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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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泉瑟瑟发抖，宁崎后知后觉：“礼物我是不是得刷回去？”
“和我有什么关系？”宁崎纳闷道，“我人在美国，还能飞回去按他们头喝？”
“这个比毯子暖和。”凌恒把价值六位数的羽绒外套从包里拎出来，罩到宁崎身上。这是准备下飞机穿的，这个季节B市气温能把人冻成冰棍，还穿现在这一套，在外面站一分钟百分百感冒。
宁崎摇头。
张昊满脸写着绝望：“以前你给宁崎刷礼物起码开小号，怎么现在还开上大号了？你知道我们公关连夜团购墓地防猝死了吗？”
跨越太平洋回到祖国，一群网瘾青年宛如即将放寒假的大学生，连倒时差都忽略了，叽叽喳喳商量周日去哪玩儿。
宁崎在Ghost基地住一晚，回去就被三堂会审；他要是再有事没事往宁崎直播间刷个大龙，NL管理层说不定会搞战队联姻，送人过来当间谍。
……
“听听，听听！”张昊恨铁不成钢地戳黄泉脑门，“但凡你有你宁哥一半的努力，你也不至于被LBT下路按在地上摩擦！”
他记得一次季后赛的冠军庆功宴上，有谁一身酒气不小心碰了下凌恒外套，凌恒嫌弃地把衣服送人了。
黄泉低头看看敌队辅助免费赠送的一手好牌，难以置信地看看凌恒，又转头看向自己队友，指了指宁崎。
乔荞默默撸起袖子。
黄泉爆笑，没笑完就被张昊一本《高情商养成法》拍到脑壳上。
黄泉：“你要退役了？真的？我早就准备好一箱鞭炮了！”
冥想顶着凌恒“有种下次比赛来中路我们好好聚聚”的眼神，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他家打野一根头发。
职业选手刷礼物一般是有来有往，因私交送的暂时不计。
“还贴了‘专业被坑’。”凌恒弹了下他光洁的脑门，“要不是在合同里玩儿了个文字游戏，你转会连签字费都拿不到。”
“我能不怕吗？”黄泉嚷嚷，“想当年我刚进队，开播那天凌哥给我刷了俩大龙撑场面，现在却给宁崎刷了十个？不我不是嫉妒，我是想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合理怀疑他真家暴宁崎了，这是事后赔礼道歉的！”
忘川：“你想背《说话的艺术》？”
冥想愤愤地把王炸甩出去，将剩下的纸牌塞进黄泉手中，拖着空行李箱跑去给家人当免费代购去了——别管给谁买，花钱永远是调节心情的头号法宝。
不到一分钟，凌恒提刀杀来。
凌恒坦然以对，甚至想将错就错昭告天下：对，老子就是包养他了！
忘川和秦广纷纷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乔荞给“事后”俩字单独拎出来点赞。
秦广摇头叹息：还一身酒气，换成宁崎，吐他衣服上凌恒也照穿。
他正原地转圈，眼角余光瞥见拖着大箱子路过的冥想，秉着国外迷路找语言相通的原则，转身跟上他。
秦广：“……可以可以。”
宁神的训练时长，别说在LPL赛区排第一，全世界的LOL选手加起来他也是名列前茅。
乔荞真心实意：“有时候我真分不清，这货到底是想脱单，还是想注孤生。”
老蒋深呼吸，捏紧了手里的平板。
他正要鸡蛋里挑骨头地谴责凌恒辣手摧花，凌恒先一步拎起候机室提供的毯子，兜头往冥想脑袋上一扔：“帮你兜着眼珠子，不用谢我。”
即便他还是NL队长，那也就一光杆司令，队员喝酒这种事，他从来没法管——因为等他发现时，人家酒都醒了。
