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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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和太子年纪虽小，但从记事儿起就被教规矩，此时稚嫩的嗓音应了一声是后领命跟着落座。
缺爱的小孩子多少都会有点儿肌肤饥渴症。
今天倒是个特例。
大皇子一听庆帝发话了，当然立刻拉住了小人儿的小手。
庆帝的御书房日常只留太监伺候，庆帝不好女色，后宫的娘娘少，御书房里也不留宫女。
全部目瞪口呆。
细菌这玩意儿肉眼难见，但是同一环境下饮食、洗宿都生活在类似的菌群环境里，经年累月后如水泄地，无孔不入，会对人产生不可逆的甚至宏观可见的影响。
要让老的习惯自己，要让小的亲近自己。
大怒，然后训斥敢如此无礼的小人儿一顿？还是装作很正常，这一切其实很平常的样子？
小人儿看看庆帝，再转头看看外面摆好的饭桌，最后一伸手道：“爹爹，拉手，手拉手，吃饭了。”
而也就在庆帝这短暂的失神间，小人儿挣开研秀的搀扶，跳起来噔噔地跑到庆帝身旁，很是灵敏到底爬上床榻，扑到庆帝身上，然后“吧唧”一声，亲了一下庆帝的额头。
大庆立国不久，第一任皇帝也就是庆帝的祖父登基时，庆帝的父辈都已经成年，后来当时的诚王爷也就是庆帝的父亲登基，那时庆帝和他的弟弟靖王爷也成年了，身为太子的庆帝更是已经披上战袍开启了三次北伐的壮举。
庆帝声音也紧跟着传来：“老二老三，过来用膳，今天是家宴，不用这么拘束。”
小人儿点头答应后，拉着研秀一溜小跑就走人了。
大皇子有些局促地站起来，他刚从方才的震撼里回神，盯着小人儿比他的手掌小了一圈的小手，有些犹豫，抬头看了庆帝一眼。
皇家的孩子，普遍都缺爱。
就这样，小人儿左手拉着庆帝，右手拉着大皇子，蹦蹦跳跳地往饭桌跑，还不忘回头对僵坐在那里的老二老三道：“二哥哥！太子哥哥！别坐着了啊！吃饭了！”
不过三人同一特点的就是不出声。
除了现在的研秀，不过研秀是伺候公主殿下的。
看着那只细嫩的小手，庆帝没什么犹豫就握住了。
不仅仅是那几个皇子，还包括不说话时安静的像隐形人一样的侯公公，以及手里还拿着绿玉梳的研秀，满屋子的太监。
也不知道是怎么动作的，一夜睡眠，在枕头上蹭得有些松散蓬乱的头发被研秀的巧手一打理，编了辫子收拢在头顶，洗了脸后又在眉间点了一点朱砂，便又是干净漂亮得像瓷娃娃般的小仙童了。
现在他的崽崽给他来了这么一口。
这话成功吸引了庆帝的注意力，他是真没亲身养孩子的经验，在他看来除了太子的老师，也就是未来太子太傅人选需要自己斟酌外，皇子启蒙师这点儿琐事是不需要他来操心的。
三个皇子都挺可怜的。
也就是说，这是大庆第一次皇宫里有这么多年幼的皇子。
吩咐传膳后，殿外露天阳台上太监正在布菜，作为帝王当然不会站在一旁等着，所以歪在床榻上抽了几本折子批阅，间或和十分拘谨地坐在下首的三个儿子聊上几句，间或抬手时，便见到不远处的矮几旁，研秀手执着一抹绿玉梳，正在给坐在那里的他的崽崽梳头。
而庆帝则是站在阳台栏杆前，看着那那一汪湖水，忽地感叹了一句：“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不过，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却又马上扳住。
庆帝在心里吐糟。
研秀有一双巧手，当初挑选她作为“照顾”崽崽的人选时，除了身手、品行，服侍孩子尤其是服侍女孩子的技能也在考虑范围内。
这么一个变态的环境下成长，全天下人都还在艳羡他们金尊玉贵，呵呵。
