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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现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想他等了许久，只等来顾寒时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顾总，受教了。”唐现颔首道，真心实意。
将藏在心中的这个秘密说出来后，唐现的心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
事实就是他违背了契约和条款，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他应得的。
“唐现，你记住，强者是可以挑战规则，甚至是篡改规则的，你早该悟透这一点，就不会对不起周西。你不能否认，从前的你，卑鄙自私，是个混蛋。”
“下周三下午，金氏打造的现代化美术馆开馆，邀请您去当见证人，您是否要去？”
温凉回过身来，如实道:“知道，下午的时候凑巧遇上了。”
说到底，他和顾寒时，终究是不在一个层面上的人，就算他努力的朝着顾寒时的高度靠拢，想离顾寒时更近。
“我知道。”顾寒时目光沉静，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沈铮的神色黯淡，有些难掩的愁绪在眉眼间若隐若现，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是顾寒时。
唐现微愣着听完顾寒时的话，心中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唐现这次也不想再逃避了，做错了事情就是做错了，就算他装作若无其事，可心里永远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难以释怀。
唐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终于道:“我曾违背了契约精神，暗中和公司里您手下所管理的直属下属谈过恋爱，违背了签约条款上的那条不可与您的直系下属谈恋爱的条约。”
刚开车离开警局，兜里的电话就响了，温凉拿出来接听，按了扩音，放到腿上。
可顾寒时站在云端，他终究是无法企及。
顾寒时神情依然没有过多的变化，只是从烟盒中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两口，平静的回答唐现道:“我没有给你机会，是你给了你自己机会，我制定的那条禁止恋爱条约的根因，是为了让我手下的人在工作时间，不影响工作质量。你显然没有影响，你出色的完成了我交给你的工作，我没有理由因为一个我制定的规则，弃用一个对我来说具有他人无法取代的价值的员工。你错了，我不是无法容忍别人挑战我的规则，我是无法原谅弱者挑战我的规则。规则既是我定的，我想怎么玩这场规则游戏，便怎么玩，前提是，看对方配不配的上。你显然没有看清这一点。”
美术馆的邀约是两个小时前发来的，如果顾寒时要去，就要加进行程表，不去的话就保持原制定的行程表不变。
沈铮没事了，这下子换成温凉想起了什么一样，她问起了艾森的情况:“沈队，忽然想起来，多嘴问一句，艾森怎么样了？”
“恢复的很好，再过几天就要出院了，三天左右吧。”沈铮回答着。
至于那条不可以谈恋爱的条约，存在即合理，顾寒时本来就是为了保证工作质量而制定，眼下也不会说是因为条约存在问题，所以他不计较唐现瞒着他所做的事情。
他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一直不拆穿不说出来，也只是觉得没必要。
哪里用的上她。
唐现将手中的文件放到顾寒时的面前，解释了一下文件的详细情况，报告了一下工作后，又开始根据顾寒时的意愿制定行程表。
刚走到门边，身后的男人，突然开腔道:“温凉，你知道文心离职的事情了吗？”
“推掉，安排其他更重要的工作。”顾寒时想都没想的回答。
接儿子？顾景年？
沈铮点头:“去吧。”
唐现敲门进来的时候，看到顾寒时这般模样，不用多想，就知道顾寒时刚才应该是和温凉或者顾景年联系过。
不再那么让人无法忍受。
温凉想不出个所以然，直接问道:“怎么了吗？没人去接阿年吗？”
只手夹着烟，一只拿着什么文件在看。
温凉将手中装订好的文件放到沈铮的办公桌上，淡淡道:“给你送尸检的详细报告。”
这般说着，唐现就禁不住想起这个伤口的成因来，周西拼了命咬着他脖子的场景似乎就在眼前，他脑海里出现了周西哭泣着的面容，还有周西对他无法排解的恨意。
“没有了，你可以下班了。”顾寒时说着，视线扫到唐现脖子，看到唐现脖子处，还贴着纱布，便问道:“你脖子还没好吗？”
被问到脖子的伤口，唐现自发的伸手去碰了一下，才答到:“已经快好了。”
“嗯，我下班了，你看了有什么看不懂或是有疑问的地方，电话联系。”
“你去接和别人去接，不一样。”顾寒时说着，便向温凉解释原因:“阿年在马场和他小朋友学习马术，刚刚他打电话来跟我抱怨，说是别的小朋友都是有妈妈陪的，就他没有，他又怕打扰你工作，没敢和你说，你如果过去接他，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顾寒时的行程表都是提前制定好的，在这过程中如果出现了新的行程，会加入他的行程表。
