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九章 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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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

    归零看着李牝：“毕竟以你造化生命的灵活性，如果舍弃了星空宇宙前往混沌虚无，这位众神之王必然追不上你。”

    ……

    归零道了一声：“包括那位永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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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牝笑了笑，没有解释。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所有化身都得回归本体，不能分出任何一丝精力，也不能浪费任何一丝力量。

    “准备好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一直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常胜无敌，也没有什么至强不败，谁都可以被战胜，包括我。”

    “你说的，是谁都可以被战胜？”

    战胜永恒……

    李牝平静道。

    这很李牝，不是么？

    当下，她不再多言，直接道：“那么，开始吧。”

升华自我，进入无尽时空，都需要付出一切。

    何等的心比天高。

    又是何等的狂妄自大。

    这，也是他能够从一个凡人，走到现在这种成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