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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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娘娘，我说了，我只是因为他满嘴污言秽语，举止低俗不堪，才把他打了几下，绑在了树上。至于您说的什么卖去相公馆，我确实没有做过，若是京兆尹对您这样说，那一定是他弄错了。”
田贵妃忍无可忍，终于摊牌，“所以你就将他打晕，把他卖去了相公馆？”
不待田贵妃应声，她又接着抢白，“好一个齐国质子，在我邺国上京客居，光天化日之下行事嚣张，简直是不将我邺国王法放在眼里。”
知道今□□供是彻底进行不下去了，哪怕和萧阁老针锋相对也讨不了好，田贵妃悻悻然收手。
珉月皱眉，故意装作诧异：“贵妃娘娘，您的意思是说……那个在护国寺门口，对我出言不逊，妄图调戏我的宵小，居然是齐国的二皇子？”
“是否遇见过齐国二皇子田康？
珉月睁大眼，“贵妃娘娘，您在说什么？什么打晕？什么相公馆？”
田贵妃被气笑了，“说什么苍天有眼，是在嘲笑二皇子吗？”
“萧……萧阁老。”
田贵妃横眉冷对。
珊瑚年纪虽然小，倒是比她沉着些，自发自觉站在珉月身侧，取代了璎珞平时的位置，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
田贵妃睁大眼，被气到语塞。
“田贵妃。”
“我做过什么？”
珉月跟着重复念了遍，喃喃自语，“萧昱？”
晏临点头，“确实不满。”
其实他多虑了。
田贵妃没好气的从牙缝里挤出句：“停了吧。”
默默在心里为田康点了蜡烛，她干笑道，“那……确实挺惨的。”
他跪在地上，向着田贵妃用眼神求救。
管家见形势不对，在后面按耐不住，突然高声道，“娘娘，不要被她巧舌如簧的给骗了！”
田贵妃皮笑肉不笑，“屈不屈的，也许只有死到临头了才知道！”
晏临嘴角上扬，“要证据，可以。如果主子满口胡言乱语，那就看奴才嘴老
她不由得看向大门，发现不知何时，那里已经站了个模样面生的男人。
什么割舌砍手的，果然是毒蝎心肠！
出声叫住转身欲走的田贵妃，晏临侧过脸，示意身后的侍卫，“将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速速拿下！”
正在打板子的太监看看他，看看田贵妃，不知该听谁的。
她之前所言所行，无非都是在拖时间，寄希望璎珞给长清宫递信后，能顺利将承德皇帝这尊大佛给请过来。
“天——”
晏临神色微凝，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看来前几日，在下与陛下的话，贵妃娘娘没有记清楚。”
不过就刚才几番言语交锋来看，原本以为的草包公主倒不是那么的蠢，言辞之间避重就轻，装傻做戏得恰到好处，和那日在护国寺一样，让他生出一丝意外。
“贵妃娘娘。”
一声轻呼，有如惊雷，让自以为占上风的田贵妃花容失色，猛地回头。
“是萧阁老来了。”茵陈激动地出声
没想到，生得也丰姿如玉，一袭深绯色官袍，衬得人如松柏般挺拔。
田贵妃唇线抿直，捏紧锦帕，“珉月，我警告你，就算你巧言令色，血口喷人，也不能抵销你做过的错事。”
他眸色微沉，只希望珉月不要为了尽速脱身，哪怕没有做过也将手下人推出去顶事，反而真的落人口实。
“后宫当然不归本官管。”
“娘娘，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站在后边的管家赶忙小声提醒。
“你居然敢否认！”
珉月面沉如水。
茵陈慌张道。
晏临走近，在田贵妃耳边冷声道：“臣，看着呢。”
“您是说，我命人打了他几巴掌，把他绑在树上吗？”珉月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他调戏我，难道我还任他调戏不成？没剁了他试图作恶的手，割了他乱说话的舌头，只是小以惩戒，太便宜他了！”
她神色越镇定，田贵妃越当她犯错在先有所准备，心中恶感更甚。
田贵妃睨了他一眼，冷着脸，随手指了几个明月阁的人，“既然满口胡言乱语，那就看奴才嘴老不老实了。给我打！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板子停下！”
“未曾。”
“不要再装了，京兆尹都已经告诉我了。www.rourui.me”
事情闹大了，这才是田贵妃亲自前来兴师问罪的原因！
珉月抽了口凉气。
