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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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也有道理。”周艺转动方向盘，中二的扶了下不存在的眼镜，“那么你们当年分手的真相只有一个了。”
薄清看着检验图突然出声：“你吃饭了吗？”
“比如？”
迟小欢见薄清完全没有认出自己，心里哪能不失落。
自己根本没递病历本，薄清怎么收到的啊？
“那你先去大厅缴费处交检查项目费用。”薄清转过身来递着检查项目单，又问了句，“还有、最近在经期内吗？”
周艺听着迟小欢的念叨，一边开车驶出医院拐道进入主道不解的问，“妹啊，你确定她是装作不认识你，而不是真的忘了你？”
“迟小欢……请进来就诊。”当第二声响起时，当场僵硬在廊道里的人终于缓过神来了。
竟然这样就能要到薄清的联系方式。
秋夜里有点冷，不过霓虹灯光很美。
迟小欢笑的面容僵硬道：“那您这就剩两颗牙了，牺牲会不会有点太大？”
她，这是不来了？
“还没呢。”迟小欢听到薄清突然的问候，心间一暖，心想觉得自己或许请她吃饭来缓和关系！
“那祝你好运咯。”周艺记得自己以前催她去拔牙她都不去，真是见色忘友，不由得恐吓道，“对了，如果脸肿成包子，或者半夜牙痛的睡不着，千万不要打给我鬼哭狼嚎啊。”
薄清起身走向一侧手术躺椅调整探灯说：“那先躺下看看牙。”
本来以为她在D市当两年多摄影师了，或许早就已经大变模样了。
“哎，小姑娘你年纪轻轻，怎么牙也有问题啊？”一位老爷爷拄着拐杖坐在临座闲聊。
迟小欢这会才明白为什么科室里只有薄清一个人，原来她是在等自己啊。
只见迟小欢似是等的不耐烦起身要离开，下意识的出声喊住了她。
迟小欢没搭理周艺，心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我现在下班了，你明天九点来。”
因为拍片结果要等上一段时间，迟小欢拿到各项检验表回来时，科室里已经没有别的医生。
而当薄清诊治处理完老先生的情况，下意识偏头张望廊道。
等老爷爷拄着拐杖慢慢离开科室，迟小欢紧张的不敢出声，连口罩戴的歪歪扭扭都没发现。
整整两个小时过去，眼见老先生拄着拐杖激动的进了科室。
“比如一般被甩的人，多年以后再见面，心里还会耿耿于怀甚至会没出息去人家上班的地方偷看，可主动甩人的人，即使多年以后再见也不会有什么情绪，反而还可以心平气和跟对方处理工作。”周艺顺道取笑了句迟小欢。
额……
可不知为何薄清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那及肩拉直黑发衬得她根本不像社会人士，反而更像上学乖乖女。
迟小欢一听，只觉得自己智商直线下降为0了。
“口罩不取下么？”
可迟小欢现在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动，只能乖乖张开嘴：“啊~”
可现在更重要的明显是智齿和蛀牙的选择了！
“拔呗。”迟小欢都答应薄清了，哪能临阵脱逃啊。
这么在医院折腾下来，迟小欢整个人都蔫了。
“薄医生那能给个联系方式吧？”老爷爷激动的出声。
第二天市医院一口腔外科一如既往的拥挤，薄清看了眼腕表的时间，神情严肃偏头看着廊道。
只不过迟小欢性子太过马虎，病历本不见了，她都没发现么？
这三年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迟小欢一点头绪都没有，所以迟小欢第一时间去搜索A市医科大学。
好在薄清一向不是什么情绪外露的人，很快就说服自己。
“梁一山请进来就诊。”
“常川请进就诊。”
“小娃儿，我明年都要过九十咯。”老爷爷眉眼精神饱满的笑眯着眼，露出仅有的两颗牙。
当然薄清性子确实不太容易接近，两人认识那么多年的交情，可迟小欢却发现自己这个手机里都没有跟她的半句信息。
“薄清她记性那么好，怎么可能忘了我。”
迟小欢没出息的抬头看向科室内的薄清，她还是跟从前一样只留长发不带别的任何装饰品。
“哎呦喂，清清这称呼也太肉麻了吧。”周艺简直受不了迟小欢对薄清的一片痴迷，“不过甩人的和被甩的，本来就能一眼看出来啊。”
她这几年没有半点消息，想来早就把自己给忘了，或许今天她只是碰巧撞上自己而已。