而且你那平均三季度挖一次人的架势，人家能不怕吗？张昊腹诽。
“等等！”凌恒连忙起身追上去，“你认路吗？”
张昊冷漠：“哦，所以现在人来了，你就可劲儿浪了是吧？”
冥想停下脚步：“你也要去买东西？”
“不用。”凌恒挥挥手，“别急着花钱，你银行卡余额能追着你咬吗？”
所有人：“……”
凌恒扶额，忍了半晌，没忍住笑。
硬了，拳头硬了。
这东西能砸死人吗？砸不死的话就不往宁崎和黄泉头上扔了。
“你不加吗？”——二段暴击。
“我用的是滑板鞋啊！”黄泉狡辩，“滑板鞋可不就是在光滑的地上摩擦摩擦吗？”
宁崎目瞪口呆。
张昊连忙安抚：“在买了在买了！回国第一件事就是让他接受文化熏陶！”
老蒋冷笑：“但凡你的训练时长有宁崎的一半，现在就是你把LBT按在地上摩擦了。”
“比起他们怕不怕我，你现在需要关注另一个问题。”凌恒摊手，“宁崎能找到路吗？”
黄泉不敢吱声。
冥想手里握着一把牌，捏着两张王的手一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可机场人太多，一波人潮过去，宁崎连影子都没有了。
宁崎理所当然地说：“加训啊。”
黄泉愣愣地说：“哥，你干嘛说得像你包养他了似的？”
宁崎“噗嗤”一乐，对老蒋说：“当年怕你提刀砍我，我来Ghost基地都得躲着你走，没想到这辈子还有听你夸我的时候。”
“知道你有钱，还是我给你的。”凌恒笑着点了点他额头前那块淡红色的印子，“你可以送点儿别的，不用花钱……”
好问题。
黄泉后退一步。
冥想指了指手里填满一半的行李箱：“我是来做代购的。”
候机室在哪边来着？
得知宁崎连本城景点都没去过，黄泉十分难以置信：“你一B市人，居然没去过长城？你假期都在干嘛？”
“不然你跟我走，买了东西再回去？”冥想的提议暗藏私心，“没人让你帮忙买东西？”
确实暖和。
黄泉关注点很迷，震惊地看着老蒋：“你在夸宁崎？你居然夸宁崎了！”
不枉那么多法律顾问连夜加班，同时NL急着“出手”，他加价的钱才尽数进了宁崎口袋。
“《说话的艺术》在你宿舍，你先看这个吧。”张昊慈祥地补充。
宁崎生长在北方，但很怕冷，别人看着都觉得热的厚度对他来说刚好。他心满意足地抱着柔软的外套，被令人安心的古龙水味包裹，继续闭目养神。
忘川按住黄泉的脑袋，让他低头看自己手抖打出的对三，微笑：“常规操作，从现在开始你要习惯。首先，别被他们吓得开局王炸。”
宁崎：“……你帮他就帮他，抢我毯子干嘛？”
秦广还在当微博侦探，就听戴着耳机的狐狸接话：“魏武中午开直播哭诉，说看到宁神全明星Solo的英姿，不由回忆起刚入队时跟你一同打穿中路的盛景，一不小心上头了，多喝了几口……哦，最后他还把宁神ID说错了，然后纠正‘我总忘了他已经改名了’。”
宁崎的皮肤很白，被弹一下，立马红了一小片。
乔荞站在他们身后，幽幽地问：“Hello？我已经退役了吗？”
凌恒朝冥想一挑眉，目光戏谑，翘着二郎腿一副嘚瑟上天的德行，耀武扬威的劲儿活像雄孔雀在驱赶战败的对手。
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吗？地球已经装不下凌某人的双标了。
凌恒嗤笑：“以前？要不是怕他在NL不好过，我直接让人把红毯从Ghost铺到他宿舍门口。”
他光是顺着指示牌找卫生间就找了十来分钟，洗完脸从卫生间出来，看着周围一圈长得无比神似的环境，宁崎茫然了。
黄泉：“听着挺正常的啊？”
宁崎一愣，也停下了：“你不是回候机室？”
宁崎不会发火骂人，罚酗酒的队员加训，转身就被教练免了；好在他们顾及职业选手形象和粉丝，不会太过分，久而久之宁崎也懒得多管，只要不影响比赛当天，这些家伙想怎么浪就怎么浪吧。
