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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厂长苦笑道：“我们洗衣机厂现在的情况，叶总应该有所耳闻吧？”
他将飞雪那边的要求跟上面的领导汇报了，领导也不满意。一下子裁一半的职工，那也得两千多人失业，这可是大问题，裁谁也是个大问题，徐厂长肯定摆不平这些人。
话说到这份上，徐厂长也没法勉强，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钟小琴很赞同：“这个主意好，那我现在就去告诉她。”
徐厂长摆手：“叶总客气了，今天我过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的。”
钟小琴不在，叶蔓回去也是一个人，还
钟小琴将汇总的消息跟叶蔓汇报：“叶总，从广告播放至前天，冯老板那里共接到了82通咨询代理的电话。此外，过去十天，冯老板手底下的经销商们的销量已经是二月的两倍，这个数字还在飞快增长，估计这个月的总销量能够突破四千台。”
叶蔓吃惊地看着他：“徐厂长，你这也太看得起我了。你们那么大个厂，我这……我这老师傅两个厂子加上直营店的职工也就两千来人，还不足你们厂的一半，只听说过大鱼吃小鱼的，没听说过小鱼吃大鱼的。”
“叶总，要是答应富友，咱们就又得成竞争对手了。”
以前忙不过来，小雨也会时常打一些下手，现在将她提升为助理很多业务她也比较熟悉，能尽快上手。
最终决定菖兰省销量的还是经销商扩张速度，只有招更多的经销商，销量才可能提上去。不然仅凭现在的经销商规模，肯定没法在短期内将销量提上去。
“嗯，这个事，你看着办。”叶蔓相信庞勇，这块也一直是他在负责。
叶蔓还想推辞：“这怎么好意思，我住院你也帮了我很多，还是我请客吧。”
本硬气不起来。徐厂长叹了口气，想到如今厂里的情况，准备放下面子，对徐厂长说：“能不能让我见见章总，我想亲自跟他谈谈。”
叶蔓点头：“这倒是不是很高，但贵厂四千多名员工，就按照每个职工一个月一百元的工资计算，一个月就是四十万的固定开支，除此之外还有厂房设备的维护费用、水电费用、职工食堂等等开支，就算一个月六十万吧，要盘活贵厂，怎么也要准备几个月的固定开支，以及原材料的费用，还要解决债务问题，我粗略估算了一下，没个小一千万很难。徐厂长，这笔资金对我们老师傅家电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
他们好不容易占据了低端市场的大部分份额，这个富友又跑来搅和。
庞勇坐下说：“那万一徐厂长答应了富友那边，以后咱们洗衣机这块岂不是要在中高端市场面临富友的挤压，低端市场又要跟奉河市洗衣机厂竞争，两面受敌？这富友真不是个好东西。”
有那个钱，谁还看得上濒临破产的洗衣机厂，自己建一个洗衣机厂不更轻松。
徐厂长闷了几秒说：“六百多万吧。”
叶蔓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徐厂长试图用富友来给我施压，让我答应他。可洗衣机厂这块烂摊子，不光是钱的事，除非去一个得到上面全力支持，做事雷厉风行，极为强硬的人物，不然没法改变现状。”
徐厂长面带苦色：“叶总，你真的不能想想办法吗？实不相瞒，我还找过了飞雪，他们那边开出了两个条件，一个是裁员50%，另外一个是让我们砍掉高端生产线，以后集中力量生产低端产品。”
钟小琴点头：“那冯老板那边需要说点什么吗？”
“这样啊，难怪了。上次住院的事谢谢你，为表感谢，我请你吃饭吧。”叶蔓本来是想有空了再邀请他的，但今天碰上了，择日不如撞日，也省得下次特意请客了。
