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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宣：“……”
文武大臣看到他时，微微一愣，不过还是好声好气地上前问好。
又过了几日，终于到了这年的中秋。
谢宣浑身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半张红润双唇艰难喘息着。
所以，这……这就是酒包皮？
是夜, 六皇子府。
顾思远平静道：“平地挖个酒池太过奢侈，如此倒也够了。”
“呵……皮包酒，六殿下真有雅兴。”闻言，顾思远只冷笑几声，指腹力道愈重。
谢宣一眼看出他的不诚心，气呼呼捶了捶下方软塌，便猛地直起身子，然后脑袋就十分不幸地磕在顾思远硬邦邦的下巴上。
谢宣舔了舔唇，笑道：“好啊。我尝尝。”
顾思远自然不会被这一时的小恩惠收买，神色依然冷漠：“末将曾听闻，在江南某地区的美食，有皮包水与水包皮一说，方才又听六殿下提及了皮包酒之绝世，那若独缺了酒包皮，岂非不美。”
不过，这样的宴会中，自然不是所有人都像谢宣一样，从头到尾都只想着吃的。
今夜是中秋宴，也是团圆宴。
“唔……”谢宣习惯性地黏糊糊轻哼一声。
又过片刻，北疆王一行人来了，带着王子和公主。
不一会儿，大皇子谢宏和二皇子谢宽也来了。
月光洒在光滑洁净的地面, 仿佛是一汪清水般空明澄澈, 倒映着窗下栽的两颗芬芳桂树。
“……”谢宣。
良久，感受着小殿下越来越颤抖的身躯，顾思远舔舐轻咬了一口怀中人柔软的下唇，仿佛在吃什么最美味的水果或者糖果，再慢慢将人松开些许。
舌尖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挡，轻而易举便探了进去，果然，馥郁清冽的桂花香和酒香直接一齐涌现。
现在却因为看猛兽而瞎了一只眼，这可不是一报还一报嘛？
十六、
顾思远粗粝的手指，轻轻描摹着这人完全合乎自己心意的眉眼、脸颊肉、唇瓣，淡声吐槽道：“六殿下自己要主动，却也总是受不住。”
“嗯。”谢宣理直气壮地哼哼一声。
他手指随便一扔，刚还在掌中的酒碗，便稳稳当当停在了一旁的小茶几上，没有溅出半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大皇子谢宏和二皇子谢宽接连受挫之后，朝中也有不少臣子似是突然间意识到了四皇子谢寰的存在，而在谢寰被建昭帝跟北疆公主赐婚之后，这一认知更是达到了极点。
“哼……”谢宣心里舒服不少，嘴上却还是忍不住：“本殿下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喜欢上喝酒了，喝得连本殿下都不理了。”
大臣们虽多是良臣，但也大多是见风使舵之人，自然不愿意再往他们二人身边凑。
按照惯例，中秋佳节之时，宫中会开夜宴，不仅宗室子弟齐聚，也会邀请有功之臣同庆。
而这时候的谢宣，早已经吃饱了，吃饱了便在场中胡乱看。
没有这么做赔本生意的，他只是尝了尝顾思远嘴巴里的酒而已。
“……”谢宣眨了眨眼：“这……这怎么说的？”
清香透亮的酒水，在上方顺着棕色陶坛缓缓流了下来，自他裸露出的细白脖子而始，缓缓地流向全身肌肤。
“末将自然站在你这边。”顾思远随口应付一句，便继续去喝那碗中馥郁的桂花酒。
到了后，也不管其他，看到上菜了，便拿着筷子开始悠闲地吃吃喝喝。
顾思远垂眸，冷眼瞧着这还在演的家伙：“我只在六殿下的语气里听出了幸灾乐祸，没有半点惋惜可怜之意。”