这会儿庆帝终于找到了合理的应对方式，他十分耐心、和蔼地对小人儿道：“崽崽啊，你娘亲是女人，所以她亲你很正常，爹爹是男人啊……”
当然这都不妨碍小人儿自己吃的欢乐，边吃还边和庆帝聊天道：“爹爹，娘亲说等我四岁了就要给请先生启蒙了，但是我不喜欢……别人家都是家里的孩子一起读书的，叫……叫什么族学，是族学还是私塾？……不重要，总之是和哥哥妹妹一起读书的，我现在和哥哥们住一起了，是不是也可以一起读书了？”
心中一抹隐痛跳动。
小人儿的五官轮廓长得像他的娘亲，清美精秀，但眉目却像他更多些，可明明是相似的眉眼，但一笑起来，长长的睫毛掩映下，一汪灿若星子的眸子如夜空中漏出的一抹亮光，却是那么像那个已经逝去的女人，那个他此时唯一动心爱恋过的女人，那个……他亲手布局杀掉了的女人。
庆帝自己的都懵了。
平时倒是只有在太后寝宫里，李氏皇族聚餐时，因为老人家就是喜欢儿孙满堂的气氛，一众后妃与皇子彩衣娱亲，大多故意表现的比较活跃，倒算是比较喜庆热闹的。
好像自从他没再穿开裆裤时起，就没人这么亲过他了。
说实在的，庆帝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刚送了“公主殿下”出去的侯公公刚刚折返回来，听了皇帝陛下没头没脑这句话，正不知道该怎么接，却听庆帝马上又道了一句：“给皇子启蒙这事儿，应该放到章程上来了。”
早膳用过，三个皇子再次问安行礼后离开，摸着自己小肚子使劲儿揉着的小人儿想：以后每天这么吃饭，早晚要得胃病消化不良的。
“大哥哥，宁姨说你喜欢吃肉的。”给大皇子夹肉。
好歹自己还有一个成熟的心智，比起那几个小的、真真正正的庆帝的崽子来讲，也许还算是幸运的。
如果只有庆帝，大多数时候都会比较……冷场。
“二哥哥，你真的专挑肉吃啊，一点蔬菜都不吃的？娘亲说只吃肉不吃菜会生病的。”没动手强行给老二碗里塞东西，但对这孩子的饮食习惯做了些许建议。
没人想在庆帝面前主动开口说话，而能打破这种“僵局”的就是目前饭桌上唯一性别为“女”的公主殿下。
皇帝的崽儿，不好当啊。
庆帝有些不悦地道：“你做大哥的，不知道疼惜着些你妹妹？”
乖乖地安静地由着研秀折腾，梳洗完毕，一小人儿扬起脸来正对上庆帝的目光，便绽放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老大性格耿直，就是欠了几分机灵了！
庆帝平时并没怎么见过女子梳妆，宫中的娘娘见皇帝哪个不是盛装打扮好，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在，至于叶轻眉……她倒是不会在庆帝面前这么拘束，只是她与庆帝之间，又哪里真的会有寻常夫妻之间那可能会有的片刻画眉时刻。
公主出宫，在宫内是坐轿，出了宫门就要做马车，往检察院的路上，终于短暂脱离了庆帝眼皮下，小人儿眯着眼睛揉着肚子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
还要让他们都相信自己很无害。
原本的
这一段饭吃的……其实可以想见。
一些以前没人注意过的东西浮出水面了。
毕竟拉手而已，可比刚才要亲亲的那一出要好应付的多，没有理由拒绝啊。
从来没有如此亲身抚养孩子经验的庆帝，此时的感觉也许和有的父母面对孩子第一次他是从哪里来的时是一样，但是显然庆帝的应对的方式挺……他直接转移话题了，伸手捏了捏小人儿长了颗小痣的鼻尖，道：“刚刚不是还叫饿吗？御膳房做了雪绵豆沙，再不吃可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一笑，笑得庆帝有些恍惚。