最近他们的库存消得差不多了，要凑也不是凑不齐这么多钱。但没那个必要，洗衣机厂的问题太大了，要想盘活，必须得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势必要动一部分人的蛋糕，徐厂长根本办不到。
叶蔓让钟小琴上茶，自己认真地看着徐厂长道：“什么事，你说。”
叶蔓轻轻摇头：“这也很有限，除非你能像富友那样，财大气粗，出手就是以亿为单位。而且就是出了钱，里面那些干部也会使幺蛾子，有得斗呢。”
叶蔓点头：“是听说一些，不过也不是很清楚。徐厂长也别心急，慢慢来，你才到厂子里还不足一年呢。”
庞勇点头：“我明白了，我会在开店过程中仔细考察他们几个的。”
叶蔓笑了笑：“徐厂长，我理解你，但你也看到了，我们厂现在才两千来个人，实在是没能力注资一个规模比我们大了一倍都不止的工厂。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叶蔓叹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洗衣机厂这边会不会答应不好说，不过咱们得做好准备，即便今天徐厂长拒绝了，谁知道哪天又会冒出来一个刘厂长、王厂长。这种事是无法避免的，咱们只能尽可能地做到最好，保证在市场竞争中有一席之地。”
叶蔓看了一眼手表：“你们医院也这么晚才下班吗？”
钟意笑着说：“我下班路过，看见你们单位的门还开着，正准备停车去看看你下班没有就看见你出来了。”
叶蔓轻轻摇头：“不用，你就说两句场面话就行了。另外，小琴准备准备，出差去江省，我答应程老板，四月要在江省投放电视广告，这个事也交给你了。”
钟小琴倒是不介意出差，只是：“叶总，我走了，你一个人太不安全了。”
庞勇揉了揉脑袋：“只能这样了。叶总，小琴回来了，你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去通省，继续开店吧。”
***
徐厂长一噎，苦笑：“叶总，咱们好歹是自己人，不一样，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奉河市洗衣机厂落到国人的手中。”
钟意眼睛闪了闪，酒窝冒了出来，笑眯眯地说：“没有，我们五点就下班了，不过今天有个病人来得比较晚，耽搁了一会儿。”
庞勇琢磨了一会儿说：“你去怎么样？”
叶蔓可不希望他们自己辛苦赚的钱打了水漂。
实在没办法，琢磨了一圈，他想到了一个人。
叶蔓斟酌了一下问道：“徐厂长，你跟我说个实话，你们厂欠了多少外债？”
庞勇走后的第三天，也就是三月中旬，冯肃那边总算传回来了一些好消息。
叶蔓好笑地看着他：“庞总，你想什么呢？我是什么身份，洗衣机厂厂长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徐厂长以前是哪个单位的吗？财政局的中层干部！你以为这个厂长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吗？”
于是，上面让徐厂长再想想办法，看有没有其他更好的解决方案。
“但你们的效益比我们厂好啊，你们两千来人一年的产值和销售额远超我们四千多人。”徐厂长直白地说道，“叶总，我是非常诚心的，请你认真考虑考虑。”
“徐厂长，什么风把你刮咱们这儿来了，请坐请坐。”叶蔓热情地招呼道。
钟意推着自行车说：“那可不行，今天该我请你，上次你帮我，说好我请你吃饭的，一直没时间，今天看样子你不忙，就给我一个机会吧？”
叶蔓也是这个意思：“嗯，你去吧，尽量多培养几个人，让他们去开店，届时在通省指定一个咱们信得过的人主管通省的直营店事宜，毕竟远，咱们也不可能三天两头过去，只能从每个月的财务情况了解店里的经营情况。”
钟意拍了拍自行车的后座：“这次该我请，下次再轮到你。上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家常菜馆，你肯定会喜欢。”
