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 第284章 我喜欢年轻的（5）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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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的背景是雨天，朦胧的雨雾让远处的一切都显得若隐若现，于是近景处的人与物就变得更加引人注目了——一个女人有些狼狈地蹲在地上，两只手托着自己的西装外套举起来，遮住了一株娇艳的花。
……
朱明月自己是从来没有想过要画苏玉炯的，所以她最明白这其中的分别。
可是现在，那一抹被她弃若敝履，渐渐看成是饭粒子的白月光，却依旧高高在上地照耀在别人的心上。
似乎是没有的。她的印象里，苏玉炯永远严肃端庄，私底下相处，和工作时似乎并没有不通。
这是苏玉炯自己早就想过的，尽管如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有种万箭穿心的疼痛感。不过在朱明月面前，苏玉炯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这时，旁边的巫洛阳也有些狐疑地问，“姐姐，你和朱老板认识？”
苏玉炯：“……”
因为那幅画前面围着黑压压的人群。
年轻的时候，她当然也曾深深迷恋过苏玉炯，将对方放在碰不到的高处仰望。
巫洛阳本来是她最看好的人，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正因如此，朱明月不能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而这也变相地向朱明月透露出了一个事实：巫洛阳对苏玉炯的感情，无疑已经很深了。
朱明月越看越烦，连忙走开。空出来的位置几乎是立刻就被身后的人填上了。
巫洛阳看看她，又看看朱明月，最后不情不愿地说，“好吧。”
苏玉炯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不知道哪里来的光映在她脸上，衬着这个笑容，让她陡然拥有了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圣洁的气质。
原来她也有这样柔软的时刻。
虽然朱明月永远不会承认，可是她自己心底知道，她离开苏玉炯，不是因为爱消失了，只是越来越无法忍受自己并不能与对方站在平等的位置上。
明明画的是雨景，这幅画的名字却叫做《月亮》。但是只要看过它，没有人会生出疑惑，因为毫无疑问，月亮是一个意象，是巫洛阳对画中的苏玉炯的指代。而她也确实通过自己的笔触，赋予了苏玉炯月亮所拥有的那种柔和的、圣洁的气质。
结果她还没开口质问，对方就摆出了这种撇清关系的姿态，气得朱明月口不择言，“你来这里干什么？该说的我们都已经说清楚了吧？我以为你不是那种会纠缠不休的人。”
当然，苏玉炯也没有说过要做她的模特。
“别误会，我不是来找你的。”苏玉炯淡淡地说。
苏玉炯正要开口，身后传来一道有些着急的声音，“姐姐，出了什么事？我看了好久，你怎么站在这里不动了？”
真是失败，竟然要靠这种话来找回自信。
朱明月没想到苏玉炯会这么卑鄙，选择从巫洛阳入手。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确确实实拿捏到了自己的软肋。
的确是一幅好画。
“苏玉炯！”等她一走远，朱明月就忍不住提高声音，质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气得暴跳如雷的朱明月，说，“但是她会选择我。”
“好！”朱明月咬着牙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好到什么时候？”她看着苏玉炯，脸上的表情几乎是狰狞的，“迟早有一天，她会像我一样离开你，你信不信？”
苏玉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事到如今，说这种话，只会让你自己显得更加不体面。”
“这个是给你的。”她将手中的向日葵花束怼进巫洛阳怀里，“我和朱小姐有几句话要说，你先过去等我，好吗？”
月亮不知道她的恬静皎洁
苏玉炯先确定了巫洛阳听不到她们的声音，才转过头来看着她。
朱明月已经猜到苏玉炯是如何与巫洛阳结识，并且在这段自己缺席的时间里，关系突飞猛进的。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在想自己要怎么做。
她快步走过去，才发现人太多了，将挂在墙上的画作遮得密不透风，站在后面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甚至有一瞬间，朱明月不由得恍惚地想：苏玉炯曾经在自己面前露出过那样温柔动人的神色吗？
的确是一幅能够立刻就将人代入那个场景之中的好画。
还有这幅画的标题——
女人就注视着这朵花，唇边绽开一个很轻很淡的笑。
所以她只迟疑了一瞬，便微笑道，“很惊讶吗？我喜欢比我小的，这一点，朱小姐你不是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吗？”