“您老人家该有八十了吧？”迟小欢一脸不敢相信的打量道，心想薄清也不至于这么大的魅力吧！
很快薄清拉开距离道：“左侧长了一颗智齿，右侧有一颗小蛀牙，牙齿缝隙无牙垢，除此之外整体还算健康。”
等车辆停在小区门口，周艺停下车见迟小欢自顾自的解开安全带出声问：“哎，你明天真要让薄清拔智齿啊？”
“智齿横向生长歪斜过度，确定需要手术拔除？”
一旁看的迟小欢满心佩服，这个老爷爷也太聪明了吧。
下午两点半医院继续问诊，本来一大清早就醒了的迟小欢，困的打着哈欠回到座椅，才发现廊道里已经排满人。
迟小欢不乐意的问：“难道你看见清清她甩了我吗？”
“啊？”迟小欢脑壳有些懵，心里觉得薄清肯定是在捉弄自己。
当年薄清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进入这所全国高等医学院就读。
薄清随意的扫过廊道外的人们，视线落在那半长及肩黑发的迟小欢。
只见薄清正搀扶起老爷爷，一边出声：“您的牙可能需要去修复科，要是有别的问题可以再来。”
“滴滴~”车鸣笛声突兀的响起，周艺把车停在迟小欢面前，拉风的出声，“小美女，怎么样啊？”
那乌黑的长发被整齐的梳理盘在脑后束成发团，没有碎发修饰的额头光洁而无暇，一对细长而微扬起的峨眉显得娟秀至极。
迟小欢坐上副驾驶座叹气道：“坏消息，我明天要让薄清拔智齿了。
薄清关闭探灯自顾自回到座椅询问：“要拔智齿先去拍片和验血，再拿检验报告给我看看，如果是处理蛀牙先去修复科找别的医生诊断。”
薄清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
“好的。”薄清撕下一张便利贴写着医院电话联系方式夹在病历本。
可是薄清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呢？
迟小欢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心渐渐怂了。
虽然嘴上没说，可迟小欢心里也清楚自己不可能甩了薄清，绝对只能是被甩的份了。
语气里没有一点意外也没有一点惊喜，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冷漠。
“嗯。”迟小欢心一狠点头应下。
“那你就先去吃饭，等明天再来拔智齿。”
“啊？”迟小欢震惊的不敢相信。
关于那颗智齿，迟小欢从大二就一直忍着它，没想到这三年里自己竟然都没去拔了它！
“什么？”
两人谈话间，迟小欢瞥见大家手里都拿着病历本往里递，才想起自己的病历本好像不见了！
迟小欢摇头行：“没有。”
老爷爷笑眯眯的学着迟小欢说话道：“巧了，我也来看这位薄医生的。”
迟小欢坐在一旁费劲的想了想应：“我……想看看我的牙有没有问题！”
更别提电话记录了。
”
迟小欢收了手机压低声音应：“我啊，其实是想来看看薄医生的。”
自己是医生就该有医德操守，她既然来看病，那就不该因私人恩怨故意冷落她。
老爷爷一脸正气道：“这都不算什么事，为了我那不孝孙儿，只能劳烦我这把老骨头了。”
哦，原来是来看孙媳妇的啊。
可是迟小欢查了一圈，才发现薄清除缺满屏优异获奖记录，并没有关于私生活的半点风声。
心情有些激动的迟小欢迈着慷慨激昂的步伐进入科室。
正满心里准备该说什么叙叙旧，可薄清却啥也没说，只是公事公办的出声：“张嘴。”
等从医院大门出来，外面的天都黑了。
从来没有想过会让薄清给自己检查牙齿的迟小欢，很是忐忑的躺下，双手合在身前，全身绷直的就像块木头。
迟小欢只能坐在最里头的座椅，探手摘下墨镜和口罩，无聊的把玩手机。
“当年肯定是薄清看你可怜才答应你的表白，可后来人家实在对你没兴趣，所以就甩了你。”
“迟女士有什么不舒服？”薄清翻开病历本，面上没有半点别的情绪。
从小到大迟小欢都很讨人喜欢，哪怕不认识的人，她都能随意跟人闲聊大半天。
哎？
薄清知道迟小欢怕痛，小的时候她吃饭咬到舌头都要滴出几颗眼泪，可是别人一哄她立刻又笑了，连带面上的泪珠都没干，大概没心没肺指的就是她了吧。
可偏偏薄清的眼眸多几分清冷疏离，眼角似凤眼般微微上挑，这才使得她看起来有些不太容易接近。
那扩音器的声音有些过分悦耳。
“迟小欢……请、进来就诊。”
“我还是先拔智齿吧。”迟小欢心想来都来了，这要是就这么走了，那也太没面子了。
“哦。”迟小欢解下口罩，心里还有些尴尬的紧，毕竟两人也算是老熟人了不是。