只是当时，顾寒时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知道了，悲剧已经造成了，再无更改后悔的可能。
关于艾森，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也只有温凉和顾景年，才能让顾寒时露出这样的表情，露出这样的笑意。
也许说出这件事后，他将面临无法想象的糟糕结果。
温凉进来后，沈铮抬起头询问温凉何事的同时，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将自己夹在手中的烟蒂熄灭在烟灰缸里。
唐现是真的看不懂，不明白顾寒时为什么会这么做。
男人在屏幕那边发问。
当见证人对他来说就像去婚礼现场当嘉宾一样的兴致，没有什么用处，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温凉有些诧异，顾景年应该不用她接吧，哪怕是顾寒时不派司机去接，顾家老宅那边也会派人去接的。
唐现短暂的吃惊之后，迅速接受了这个顾寒时早就知道他违反条约的事情。
“那宝宝，你有时间去接一下你儿子吗？”顾寒时轻笑一声，似是心情不错。
顾寒时头也不抬，已经提笔流畅的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递给唐现。
“我不明白。”唐现苦笑了一下，接着往下说:“你是一个不会给别人第二次机会的人，也是一个不会容忍别人挑战你的规则的人，既然你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对我做出处置，还是一如既往，让我呆在你身边。”
只道:“没事了，你走吧。”
“好，我等会看。”沈铮打开窗户后，又回到了办公桌后，坐下。
温凉一听是这样的情况，有些心疼，马上就对顾景年多出了一些愧疚，根本就无从拒绝，于是问了地址，就调转了车头，去接顾景年去了。
是啊，顾寒时是什么样的人，唐现比谁都清楚，怎么可能这么久，顾寒时真的对他和周西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
不管要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什么代价，都是他应得的，他不想再被地位和虚幻的财富蒙蔽自己的灵魂。
温凉接着说。
唐现无需翻看行程表，就可以说出来道:“有一个酒局，不是很重要，可以推掉。”
美术馆方面，应该三少比较感兴趣，他一个俗人，没有那么多艺术细胞，接触欣赏不了那些神圣殿堂艺术品。
仿佛一瞬间，唐现想通了什么，视线笔直的朝着顾寒时的方向看了过去，没有过多的犹豫，他道:“顾总，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从一无所有走到现在，确实弥足珍贵。之前害怕失去，做出伤害周西，辜负顾寒时信任的错误决定，他该付出代价。
也许就是因为唐现太清楚了解顾寒时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会产生一种幻觉，觉得他自己给顾寒时制造盲点，顾寒时就看不破。
顾寒时的话就像冬
“下班了吗？”
他等待着顾寒时的答案，也准备好了平静接受顾寒时的裁决，若是最后的结果是将他开除，他亦是可以接受。
“那就这样吧，有事电话联系。”温凉也不拖沓，说着就要离开。
唐现听到顾寒时的话，将美术馆见证人这项活动从行程中剔除，然后接着往下说:“暂时只有那个美术馆的行程需要确定，其他行程不变。”
要不是因为他的那个条约，还有唐现的懦弱自私，周西或许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满身伤痕，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到头来却发现，顾寒时哪里是看不破，他不过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你说。”顾寒时听出唐现的认真，暂时放下了手中事情，看向唐现，示意他会认真听他说。
“今天晚上，有什么事？”顾寒时正在看刚才唐现拿进来的合约书，随口问道。
顾寒时又在那边和温凉叮嘱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顾寒时夹着烟在烟灰缸上点了点烟灰，至始至终，都是那平静的有些淡漠的声线。
温凉听到沈铮的回答，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就和沈铮说了再见离开了。
唐现点头称是，接过文件，询问顾寒时是否还有什么事要差他去做。
将手机放下的时候，顾寒时嘴角的笑容还没散去，顽固的霸占在嘴角的位置，昭告着他的主人心情极好。
起身去打开窗户透气。
温凉回答道:“嗯，刚离开局里。”
新鲜的空气从洞开的窗户里涌进来，冬日寒风不甘寂寞的跟着往办公室里冲，一时间，办公室里的烟味就淡了许多。
提到周西，顾寒时是遗憾的，甚至夹杂着点点的愧对。
她想着，要再去看一看艾森。
“那就推掉吧，我晚上会早点回家。”
] 唐现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想他等了许久，只等来顾寒时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顾总，受教了。”唐现颔首道，真心实意。
