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成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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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莫名失约的落清弦。

    ……到底是什么，被她忽略了？

    “后来……小妹去了约定的地点，却没有看见清弦。

    “他连拒绝都说得那般温柔。”

    “她遇上了另一个陌生之人。”

    “清弦那会似乎也莫名与我们断了联系。再次听闻他的消息时，他已与蠃鱼相好。

    “我知道，那是我和他能到达最近的……也是最后的距离，不会再有更多了。

    莫离安隐约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后来……？”

    莫离安见她身子竟是止不住地轻颤起来，便慌忙伸手扶住她，“大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莫离安听此终于恍然大悟，心中不免对读雨探花隐隐升起些同情。

    以落清弦的为人，怎么会在好友发生这种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断联，甚至和其他人相好？

    临雪归舟好一会才逐渐稳下心神，“那会我们刚刚结束学业，彼时我们是学宫里资质最好的前三名，因此阎王之位必定是由我们继承。

    “怎么会这样？那人是谁？清弦大人又何故未来赴约？”

    那一瞬，她脑海中有惊雷炸过。

    只是……她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太对劲？

    莫离安忽然望见，临雪归舟先前落下的那些雪花并未融化，而是零散地在地上铺成一条蜿蜒的线，泛着点点荧光。

    莫离安一时哑然。

    但即便没有说清楚，莫离安也已然明白她所指的是什么，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我只是为他撑起伞，看着大雪纷飞，直至消融。

    她像是陷入一片迷雾，总觉出口就在前方，但怎样都触碰不到正确的道路。

    “清弦一贯与妖兽相处和谐，我便找来一只鸣蛇的蛋给小妹，这便和他养着，也算是和他有了些话题。

    “不知道……那对小妹来说实在是太灰暗的回忆，她记不清，也不愿记起来。”临雪归舟哽咽道，“对方很强——至少当时的小妹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对方什么都没说，只是施暴后便走了……

    临雪归舟眼眶渐渐泛红，眸中蓄起深重的水雾，“那人……他……他将小妹……给……”

    其反应似乎也看不出来与这对姐妹是旧识。

    “不过虽然我与他不会再有可能，但小妹还……所以从那时起，我便一直暗地里撮合他们。

    “可……”临雪归舟声音忽地一梗，“就是我这般自以为是才害了小花……”

    她说不下去了。

    “归舟大人，当年您与清弦大人一同驯养的那条鸣蛇……去了哪里？”

    不对，不对，而且从当时落清弦的视角来说，他的回忆里并没有在学宫的那一段。

    “自那时起，小妹性情大变，觉得这一切都是清弦和我的错。她和我决裂之后，清弦似乎向我们发出一些传音，但她为了报复都将其拦截粉碎。”

    “于是我想……在那之前最后助小妹与清弦一回。所以，我以对方的名义分别约上了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