迟小欢仍旧没有找到病历本，心想反正今天看也看到人了，不如改天找个好地方碰面也不错。
] “你说的也有道理。”周艺转动方向盘，中二的扶了下不存在的眼镜，“那么你们当年分手的真相只有一个了。”
薄清看着检验图突然出声：“你吃饭了吗？”
“比如？”
迟小欢见薄清完全没有认出自己，心里哪能不失落。
自己根本没递病历本，薄清怎么收到的啊？
“那你先去大厅缴费处交检查项目费用。”薄清转过身来递着检查项目单，又问了句，“还有、最近在经期内吗？”
周艺听着迟小欢的念叨，一边开车驶出医院拐道进入主道不解的问，“妹啊，你确定她是装作不认识你，而不是真的忘了你？”
“迟小欢……请进来就诊。”当第二声响起时，当场僵硬在廊道里的人终于缓过神来了。
竟然这样就能要到薄清的联系方式。
秋夜里有点冷，不过霓虹灯光很美。
迟小欢笑的面容僵硬道：“那您这就剩两颗牙了，牺牲会不会有点太大？”
她，这是不来了？
“还没呢。”迟小欢听到薄清突然的问候，心间一暖，心想觉得自己或许请她吃饭来缓和关系！
“那祝你好运咯。”周艺记得自己以前催她去拔牙她都不去，真是见色忘友，不由得恐吓道，“对了，如果脸肿成包子，或者半夜牙痛的睡不着，千万不要打给我鬼哭狼嚎啊。”
薄清起身走向一侧手术躺椅调整探灯说：“那先躺下看看牙。”
本来以为她在D市当两年多摄影师了，或许早就已经大变模样了。
“哎，小姑娘你年纪轻轻，怎么牙也有问题啊？”一位老爷爷拄着拐杖坐在临座闲聊。
迟小欢这会才明白为什么科室里只有薄清一个人，原来她是在等自己啊。
只见迟小欢似是等的不耐烦起身要离开，下意识的出声喊住了她。
迟小欢没搭理周艺，心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我现在下班了，你明天九点来。”
因为拍片结果要等上一段时间，迟小欢拿到各项检验表回来时，科室里已经没有别的医生。
而当薄清诊治处理完老先生的情况，下意识偏头张望廊道。
等老爷爷拄着拐杖慢慢离开科室，迟小欢紧张的不敢出声，连口罩戴的歪歪扭扭都没发现。
整整两个小时过去，眼见老先生拄着拐杖激动的进了科室。
“比如一般被甩的人，多年以后再见面，心里还会耿耿于怀甚至会没出息去人家上班的地方偷看，可主动甩人的人，即使多年以后再见也不会有什么情绪，反而还可以心平气和跟对方处理工作。”周艺顺道取笑了句迟小欢。
额……
可不知为何薄清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那及肩拉直黑发衬得她根本不像社会人士，反而更像上学乖乖女。
迟小欢一听，只觉得自己智商直线下降为0了。
“口罩不取下么？”
可迟小欢现在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动，只能乖乖张开嘴：“啊~”
可现在更重要的明显是智齿和蛀牙的选择了！
“拔呗。”迟小欢都答应薄清了，哪能临阵脱逃啊。
这么在医院折腾下来，迟小欢整个人都蔫了。
“薄医生那能给个联系方式吧？”老爷爷激动的出声。
第二天市医院一口腔外科一如既往的拥挤，薄清看了眼腕表的时间，神情严肃偏头看着廊道。
只不过迟小欢性子太过马虎，病历本不见了，她都没发现么？
这三年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迟小欢一点头绪都没有，所以迟小欢第一时间去搜索A市医科大学。
好在薄清一向不是什么情绪外露的人，很快就说服自己。
“梁一山请进来就诊。”
“常川请进就诊。”
“小娃儿，我明年都要过九十咯。”老爷爷眉眼精神饱满的笑眯着眼，露出仅有的两颗牙。
当然薄清性子确实不太容易接近，两人认识那么多年的交情，可迟小欢却发现自己这个手机里都没有跟她的半句信息。
“薄清她记性那么好，怎么可能忘了我。”
迟小欢没出息的抬头看向科室内的薄清，她还是跟从前一样只留长发不带别的任何装饰品。
“哎呦喂，清清这称呼也太肉麻了吧。”周艺简直受不了迟小欢对薄清的一片痴迷，“不过甩人的和被甩的，本来就能一眼看出来啊。”
她这几年没有半点消息，想来早就把自己给忘了，或许今天她只是碰巧撞上自己而已。
“您老人家该有八十了吧？”迟小欢一脸不敢相信的打量道，心想薄清也不至于这么大的魅力吧！
很快薄清拉开距离道：“左侧长了一颗智齿，右侧有一颗小蛀牙，牙齿缝隙无牙垢，除此之外整体还算健康。”
等车辆停在小区门口，周艺停下车见迟小欢自顾自的解开安全带出声问：“哎，你明天真要让薄清拔智齿啊？”
