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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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艺见迟小欢的苦瓜脸，笑的合不拢嘴，探手摸摸她的脑袋安慰：“可怜的欢啊，实在我给你介绍别的人吧。”
“他，还在联系你吗？”秦凯犹豫到。
“喂？”周艺懒散的接通电话，不耐烦道，“迟小欢，新年祝福电话你也不至于在凌晨三点打过来吧？”
话音未落，手机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大概周艺已经把手机给摔了。
“伯父，新年快乐啊。”
晚饭过后，薄清送秦凯下楼，电梯内很安静。
等秦凯开车离开小区街道时，薄清拿出手机凝视那条新年祝福的短信，选择删除。
薄清缓过神将手机放进口袋，侧身避开秦凯的靠近道：“不用，这回已经很麻烦你了。”
薄母热情的询问，“可还有什么兄弟姐妹？”
薄母见这小伙子说话客客气气也没有年轻人的浮夸气躁，性子确实挺不错。
迟小欢换了鞋入屋，才发现薄家客厅里坐着一大群人，其中就有周艺她们。
秦凯勉强一笑故作释然应：“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祝你新年快乐。”
“可我听说薄清都有男朋友了，姐真的不支持你当小三啊。”周艺苦口婆心的劝着。
周艺贼精的目光打量薄清不对劲的反应，一手玩着手机给迟小欢发了信息。
每年过年薄清家都特别的忙，迟小欢以前还会缠着她跟自己一块玩。
薄清坐在迟小欢斜对面，视线总是止不住往她那方望去。
“谢谢。”
“我有这么明显吗？”迟小欢羞的不敢再去看薄清，只探手拆开酸梅往嘴里塞了颗。
整整七年里，秦凯并不是第一回向薄清告白，大一时薄清拒绝自己的理由是她心里有人了。
秦凯出小区门时，薄清郑重出声：“对不起，麻烦你来替我应付父母。”
“需要我帮忙吗？”秦凯挽起衬衫袖子走近过来。
“聚会，我怎么不知道。”迟小欢纳闷的出声。
对于薄清温和到近乎疏离的对待，其实秦凯并不陌生，大学时她好像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迟小欢端着饭碗老老实实的吃着鸡翅，好几回听见自家老母亲频频提问薄清的男朋友，心里那叫一个酸爽啊。
“我去下洗手间。”秦凯寻了个理由，缓缓起身离开客厅沙发。
迟小欢讪讪地笑了笑，也不好应话。
“叮~”电梯声响起时，两人从里面出来。
“三秒钟的时间，你再啰嗦我就挂了啊。”周艺哈欠连天的应，“三、二……”
说完，周艺拿出手机划出好几十张帅哥美女。
薄母偏头看向薄清，薄清微抿紧唇应：“现在过年大家都忙，我去问问他方不方便吧。”
额……
一大家子的人，中老年聚在一处吃茶谈养身，小年轻们则在玩手机打游戏。
“哎，我先前帮你问过了，薄清电话没换。”周艺应付完客户坐在一旁，“所以大概率是她懒得回你。”
一旁的周艺趁机出声：“薄母，正好过年咱们几个年轻人都有时间，不去明天一块去城外泡温泉玩两天？”
不知道会不会又像当年那样落得一场空。
迟小欢不会打游戏，所以只能看电视，以及看……薄清。
现在早已不是十八九岁的人，自己哪来的热情再白白消耗给她呢。
“那好吧。”
两人唠嗑大半天，临近午饭时间大部分邻居都散了，只有迟家和周家几位跟薄家一直关系很好，所以留着吃饭。
薄父薄母从以前都很喜欢帮邻里街坊，所以但凡周围有人不舒服总喜欢上门来问几句。
这夜里大风刮来一场小雪，工作室的群里都在忙着抢红包发新年祝福，只有迟小欢一个人等到深夜也没等到薄清回信。
薄父正在给邻居进行基本的身体检查。
很快迟小欢盛来第二碗米饭，薄母羡慕道：“女孩子就该多吃些才好，我家清儿瞧着太瘦了。”
这么多年的追求无果，秦凯心里有些嫉妒薄清的前任。
“我是A市人，我父母也跟伯父伯母一样是医生，并没有兄弟姐妹。”秦凯拘谨的应着话。
周艺现在是个小老板，逢年过节应酬的事多了去，电话和消息响个不停。
“不如让那位小凯跟我们一块出去玩玩，正好让我们认识那位帅哥。”周艺一来想看看薄清找的男朋友到底有多好，二来也好让迟小欢看清现实省得白费心思。
秦凯不知道薄清跟她的前任发生过什么，所以不好询问具体，只得犹豫问：“那你打算跟他复合吗？”
“我、那个，就是……”
“哦，还有别的事吗？”周艺已经想挂电话了。
