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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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人类，但天命缺少能压制律者的战力。”

    “哈……没想到塞西莉亚在这个时候，能听到主教大人的抱怨……”

    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试图继续前行，找到自己的埋骨之地。

    塞西莉亚倍感熟悉地靠在奥托的身上，脸蛋无意识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但是主教大人，齐格飞……身为卡斯兰娜家家主……应该，不会背叛天命的吧？哪怕……哪怕没有我这一层约束，他也会……因为琪亚娜……而留在天命的……不是吗？”

    

    更加光明个屁，奥托眉眼低垂，敛起眸中漠然。

    过了许久——也许没过多久，奥托出声道：

    “你用你的命换他的命。”

    哪怕是仅仅是有卡斯兰娜基因的人，他在心中补充道。

    “我始终相信，当我对卡斯兰娜的脑子不报任何期望时，他们总会给我超乎预想的惊吓。”

    “而齐格飞这次，竟差点杀死西……空之律者，只差一点就能直接结束这次战斗。我想，他拥有比我更加光明的未来。”

    “齐格飞活下去的理由。”

    奥托握住她的手，同塞西莉亚一起将黑渊白花指向天空。

    “那本人奥托o阿波卡利斯现在也用一条命，换你的命吧。”

    但没走几步，身后就被人轻轻搂住。

    几年前主教大人带她去旅行，当他们玩到深夜时，塞西莉亚就常常这样倚靠着奥托，仰望着繁星满天。

    那时，他们仿佛真正的兄妹。www.biyun.me

    “您知道的，主教大人，塞西莉亚虽然号称S级女武神，拥有沙尼亚特圣血，却曾经十年前，在伙伴的帮助下依旧输给第一律者，这次又基本上败给了第二律者……”

    反向预言家了属于是。www.qingwan.me

    “我想要一个理由，女孩。”

    哪怕，她会因此惹怒恶魔，坠入深渊。

    “你天真了，塞西莉亚……”

    就像是圣女在漆黑的地狱伸出双手，祈求她的神明保护她所爱的民众。

    “他还有击败律者的可能，而我……已经将圣血洒在这片土地……”

    就好像……最后的任性。

    “号称天命最强的我没有在真正意义上地击败任何一个律者。而这一次大崩坏，并不是一切的结束。”

    “谢谢亲爱的……兄长大人，”

    “啊？理由……不就是地球梳中分吗？”

    塞西莉亚像一个小女孩般，满足地笑了起来，同时，俏皮地抛了个媚眼，将后面几个词拖得老长。

    男人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奥托笑了笑，摸了摸塞西莉亚因失血而逐渐惨白的脸颊，

    “不乖。”

    塞西莉亚没有听懂奥托话语中的含义，只能疲乏地笑了笑：

    那凄美的眼神，竟让时间之上的奥托也恍然了一瞬。

    “所以……兄长大人……能让他幸免……继续行在救世的路上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没有任何情绪地“嗯”了一声。

    她稍稍鼓起双颊，然后变得认真起来：

    在他心中，一百个齐格飞比不上一个塞西莉亚。

    就好像当年的兄长握住少女的小手，点燃她成年礼上的鞭炮。

    “万事胜意，那可不能没有塞西莉亚。”

    塞西莉亚看着奥托，美眸里满是渴望与哀求：

    奥托没有说话，右手扶住塞西莉亚，左手梳理女子的发丝。

    “……”

    不受控制的光明，就是光污染。

    “我绝不会将你的灵魂遗弃在阴府，也不叫你的圣躯见得朽坏。”

    奥托在塞西莉亚的额头虚弹了一下，引起女子条件反射式的娇哼。

    “如果可以，请兄长大人多多照拂一下小琪亚娜。最后，祝兄长大人万事胜意。”

    “理由？”塞西莉亚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