庆帝还没想出个结果，给他出了这个难题的小人儿自己给他解了围，甜甜地笑着对他道：“爹爹，娘亲说洗香香后要亲个的。”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道，“爹爹亲个。”
庆帝也许早已经被皇位改造成了一个自己无爱、不会爱人、也无所谓人爱不爱己的怪物了，但几个小的还没有。
可怜。
文章大意是说，生活在一起的夫妻两人为什么会越来越像？可能有一点被众人忽视的要素——菌群。
然后脆生生地对庆帝道：“爹爹，我要去找萍萍叔叔玩儿，费爷爷说今天要教我配迷药的。”
太子从小被皇后以储君的身份要求，虽然年纪幼小，但习惯了一板一眼，淑妃除了教二皇子读书，文艺知性的女人吗，生活细节上要求就少，老二吃饭的时候就没规矩的多，专夹自己喜欢吃的，挑挑拣拣的，至于大皇子嘛，就正常吃饭，不算狼吞虎咽，但基本就是埋头就吃范儿的。
眼见着刚才还甜笑着的小人儿一听这话，眼里满是失望，道：“可崽崽是娘亲的孩子，也是爹爹的孩子，有什么不一样的。”
庆帝非常痛快地答应了，道：“别太淘气，你萍萍叔叔忙着呢，你去玩儿就玩儿，别太闹他。”
讥讽的笑容不适合他此时的人设，此处虽然无人，但若是形成习惯就不好了。
“太子哥哥，吃这个，可好吃了。”夹了一筷子雪绵豆沙塞进小太子的碗里。
整个御书房的人都吓傻了。
让你拉手你不拉，回头他想起刚才的亲亲了怎么办！
这顿饭在唯一不怎么畏惧庆帝威严的“公主殿下”活跃气氛的努力下，吃得倒是比较欢欢快，中间小人儿还扮了鬼脸，差点儿把太子逗笑，让老二成功把自己呛着了，大皇子哑然失笑。
不对，虽然城王府在京都的王府里不算起眼，但好歹也是皇族，最起码的规矩也是有的，所以即便他穿开裆裤以前，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母妃现在的太后也没这么亲过他。
小人儿被自己的父亲牵着左手，很自然地像身侧的大皇子深处右手，道：“大哥哥，拉手手。”
然庆帝短暂的失神了。
] 二皇子和太子年纪虽小，但从记事儿起就被教规矩，此时稚嫩的嗓音应了一声是后领命跟着落座。
缺爱的小孩子多少都会有点儿肌肤饥渴症。
今天倒是个特例。
大皇子一听庆帝发话了，当然立刻拉住了小人儿的小手。
庆帝的御书房日常只留太监伺候，庆帝不好女色，后宫的娘娘少，御书房里也不留宫女。
全部目瞪口呆。
细菌这玩意儿肉眼难见，但是同一环境下饮食、洗宿都生活在类似的菌群环境里，经年累月后如水泄地，无孔不入，会对人产生不可逆的甚至宏观可见的影响。
要让老的习惯自己，要让小的亲近自己。
大怒，然后训斥敢如此无礼的小人儿一顿？还是装作很正常，这一切其实很平常的样子？
小人儿看看庆帝，再转头看看外面摆好的饭桌，最后一伸手道：“爹爹，拉手，手拉手，吃饭了。”
而也就在庆帝这短暂的失神间，小人儿挣开研秀的搀扶，跳起来噔噔地跑到庆帝身旁，很是灵敏到底爬上床榻，扑到庆帝身上，然后“吧唧”一声，亲了一下庆帝的额头。
大庆立国不久，第一任皇帝也就是庆帝的祖父登基时，庆帝的父辈都已经成年，后来当时的诚王爷也就是庆帝的父亲登基，那时庆帝和他的弟弟靖王爷也成年了，身为太子的庆帝更是已经披上战袍开启了三次北伐的壮举。
庆帝声音也紧跟着传来：“老二老三，过来用膳，今天是家宴，不用这么拘束。”
小人儿点头答应后，拉着研秀一溜小跑就走人了。
大皇子有些局促地站起来，他刚从方才的震撼里回神，盯着小人儿比他的手掌小了一圈的小手，有些犹豫，抬头看了庆帝一眼。
皇家的孩子，普遍都缺爱。
就这样，小人儿左手拉着庆帝，右手拉着大皇子，蹦蹦跳跳地往饭桌跑，还不忘回头对僵坐在那里的老二老三道：“二哥哥！太子哥哥！别坐着了啊！吃饭了！”
不过三人同一特点的就是不出声。
除了现在的研秀，不过研秀是伺候公主殿下的。
看着那只细嫩的小手，庆帝没什么犹豫就握住了。