谢宣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好吧，那你待会儿再走也行。”
建昭帝今日心情似乎不错，抬手让众人起来，说了一些什么“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之类的话，便直接宣布开席了。
以为谁都像你那非人类的体质吗，压根连换气都不需要。
宴会还是开在武英殿。
在谢宣快要吃饱的时候，顾思远来了，径直走到大殿最上方的座位旁边站定。
顾思远却是理也不理，垂在一旁的左手对着茶几微动内力，那停在上面的酒坛子便直直向着他掌心飞去，被一把牢牢握住。
见着这一幕，谢宣心里忽然生出些不妙之感，连忙转移话题道：“哎，顾大将军，今日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再喝这么一坛酒，小心睡不着觉？”
总之，事后，带着浑身的青紫痕迹，就是一个字，悔。
因此
歌舞奏乐响起，场间热闹非凡。
“啊……那真是巧了，本殿下十分欢迎。”谢宣讨好地笑道。
殿中不仅布置了各色宫灯，还间隔摆放着用花盆栽植的新桂，点簇金黄小花拥于碧绿枝叶之间，优雅迷人，芬芳沁鼻。
谢宣最近很有些趾高气扬之势，但却不是对着这些朝臣，全都一一回应，好声好气地点了点头。
“陛下驾到、太后娘娘到！”
“嘶……”谢宣吃痛，发出轻呼声。
顾思远眸子微眯。
顾思远的手掌越发用力，两人身体一瞬间贴合到极致，熟悉的温度、撩人的情愫直接弥漫开来。
他那二皇兄最喜欢看斗兽，据说私下还建了个豹房，不仅看猛兽争斗，甚至还故意驱赶人进去同猛兽搏斗，不知害死多少无辜武者。
顾思远拿着桂花酒坛，轻轻掂了掂，才冷声道：“末将最近这段时间休假，刚好任务与六皇子府有关，所以会常驻在此。”
虽然过几日才是中秋，但今夜的天上明月，却已然有了大半完满之势。
顾思远的手指来到了他饱满艳红的唇瓣，轻轻按了按：“所以，六殿下，桂花酒还好喝吗？”
“……”谢宣不想理他，只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不知怎地。
小殿下最近越来越来越娇气了。
谢宣虽然人没多大用，但脾气却是相当硬，伸出小舌舔了舔那按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故意感叹道：“顾郎将这样的绝世美人皮包酒，自然是一等一的美味，平生能得几回尝。”
顾思远自然能感到这黏在身上的目光，面上依旧冷漠，心中却无奈：自家小殿下，如今是彻底放飞自己了。
群臣则是肃然一静，不再同僚之间聊天拉扯，纷纷回到各自座位。
更多人，都有着其他的心思。
下一刻，他便感觉自己脖子一凉。
建昭帝是和太后、还有后宫诸位妃嫔，以及四皇子谢寰一同到来的。
谢宏因为祭典刺杀案、陵县贪污案等等，接连痛失臂膀，势力大大缩减，已经完全无法与谢宣相提并论。
众人急忙起身行礼，山呼皇上万岁，太后千岁。
而谢宽则是因为瞎了一只眼，所有一切化为稀有，皇位什么的再也与其不相干，整个人变得阴郁无比。
下一刻，他细白手掌却将酒碗推到一边，整个人扑到了顾思远怀里，嘴唇贴上了嘴唇。
临窗内的软塌上。
……
谢宣瞪大了眼。
谢宣到得极早。
“尤其是二皇兄, 虽然上回在那猛虎口中保住了性命, 但一只眼却被弄瞎了, 真是可怜, 皇位再也与他无缘了。”
公主表情没有往日那般生动，显然对即将到来的别离十分不舍。
谢宣立刻气恼地睁大眼瞪人：“顾询，你是站在哪边的？”
又因再过两日，北疆王一行人便要离开，今日也算是送别宴。