他很早就从家里出来了，学校下课就去打游戏，吃住都在网吧，亲近的人只有凌恒和捡他进战队的老队长。
业内传言宁神是个路痴，真不是随便说说的。如果路痴也有排名，世界第一舍他其谁。
凌恒面无表情地看向张昊。
宁崎能找到个鬼。
宁崎本想等凌恒说送什么，可被这群老司机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全身不自在，却又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只能尿遁逃跑，离开的脚步略显仓皇。
周围瞬间安静，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偷听的人这下憋不住了，八卦的视线齐刷刷转过来，似乎要在凌恒和宁崎身上看出来点儿什么“包养”的证据。
从这里到候机室的路途七拐八弯，冥想估计放宁崎自己走他能逛到停机坪，于是给凌恒打电话：“宁崎跟我在东边第二个登机口，我们要私奔去南极了，再见。”说完麻溜收线。
Kind眼尖看到有人对这边指指点点，疑是认出他们的粉丝，连忙在这场真人Solo爆发前把自家王牌往转机的登机口拉，劝道：“小乔注意点儿，有人看着呢……等等竖中指也不行！被拍下来会罚款的！有那钱你买个新摩托多好？！”
忘川头也不抬地打俄罗斯方块，对这个赛场上屡次压制他的对手送上诚挚的幸灾乐祸：“活该。”
宁崎不服气：“我有钱！”
当时正值敏感时期，NL战队眼看要成各大战队选购的人才市场，新队长却在敌队基地夜不归宿，NL管理层担心太正常了。
张昊阴谋论：“我合理怀疑这是他们经理教唆的，让他俩演戏。”
宁崎则拽过凌恒，指着自己额头问：“快给我看看，我头上是不是贴着‘专业背锅’？”
] 黄泉瑟瑟发抖，宁崎后知后觉：“礼物我是不是得刷回去？”
“和我有什么关系？”宁崎纳闷道，“我人在美国，还能飞回去按他们头喝？”
“这个比毯子暖和。”凌恒把价值六位数的羽绒外套从包里拎出来，罩到宁崎身上。这是准备下飞机穿的，这个季节B市气温能把人冻成冰棍，还穿现在这一套，在外面站一分钟百分百感冒。
宁崎摇头。
张昊满脸写着绝望：“以前你给宁崎刷礼物起码开小号，怎么现在还开上大号了？你知道我们公关连夜团购墓地防猝死了吗？”
跨越太平洋回到祖国，一群网瘾青年宛如即将放寒假的大学生，连倒时差都忽略了，叽叽喳喳商量周日去哪玩儿。
宁崎在Ghost基地住一晚，回去就被三堂会审；他要是再有事没事往宁崎直播间刷个大龙，NL管理层说不定会搞战队联姻，送人过来当间谍。
……
“听听，听听！”张昊恨铁不成钢地戳黄泉脑门，“但凡你有你宁哥一半的努力，你也不至于被LBT下路按在地上摩擦！”
他记得一次季后赛的冠军庆功宴上，有谁一身酒气不小心碰了下凌恒外套，凌恒嫌弃地把衣服送人了。
黄泉低头看看敌队辅助免费赠送的一手好牌，难以置信地看看凌恒，又转头看向自己队友，指了指宁崎。
乔荞默默撸起袖子。
黄泉爆笑，没笑完就被张昊一本《高情商养成法》拍到脑壳上。
黄泉：“你要退役了？真的？我早就准备好一箱鞭炮了！”
冥想顶着凌恒“有种下次比赛来中路我们好好聚聚”的眼神，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他家打野一根头发。
职业选手刷礼物一般是有来有往，因私交送的暂时不计。
“还贴了‘专业被坑’。”凌恒弹了下他光洁的脑门，“要不是在合同里玩儿了个文字游戏，你转会连签字费都拿不到。”