不仅仅是那几个皇子，还包括不说话时安静的像隐形人一样的侯公公，以及手里还拿着绿玉梳的研秀，满屋子的太监。
也不知道是怎么动作的，一夜睡眠，在枕头上蹭得有些松散蓬乱的头发被研秀的巧手一打理，编了辫子收拢在头顶，洗了脸后又在眉间点了一点朱砂，便又是干净漂亮得像瓷娃娃般的小仙童了。
现在他的崽崽给他来了这么一口。
这话成功吸引了庆帝的注意力，他是真没亲身养孩子的经验，在他看来除了太子的老师，也就是未来太子太傅人选需要自己斟酌外，皇子启蒙师这点儿琐事是不需要他来操心的。
三个皇子都挺可怜的。
也就是说，这是大庆第一次皇宫里有这么多年幼的皇子。
吩咐传膳后，殿外露天阳台上太监正在布菜，作为帝王当然不会站在一旁等着，所以歪在床榻上抽了几本折子批阅，间或和十分拘谨地坐在下首的三个儿子聊上几句，间或抬手时，便见到不远处的矮几旁，研秀手执着一抹绿玉梳，正在给坐在那里的他的崽崽梳头。
而庆帝则是站在阳台栏杆前，看着那那一汪湖水，忽地感叹了一句：“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不过，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却又马上扳住。
庆帝在心里吐糟。
研秀有一双巧手，当初挑选她作为“照顾”崽崽的人选时，除了身手、品行，服侍孩子尤其是服侍女孩子的技能也在考虑范围内。
这么一个变态的环境下成长，全天下人都还在艳羡他们金尊玉贵，呵呵。
这会儿庆帝终于找到了合理的应对方式，他十分耐心、和蔼地对小人儿道：“崽崽啊，你娘亲是女人，所以她亲你很正常，爹爹是男人啊……”
当然这都不妨碍小人儿自己吃的欢乐，边吃还边和庆帝聊天道：“爹爹，娘亲说等我四岁了就要给请先生启蒙了，但是我不喜欢……别人家都是家里的孩子一起读书的，叫……叫什么族学，是族学还是私塾？……不重要，总之是和哥哥妹妹一起读书的，我现在和哥哥们住一起了，是不是也可以一起读书了？”
心中一抹隐痛跳动。
小人儿的五官轮廓长得像他的娘亲，清美精秀，但眉目却像他更多些，可明明是相似的眉眼，但一笑起来，长长的睫毛掩映下，一汪灿若星子的眸子如夜空中漏出的一抹亮光，却是那么像那个已经逝去的女人，那个他此时唯一动心爱恋过的女人，那个……他亲手布局杀掉了的女人。
庆帝自己的都懵了。
平时倒是只有在太后寝宫里，李氏皇族聚餐时，因为老人家就是喜欢儿孙满堂的气氛，一众后妃与皇子彩衣娱亲，大多故意表现的比较活跃，倒算是比较喜庆热闹的。
好像自从他没再穿开裆裤时起，就没人这么亲过他了。
说实在的，庆帝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刚送了“公主殿下”出去的侯公公刚刚折返回来，听了皇帝陛下没头没脑这句话，正不知道该怎么接，却听庆帝马上又道了一句：“给皇子启蒙这事儿，应该放到章程上来了。”
早膳用过，三个皇子再次问安行礼后离开，摸着自己小肚子使劲儿揉着的小人儿想：以后每天这么吃饭，早晚要得胃病消化不良的。
“大哥哥，宁姨说你喜欢吃肉的。”给大皇子夹肉。
好歹自己还有一个成熟的心智，比起那几个小的、真真正正的庆帝的崽子来讲，也许还算是幸运的。
如果只有庆帝，大多数时候都会比较……冷场。
“二哥哥，你真的专挑肉吃啊，一点蔬菜都不吃的？娘亲说只吃肉不吃菜会生病的。”没动手强行给老二碗里塞东西，但对这孩子的饮食习惯做了些许建议。
没人想在庆帝面前主动开口说话，而能打破这种“僵局”的就是目前饭桌上唯一性别为“女”的公主殿下。
皇帝的崽儿，不好当啊。
庆帝有些不悦地道：“你做大哥的，不知道疼惜着些你妹妹？”