顾思远将酒碗递到他嘴边，淡声道：“尝尝，这是桂花酒，正应时节，还是你府中师傅酿的，没有什么酒劲，味道却还不错。”
下一瞬，殿外传来侍卫的通报之声。
一抬头，便能看见天边月；一低头, 就能看到心上人。
本就有心撒娇，当即便故意啊呦叫唤起来。
两人本身最近都不算好，而在瞥到谢宣身边围满文武大臣，自己身边却寥寥后，脸色越发冰寒。
他的小殿下万般娇气又爱作妖，但唯在情之一事上主动又坦诚。这便是最好的。
谢宣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成为了那个盛酒的工具，浑身肌肤带着酒水，都被某人细细品尝评价了一番。
谢宣抬头，朝他调皮地眨了眨眼。
与那晚在山巅、温泉老梅旁所见的如钩弯月, 半点都不同, 不过依然旖旎皎洁。
顾思远难得不像往常那样始终背脊挺直, 而是一腿曲起，一腿放直, 闲适地背靠墙横坐在软塌上, 手中随意捏着碗桂花酒，慢慢啜饮着, 显出几分少有的疏阔潇洒。
顾思远瞥他一眼，轻笑一声，却还是如其所愿伸手在他额头上轻揉：“娇生惯养的……”
转而，双手将这主动送上门的软玉温香，紧紧抱了个满怀，唇舌相接之处，双方更是直接转换了攻伐对象。
当然，主要还是想借机看顾思远，心道：他家男人这爵位封得真没道理，别人都在吃饱喝足，就他还要在皇帝旁边站着，果然自己早点造反是对的。这大年节的，自家男人居然一口热得都吃不到，真是谁家的谁心疼。
顾思远冷冷看他一眼。
就在今日早朝，顾思远被封了一等奉国将军的爵位，他也在修了十几天假后，重新上任回到皇宫。
心上人谢宣同学的小脑袋，枕在顾思远放直的那条腿上轻蹭了蹭, 笑嘻嘻道：“父皇这性子, 真是半点委屈受不得, 本殿下不过这几日说话冲了点，他倒好，便直接不管不顾了，就这般将谢寰给推到前台, 只怕我那大皇兄和二皇兄，也还一脸雾水呢。”
] 谢宣：“……”
文武大臣看到他时，微微一愣，不过还是好声好气地上前问好。
又过了几日，终于到了这年的中秋。
谢宣浑身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半张红润双唇艰难喘息着。
所以，这……这就是酒包皮？
是夜, 六皇子府。
顾思远平静道：“平地挖个酒池太过奢侈，如此倒也够了。”
“呵……皮包酒，六殿下真有雅兴。”闻言，顾思远只冷笑几声，指腹力道愈重。
谢宣一眼看出他的不诚心，气呼呼捶了捶下方软塌，便猛地直起身子，然后脑袋就十分不幸地磕在顾思远硬邦邦的下巴上。
谢宣舔了舔唇，笑道：“好啊。我尝尝。”
顾思远自然不会被这一时的小恩惠收买，神色依然冷漠：“末将曾听闻，在江南某地区的美食，有皮包水与水包皮一说，方才又听六殿下提及了皮包酒之绝世，那若独缺了酒包皮，岂非不美。”
不过，这样的宴会中，自然不是所有人都像谢宣一样，从头到尾都只想着吃的。
今夜是中秋宴，也是团圆宴。
“唔……”谢宣习惯性地黏糊糊轻哼一声。
又过片刻，北疆王一行人来了，带着王子和公主。
不一会儿，大皇子谢宏和二皇子谢宽也来了。
月光洒在光滑洁净的地面, 仿佛是一汪清水般空明澄澈, 倒映着窗下栽的两颗芬芳桂树。
“……”谢宣。
良久，感受着小殿下越来越颤抖的身躯，顾思远舔舐轻咬了一口怀中人柔软的下唇，仿佛在吃什么最美味的水果或者糖果，再慢慢将人松开些许。
舌尖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挡，轻而易举便探了进去，果然，馥郁清冽的桂花香和酒香直接一齐涌现。
现在却因为看猛兽而瞎了一只眼，这可不是一报还一报嘛？
十六、
