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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且寒摸到一把一把汹涌而出的眼泪，怎么都擦不净，可就是不甘心。
“那你名义上既然是单身，我为什么不可以？”
温且寒无趣地嗤笑一声，“但是你们两个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工作伙伴，我就不明白了，周淙，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也可以不要名分，这不还是你概念里的独身？”
周淙头疼欲裂，感觉身上一阵一阵发冷，本来也没到出院的时候，这恐怕是又烧起来了。
“你的逻辑不能自洽，因为从一开始你的目标就错了。”
温且寒简直无语：“你这叫哪门子的独身主义？难道就因为你跟明流欢没有正式确定情侣关系吗？”
“日子已经够难了，我不去祸害别人，别人也别来祸害我。”
“周淙，”温且寒强压着哽咽似倾诉似抱怨似懊悔，“我怎么就偏偏喜欢你啊。”
既然口口声声说不是恋人，那她温且寒凭什么不能追，犯天条吗？说什么她挖墙脚做小三，怎么不说自己的谎没撒圆呢？
哪来儿的道理啊？
“你听到了多少？”
实际情况是明流欢和周淙始终都抱在一起，说话咕咕哝哝的像是在窃窃私语，温且寒又不敢进门里听。所以，她虽然想偷听，但因为听不清而没能获得她们对话的内容。
撞破？不懂！
“你们这样的关系，我不能理解。”温且寒拉扯来拉扯去也有点累了，这句话说得她很疲倦。
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时候不多，亲密也就几次，可就像是过了许久平凡日子的伴侣一样，对一切都悉如平常。
所以话题又被绕回去，温且寒开始强词夺理，“你背着明流欢出楼门，我在楼上也看到了。”
周淙反驳过后更觉得心累，默然地坐在那里盯着茶几下层架子上摆放的一些小物件儿，瞧见一个水晶的郁金香胸针，那是明流欢落在她这儿的东西。
可到了周淙这里她办不出这事儿，闹到今天这一步，可能错真的都在她身上。既然和岁南装情侣，那和明流欢在外面的时候就该注意点，更不该提那什么该死的工作伙伴关系！
所以，不论这姑娘有多伤心，她也不能心软。
温且寒苦笑一声：“你不问问我站在那里看你们接吻的心情吗？”
呵，一个连立场都没有的人不论青红皂白来质问她，还嫌她不给答复？说得难听点你这叫挖墙脚做小三，人家不愿意你还追着要回应，干嘛，要明抢吗？
“我说周淙你能不能说话？”
“你不是直女吗？直女也会跟女人接吻吗？你之前还夜不归宿过，我猜不是跟明岁南约会，而是跟明流欢过夜吧？”
温且寒此刻终于露出嚣张娇纵的本性来，反正都已经惹人生气了还遮遮掩掩干什么，反正装乖巧人家也不喜欢。
周淙坐在沙发里瞥都不瞥温且寒一眼，冷淡地反问：“什么情况跟你有什么关系？”
周淙累到无力，这会儿她说的话没有一句谎言，不管她和明氏姐弟的关系如何复杂，但她想独身下去是真的。
“小温，既然你什么都懂，那又何必如此，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周淙开了门进家，温且寒二话不说紧跟着挤进去，箱子和背包就那么扔在外面。
周淙思路不乱，语气冷淡而平稳：“我不需要你理解。”
这大半年来的时光太混乱了，她焦虑到理不清楚，这个时候把别人绕进来也是不负责任的。
温且寒被这无言的沉默快要激死了，越发口不择言起来：“好，不说我。那就说明流欢吧，她那么喜欢你，你也不认吗？”
“你怎么这么冷酷啊。”温且寒颓唐地顺着鞋柜溜下去坐在穿鞋凳上捂住了脸，“从咱们认识到今天，你连高声说话都没有过，生气的时候语调都是平静的，难听话说得像打招呼那么轻巧，却总能一刀一刀地扎我的心。”
温且寒这个没头脑的大麻烦，怎么就这么烦人。
周淙最早声称自己有男朋友的时候，她也知趣地往后退了，想着做个朋友也可以，不定哪天她遇到新的喜欢的人，就不惦记这个了。
并没有。【忆南阁】
周淙突然偏头过来看着温且寒，又追着问她：“你看到我们在楼梯间里接吻，后面的对话，你听到了多少？”
她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人抓现行了？
温且寒突然起身几步走到沙发前，半蹲半跪着盯住周淙的脸：“我要闹到你不撒谎为止。我要你承认你喜欢女孩儿，你不会独身到老。”
“有意思没意思又怎样？你一个邻居管得未免也太宽了。”
温且寒蛮不讲理穷追不舍的样子真的让她很疲惫。
温且寒这个脾气真是让人没辙，说她不知道分寸吧，这人还一直规规矩矩地站在玄关。说她规矩吧，瞧瞧这人说的什么话，干的什么事？