也许迟小欢是群发的信息，毕竟她很久都没有向自己发过新年祝福语了。
因为那条短信，薄清直至现在掌心里还紧握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办。
迟小欢拘谨坐在沙发，才敢将视线投向正在备茶的薄清。
三更半夜不睡觉，居然打电话只是为告诉自己外面下雪了。
“我才不要别人。”迟小欢避开周艺的手以免弄乱自己的发型。
迟小欢裹着被褥坐在床旁看外面的雪花犹豫道：“外面下雪了，你知道吗？”
那过于明显的目光更是看得薄清有些坐不住了。
一大清早迟小欢生怕睡过头，嘴甜跟着迟妈妈窜门。
“嗯。”薄清缓过神来应道。
正当薄清满脑袋都乱成一团时，电梯内忽地响起秦凯的声音。
“伯母也越来越年轻啊。”迟小欢红着脸说着话。
迟小欢吐着酸梅核，心情一下就不好了。
“别，我说，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清清的新手机号码。”迟小欢眼底映着淡青色忸怩道。
直到大学毕业薄清她仍旧是一人时，秦凯觉得或许自己还是有机会的，所以跟着薄清从A市转到D市。
自己的生活早该翻篇了。
可秦凯年前那夜见她红了眼，还是忍不住再次向她告白，这才听她提及过一回前任。
周艺很是鄙视的点头压低声音应：“幸好你是个女的，否则要是男的，薄父薄母一眼就看穿你的贼心。”
那个人离开三年却还牢牢占据薄清的心。
秦凯看见正在厨房清洗水果的薄清似是发呆的站在一旁。
“小凯是真挺不错……”薄母搭着迟妈妈的话如同老姐们一般悄悄应着。
秦凯微愣的收回手应：“不用客气，伯父伯母都很热情。”
“呦，你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迟妈妈让迟小欢领着礼品，“这几年你总是推脱不去薄家，我还不知道怎么应付你薄阿姨的问话呢。”
【妹啊，薄清的男朋友，可能有问题喔。】
“好啊，我们清儿一直都窝在家里，性子也不好动，出去玩玩挺不错的。”薄母对这几家孩子算是看着长大，自然是知根知底放心啊。
当时秦凯只遗憾自己出现的太晚，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表露心思。
“唉！”周艺被气的叹了声，要不是顾虑迟小欢的精神问题，早就骂回去了，“你妈可是咱们小区最佳气氛选手，每年几户人家窜门聚会都是你妈安排，还有薄家一家子医生每年都会接待领里街坊的问候，到时你跟着你妈一块进薄家，还不比你问我强？”
外面的冷气径直往里钻，薄清脑子却清醒了不少，现在自己不能再由着迟小欢肆意妄为。
迟小欢看向薄清的目光蹭地一下亮了起来。
“那真巧了，说起来大家还都是同事。”
“小凯家住哪里啊？”
薄家的空调开的足，薄清一身V领浅灰色家居宽松针织衣搭配深黑直筒裤，长发散落在身后显得她脸蛋只有巴掌大小，整个人随意的动作就比迟小欢拍摄的平面模特要耐看百倍。
“这还能有什么，肯定她不想回
呗。”周艺探手揉着眼，又说了句，“明天大年初六咱小区有聚会，实在不行到时你跟着去薄家问问啊。”
“那我早上给她发新年祝福短信，她为什么不回我？”
难道迟小欢真得了精神病吗？
※※※※※※
只有那一层层变化的数字不断的闪烁，薄清身穿米白长款修身外衣，整个人身形笔直高挑却又让人觉得格外有距离感。
周艺恨铁不成钢气念叨：“欢啊，你是不是得青年痴呆了，薄清手机号一直就没换啊。”
正当迟小欢看的认真时，周艺探手捏住迟小欢外衣的小棉球出声：“矜持点吧你，再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迟小欢扎着丸子头，因为怕热，那大外衣放在沙发，黑色修身打底衫衬得她纤廋不少，只不过她的饭量倒是一直没变。
“是啊。”
可现在迟小欢想，但是不敢。
薄清心口一紧，犹豫的应：“我……不知道。”
等三人来到薄家，迟小欢还有些紧张的很。
“小欢来了啊，真是长的越来越漂亮了。”薄母一直都很喜欢迟小欢乖巧活泼性子，毕竟自家女儿性子太冷。
“小欢，新年快乐。”
那夜过后秦凯才明白薄清她仍旧惦记前任，大概这才是她重回D市的原因吧，
薄清却不一样，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拿出手机。
“真的不用客气，我也希望你能过个好年。”秦凯认真的看着薄清面容，心里有些失落的紧，“如果你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你这孩子真会说话。”薄母含笑的应着。