将藏在心中的这个秘密说出来后，唐现的心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
事实就是他违背了契约和条款，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他应得的。
“唐现，你记住，强者是可以挑战规则，甚至是篡改规则的，你早该悟透这一点，就不会对不起周西。你不能否认，从前的你，卑鄙自私，是个混蛋。”
“下周三下午，金氏打造的现代化美术馆开馆，邀请您去当见证人，您是否要去？”
温凉回过身来，如实道:“知道，下午的时候凑巧遇上了。”
说到底，他和顾寒时，终究是不在一个层面上的人，就算他努力的朝着顾寒时的高度靠拢，想离顾寒时更近。
“我知道。”顾寒时目光沉静，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沈铮的神色黯淡，有些难掩的愁绪在眉眼间若隐若现，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是顾寒时。
唐现微愣着听完顾寒时的话，心中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唐现这次也不想再逃避了，做错了事情就是做错了，就算他装作若无其事，可心里永远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难以释怀。
唐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终于道:“我曾违背了契约精神，暗中和公司里您手下所管理的直属下属谈过恋爱，违背了签约条款上的那条不可与您的直系下属谈恋爱的条约。”
刚开车离开警局，兜里的电话就响了，温凉拿出来接听，按了扩音，放到腿上。
可顾寒时站在云端，他终究是无法企及。
顾寒时神情依然没有过多的变化，只是从烟盒中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两口，平静的回答唐现道:“我没有给你机会，是你给了你自己机会，我制定的那条禁止恋爱条约的根因，是为了让我手下的人在工作时间，不影响工作质量。你显然没有影响，你出色的完成了我交给你的工作，我没有理由因为一个我制定的规则，弃用一个对我来说具有他人无法取代的价值的员工。你错了，我不是无法容忍别人挑战我的规则，我是无法原谅弱者挑战我的规则。规则既是我定的，我想怎么玩这场规则游戏，便怎么玩，前提是，看对方配不配的上。你显然没有看清这一点。”
美术馆的邀约是两个小时前发来的，如果顾寒时要去，就要加进行程表，不去的话就保持原制定的行程表不变。
沈铮没事了，这下子换成温凉想起了什么一样，她问起了艾森的情况:“沈队，忽然想起来，多嘴问一句，艾森怎么样了？”
“恢复的很好，再过几天就要出院了，三天左右吧。”沈铮回答着。
至于那条不可以谈恋爱的条约，存在即合理，顾寒时本来就是为了保证工作质量而制定，眼下也不会说是因为条约存在问题，所以他不计较唐现瞒着他所做的事情。
他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一直不拆穿不说出来，也只是觉得没必要。
哪里用的上她。
唐现将手中的文件放到顾寒时的面前，解释了一下文件的详细情况，报告了一下工作后，又开始根据顾寒时的意愿制定行程表。
刚走到门边，身后的男人，突然开腔道:“温凉，你知道文心离职的事情了吗？”
“推掉，安排其他更重要的工作。”顾寒时想都没想的回答。
接儿子？顾景年？
沈铮点头:“去吧。”
唐现敲门进来的时候，看到顾寒时这般模样，不用多想，就知道顾寒时刚才应该是和温凉或者顾景年联系过。
不再那么让人无法忍受。
温凉想不出个所以然，直接问道:“怎么了吗？没人去接阿年吗？”
只手夹着烟，一只拿着什么文件在看。
温凉将手中装订好的文件放到沈铮的办公桌上，淡淡道:“给你送尸检的详细报告。”
这般说着，唐现就禁不住想起这个伤口的成因来，周西拼了命咬着他脖子的场景似乎就在眼前，他脑海里出现了周西哭泣着的面容，还有周西对他无法排解的恨意。
“没有了，你可以下班了。”顾寒时说着，视线扫到唐现脖子，看到唐现脖子处，还贴着纱布，便问道:“你脖子还没好吗？”
被问到脖子的伤口，唐现自发的伸手去碰了一下，才答到:“已经快好了。”
“嗯，我下班了，你看了有什么看不懂或是有疑问的地方，电话联系。”
“你去接和别人去接，不一样。”顾寒时说着，便向温凉解释原因:“阿年在马场和他小朋友学习马术，刚刚他打电话来跟我抱怨，说是别的小朋友都是有妈妈陪的，就他没有，他又怕打扰你工作，没敢和你说，你如果过去接他，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顾寒时的行程表都是提前制定好的，在这过程中如果出现了新的行程，会加入他的行程表。
只是当时，顾寒时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知道了，悲剧已经造成了，再无更改后悔的可能。
关于艾森，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也只有温凉和顾景年，才能让顾寒时露出这样的表情，露出这样的笑意。
也许说出这件事后，他将面临无法想象的糟糕结果。