钟小琴走的第一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叶蔓最后一个出门，刚关上门就看到钟意推着自行车站在路边，笑看着她，见她望过来，他冲她挥了挥手。
“慢不了，也慢不起啊，工人们都等着吃饭。”徐厂长颓丧地抹了一把脸，“我今天来就是想找叶总谈谈这个的。咱们洗衣机厂的状况很不乐观，准备引入外面的资金，叶总你有没有兴趣？”
叶蔓锁上门，走过去笑问道：“这么晚了，钟医生怎么在这儿？”
第一次合作，钟小琴还得亲自跑一趟，以后熟了，大家在电话里就可以谈拢合同，然后快递签字，付款，也就不用亲自去跑这一趟了。
庞勇从外面回来，正好跟他擦身而过。
徐厂长没辙，只得返回了奉河。
言副厂长拍了拍徐厂长的肩：“章总他们去奉河了，不在厂里。”
这事又激起了庞勇的危机感，现如今他们只能尽可能快地扩张，占据更多的市场。
徐厂长身心俱疲，他能有什么办法，他要有办法，他就不会想辞职不干了。
徐厂长错愕地看着叶蔓，她难道没听懂他的暗示？不应该啊，叶总多么聪明的人。
叶蔓很高兴：“不错，看来这个广告打得值。后续看看冯老板手底下的经销商规模，再决定是否要进一步打广告。”
之所以增长这么快，主要还是以前菖兰省的销量太低了，后续增幅就会慢慢降下来。
叶蔓听懂了他的意思，含笑道：“徐厂长，如果换了我来，我也会提第一个要求，至于第二个嘛……我可能也会让你们砍掉一部分生产线，集中生产目前市面上最畅销的几款产品，大而全不如专而精。”
叶蔓好笑：“你们当我是瓷娃娃啊，我身体这不好好的吗？这样吧，我们办公室的工作越来越多了，将小雨提上来做你的助理，你不在的时候，她做我的助手，分担一些工作”
庞勇不服气：“那不是让咱们注资吗？我们还不能有话语权啊？”
进办公室后，他问叶蔓：“怎么回事？我刚才看到徐厂长垂头丧气地从咱们店里出去！”
要集中生产低端产品，那不就跟老师傅打擂台吗？势必会影响老师傅家电低端产品的销量。
***
叶蔓笑看着他：“徐厂长，我们现在本来也是竞争对手。”
] 徐厂长苦笑道：“我们洗衣机厂现在的情况，叶总应该有所耳闻吧？”
他将飞雪那边的要求跟上面的领导汇报了，领导也不满意。一下子裁一半的职工，那也得两千多人失业，这可是大问题，裁谁也是个大问题，徐厂长肯定摆不平这些人。
话说到这份上，徐厂长也没法勉强，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钟小琴很赞同：“这个主意好，那我现在就去告诉她。”
徐厂长摆手：“叶总客气了，今天我过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的。”
钟小琴不在，叶蔓回去也是一个人，还
钟小琴将汇总的消息跟叶蔓汇报：“叶总，从广告播放至前天，冯老板那里共接到了82通咨询代理的电话。此外，过去十天，冯老板手底下的经销商们的销量已经是二月的两倍，这个数字还在飞快增长，估计这个月的总销量能够突破四千台。”
叶蔓吃惊地看着他：“徐厂长，你这也太看得起我了。你们那么大个厂，我这……我这老师傅两个厂子加上直营店的职工也就两千来人，还不足你们厂的一半，只听说过大鱼吃小鱼的，没听说过小鱼吃大鱼的。”
“叶总，要是答应富友，咱们就又得成竞争对手了。”
以前忙不过来，小雨也会时常打一些下手，现在将她提升为助理很多业务她也比较熟悉，能尽快上手。
最终决定菖兰省销量的还是经销商扩张速度，只有招更多的经销商，销量才可能提上去。不然仅凭现在的经销商规模，肯定没法在短期内将销量提上去。
“嗯，这个事，你看着办。”叶蔓相信庞勇，这块也一直是他在负责。
叶蔓还想推辞：“这怎么好意思，我住院你也帮了我很多，还是我请客吧。”
本硬气不起来。徐厂长叹了口气，想到如今厂里的情况，准备放下面子，对徐厂长说：“能不能让我见见章总，我想亲自跟他谈谈。”