温且寒一怔，立马反驳：“没听。我一个律师，怎么可能去偷听别人说话？我就听见有人哭，然后进去看了一眼。”发现你们亲得难舍难分。
烧吧，干脆病死得了，一了百了。
温且寒怔住了，周淙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眼对着眼撒谎都面不改色！
周淙原本就心塞得厉害，迎头撞上温且寒这个麻烦精，心里那个难受劲儿直接翻倍10086+，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勉强还能保持好好说话，不跟人喊起来。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周淙抬手扶额，疲惫地仿佛刚跑过一场马拉松，话里的强硬劲儿也软了一半：“小温，我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是想自己一个人走罢了。”
这个问题周淙即便想回答也答不了，自始至终都是明流欢不认她，但明流欢又把她困在原地。她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情感，谁也说不清楚，明流欢名义上要放她自由，但周淙知道她就是不能、也压根儿不想找别人。
“真的没听到？”周淙脸色冷淡，带着些怀疑的神色。
这人生气成这样居然都不摔打东西，也不大声呵斥，这么能忍的么？
嗓子干疼的劲儿越来越猛，周淙拎起茶几上的冷水壶倒了杯水灌下去，冷水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把整个人冷得更加清醒。
应该是没听到吧，周淙默默地想着。温且寒虽然冲动，但本质是个很有正义感也很富有同理心的姑娘，她如果听到明流欢活不久了的话，最起码不会在这个时候来不依不饶地质问周淙。
“小温，”周淙干咳一声清清嗓子，逐字逐句丢出一把把刀子，“我就在这里什么也没做，你自己往刀口上撞，这也是我的错？”
“我说，我在某一天会结婚，过寻常人的生活。这里面，不会有你。”
“我看到了。”
她和周淙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记忆深刻的事情，可她就是迷了心一样地喜欢她。平平淡淡一见钟情的喜欢，难道就一定是肤浅的吗？
这个人到底有几句话是真的啊。
“周淙，”温且寒只是想继续说话，并没有攻击周淙的意思，于是站在玄关就不动了，两只眼睛追着周淙看她烦躁地脱了外套挂起来，然后沉着脸坐在沙发里。
“我是独身主义，你懂吗？”
周淙说这句话的时候直直地盯着温且寒的眼睛，眨也不眨，眼神也不躲闪。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可说到底还是自己最可恨，温且寒夺门而出，回到自己冷如冰窖的家里坐在门口的地垫上抱起双腿埋头痛哭。
“可我觉得有意思，我不想只当你的邻居。不然你藏好啊！”
不藏好也就算了，还撒谎。
麻烦精似乎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即便对视的时候眼神闪烁，却依然坚持着：“周淙，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说你——”
“你坚定地认为我和流欢是恋人，那你这样追着我又算什么呢？”
“我不感兴趣。”周淙眼睛酸涩，呼吸都开始发热。
麻烦精被周淙的话气到，“呼哧呼哧”喘了会儿怒气后等不到周淙的后话，瞬间更生气，一生气就口不择言起来。
被温且寒撞破了就承认她和流欢是情侣岂不是一步到位，后面还掰扯什么独身主义，简直智障到家。
明流欢落在她这儿，不，应该说是搬到她这儿的东西特别多，穿的用的戴的一大堆，两个人混着用，不过没有冬天的衣服。
温且寒见周淙托着额头在那儿一言不发地发愣，心里的躁气简直要冲破胸膛炸烟花，这就叫一拳打在棉花上，棉花闷腾腾的是要打定主意憋死她？
人确实不该生病，一生病脑子也跟着乱套，她搞砸了，一塌糊涂。
换一般人她这么死缠烂打的人家不得报警？
不，是明流欢率先说她们是工作伙伴，不是她说的。
嚣张半天的温且寒略微心虚，她刚才那话也不全是实话，但事实并没错。
心软是她的人生缺陷，收不住终究会落得个害人害己的下场。
“你要我承认什么？”
温且寒激动起来，手指紧紧抓着玄关鞋柜的边儿，绷得指节发白，几乎是咬牙切齿，“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装聋作哑的有意思吗？”
“周淙，”温且寒赌上自尊最后耍一把无赖，“别说你是什么独身主义，你只要不是纯直的，我——”
可谁让周淙不藏好呢？