] 周艺见迟小欢的苦瓜脸，笑的合不拢嘴，探手摸摸她的脑袋安慰：“可怜的欢啊，实在我给你介绍别的人吧。”
“他，还在联系你吗？”秦凯犹豫到。
“喂？”周艺懒散的接通电话，不耐烦道，“迟小欢，新年祝福电话你也不至于在凌晨三点打过来吧？”
话音未落，手机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大概周艺已经把手机给摔了。
“伯父，新年快乐啊。”
晚饭过后，薄清送秦凯下楼，电梯内很安静。
等秦凯开车离开小区街道时，薄清拿出手机凝视那条新年祝福的短信，选择删除。
薄清缓过神将手机放进口袋，侧身避开秦凯的靠近道：“不用，这回已经很麻烦你了。”
薄母热情的询问，“可还有什么兄弟姐妹？”
薄母见这小伙子说话客客气气也没有年轻人的浮夸气躁，性子确实挺不错。
迟小欢换了鞋入屋，才发现薄家客厅里坐着一大群人，其中就有周艺她们。
秦凯勉强一笑故作释然应：“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祝你新年快乐。”
“可我听说薄清都有男朋友了，姐真的不支持你当小三啊。”周艺苦口婆心的劝着。
周艺贼精的目光打量薄清不对劲的反应，一手玩着手机给迟小欢发了信息。
每年过年薄清家都特别的忙，迟小欢以前还会缠着她跟自己一块玩。
薄清坐在迟小欢斜对面，视线总是止不住往她那方望去。
“谢谢。”
“我有这么明显吗？”迟小欢羞的不敢再去看薄清，只探手拆开酸梅往嘴里塞了颗。
整整七年里，秦凯并不是第一回向薄清告白，大一时薄清拒绝自己的理由是她心里有人了。
秦凯出小区门时，薄清郑重出声：“对不起，麻烦你来替我应付父母。”
“需要我帮忙吗？”秦凯挽起衬衫袖子走近过来。
“聚会，我怎么不知道。”迟小欢纳闷的出声。
对于薄清温和到近乎疏离的对待，其实秦凯并不陌生，大学时她好像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迟小欢端着饭碗老老实实的吃着鸡翅，好几回听见自家老母亲频频提问薄清的男朋友，心里那叫一个酸爽啊。
“我去下洗手间。”秦凯寻了个理由，缓缓起身离开客厅沙发。
迟小欢讪讪地笑了笑，也不好应话。
“叮~”电梯声响起时，两人从里面出来。
“三秒钟的时间，你再啰嗦我就挂了啊。”周艺哈欠连天的应，“三、二……”
说完，周艺拿出手机划出好几十张帅哥美女。
薄母偏头看向薄清，薄清微抿紧唇应：“现在过年大家都忙，我去问问他方不方便吧。”
额……
一大家子的人，中老年聚在一处吃茶谈养身，小年轻们则在玩手机打游戏。
“哎，我先前帮你问过了，薄清电话没换。”周艺应付完客户坐在一旁，“所以大概率是她懒得回你。”
一旁的周艺趁机出声：“薄母，正好过年咱们几个年轻人都有时间，不去明天一块去城外泡温泉玩两天？”
不知道会不会又像当年那样落得一场空。
迟小欢不会打游戏，所以只能看电视，以及看……薄清。
现在早已不是十八九岁的人，自己哪来的热情再白白消耗给她呢。
“那好吧。”
两人唠嗑大半天，临近午饭时间大部分邻居都散了，只有迟家和周家几位跟薄家一直关系很好，所以留着吃饭。
薄父薄母从以前都很喜欢帮邻里街坊，所以但凡周围有人不舒服总喜欢上门来问几句。
这夜里大风刮来一场小雪，工作室的群里都在忙着抢红包发新年祝福，只有迟小欢一个人等到深夜也没等到薄清回信。
薄父正在给邻居进行基本的身体检查。
很快迟小欢盛来第二碗米饭，薄母羡慕道：“女孩子就该多吃些才好，我家清儿瞧着太瘦了。”
这么多年的追求无果，秦凯心里有些嫉妒薄清的前任。
“我是A市人，我父母也跟伯父伯母一样是医生，并没有兄弟姐妹。”秦凯拘谨的应着话。
周艺现在是个小老板，逢年过节应酬的事多了去，电话和消息响个不停。
“不如让那位小凯跟我们一块出去玩玩，正好让我们认识那位帅哥。”周艺一来想看看薄清找的男朋友到底有多好，二来也好让迟小欢看清现实省得白费心思。
秦凯不知道薄清跟她的前任发生过什么，所以不好询问具体，只得犹豫问：“那你打算跟他复合吗？”
“我、那个，就是……”
“哦，还有别的事吗？”周艺已经想挂电话了。
也许迟小欢是群发的信息，毕竟她很久都没有向自己发过新年祝福语了。
因为那条短信，薄清直至现在掌心里还紧握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办。
迟小欢拘谨坐在沙发，才敢将视线投向正在备茶的薄清。