顾思远粗粝的手指，轻轻描摹着这人完全合乎自己心意的眉眼、脸颊肉、唇瓣，淡声吐槽道：“六殿下自己要主动，却也总是受不住。”
“嗯。”谢宣理直气壮地哼哼一声。
他手指随便一扔，刚还在掌中的酒碗，便稳稳当当停在了一旁的小茶几上，没有溅出半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大皇子谢宏和二皇子谢宽接连受挫之后，朝中也有不少臣子似是突然间意识到了四皇子谢寰的存在，而在谢寰被建昭帝跟北疆公主赐婚之后，这一认知更是达到了极点。
“哼……”谢宣心里舒服不少，嘴上却还是忍不住：“本殿下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喜欢上喝酒了，喝得连本殿下都不理了。”
大臣们虽多是良臣，但也大多是见风使舵之人，自然不愿意再往他们二人身边凑。
按照惯例，中秋佳节之时，宫中会开夜宴，不仅宗室子弟齐聚，也会邀请有功之臣同庆。
而这时候的谢宣，早已经吃饱了，吃饱了便在场中胡乱看。
没有这么做赔本生意的，他只是尝了尝顾思远嘴巴里的酒而已。
“……”谢宣眨了眨眼：“这……这怎么说的？”
清香透亮的酒水，在上方顺着棕色陶坛缓缓流了下来，自他裸露出的细白脖子而始，缓缓地流向全身肌肤。
“末将自然站在你这边。”顾思远随口应付一句，便继续去喝那碗中馥郁的桂花酒。
到了后，也不管其他，看到上菜了，便拿着筷子开始悠闲地吃吃喝喝。
顾思远垂眸，冷眼瞧着这还在演的家伙：“我只在六殿下的语气里听出了幸灾乐祸，没有半点惋惜可怜之意。”
谢宣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好吧，那你待会儿再走也行。”
建昭帝今日心情似乎不错，抬手让众人起来，说了一些什么“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之类的话，便直接宣布开席了。
以为谁都像你那非人类的体质吗，压根连换气都不需要。
宴会还是开在武英殿。
在谢宣快要吃饱的时候，顾思远来了，径直走到大殿最上方的座位旁边站定。
顾思远却是理也不理，垂在一旁的左手对着茶几微动内力，那停在上面的酒坛子便直直向着他掌心飞去，被一把牢牢握住。
见着这一幕，谢宣心里忽然生出些不妙之感，连忙转移话题道：“哎，顾大将军，今日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再喝这么一坛酒，小心睡不着觉？”
总之，事后，带着浑身的青紫痕迹，就是一个字，悔。
因此
歌舞奏乐响起，场间热闹非凡。
“啊……那真是巧了，本殿下十分欢迎。”谢宣讨好地笑道。
殿中不仅布置了各色宫灯，还间隔摆放着用花盆栽植的新桂，点簇金黄小花拥于碧绿枝叶之间，优雅迷人，芬芳沁鼻。
谢宣最近很有些趾高气扬之势，但却不是对着这些朝臣，全都一一回应，好声好气地点了点头。
“陛下驾到、太后娘娘到！”
“嘶……”谢宣吃痛，发出轻呼声。
顾思远眸子微眯。
顾思远的手掌越发用力，两人身体一瞬间贴合到极致，熟悉的温度、撩人的情愫直接弥漫开来。
他那二皇兄最喜欢看斗兽，据说私下还建了个豹房，不仅看猛兽争斗，甚至还故意驱赶人进去同猛兽搏斗，不知害死多少无辜武者。
顾思远拿着桂花酒坛，轻轻掂了掂，才冷声道：“末将最近这段时间休假，刚好任务与六皇子府有关，所以会常驻在此。”
虽然过几日才是中秋，但今夜的天上明月，却已然有了大半完满之势。
顾思远的手指来到了他饱满艳红的唇瓣，轻轻按了按：“所以，六殿下，桂花酒还好喝吗？”