即便没有流欢，温且寒也实在不是她喜欢的类型，这性情甚至还有点像那位伤得她差点送命的前任。
] 温且寒摸到一把一把汹涌而出的眼泪，怎么都擦不净，可就是不甘心。
“那你名义上既然是单身，我为什么不可以？”
温且寒无趣地嗤笑一声，“但是你们两个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工作伙伴，我就不明白了，周淙，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也可以不要名分，这不还是你概念里的独身？”
周淙头疼欲裂，感觉身上一阵一阵发冷，本来也没到出院的时候，这恐怕是又烧起来了。
“你的逻辑不能自洽，因为从一开始你的目标就错了。”
温且寒简直无语：“你这叫哪门子的独身主义？难道就因为你跟明流欢没有正式确定情侣关系吗？”
“日子已经够难了，我不去祸害别人，别人也别来祸害我。”
“周淙，”温且寒强压着哽咽似倾诉似抱怨似懊悔，“我怎么就偏偏喜欢你啊。”
既然口口声声说不是恋人，那她温且寒凭什么不能追，犯天条吗？说什么她挖墙脚做小三，怎么不说自己的谎没撒圆呢？
哪来儿的道理啊？
“你听到了多少？”
实际情况是明流欢和周淙始终都抱在一起，说话咕咕哝哝的像是在窃窃私语，温且寒又不敢进门里听。所以，她虽然想偷听，但因为听不清而没能获得她们对话的内容。
撞破？不懂！
“你们这样的关系，我不能理解。”温且寒拉扯来拉扯去也有点累了，这句话说得她很疲倦。
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时候不多，亲密也就几次，可就像是过了许久平凡日子的伴侣一样，对一切都悉如平常。
所以话题又被绕回去，温且寒开始强词夺理，“你背着明流欢出楼门，我在楼上也看到了。”
周淙反驳过后更觉得心累，默然地坐在那里盯着茶几下层架子上摆放的一些小物件儿，瞧见一个水晶的郁金香胸针，那是明流欢落在她这儿的东西。
可到了周淙这里她办不出这事儿，闹到今天这一步，可能错真的都在她身上。既然和岁南装情侣，那和明流欢在外面的时候就该注意点，更不该提那什么该死的工作伙伴关系！
所以，不论这姑娘有多伤心，她也不能心软。
温且寒苦笑一声：“你不问问我站在那里看你们接吻的心情吗？”
呵，一个连立场都没有的人不论青红皂白来质问她，还嫌她不给答复？说得难听点你这叫挖墙脚做小三，人家不愿意你还追着要回应，干嘛，要明抢吗？
“我说周淙你能不能说话？”
“你不是直女吗？直女也会跟女人接吻吗？你之前还夜不归宿过，我猜不是跟明岁南约会，而是跟明流欢过夜吧？”
温且寒此刻终于露出嚣张娇纵的本性来，反正都已经惹人生气了还遮遮掩掩干什么，反正装乖巧人家也不喜欢。
周淙坐在沙发里瞥都不瞥温且寒一眼，冷淡地反问：“什么情况跟你有什么关系？”
周淙累到无力，这会儿她说的话没有一句谎言，不管她和明氏姐弟的关系如何复杂，但她想独身下去是真的。
“小温，既然你什么都懂，那又何必如此，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周淙开了门进家，温且寒二话不说紧跟着挤进去，箱子和背包就那么扔在外面。
周淙思路不乱，语气冷淡而平稳：“我不需要你理解。”
这大半年来的时光太混乱了，她焦虑到理不清楚，这个时候把别人绕进来也是不负责任的。
温且寒被这无言的沉默快要激死了，越发口不择言起来：“好，不说我。那就说明流欢吧，她那么喜欢你，你也不认吗？”
“你怎么这么冷酷啊。”温且寒颓唐地顺着鞋柜溜下去坐在穿鞋凳上捂住了脸，“从咱们认识到今天，你连高声说话都没有过，生气的时候语调都是平静的，难听话说得像打招呼那么轻巧，却总能一刀一刀地扎我的心。”
温且寒这个没头脑的大麻烦，怎么就这么烦人。
周淙最早声称自己有男朋友的时候，她也知趣地往后退了，想着做个朋友也可以，不定哪天她遇到新的喜欢的人，就不惦记这个了。
并没有。【忆南阁】
周淙突然偏头过来看着温且寒，又追着问她：“你看到我们在楼梯间里接吻，后面的对话，你听到了多少？”
她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人抓现行了？
温且寒突然起身几步走到沙发前，半蹲半跪着盯住周淙的脸：“我要闹到你不撒谎为止。我要你承认你喜欢女孩儿，你不会独身到老。”
“有意思没意思又怎样？你一个邻居管得未免也太宽了。”
温且寒蛮不讲理穷追不舍的样子真的让她很疲惫。
温且寒这个脾气真是让人没辙，说她不知道分寸吧，这人还一直规规矩矩地站在玄关。说她规矩吧，瞧瞧这人说的什么话，干的什么事？
温且寒一怔，立马反驳：“没听。我一个律师，怎么可能去偷听别人说话？我就听见有人哭，然后进去看了一眼。”发现你们亲得难舍难分。
烧吧，干脆病死得了，一了百了。