乖乖地安静地由着研秀折腾，梳洗完毕，一小人儿扬起脸来正对上庆帝的目光，便绽放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老大性格耿直，就是欠了几分机灵了！
庆帝平时并没怎么见过女子梳妆，宫中的娘娘见皇帝哪个不是盛装打扮好，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在，至于叶轻眉……她倒是不会在庆帝面前这么拘束，只是她与庆帝之间，又哪里真的会有寻常夫妻之间那可能会有的片刻画眉时刻。
公主出宫，在宫内是坐轿，出了宫门就要做马车，往检察院的路上，终于短暂脱离了庆帝眼皮下，小人儿眯着眼睛揉着肚子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
还要让他们都相信自己很无害。
原本的
这一段饭吃的……其实可以想见。
一些以前没人注意过的东西浮出水面了。
毕竟拉手而已，可比刚才要亲亲的那一出要好应付的多，没有理由拒绝啊。
从来没有如此亲身抚养孩子经验的庆帝，此时的感觉也许和有的父母面对孩子第一次他是从哪里来的时是一样，但是显然庆帝的应对的方式挺……他直接转移话题了，伸手捏了捏小人儿长了颗小痣的鼻尖，道：“刚刚不是还叫饿吗？御膳房做了雪绵豆沙，再不吃可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一笑，笑得庆帝有些恍惚。
庆帝还没想出个结果，给他出了这个难题的小人儿自己给他解了围，甜甜地笑着对他道：“爹爹，娘亲说洗香香后要亲个的。”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道，“爹爹亲个。”
庆帝也许早已经被皇位改造成了一个自己无爱、不会爱人、也无所谓人爱不爱己的怪物了，但几个小的还没有。
可怜。
文章大意是说，生活在一起的夫妻两人为什么会越来越像？可能有一点被众人忽视的要素——菌群。
然后脆生生地对庆帝道：“爹爹，我要去找萍萍叔叔玩儿，费爷爷说今天要教我配迷药的。”
太子从小被皇后以储君的身份要求，虽然年纪幼小，但习惯了一板一眼，淑妃除了教二皇子读书，文艺知性的女人吗，生活细节上要求就少，老二吃饭的时候就没规矩的多，专夹自己喜欢吃的，挑挑拣拣的，至于大皇子嘛，就正常吃饭，不算狼吞虎咽，但基本就是埋头就吃范儿的。
眼见着刚才还甜笑着的小人儿一听这话，眼里满是失望，道：“可崽崽是娘亲的孩子，也是爹爹的孩子，有什么不一样的。”
庆帝非常痛快地答应了，道：“别太淘气，你萍萍叔叔忙着呢，你去玩儿就玩儿，别太闹他。”
讥讽的笑容不适合他此时的人设，此处虽然无人，但若是形成习惯就不好了。
“太子哥哥，吃这个，可好吃了。”夹了一筷子雪绵豆沙塞进小太子的碗里。
整个御书房的人都吓傻了。
让你拉手你不拉，回头他想起刚才的亲亲了怎么办！
这顿饭在唯一不怎么畏惧庆帝威严的“公主殿下”活跃气氛的努力下，吃得倒是比较欢欢快，中间小人儿还扮了鬼脸，差点儿把太子逗笑，让老二成功把自己呛着了，大皇子哑然失笑。
不对，虽然城王府在京都的王府里不算起眼，但好歹也是皇族，最起码的规矩也是有的，所以即便他穿开裆裤以前，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母妃现在的太后也没这么亲过他。
小人儿被自己的父亲牵着左手，很自然地像身侧的大皇子深处右手，道：“大哥哥，拉手手。”
然庆帝短暂的失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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