可是朱明月在看到这幅画之后，再想到这个标题，脑海里第一时间闪现的，却是博尔赫斯的诗歌。
所以她兀自生了一会儿气，还是挪动脚步，往展厅走。
没想到才到美院，就远远地看到了苏玉炯。急得朱明月随便停好车，就追了上来。
朱明月很想就此赌气离开，但是她的画廊和公司都需要招揽更多的人手，而外面不会有比刚刚毕业的美院学生更物美价廉的员工了。要是能遇到有灵气的画家，提前签下来，将对方绑在自己的船上，那就更好了。
好在大家都知道画展上的人多，大部分人也不会霸占一幅画太久，前面的人不断走开，朱明月在拥挤的人群中努力向前，不知费了多少工夫，终于挤到了最前面，得以欣赏到了那幅让那么多人交口称赞的画。
艺术家就是这样，感情是天然的、最好的灵感催化剂，要不是爱上了苏玉炯，巫洛阳怎么可能把她画成那个样子？
前的许诺看在眼里，她自然只能拿出更有价值的东西。
果然，再转头看去，就见朱明月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们，“苏玉炯，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会相信？”朱明月抬了抬下巴，“你当然不是来找我，你是来找她的麻烦的，是吗？”
“我和你有什么分别？”面对这样的指控，苏玉炯神色淡然，“你也比她大十岁，也想仗着自己比她更丰富的社会经验、比她更强大的财力去追求她，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她意识到，这个时候，绝不能让巫洛阳知道朱明月就是她的前任，不能让巫洛阳知道她喜欢的是女性。
这让苏玉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心底生出一股十分不妙的预感。
这一刻，朱明月不由生出了一种荒唐感来，但再一深想，又理所当然。
这一瞬间，朱明月甚至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嫉妒苏玉炯，还是应该嫉妒巫洛阳。她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可笑，而其中最可笑的，就是自己
她没有想过要接受巫洛阳，但也绝不希望巫洛阳被朱明月觊觎。不是因为占有欲，只是不认为朱明月对巫洛阳来说会是一个好的伴侣。
她应该想到的——但确实一叶障目，全然没有想过——朱明月口中那个年轻的、漂亮的、比她小十岁的、跟她有共同语言的女孩，原来就是巫洛阳。
整个世界似乎都被雨水打湿了，就连女人的脸上也流淌着水珠，身上更是大片湿痕，在她身侧，到处都是被雨水打落的残枝败叶和散乱花瓣。唯有她面前这株小花是完好的，干净的，没有沾染上一滴雨水，静静地开放着。
“你……”朱明月气得要命，自然是什么诛心说什么，“我跟你怎么会一样？你比她大二十岁，都能当她妈了！”
然后抱着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是巫洛阳。
然而朱明月却无心欣赏，满是烦躁。因为她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画中的那个女人，那个温柔的、圣洁的女人，分明就是苏玉炯！
苏玉炯一颗心立刻提了起来。
好在现在，事业已经重新走上了正轨，正好赶上巫洛阳的毕业画展，朱明月便急着过来献殷勤了。这一次，她会开出让巫洛阳完全无法拒绝的条件！
“我……”
才刚刚靠近正门，就听到有人聚在一起议论一幅作品，好像是叫《月亮》。朱明月在一旁听了一会儿，见众人的评价都很高，顿时也来了兴趣，快步走入展厅，准备去看看这幅作品。如果真的那么好，说不定能把人抢过来。
这让朱明月舌尖发苦，不由得将之前那个问题又往前推进了一步——苏玉炯真的爱过她吗？
并不需要找，几乎是一步入展厅，朱明月就意识到了那幅画的位置。
一个画家，和她的模特。
果然不愧是苏玉炯！她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步步为营地靠近一个人，让对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想当初，自己不也是在无知无觉之下，一步步沦陷在她精心编织的陷阱之中？
那可是苏玉炯。
根本不需要去问这幅画的作者是谁。
她难得遇到这种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情况，只好保持沉默。而这种沉默，却让朱明月以为自己说对了。她立刻提高声音道，“分手是你我之间的事，你不要去打扰她！”
朱明月面色大变，“你……你无耻！”
分明过年之前，巫洛阳还跟她说过，自己的毕业作品将会是以《花神》为名，表达的是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现在人与自然的主题似乎并没有变，画的内容却变成了这样，说不是苏玉炯处心积虑的结果都没人相信。
多么浪漫的告白！她向全世界的人宣告她对苏玉炯的爱意。
说完转身离开。
——在她还不知情的时候，她就已经输了。
但是毫无疑问，朱明月无法反驳这句话。不光是因为苏玉炯比她更有钱有势，有身份有地位，更是因为在刚刚，巫洛阳亲亲热热叫苏玉炯“姐姐”，却生疏地称呼她为“朱老板”。
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月亮