叶蔓点头：“这倒是不是很高，但贵厂四千多名员工，就按照每个职工一个月一百元的工资计算，一个月就是四十万的固定开支，除此之外还有厂房设备的维护费用、水电费用、职工食堂等等开支，就算一个月六十万吧，要盘活贵厂，怎么也要准备几个月的固定开支，以及原材料的费用，还要解决债务问题，我粗略估算了一下，没个小一千万很难。徐厂长，这笔资金对我们老师傅家电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
他们好不容易占据了低端市场的大部分份额，这个富友又跑来搅和。
庞勇坐下说：“那万一徐厂长答应了富友那边，以后咱们洗衣机这块岂不是要在中高端市场面临富友的挤压，低端市场又要跟奉河市洗衣机厂竞争，两面受敌？这富友真不是个好东西。”
有那个钱，谁还看得上濒临破产的洗衣机厂，自己建一个洗衣机厂不更轻松。
徐厂长闷了几秒说：“六百多万吧。”
叶蔓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徐厂长试图用富友来给我施压，让我答应他。可洗衣机厂这块烂摊子，不光是钱的事，除非去一个得到上面全力支持，做事雷厉风行，极为强硬的人物，不然没法改变现状。”
徐厂长面带苦色：“叶总，你真的不能想想办法吗？实不相瞒，我还找过了飞雪，他们那边开出了两个条件，一个是裁员50%，另外一个是让我们砍掉高端生产线，以后集中力量生产低端产品。”
钟小琴点头：“那冯老板那边需要说点什么吗？”
“这样啊，难怪了。上次住院的事谢谢你，为表感谢，我请你吃饭吧。”叶蔓本来是想有空了再邀请他的，但今天碰上了，择日不如撞日，也省得下次特意请客了。
最近他们的库存消得差不多了，要凑也不是凑不齐这么多钱。但没那个必要，洗衣机厂的问题太大了，要想盘活，必须得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势必要动一部分人的蛋糕，徐厂长根本办不到。
叶蔓让钟小琴上茶，自己认真地看着徐厂长道：“什么事，你说。”
叶蔓轻轻摇头：“这也很有限，除非你能像富友那样，财大气粗，出手就是以亿为单位。而且就是出了钱，里面那些干部也会使幺蛾子，有得斗呢。”
叶蔓点头：“是听说一些，不过也不是很清楚。徐厂长也别心急，慢慢来，你才到厂子里还不足一年呢。”
庞勇点头：“我明白了，我会在开店过程中仔细考察他们几个的。”
叶蔓笑了笑：“徐厂长，我理解你，但你也看到了，我们厂现在才两千来个人，实在是没能力注资一个规模比我们大了一倍都不止的工厂。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叶蔓叹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洗衣机厂这边会不会答应不好说，不过咱们得做好准备，即便今天徐厂长拒绝了，谁知道哪天又会冒出来一个刘厂长、王厂长。这种事是无法避免的，咱们只能尽可能地做到最好，保证在市场竞争中有一席之地。”
叶蔓看了一眼手表：“你们医院也这么晚才下班吗？”
钟意笑着说：“我下班路过，看见你们单位的门还开着，正准备停车去看看你下班没有就看见你出来了。”
叶蔓轻轻摇头：“不用，你就说两句场面话就行了。另外，小琴准备准备，出差去江省，我答应程老板，四月要在江省投放电视广告，这个事也交给你了。”
钟小琴倒是不介意出差，只是：“叶总，我走了，你一个人太不安全了。”
庞勇揉了揉脑袋：“只能这样了。叶总，小琴回来了，你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去通省，继续开店吧。”
***
徐厂长一噎，苦笑：“叶总，咱们好歹是自己人，不一样，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奉河市洗衣机厂落到国人的手中。”
