个姑娘,但那姑娘的身影看着并不像褚琬。颜婧儿狐疑,定睛仔细去瞧。那女子约莫十□□的模样,面生得很,穿着朴素,规规矩矩走在身后,但偷偷看贺璋的神情却带着点小儿女的甜蜜与缱绻。贺璋也不知转头跟她说了什么,她笑了下,快步跟进铺子。“婧儿在看什么?”顾景尘不满她分神,用力惩罚了下。颜婧儿清明的眸子瞬间又涌入迷茫,脑海里的疑惑也渐渐淹没在浪-潮中。如此,过了会,顾景尘无奈苦笑:“婧儿,莫紧张,你这样,我没法......”许是马车经过街市的原因,他明显地感受到她浑身都是紧的,惹得他都难以动作。颜婧儿闭着眼,颤.颤-巍.巍不想说话。外头商贩的吆喝声不住地传来,她又紧张又羞耻,羞耻中有些气恼和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在车里与他胡闹,这下倒是进退不得。顾景尘无法,将人抱起来,伸手到前头轻缓地安抚她情绪,直到整个身子渐渐软下来,他才得以自如。只是这一放松,颜婧儿就不大控制得住自己,她终是忍不住呜呜咽咽哭起来。不争气地求饶道:“夫君,停下好不好?”每回她受不住都要这般哭求,殊不知,她这般模样实在令-男人-发狂。顾景尘闭了闭眼,喉结快速滚动,他扶住车壁,一只长腿屈膝半跪于身后......像是经历了一阵激烈的暴风雨,颜婧儿支撑不住,猛地往前倾去,也不知是撞到了哪里,砰的一声闷响,她疼得眼泪直流,呜呜哇哇的。这回,是真情实感地哭出来。顾景尘赶紧将她扶起:“婧儿撞到哪了?”扳过她脸一看,只见额头上一块红印子,在白皙的皮肤时显得惊心动魄。他愧疚得很,抬手帮她揉。颜婧儿又累又饿又疼,哭着捶他:“你混蛋!”他力道太狠,像是要她命似的不管不顾。“好我混蛋。”顾景尘忙着哄人。哄了好一会儿,颜婧儿才算止住哭。哭过后,她低头瞧了眼情况,感受到里头那东西还直挺挺的、没半点消肿迹象,又忍不住心疼他。“夫君要怎么办?”能怎么办?顾景尘这会儿是什么心思也没了,只不过东西还杵在里头,难受是难受了些,但眼看就要到常府街了,总不能还在马车上继续。思忖片刻,他缓缓退出,帮颜婧儿收拾了一番,然后才说道:“等会你先回颐夏院,我在车内歇息片刻。”“......哦。”.马车到了常府街,颜婧儿收拾齐整先下来,顾景尘阖眼靠在车壁,唇角挂着丝无奈笑意。等她回到颐夏院后,听婢女说,顾景尘在马车里坐了许久才回的百辉堂。也不知他忍了多久才平复下去的,颜婧儿心里涌起了点愧疚,但随即想起此前在街上看见贺璋和另一个女子的画面,她又没什么心思愧疚了。她走到桌边,写了封信,然后交给婢女,吩咐:“送去给褚姑娘,就说我邀她出来吃茶。”事情具体如何,她还是先问问褚琬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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