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崩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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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屿的衣物已经湿了个干净，在秦臻的印象中，萧屿是一个纨绔和禁欲相结合的矛盾体，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总是能勾勒出他流畅完美的腰线，再配上他总是玩世不恭的笑，晃在自己眼前，无时无刻不在找茬。

    他挣扎着爬起来，趴在浴缸边沿，秦臻的肩胛骨顶的他几欲作呕，萧屿眼前一阵晕眩。

    而另一边，秦臻一眼就看到了萧屿苍白修长的脖颈，在浴室灯光下泛着几乎病态的光泽。

    ——他崩溃的模样应该很让人心情舒畅，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冷水带给萧屿的刺激令他精神一震，同样舒缓了腹部刀绞般的疼痛。

    看到萧屿如此反应的秦臻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用高大的身形把萧屿困在自己和浴缸之间，有水珠从萧屿长却不卷翘的滑落，仿佛在秦臻心头点了一把火。

    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心思，秦臻着了魔般上前一步，伸手摁上萧屿微微颤抖的后颈。

    萧屿不明白秦臻这是在干什么，缓缓的抬眼看他，眼泪混和着淋浴头的水，一颗颗的往下掉，砸在秦臻摊开的手心中。

    秦臻的嗓音很哑，几乎听不清，语气却是静谧而宽容，带着君王般的居高临下，他并不是在询问萧屿，而是在说一件既定的事实。

    刺骨冰冷的水把萧屿淋了个措手不及。

    即使是闭着眼，萧屿很清晰的感觉到了眼前的光被秦臻全部挡住，心里无可避免的升起紧张感。

    “没有？”秦臻嗤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行车记录仪可不是这么说的。”

    萧屿把被秦臻顶出来的呕吐感压下去，身体朝水柱下缩，贪婪的汲取着凉意。

    


    期间，秦臻弯下腰，扣住了萧屿的下巴，微微上抬。

    即使是在暖色光下，白瓷浴缸仍然透着冰冷的感觉，秦臻把肩膀上扛着的萧屿扔进去，伸手打开了冷水开关。

    萧屿心头一紧，秦臻的话像是一只大手强行攥住了他的心脏，他倔强的转头，不肯正面回应。

    他一只手还在掐着萧屿的脸，让他无法逃脱的对上自己的目光，开口道：“喂，萧屿，你说过让我救救你的对吧。”

    而现在……萧屿身上的衣物湿漉漉的、严丝合缝的贴在他的腰身上，这是和平常完全不同的模样，从纨绔和禁欲两种气质中衍生而出的崩坏感，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萧屿在水柱下睁不开眼，他胡乱的摇头，被迫吞咽了几口从他脑袋上滑落下来的水。

    秦臻垂眼，盯着手心的水珠出神，脑子里飘过一个念头——以前怎么没发现萧屿这货长的这么好看？

    缸内水位不断上涨，没过萧屿的腹部，一层薄薄的肌理不夸张也不瘦弱，人鱼线在水下若影若现。

    秦臻有力的指腹陷进萧屿的皮肤，移开后留下一连串的红痕，他的目光一寸一寸的从萧屿身上抹下去，像是在观赏萧屿的垂死挣扎。

    “我没有……”萧屿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