“智齿横向生长歪斜过度，确定需要手术拔除？”
一旁看的迟小欢满心佩服，这个老爷爷也太聪明了吧。
下午两点半医院继续问诊，本来一大清早就醒了的迟小欢，困的打着哈欠回到座椅，才发现廊道里已经排满人。
迟小欢不乐意的问：“难道你看见清清她甩了我吗？”
“啊？”迟小欢脑壳有些懵，心里觉得薄清肯定是在捉弄自己。
当年薄清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进入这所全国高等医学院就读。
薄清随意的扫过廊道外的人们，视线落在那半长及肩黑发的迟小欢。
只见薄清正搀扶起老爷爷，一边出声：“您的牙可能需要去修复科，要是有别的问题可以再来。”
“滴滴~”车鸣笛声突兀的响起，周艺把车停在迟小欢面前，拉风的出声，“小美女，怎么样啊？”
那乌黑的长发被整齐的梳理盘在脑后束成发团，没有碎发修饰的额头光洁而无暇，一对细长而微扬起的峨眉显得娟秀至极。
迟小欢坐上副驾驶座叹气道：“坏消息，我明天要让薄清拔智齿了。
薄清关闭探灯自顾自回到座椅询问：“要拔智齿先去拍片和验血，再拿检验报告给我看看，如果是处理蛀牙先去修复科找别的医生诊断。”
薄清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
“好的。”薄清撕下一张便利贴写着医院电话联系方式夹在病历本。
可是薄清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呢？
迟小欢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心渐渐怂了。
虽然嘴上没说，可迟小欢心里也清楚自己不可能甩了薄清，绝对只能是被甩的份了。
语气里没有一点意外也没有一点惊喜，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冷漠。
“嗯。”迟小欢心一狠点头应下。
“那你就先去吃饭，等明天再来拔智齿。”
“啊？”迟小欢震惊的不敢相信。
关于那颗智齿，迟小欢从大二就一直忍着它，没想到这三年里自己竟然都没去拔了它！
“什么？”
两人谈话间，迟小欢瞥见大家手里都拿着病历本往里递，才想起自己的病历本好像不见了！
迟小欢摇头行：“没有。”
老爷爷笑眯眯的学着迟小欢说话道：“巧了，我也来看这位薄医生的。”
迟小欢坐在一旁费劲的想了想应：“我……想看看我的牙有没有问题！”
更别提电话记录了。
”
迟小欢收了手机压低声音应：“我啊，其实是想来看看薄医生的。”
自己是医生就该有医德操守，她既然来看病，那就不该因私人恩怨故意冷落她。
老爷爷一脸正气道：“这都不算什么事，为了我那不孝孙儿，只能劳烦我这把老骨头了。”
哦，原来是来看孙媳妇的啊。
可是迟小欢查了一圈，才发现薄清除缺满屏优异获奖记录，并没有关于私生活的半点风声。
心情有些激动的迟小欢迈着慷慨激昂的步伐进入科室。
正满心里准备该说什么叙叙旧，可薄清却啥也没说，只是公事公办的出声：“张嘴。”
等从医院大门出来，外面的天都黑了。
从来没有想过会让薄清给自己检查牙齿的迟小欢，很是忐忑的躺下，双手合在身前，全身绷直的就像块木头。
迟小欢只能坐在最里头的座椅，探手摘下墨镜和口罩，无聊的把玩手机。
“当年肯定是薄清看你可怜才答应你的表白，可后来人家实在对你没兴趣，所以就甩了你。”
“迟女士有什么不舒服？”薄清翻开病历本，面上没有半点别的情绪。
从小到大迟小欢都很讨人喜欢，哪怕不认识的人，她都能随意跟人闲聊大半天。
哎？
薄清知道迟小欢怕痛，小的时候她吃饭咬到舌头都要滴出几颗眼泪，可是别人一哄她立刻又笑了，连带面上的泪珠都没干，大概没心没肺指的就是她了吧。
可偏偏薄清的眼眸多几分清冷疏离，眼角似凤眼般微微上挑，这才使得她看起来有些不太容易接近。
那扩音器的声音有些过分悦耳。
“迟小欢……请、进来就诊。”
“我还是先拔智齿吧。”迟小欢心想来都来了，这要是就这么走了，那也太没面子了。
“哦。”迟小欢解下口罩，心里还有些尴尬的紧，毕竟两人也算是老熟人了不是。
迟小欢仍旧没有找到病历本，心想反正今天看也看到人了，不如改天找个好地方碰面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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