三更半夜不睡觉，居然打电话只是为告诉自己外面下雪了。
“我才不要别人。”迟小欢避开周艺的手以免弄乱自己的发型。
迟小欢裹着被褥坐在床旁看外面的雪花犹豫道：“外面下雪了，你知道吗？”
那过于明显的目光更是看得薄清有些坐不住了。
一大清早迟小欢生怕睡过头，嘴甜跟着迟妈妈窜门。
“嗯。”薄清缓过神来应道。
正当薄清满脑袋都乱成一团时，电梯内忽地响起秦凯的声音。
“伯母也越来越年轻啊。”迟小欢红着脸说着话。
迟小欢吐着酸梅核，心情一下就不好了。
“别，我说，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清清的新手机号码。”迟小欢眼底映着淡青色忸怩道。
直到大学毕业薄清她仍旧是一人时，秦凯觉得或许自己还是有机会的，所以跟着薄清从A市转到D市。
自己的生活早该翻篇了。
可秦凯年前那夜见她红了眼，还是忍不住再次向她告白，这才听她提及过一回前任。
周艺很是鄙视的点头压低声音应：“幸好你是个女的，否则要是男的，薄父薄母一眼就看穿你的贼心。”
那个人离开三年却还牢牢占据薄清的心。
秦凯看见正在厨房清洗水果的薄清似是发呆的站在一旁。
“小凯是真挺不错……”薄母搭着迟妈妈的话如同老姐们一般悄悄应着。
秦凯微愣的收回手应：“不用客气，伯父伯母都很热情。”
“呦，你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迟妈妈让迟小欢领着礼品，“这几年你总是推脱不去薄家，我还不知道怎么应付你薄阿姨的问话呢。”
【妹啊，薄清的男朋友，可能有问题喔。】
“好啊，我们清儿一直都窝在家里，性子也不好动，出去玩玩挺不错的。”薄母对这几家孩子算是看着长大，自然是知根知底放心啊。
当时秦凯只遗憾自己出现的太晚，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表露心思。
“唉！”周艺被气的叹了声，要不是顾虑迟小欢的精神问题，早就骂回去了，“你妈可是咱们小区最佳气氛选手，每年几户人家窜门聚会都是你妈安排，还有薄家一家子医生每年都会接待领里街坊的问候，到时你跟着你妈一块进薄家，还不比你问我强？”
外面的冷气径直往里钻，薄清脑子却清醒了不少，现在自己不能再由着迟小欢肆意妄为。
迟小欢看向薄清的目光蹭地一下亮了起来。
“那真巧了，说起来大家还都是同事。”
“小凯家住哪里啊？”
薄家的空调开的足，薄清一身V领浅灰色家居宽松针织衣搭配深黑直筒裤，长发散落在身后显得她脸蛋只有巴掌大小，整个人随意的动作就比迟小欢拍摄的平面模特要耐看百倍。
“这还能有什么，肯定她不想回
呗。”周艺探手揉着眼，又说了句，“明天大年初六咱小区有聚会，实在不行到时你跟着去薄家问问啊。”
“那我早上给她发新年祝福短信，她为什么不回我？”
难道迟小欢真得了精神病吗？
※※※※※※
只有那一层层变化的数字不断的闪烁，薄清身穿米白长款修身外衣，整个人身形笔直高挑却又让人觉得格外有距离感。
周艺恨铁不成钢气念叨：“欢啊，你是不是得青年痴呆了，薄清手机号一直就没换啊。”
正当迟小欢看的认真时，周艺探手捏住迟小欢外衣的小棉球出声：“矜持点吧你，再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迟小欢扎着丸子头，因为怕热，那大外衣放在沙发，黑色修身打底衫衬得她纤廋不少，只不过她的饭量倒是一直没变。
“是啊。”
可现在迟小欢想，但是不敢。
薄清心口一紧，犹豫的应：“我……不知道。”
等三人来到薄家，迟小欢还有些紧张的很。
“小欢来了啊，真是长的越来越漂亮了。”薄母一直都很喜欢迟小欢乖巧活泼性子，毕竟自家女儿性子太冷。
“小欢，新年快乐。”
那夜过后秦凯才明白薄清她仍旧惦记前任，大概这才是她重回D市的原因吧，
薄清却不一样，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拿出手机。
“真的不用客气，我也希望你能过个好年。”秦凯认真的看着薄清面容，心里有些失落的紧，“如果你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你这孩子真会说话。”薄母含笑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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