“我能不怕吗？”黄泉嚷嚷，“想当年我刚进队，开播那天凌哥给我刷了俩大龙撑场面，现在却给宁崎刷了十个？不我不是嫉妒，我是想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合理怀疑他真家暴宁崎了，这是事后赔礼道歉的！”
忘川：“你想背《说话的艺术》？”
冥想愤愤地把王炸甩出去，将剩下的纸牌塞进黄泉手中，拖着空行李箱跑去给家人当免费代购去了——别管给谁买，花钱永远是调节心情的头号法宝。
不到一分钟，凌恒提刀杀来。
凌恒坦然以对，甚至想将错就错昭告天下：对，老子就是包养他了！
忘川和秦广纷纷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乔荞给“事后”俩字单独拎出来点赞。
秦广摇头叹息：还一身酒气，换成宁崎，吐他衣服上凌恒也照穿。
他正原地转圈，眼角余光瞥见拖着大箱子路过的冥想，秉着国外迷路找语言相通的原则，转身跟上他。
秦广：“……可以可以。”
宁神的训练时长，别说在LPL赛区排第一，全世界的LOL选手加起来他也是名列前茅。
乔荞真心实意：“有时候我真分不清，这货到底是想脱单，还是想注孤生。”
老蒋深呼吸，捏紧了手里的平板。
他正要鸡蛋里挑骨头地谴责凌恒辣手摧花，凌恒先一步拎起候机室提供的毯子，兜头往冥想脑袋上一扔：“帮你兜着眼珠子，不用谢我。”
即便他还是NL队长，那也就一光杆司令，队员喝酒这种事，他从来没法管——因为等他发现时，人家酒都醒了。
而且你那平均三季度挖一次人的架势，人家能不怕吗？张昊腹诽。
“等等！”凌恒连忙起身追上去，“你认路吗？”
张昊冷漠：“哦，所以现在人来了，你就可劲儿浪了是吧？”
冥想停下脚步：“你也要去买东西？”
“不用。”凌恒挥挥手，“别急着花钱，你银行卡余额能追着你咬吗？”
所有人：“……”
凌恒扶额，忍了半晌，没忍住笑。
硬了，拳头硬了。
这东西能砸死人吗？砸不死的话就不往宁崎和黄泉头上扔了。
“你不加吗？”——二段暴击。
“我用的是滑板鞋啊！”黄泉狡辩，“滑板鞋可不就是在光滑的地上摩擦摩擦吗？”
宁崎目瞪口呆。
张昊连忙安抚：“在买了在买了！回国第一件事就是让他接受文化熏陶！”
老蒋冷笑：“但凡你的训练时长有宁崎的一半，现在就是你把LBT按在地上摩擦了。”
“比起他们怕不怕我，你现在需要关注另一个问题。”凌恒摊手，“宁崎能找到路吗？”
黄泉不敢吱声。
冥想手里握着一把牌，捏着两张王的手一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可机场人太多，一波人潮过去，宁崎连影子都没有了。
宁崎理所当然地说：“加训啊。”
黄泉愣愣地说：“哥，你干嘛说得像你包养他了似的？”
宁崎“噗嗤”一乐，对老蒋说：“当年怕你提刀砍我，我来Ghost基地都得躲着你走，没想到这辈子还有听你夸我的时候。”
“知道你有钱，还是我给你的。”凌恒笑着点了点他额头前那块淡红色的印子，“你可以送点儿别的，不用花钱……”
好问题。
黄泉后退一步。
冥想指了指手里填满一半的行李箱：“我是来做代购的。”
候机室在哪边来着？
得知宁崎连本城景点都没去过，黄泉十分难以置信：“你一B市人，居然没去过长城？你假期都在干嘛？”
“不然你跟我走，买了东西再回去？”冥想的提议暗藏私心，“没人让你帮忙买东西？”
确实暖和。
黄泉关注点很迷，震惊地看着老蒋：“你在夸宁崎？你居然夸宁崎了！”
不枉那么多法律顾问连夜加班，同时NL急着“出手”，他加价的钱才尽数进了宁崎口袋。
“《说话的艺术》在你宿舍，你先看这个吧。”张昊慈祥地补充。