苏玉炯一转头，就见她跑到自己身边，有些警惕地瞪着朱明月的方向。但很快，她又惊愕地出声，“朱老板？”
] 画面的背景是雨天，朦胧的雨雾让远处的一切都显得若隐若现，于是近景处的人与物就变得更加引人注目了——一个女人有些狼狈地蹲在地上，两只手托着自己的西装外套举起来，遮住了一株娇艳的花。
……
朱明月自己是从来没有想过要画苏玉炯的，所以她最明白这其中的分别。
可是现在，那一抹被她弃若敝履，渐渐看成是饭粒子的白月光，却依旧高高在上地照耀在别人的心上。
似乎是没有的。她的印象里，苏玉炯永远严肃端庄，私底下相处，和工作时似乎并没有不通。
这是苏玉炯自己早就想过的，尽管如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有种万箭穿心的疼痛感。不过在朱明月面前，苏玉炯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这时，旁边的巫洛阳也有些狐疑地问，“姐姐，你和朱老板认识？”
苏玉炯：“……”
因为那幅画前面围着黑压压的人群。
年轻的时候，她当然也曾深深迷恋过苏玉炯，将对方放在碰不到的高处仰望。
巫洛阳本来是她最看好的人，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正因如此，朱明月不能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而这也变相地向朱明月透露出了一个事实：巫洛阳对苏玉炯的感情，无疑已经很深了。
朱明月越看越烦，连忙走开。空出来的位置几乎是立刻就被身后的人填上了。
巫洛阳看看她，又看看朱明月，最后不情不愿地说，“好吧。”
苏玉炯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不知道哪里来的光映在她脸上，衬着这个笑容，让她陡然拥有了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圣洁的气质。
原来她也有这样柔软的时刻。
虽然朱明月永远不会承认，可是她自己心底知道，她离开苏玉炯，不是因为爱消失了，只是越来越无法忍受自己并不能与对方站在平等的位置上。
明明画的是雨景，这幅画的名字却叫做《月亮》。但是只要看过它，没有人会生出疑惑，因为毫无疑问，月亮是一个意象，是巫洛阳对画中的苏玉炯的指代。而她也确实通过自己的笔触，赋予了苏玉炯月亮所拥有的那种柔和的、圣洁的气质。
结果她还没开口质问，对方就摆出了这种撇清关系的姿态，气得朱明月口不择言，“你来这里干什么？该说的我们都已经说清楚了吧？我以为你不是那种会纠缠不休的人。”
当然，苏玉炯也没有说过要做她的模特。
“别误会，我不是来找你的。”苏玉炯淡淡地说。
苏玉炯正要开口，身后传来一道有些着急的声音，“姐姐，出了什么事？我看了好久，你怎么站在这里不动了？”
真是失败，竟然要靠这种话来找回自信。
朱明月没想到苏玉炯会这么卑鄙，选择从巫洛阳入手。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确确实实拿捏到了自己的软肋。
的确是一幅好画。
“苏玉炯！”等她一走远，朱明月就忍不住提高声音，质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气得暴跳如雷的朱明月，说，“但是她会选择我。”
“好！”朱明月咬着牙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好到什么时候？”她看着苏玉炯，脸上的表情几乎是狰狞的，“迟早有一天，她会像我一样离开你，你信不信？”
苏玉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事到如今，说这种话，只会让你自己显得更加不体面。”
“这个是给你的。”她将手中的向日葵花束怼进巫洛阳怀里，“我和朱小姐有几句话要说，你先过去等我，好吗？”
月亮不知道她的恬静皎洁
苏玉炯先确定了巫洛阳听不到她们的声音，才转过头来看着她。
朱明月已经猜到苏玉炯是如何与巫洛阳结识，并且在这段自己缺席的时间里，关系突飞猛进的。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在想自己要怎么做。
她快步走过去，才发现人太多了，将挂在墙上的画作遮得密不透风，站在后面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甚至有一瞬间，朱明月不由得恍惚地想：苏玉炯曾经在自己面前露出过那样温柔动人的神色吗？
的确是一幅能够立刻就将人代入那个场景之中的好画。
还有这幅画的标题——
女人就注视着这朵花，唇边绽开一个很轻很淡的笑。
所以她只迟疑了一瞬，便微笑道，“很惊讶吗？我喜欢比我小的，这一点，朱小姐你不是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吗？”
可是朱明月在看到这幅画之后，再想到这个标题，脑海里第一时间闪现的，却是博尔赫斯的诗歌。
所以她兀自生了一会儿气，还是挪动脚步，往展厅走。
没想到才到美院，就远远地看到了苏玉炯。急得朱明月随便停好车，就追了上来。
朱明月很想就此赌气离开，但是她的画廊和公司都需要招揽更多的人手，而外面不会有比刚刚毕业的美院学生更物美价廉的员工了。要是能遇到有灵气的画家，提前签下来，将对方绑在自己的船上，那就更好了。