“……”谢宣不想理他，只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不知怎地。
小殿下最近越来越来越娇气了。
谢宣虽然人没多大用，但脾气却是相当硬，伸出小舌舔了舔那按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故意感叹道：“顾郎将这样的绝世美人皮包酒，自然是一等一的美味，平生能得几回尝。”
顾思远自然能感到这黏在身上的目光，面上依旧冷漠，心中却无奈：自家小殿下，如今是彻底放飞自己了。
群臣则是肃然一静，不再同僚之间聊天拉扯，纷纷回到各自座位。
更多人，都有着其他的心思。
下一刻，他便感觉自己脖子一凉。
建昭帝是和太后、还有后宫诸位妃嫔，以及四皇子谢寰一同到来的。
谢宏因为祭典刺杀案、陵县贪污案等等，接连痛失臂膀，势力大大缩减，已经完全无法与谢宣相提并论。
众人急忙起身行礼，山呼皇上万岁，太后千岁。
而谢宽则是因为瞎了一只眼，所有一切化为稀有，皇位什么的再也与其不相干，整个人变得阴郁无比。
下一刻，他细白手掌却将酒碗推到一边，整个人扑到了顾思远怀里，嘴唇贴上了嘴唇。
临窗内的软塌上。
……
谢宣瞪大了眼。
谢宣到得极早。
“尤其是二皇兄, 虽然上回在那猛虎口中保住了性命, 但一只眼却被弄瞎了, 真是可怜, 皇位再也与他无缘了。”
公主表情没有往日那般生动，显然对即将到来的别离十分不舍。
谢宣立刻气恼地睁大眼瞪人：“顾询，你是站在哪边的？”
又因再过两日，北疆王一行人便要离开，今日也算是送别宴。
顾思远将酒碗递到他嘴边，淡声道：“尝尝，这是桂花酒，正应时节，还是你府中师傅酿的，没有什么酒劲，味道却还不错。”
下一瞬，殿外传来侍卫的通报之声。
一抬头，便能看见天边月；一低头, 就能看到心上人。
本就有心撒娇，当即便故意啊呦叫唤起来。
两人本身最近都不算好，而在瞥到谢宣身边围满文武大臣，自己身边却寥寥后，脸色越发冰寒。
他的小殿下万般娇气又爱作妖，但唯在情之一事上主动又坦诚。这便是最好的。
谢宣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成为了那个盛酒的工具，浑身肌肤带着酒水，都被某人细细品尝评价了一番。
谢宣抬头，朝他调皮地眨了眨眼。
与那晚在山巅、温泉老梅旁所见的如钩弯月, 半点都不同, 不过依然旖旎皎洁。
顾思远难得不像往常那样始终背脊挺直, 而是一腿曲起，一腿放直, 闲适地背靠墙横坐在软塌上, 手中随意捏着碗桂花酒，慢慢啜饮着, 显出几分少有的疏阔潇洒。
顾思远瞥他一眼，轻笑一声，却还是如其所愿伸手在他额头上轻揉：“娇生惯养的……”
转而，双手将这主动送上门的软玉温香，紧紧抱了个满怀，唇舌相接之处，双方更是直接转换了攻伐对象。
当然，主要还是想借机看顾思远，心道：他家男人这爵位封得真没道理，别人都在吃饱喝足，就他还要在皇帝旁边站着，果然自己早点造反是对的。这大年节的，自家男人居然一口热得都吃不到，真是谁家的谁心疼。
顾思远冷冷看他一眼。
就在今日早朝，顾思远被封了一等奉国将军的爵位，他也在修了十几天假后，重新上任回到皇宫。
心上人谢宣同学的小脑袋，枕在顾思远放直的那条腿上轻蹭了蹭, 笑嘻嘻道：“父皇这性子, 真是半点委屈受不得, 本殿下不过这几日说话冲了点，他倒好，便直接不管不顾了，就这般将谢寰给推到前台, 只怕我那大皇兄和二皇兄，也还一脸雾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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