宁崎生长在北方，但很怕冷，别人看着都觉得热的厚度对他来说刚好。他心满意足地抱着柔软的外套，被令人安心的古龙水味包裹，继续闭目养神。
忘川按住黄泉的脑袋，让他低头看自己手抖打出的对三，微笑：“常规操作，从现在开始你要习惯。首先，别被他们吓得开局王炸。”
宁崎：“……你帮他就帮他，抢我毯子干嘛？”
秦广还在当微博侦探，就听戴着耳机的狐狸接话：“魏武中午开直播哭诉，说看到宁神全明星Solo的英姿，不由回忆起刚入队时跟你一同打穿中路的盛景，一不小心上头了，多喝了几口……哦，最后他还把宁神ID说错了，然后纠正‘我总忘了他已经改名了’。”
宁崎的皮肤很白，被弹一下，立马红了一小片。
乔荞站在他们身后，幽幽地问：“Hello？我已经退役了吗？”
凌恒朝冥想一挑眉，目光戏谑，翘着二郎腿一副嘚瑟上天的德行，耀武扬威的劲儿活像雄孔雀在驱赶战败的对手。
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吗？地球已经装不下凌某人的双标了。
凌恒嗤笑：“以前？要不是怕他在NL不好过，我直接让人把红毯从Ghost铺到他宿舍门口。”
他光是顺着指示牌找卫生间就找了十来分钟，洗完脸从卫生间出来，看着周围一圈长得无比神似的环境，宁崎茫然了。
黄泉：“听着挺正常的啊？”
宁崎一愣，也停下了：“你不是回候机室？”
宁崎不会发火骂人，罚酗酒的队员加训，转身就被教练免了；好在他们顾及职业选手形象和粉丝，不会太过分，久而久之宁崎也懒得多管，只要不影响比赛当天，这些家伙想怎么浪就怎么浪吧。
他很早就从家里出来了，学校下课就去打游戏，吃住都在网吧，亲近的人只有凌恒和捡他进战队的老队长。
业内传言宁神是个路痴，真不是随便说说的。如果路痴也有排名，世界第一舍他其谁。
凌恒面无表情地看向张昊。
宁崎能找到个鬼。
宁崎本想等凌恒说送什么，可被这群老司机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全身不自在，却又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只能尿遁逃跑，离开的脚步略显仓皇。
周围瞬间安静，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偷听的人这下憋不住了，八卦的视线齐刷刷转过来，似乎要在凌恒和宁崎身上看出来点儿什么“包养”的证据。
从这里到候机室的路途七拐八弯，冥想估计放宁崎自己走他能逛到停机坪，于是给凌恒打电话：“宁崎跟我在东边第二个登机口，我们要私奔去南极了，再见。”说完麻溜收线。
Kind眼尖看到有人对这边指指点点，疑是认出他们的粉丝，连忙在这场真人Solo爆发前把自家王牌往转机的登机口拉，劝道：“小乔注意点儿，有人看着呢……等等竖中指也不行！被拍下来会罚款的！有那钱你买个新摩托多好？！”
忘川头也不抬地打俄罗斯方块，对这个赛场上屡次压制他的对手送上诚挚的幸灾乐祸：“活该。”
宁崎不服气：“我有钱！”
当时正值敏感时期，NL战队眼看要成各大战队选购的人才市场，新队长却在敌队基地夜不归宿，NL管理层担心太正常了。
张昊阴谋论：“我合理怀疑这是他们经理教唆的，让他俩演戏。”
宁崎则拽过凌恒，指着自己额头问：“快给我看看，我头上是不是贴着‘专业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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