好在大家都知道画展上的人多，大部分人也不会霸占一幅画太久，前面的人不断走开，朱明月在拥挤的人群中努力向前，不知费了多少工夫，终于挤到了最前面，得以欣赏到了那幅让那么多人交口称赞的画。
艺术家就是这样，感情是天然的、最好的灵感催化剂，要不是爱上了苏玉炯，巫洛阳怎么可能把她画成那个样子？
前的许诺看在眼里，她自然只能拿出更有价值的东西。
果然，再转头看去，就见朱明月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们，“苏玉炯，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会相信？”朱明月抬了抬下巴，“你当然不是来找我，你是来找她的麻烦的，是吗？”
“我和你有什么分别？”面对这样的指控，苏玉炯神色淡然，“你也比她大十岁，也想仗着自己比她更丰富的社会经验、比她更强大的财力去追求她，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她意识到，这个时候，绝不能让巫洛阳知道朱明月就是她的前任，不能让巫洛阳知道她喜欢的是女性。
这让苏玉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心底生出一股十分不妙的预感。
这一刻，朱明月不由生出了一种荒唐感来，但再一深想，又理所当然。
这一瞬间，朱明月甚至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嫉妒苏玉炯，还是应该嫉妒巫洛阳。她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可笑，而其中最可笑的，就是自己
她没有想过要接受巫洛阳，但也绝不希望巫洛阳被朱明月觊觎。不是因为占有欲，只是不认为朱明月对巫洛阳来说会是一个好的伴侣。
她应该想到的——但确实一叶障目，全然没有想过——朱明月口中那个年轻的、漂亮的、比她小十岁的、跟她有共同语言的女孩，原来就是巫洛阳。
整个世界似乎都被雨水打湿了，就连女人的脸上也流淌着水珠，身上更是大片湿痕，在她身侧，到处都是被雨水打落的残枝败叶和散乱花瓣。唯有她面前这株小花是完好的，干净的，没有沾染上一滴雨水，静静地开放着。
“你……”朱明月气得要命，自然是什么诛心说什么，“我跟你怎么会一样？你比她大二十岁，都能当她妈了！”
然后抱着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是巫洛阳。
然而朱明月却无心欣赏，满是烦躁。因为她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画中的那个女人，那个温柔的、圣洁的女人，分明就是苏玉炯！
苏玉炯一颗心立刻提了起来。
好在现在，事业已经重新走上了正轨，正好赶上巫洛阳的毕业画展，朱明月便急着过来献殷勤了。这一次，她会开出让巫洛阳完全无法拒绝的条件！
“我……”
才刚刚靠近正门，就听到有人聚在一起议论一幅作品，好像是叫《月亮》。朱明月在一旁听了一会儿，见众人的评价都很高，顿时也来了兴趣，快步走入展厅，准备去看看这幅作品。如果真的那么好，说不定能把人抢过来。
这让朱明月舌尖发苦，不由得将之前那个问题又往前推进了一步——苏玉炯真的爱过她吗？
并不需要找，几乎是一步入展厅，朱明月就意识到了那幅画的位置。
一个画家，和她的模特。
果然不愧是苏玉炯！她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步步为营地靠近一个人，让对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想当初，自己不也是在无知无觉之下，一步步沦陷在她精心编织的陷阱之中？
那可是苏玉炯。
根本不需要去问这幅画的作者是谁。
她难得遇到这种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情况，只好保持沉默。而这种沉默，却让朱明月以为自己说对了。她立刻提高声音道，“分手是你我之间的事，你不要去打扰她！”
朱明月面色大变，“你……你无耻！”
分明过年之前，巫洛阳还跟她说过，自己的毕业作品将会是以《花神》为名，表达的是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现在人与自然的主题似乎并没有变，画的内容却变成了这样，说不是苏玉炯处心积虑的结果都没人相信。
多么浪漫的告白！她向全世界的人宣告她对苏玉炯的爱意。
说完转身离开。
——在她还不知情的时候，她就已经输了。
但是毫无疑问，朱明月无法反驳这句话。不光是因为苏玉炯比她更有钱有势，有身份有地位，更是因为在刚刚，巫洛阳亲亲热热叫苏玉炯“姐姐”，却生疏地称呼她为“朱老板”。
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月亮
苏玉炯一转头，就见她跑到自己身边，有些警惕地瞪着朱明月的方向。但很快，她又惊愕地出声，“朱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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