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斋菜与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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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她点了点头，“我只是。”少女动了一下嘴唇，声音并没有发出来就被消弭于了无形，蝴蝶结静止在她低垂的脑后。

    “不喜欢吃还可以换一家。”韩信接过了盘子尝了一口，“毕竟这边馆子还挺多的。”

    “所以我觉得你不用着急有什么答案。”他看向了坐在另一面的少女，“也不要着急生人们对你有什么答案。”

    “虽然说感觉好像在乱用典故，大概也就是所谓的当时只道是寻常吧。”他说，一双瞳孔似乎想辨别什么东西，短暂地变成了正方形然后又变回了深黑色的正圆形，“世人看很多东西不过管中窥豹，未知端倪。”

    “那我也先学扬州炒饭吧。”卢菀说道，低下头认真吃着饭，“不过早晚有一天我应该什么八大菜系都能精通的。”

    “后来我死了之后，什么祭祀反而用了顶格的，”他笑了一声，似乎感觉到了某种荒唐，“国内外那些无聊的武无第二的排榜里我也混的挺好的。”

    青年拿起保温杯又喝了一口，“其实我活着的时候，”他移开了目光看着窗外的山色林影，“很多人也不觉得我有多有用。”

    “就算是陛下也不觉得没有我是什么大事，匈奴把他按住打了整整七天，我死了他还是挺高兴的，虽然后来他在故里写大风歌就挺打脸的。”青年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可能在他们心里，我也就是个基本款吧，可以用来骑驴找马的那种。”

小女生戴的，应该算是时髦了吧。”

    “师父更喜欢淮扬菜一点吧。”卢菀选择换个话题，青年点了点头，“嗯。”

    然后她垂下了头。

    他抬起手静静地比划了一下，“对我来说，我是自己选择这样的生存方式的，我一直挺习惯的，也很喜欢。”

    “不过我只会做扬州炒饭。”他毫不惭愧地说，将剩下的几口吃光了，“按你的神职来说，应该比我有前途多了。”

    应该绝对可以的，卢菀想，她毕竟可是家神啊。

    “希望真的可以事事如意。”她文不对题地说，然后眨了眨眼睛，看向了端来的菜盘。

    卢菀闻言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