陈六面露尴尬，走近，半掩着嘴小声提醒，“回殿下，相公馆就是……就是……做男娼生意的地方。”
田贵妃忙解释道：“他是齐国质子府的管家，经我传召入宫。我和二皇子渊源颇深，喊他过来问一下情况。”
田贵妃面子上挂不住，又发作不得，只能冷笑，“本宫竟然不知，如今后宫之中的事情，也归萧阁老管了。”
男人发现她在看他，不慌不忙走了进来。
“他穿的衣服不是宫中制式，形迹可疑。”
“哪里！”
珉月真诚地摇头，“我是希望事情早一天水落石出，抓到将二皇子卖去相公馆的真凶，也好还我自己一个清白。”
有承德皇帝在，田贵妃不至于这么嚣张。
这一幕，正好落在收到消息赶来，站在门口旁观的晏临眼中。
珉月不慌不忙起身，落落大方道：“一时间来这么多人，明月阁都快没地方站了。”
晏临冷冷看着她，“本官今日来明月阁，是为了告知珉月公主，当日在护国寺山门前，调戏她之人，便是齐国的二皇子田康。”
手上没有确凿证据，田贵妃只能用话术威吓：“你就老实告诉我，替你做事的人是哪几个……主子犯了错，奴才也难辞其咎。要抹平这件事情，没几条人命，肯定是办不到的！”
十几名侍从有如众星拱月，摆出忠心护主的架势，气势汹汹地对着明月阁内之人，虎视眈眈。
“去过。”
田贵妃面如寒霜，“阁老，您这是何意？”
“你还既往不咎……”
“我相信苍天有眼，会让作恶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既然齐国二皇子已经遭遇到如此惨事，他对我的冒犯，我就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了。”
“贵妃娘娘，您这是要屈打成招吗？何况他们是我的人，要审问也不该由你先来。”珉月急忙道。
田贵妃：“几日前，你是否去过护国寺？”
田贵妃不服气，狡辩道，“可有证据？他们是相遇过，发生了冲突不错。可事情的起因到现在都是珉月片面之词，田康那边可没有承认过调戏公主。”
晏临慢慢踱步到珉月身侧，不慌不忙对着田贵妃叫板道：“刚才在门口听到贵妃过问齐国二皇子失踪被发卖到相公馆一事，此事兹事体大，陛下曾有口谕令刑部监察督办，本官身为大学士，虽掌管户部，当年在刑部挂的职也还没有去掉，此案依然是本官职责范围所在，本官有权过问。”
“萧阁老。”
田贵妃顿住脚步，低头瞥了眼小宫女，指桑骂槐，“狗奴才，本宫找珉月公主问几句话，要来便来，需要等什么通传！莫非这明月阁里，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害怕让本宫看见？”
“何事？”珉月面色坦荡。
田贵妃目光如刀，“本宫已经从京兆尹口中得知，那日你分明和二皇子在护国寺门口前相遇，还和他有过冲突。”
“那好，既然阁老开口，本宫今日就先行离去。希望本宫走后，阁老公正严明，即使犯错之人是皇亲国戚，也不枉不纵，将二皇子遇袭之事彻底查清。”
晏临进来后，视线落在被打板子的几人身上，随口叫停了板子。
“相公馆？”
“本宫最见不得油奸嘴滑，心思歹毒之人，近来听到一些风言风语，知道你牵涉其中，想找你问个明白。”
两人目光相接。
她将目光投向明月阁里年纪最大的太监陈六，小声问道，“相公馆是什么地方，很厉害吗？”
迎上前询问有何事的小宫女，被清梧宫的太监狠狠踹翻在地上。
言语间，田贵妃直入明月阁。www.yulou.me
田康的事情，珉月问心无愧，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绝无可能承认。
“殿……殿下……有杀气。”
珉月宛若未觉她目光中的冷意，身体微向前倾，欠了欠身：“贵妃娘娘，谢谢您把这件事情告诉我。自那日从护国寺回来后，因为被其言行惊扰，珉月一直寝食难安。珉月这就去长清宫找父皇，哪怕他是齐国皇子，也要请父皇为我讨一个公道。”
黑衣之人，正是齐国质子府管家。
“不知贵妃娘娘要问珉月什么？”
田贵妃抬起下巴：“不过是跟着过来看看情况罢了，萧阁老不一样也来了。”
“所以……”
“慢着。”
侍卫大步流星过去将人抓住，照着腿窝处踢了一脚，“跪下！”
“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这些日子，明里暗里，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不少事情，萧昱之名，有所耳闻，知道他是承德皇帝的肱骨之臣，中状元时年方十八，有天才之名，也有治世之才。
“你……”
“自然没有忘记，那次议论的是国事。”田贵妃强作镇定，“今日本宫在后宫教训几个奴才，并非国事，难道萧阁老也有不满？”
竟然是连半点面子都不留，直接肯定了！