温且寒怔住了，周淙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眼对着眼撒谎都面不改色！
周淙原本就心塞得厉害，迎头撞上温且寒这个麻烦精，心里那个难受劲儿直接翻倍10086+，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勉强还能保持好好说话，不跟人喊起来。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周淙抬手扶额，疲惫地仿佛刚跑过一场马拉松，话里的强硬劲儿也软了一半：“小温，我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是想自己一个人走罢了。”
这个问题周淙即便想回答也答不了，自始至终都是明流欢不认她，但明流欢又把她困在原地。她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情感，谁也说不清楚，明流欢名义上要放她自由，但周淙知道她就是不能、也压根儿不想找别人。
“真的没听到？”周淙脸色冷淡，带着些怀疑的神色。
这人生气成这样居然都不摔打东西，也不大声呵斥，这么能忍的么？
嗓子干疼的劲儿越来越猛，周淙拎起茶几上的冷水壶倒了杯水灌下去，冷水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把整个人冷得更加清醒。
应该是没听到吧，周淙默默地想着。温且寒虽然冲动，但本质是个很有正义感也很富有同理心的姑娘，她如果听到明流欢活不久了的话，最起码不会在这个时候来不依不饶地质问周淙。
“小温，”周淙干咳一声清清嗓子，逐字逐句丢出一把把刀子，“我就在这里什么也没做，你自己往刀口上撞，这也是我的错？”
“我说，我在某一天会结婚，过寻常人的生活。这里面，不会有你。”
“我看到了。”
她和周淙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记忆深刻的事情，可她就是迷了心一样地喜欢她。平平淡淡一见钟情的喜欢，难道就一定是肤浅的吗？
这个人到底有几句话是真的啊。
“周淙，”温且寒只是想继续说话，并没有攻击周淙的意思，于是站在玄关就不动了，两只眼睛追着周淙看她烦躁地脱了外套挂起来，然后沉着脸坐在沙发里。
“我是独身主义，你懂吗？”
周淙说这句话的时候直直地盯着温且寒的眼睛，眨也不眨，眼神也不躲闪。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可说到底还是自己最可恨，温且寒夺门而出，回到自己冷如冰窖的家里坐在门口的地垫上抱起双腿埋头痛哭。
“可我觉得有意思，我不想只当你的邻居。不然你藏好啊！”
不藏好也就算了，还撒谎。
麻烦精似乎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即便对视的时候眼神闪烁，却依然坚持着：“周淙，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说你——”
“你坚定地认为我和流欢是恋人，那你这样追着我又算什么呢？”
“我不感兴趣。”周淙眼睛酸涩，呼吸都开始发热。
麻烦精被周淙的话气到，“呼哧呼哧”喘了会儿怒气后等不到周淙的后话，瞬间更生气，一生气就口不择言起来。
被温且寒撞破了就承认她和流欢是情侣岂不是一步到位，后面还掰扯什么独身主义，简直智障到家。
明流欢落在她这儿，不，应该说是搬到她这儿的东西特别多，穿的用的戴的一大堆，两个人混着用，不过没有冬天的衣服。
温且寒见周淙托着额头在那儿一言不发地发愣，心里的躁气简直要冲破胸膛炸烟花，这就叫一拳打在棉花上，棉花闷腾腾的是要打定主意憋死她？
人确实不该生病，一生病脑子也跟着乱套，她搞砸了，一塌糊涂。
换一般人她这么死缠烂打的人家不得报警？
不，是明流欢率先说她们是工作伙伴，不是她说的。
嚣张半天的温且寒略微心虚，她刚才那话也不全是实话，但事实并没错。
心软是她的人生缺陷，收不住终究会落得个害人害己的下场。
“你要我承认什么？”
温且寒激动起来，手指紧紧抓着玄关鞋柜的边儿，绷得指节发白，几乎是咬牙切齿，“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装聋作哑的有意思吗？”
“周淙，”温且寒赌上自尊最后耍一把无赖，“别说你是什么独身主义，你只要不是纯直的，我——”
可谁让周淙不藏好呢？
即便没有流欢，温且寒也实在不是她喜欢的类型，这性情甚至还有点像那位伤得她差点送命的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