温凉进来后，沈铮抬起头询问温凉何事的同时，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将自己夹在手中的烟蒂熄灭在烟灰缸里。
唐现是真的看不懂，不明白顾寒时为什么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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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见证人对他来说就像去婚礼现场当嘉宾一样的兴致，没有什么用处，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温凉有些诧异，顾景年应该不用她接吧，哪怕是顾寒时不派司机去接，顾家老宅那边也会派人去接的。
唐现短暂的吃惊之后，迅速接受了这个顾寒时早就知道他违反条约的事情。
“那宝宝，你有时间去接一下你儿子吗？”顾寒时轻笑一声，似是心情不错。
顾寒时头也不抬，已经提笔流畅的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递给唐现。
“我不明白。”唐现苦笑了一下，接着往下说:“你是一个不会给别人第二次机会的人，也是一个不会容忍别人挑战你的规则的人，既然你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对我做出处置，还是一如既往，让我呆在你身边。”
只道:“没事了，你走吧。”
“好，我等会看。”沈铮打开窗户后，又回到了办公桌后，坐下。
温凉一听是这样的情况，有些心疼，马上就对顾景年多出了一些愧疚，根本就无从拒绝，于是问了地址，就调转了车头，去接顾景年去了。
是啊，顾寒时是什么样的人，唐现比谁都清楚，怎么可能这么久，顾寒时真的对他和周西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
不管要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什么代价，都是他应得的，他不想再被地位和虚幻的财富蒙蔽自己的灵魂。
温凉接着说。
唐现无需翻看行程表，就可以说出来道:“有一个酒局，不是很重要，可以推掉。”
美术馆方面，应该三少比较感兴趣，他一个俗人，没有那么多艺术细胞，接触欣赏不了那些神圣殿堂艺术品。
仿佛一瞬间，唐现想通了什么，视线笔直的朝着顾寒时的方向看了过去，没有过多的犹豫，他道:“顾总，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从一无所有走到现在，确实弥足珍贵。之前害怕失去，做出伤害周西，辜负顾寒时信任的错误决定，他该付出代价。
也许就是因为唐现太清楚了解顾寒时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会产生一种幻觉，觉得他自己给顾寒时制造盲点，顾寒时就看不破。
顾寒时的话就像冬
“下班了吗？”
他等待着顾寒时的答案，也准备好了平静接受顾寒时的裁决，若是最后的结果是将他开除，他亦是可以接受。
“那就这样吧，有事电话联系。”温凉也不拖沓，说着就要离开。
唐现听到顾寒时的话，将美术馆见证人这项活动从行程中剔除，然后接着往下说:“暂时只有那个美术馆的行程需要确定，其他行程不变。”
要不是因为他的那个条约，还有唐现的懦弱自私，周西或许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满身伤痕，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到头来却发现，顾寒时哪里是看不破，他不过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你说。”顾寒时听出唐现的认真，暂时放下了手中事情，看向唐现，示意他会认真听他说。
“今天晚上，有什么事？”顾寒时正在看刚才唐现拿进来的合约书，随口问道。
顾寒时又在那边和温凉叮嘱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顾寒时夹着烟在烟灰缸上点了点烟灰，至始至终，都是那平静的有些淡漠的声线。
温凉听到沈铮的回答，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就和沈铮说了再见离开了。
唐现点头称是，接过文件，询问顾寒时是否还有什么事要差他去做。
将手机放下的时候，顾寒时嘴角的笑容还没散去，顽固的霸占在嘴角的位置，昭告着他的主人心情极好。
起身去打开窗户透气。
温凉回答道:“嗯，刚离开局里。”
新鲜的空气从洞开的窗户里涌进来，冬日寒风不甘寂寞的跟着往办公室里冲，一时间，办公室里的烟味就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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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要再去看一看艾森。
“那就推掉吧，我晚上会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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