晏临面露嘲讽：“就问到明月阁来了？”
] “贵妃娘娘，我说了，我只是因为他满嘴污言秽语，举止低俗不堪，才把他打了几下，绑在了树上。至于您说的什么卖去相公馆，我确实没有做过，若是京兆尹对您这样说，那一定是他弄错了。”
田贵妃忍无可忍，终于摊牌，“所以你就将他打晕，把他卖去了相公馆？”
不待田贵妃应声，她又接着抢白，“好一个齐国质子，在我邺国上京客居，光天化日之下行事嚣张，简直是不将我邺国王法放在眼里。”
知道今□□供是彻底进行不下去了，哪怕和萧阁老针锋相对也讨不了好，田贵妃悻悻然收手。
珉月皱眉，故意装作诧异：“贵妃娘娘，您的意思是说……那个在护国寺门口，对我出言不逊，妄图调戏我的宵小，居然是齐国的二皇子？”
“是否遇见过齐国二皇子田康？
珉月睁大眼，“贵妃娘娘，您在说什么？什么打晕？什么相公馆？”
田贵妃被气笑了，“说什么苍天有眼，是在嘲笑二皇子吗？”
“萧……萧阁老。”
田贵妃横眉冷对。
珊瑚年纪虽然小，倒是比她沉着些，自发自觉站在珉月身侧，取代了璎珞平时的位置，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
田贵妃睁大眼，被气到语塞。
“田贵妃。”
“我做过什么？”
珉月跟着重复念了遍，喃喃自语，“萧昱？”
晏临点头，“确实不满。”
其实他多虑了。
田贵妃没好气的从牙缝里挤出句：“停了吧。”
默默在心里为田康点了蜡烛，她干笑道，“那……确实挺惨的。”
他跪在地上，向着田贵妃用眼神求救。
管家见形势不对，在后面按耐不住，突然高声道，“娘娘，不要被她巧舌如簧的给骗了！”
田贵妃皮笑肉不笑，“屈不屈的，也许只有死到临头了才知道！”
晏临嘴角上扬，“要证据，可以。如果主子满口胡言乱语，那就看奴才嘴老
她不由得看向大门，发现不知何时，那里已经站了个模样面生的男人。
什么割舌砍手的，果然是毒蝎心肠！
出声叫住转身欲走的田贵妃，晏临侧过脸，示意身后的侍卫，“将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速速拿下！”
正在打板子的太监看看他，看看田贵妃，不知该听谁的。
她之前所言所行，无非都是在拖时间，寄希望璎珞给长清宫递信后，能顺利将承德皇帝这尊大佛给请过来。
“天——”
晏临神色微凝，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看来前几日，在下与陛下的话，贵妃娘娘没有记清楚。”
不过就刚才几番言语交锋来看，原本以为的草包公主倒不是那么的蠢，言辞之间避重就轻，装傻做戏得恰到好处，和那日在护国寺一样，让他生出一丝意外。
“贵妃娘娘。”
一声轻呼，有如惊雷，让自以为占上风的田贵妃花容失色，猛地回头。
“是萧阁老来了。”茵陈激动地出声
没想到，生得也丰姿如玉，一袭深绯色官袍，衬得人如松柏般挺拔。
田贵妃唇线抿直，捏紧锦帕，“珉月，我警告你，就算你巧言令色，血口喷人，也不能抵销你做过的错事。”
他眸色微沉，只希望珉月不要为了尽速脱身，哪怕没有做过也将手下人推出去顶事，反而真的落人口实。
“后宫当然不归本官管。”
“娘娘，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站在后边的管家赶忙小声提醒。
“你居然敢否认！”
珉月面沉如水。
茵陈慌张道。
晏临走近，在田贵妃耳边冷声道：“臣，看着呢。”
“您是说，我命人打了他几巴掌，把他绑在树上吗？”珉月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他调戏我，难道我还任他调戏不成？没剁了他试图作恶的手，割了他乱说话的舌头，只是小以惩戒，太便宜他了！”
她神色越镇定，田贵妃越当她犯错在先有所准备，心中恶感更甚。
田贵妃睨了他一眼，冷着脸，随手指了几个明月阁的人，“既然满口胡言乱语，那就看奴才嘴老不老实了。给我打！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板子停下！”
“未曾。”
“不要再装了，京兆尹都已经告诉我了。www.rourui.me”
事情闹大了，这才是田贵妃亲自前来兴师问罪的原因！
珉月抽了口凉气。
陈六面露尴尬，走近，半掩着嘴小声提醒，“回殿下，相公馆就是……就是……做男娼生意的地方。”
田贵妃忙解释道：“他是齐国质子府的管家，经我传召入宫。我和二皇子渊源颇深，喊他过来问一下情况。”
田贵妃面子上挂不住，又发作不得，只能冷笑，“本宫竟然不知，如今后宫之中的事情，也归萧阁老管了。”