钟意眼睛闪了闪，酒窝冒了出来，笑眯眯地说：“没有，我们五点就下班了，不过今天有个病人来得比较晚，耽搁了一会儿。”
庞勇琢磨了一会儿说：“你去怎么样？”
叶蔓可不希望他们自己辛苦赚的钱打了水漂。
实在没办法，琢磨了一圈，他想到了一个人。
叶蔓斟酌了一下问道：“徐厂长，你跟我说个实话，你们厂欠了多少外债？”
庞勇走后的第三天，也就是三月中旬，冯肃那边总算传回来了一些好消息。
叶蔓好笑地看着他：“庞总，你想什么呢？我是什么身份，洗衣机厂厂长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徐厂长以前是哪个单位的吗？财政局的中层干部！你以为这个厂长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吗？”
于是，上面让徐厂长再想想办法，看有没有其他更好的解决方案。
“但你们的效益比我们厂好啊，你们两千来人一年的产值和销售额远超我们四千多人。”徐厂长直白地说道，“叶总，我是非常诚心的，请你认真考虑考虑。”
“徐厂长，什么风把你刮咱们这儿来了，请坐请坐。”叶蔓热情地招呼道。
钟意推着自行车说：“那可不行，今天该我请你，上次你帮我，说好我请你吃饭的，一直没时间，今天看样子你不忙，就给我一个机会吧？”
叶蔓也是这个意思：“嗯，你去吧，尽量多培养几个人，让他们去开店，届时在通省指定一个咱们信得过的人主管通省的直营店事宜，毕竟远，咱们也不可能三天两头过去，只能从每个月的财务情况了解店里的经营情况。”
钟意拍了拍自行车的后座：“这次该我请，下次再轮到你。上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家常菜馆，你肯定会喜欢。”
钟小琴走的第一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叶蔓最后一个出门，刚关上门就看到钟意推着自行车站在路边，笑看着她，见她望过来，他冲她挥了挥手。
“慢不了，也慢不起啊，工人们都等着吃饭。”徐厂长颓丧地抹了一把脸，“我今天来就是想找叶总谈谈这个的。咱们洗衣机厂的状况很不乐观，准备引入外面的资金，叶总你有没有兴趣？”
叶蔓锁上门，走过去笑问道：“这么晚了，钟医生怎么在这儿？”
第一次合作，钟小琴还得亲自跑一趟，以后熟了，大家在电话里就可以谈拢合同，然后快递签字，付款，也就不用亲自去跑这一趟了。
庞勇从外面回来，正好跟他擦身而过。
徐厂长没辙，只得返回了奉河。
言副厂长拍了拍徐厂长的肩：“章总他们去奉河了，不在厂里。”
这事又激起了庞勇的危机感，现如今他们只能尽可能快地扩张，占据更多的市场。
徐厂长身心俱疲，他能有什么办法，他要有办法，他就不会想辞职不干了。
徐厂长错愕地看着叶蔓，她难道没听懂他的暗示？不应该啊，叶总多么聪明的人。
叶蔓很高兴：“不错，看来这个广告打得值。后续看看冯老板手底下的经销商规模，再决定是否要进一步打广告。”
之所以增长这么快，主要还是以前菖兰省的销量太低了，后续增幅就会慢慢降下来。
叶蔓听懂了他的意思，含笑道：“徐厂长，如果换了我来，我也会提第一个要求，至于第二个嘛……我可能也会让你们砍掉一部分生产线，集中生产目前市面上最畅销的几款产品，大而全不如专而精。”
叶蔓好笑：“你们当我是瓷娃娃啊，我身体这不好好的吗？这样吧，我们办公室的工作越来越多了，将小雨提上来做你的助理，你不在的时候，她做我的助手，分担一些工作”
庞勇不服气：“那不是让咱们注资吗？我们还不能有话语权啊？”
进办公室后，他问叶蔓：“怎么回事？我刚才看到徐厂长垂头丧气地从咱们店里出去！”
要集中生产低端产品，那不就跟老师傅打擂台吗？势必会影响老师傅家电低端产品的销量。
***
叶蔓笑看着他：“徐厂长，我们现在本来也是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