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除夕夜要与心上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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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过来……别过来……我没有拿你的眼睛……”

    他似乎是在做极可怖的噩梦，喃喃出的声音都是颤着的。

    宽衣入寝。

    白少华：“……”伶牙俐齿的家伙。

    此时白少华煞白的脸色、满额的冷汗、紧抿的唇紧锁的眉，都在他眼里纤毫毕现。

    陈清川在被子底下握住了白少华的手，轻轻地握，仔细地感受着他的手骨，贴着他掌心的纹路。

    陈清川将他紧紧拢进怀里。

    冰凉而软而瘦的手.

    “少华，醒醒。”陈清川摇了摇他的肩膀。

    白少华话落便转身回房了。

恩仇？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白少华陷入梦魇时的模样。

    “别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陈清川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连忙追过去撑住他要合上的房门，真挚道：“少华，今夜我们一起睡，若你惊醒了我就可以安慰你。”

    不过他刚刚确实这么说过。

    睡到半夜，陈清川被枕边人的颤抖惊醒。

    一片昏暗。

    白少华抽搐了一下，倏地睁开眼，那一瞬他眼底的茫然、惊慌、恐惧都被陈清川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