男人发现她在看他，不慌不忙走了进来。
“他穿的衣服不是宫中制式，形迹可疑。”
“哪里！”
珉月真诚地摇头，“我是希望事情早一天水落石出，抓到将二皇子卖去相公馆的真凶，也好还我自己一个清白。”
有承德皇帝在，田贵妃不至于这么嚣张。
这一幕，正好落在收到消息赶来，站在门口旁观的晏临眼中。
珉月不慌不忙起身，落落大方道：“一时间来这么多人，明月阁都快没地方站了。”
晏临冷冷看着她，“本官今日来明月阁，是为了告知珉月公主，当日在护国寺山门前，调戏她之人，便是齐国的二皇子田康。”
手上没有确凿证据，田贵妃只能用话术威吓：“你就老实告诉我，替你做事的人是哪几个……主子犯了错，奴才也难辞其咎。要抹平这件事情，没几条人命，肯定是办不到的！”
十几名侍从有如众星拱月，摆出忠心护主的架势，气势汹汹地对着明月阁内之人，虎视眈眈。
“去过。”
田贵妃面如寒霜，“阁老，您这是何意？”
“你还既往不咎……”
“我相信苍天有眼，会让作恶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既然齐国二皇子已经遭遇到如此惨事，他对我的冒犯，我就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了。”
“贵妃娘娘，您这是要屈打成招吗？何况他们是我的人，要审问也不该由你先来。”珉月急忙道。
田贵妃：“几日前，你是否去过护国寺？”
田贵妃不服气，狡辩道，“可有证据？他们是相遇过，发生了冲突不错。可事情的起因到现在都是珉月片面之词，田康那边可没有承认过调戏公主。”
晏临慢慢踱步到珉月身侧，不慌不忙对着田贵妃叫板道：“刚才在门口听到贵妃过问齐国二皇子失踪被发卖到相公馆一事，此事兹事体大，陛下曾有口谕令刑部监察督办，本官身为大学士，虽掌管户部，当年在刑部挂的职也还没有去掉，此案依然是本官职责范围所在，本官有权过问。”
“萧阁老。”
田贵妃顿住脚步，低头瞥了眼小宫女，指桑骂槐，“狗奴才，本宫找珉月公主问几句话，要来便来，需要等什么通传！莫非这明月阁里，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害怕让本宫看见？”
“何事？”珉月面色坦荡。
田贵妃目光如刀，“本宫已经从京兆尹口中得知，那日你分明和二皇子在护国寺门口前相遇，还和他有过冲突。”
“那好，既然阁老开口，本宫今日就先行离去。希望本宫走后，阁老公正严明，即使犯错之人是皇亲国戚，也不枉不纵，将二皇子遇袭之事彻底查清。”
晏临进来后，视线落在被打板子的几人身上，随口叫停了板子。
“相公馆？”
“本宫最见不得油奸嘴滑，心思歹毒之人，近来听到一些风言风语，知道你牵涉其中，想找你问个明白。”
两人目光相接。
她将目光投向明月阁里年纪最大的太监陈六，小声问道，“相公馆是什么地方，很厉害吗？”
迎上前询问有何事的小宫女，被清梧宫的太监狠狠踹翻在地上。
言语间，田贵妃直入明月阁。www.yulou.me
田康的事情，珉月问心无愧，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绝无可能承认。
“殿……殿下……有杀气。”
珉月宛若未觉她目光中的冷意，身体微向前倾，欠了欠身：“贵妃娘娘，谢谢您把这件事情告诉我。自那日从护国寺回来后，因为被其言行惊扰，珉月一直寝食难安。珉月这就去长清宫找父皇，哪怕他是齐国皇子，也要请父皇为我讨一个公道。”
黑衣之人，正是齐国质子府管家。
“不知贵妃娘娘要问珉月什么？”
田贵妃抬起下巴：“不过是跟着过来看看情况罢了，萧阁老不一样也来了。”
“所以……”
“慢着。”
侍卫大步流星过去将人抓住，照着腿窝处踢了一脚，“跪下！”
“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这些日子，明里暗里，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不少事情，萧昱之名，有所耳闻，知道他是承德皇帝的肱骨之臣，中状元时年方十八，有天才之名，也有治世之才。
“你……”
“自然没有忘记，那次议论的是国事。”田贵妃强作镇定，“今日本宫在后宫教训几个奴才，并非国事，难道萧阁老也有不满？”
竟然是连半点面子都不留，直接肯定了！
晏临面露嘲讽：“就问到明月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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